用秋高氣爽來形容南方的秋天並不是十分的恰當,因為南方的秋天其實還是挺熱的,除了太陽顯得高遠了一些,跟夏天也沒有太大的區別。向東站在z大中文係教學樓叁樓走廊的拐角處,靜靜的看着窗外的天空,陷入了沉思。
《狂神戦紀》已經寫完叁分之一了,實體書也已經出到了第二集,讀者的反應空前熱烈,若不是向東堅拒了很多采訪和籤售的請求,此刻他恐怕已經很難享受這份安寧。
他始終認為,作者隻要寫出好作品就行了,沒必要抛頭露麵,充當一個大眾偶像,是以,在z大裡真正知道他在兼職寫書的人也就寥寥幾個而已。
“向教授,在想什麼呢?”一個頗為中性的動聽聲音打斷了向東的思緒。
他臉上浮現起了一絲苦笑,徐徐轉過身來,看着眼前這張精致絕倫的俏臉。她的眼睛很亮,她的眼神很大膽,向東看了一眼,就覺着有些吃不消,稍為降低了視線,轉而看着她微微上翹,柔美而又倔強的櫻桃小嘴。
“週楓,老師在想什麼,你也要關心一番?”向東又開始覺得一陣心神恍惚,似乎從她身上看到了淩雲雪的影子。
“誰規定學生就不能關心老師了?向教授,你就是有點太迂腐了。”週楓俏皮的笑道,“哎,晚上我們寢室有活動,你來不來?”
“今天不行。今天晚上我們大學同學聚會。”
“哦。那聚會完了後,你總有空了吧?”
“喂喂打住。深夜時分你要約我乾嘛?好了好了,我不跟你多說了,你看那邊,好幾個男生在盯着你跟我看呢,快該乾嘛乾嘛去,否則那幫傢夥還不得跟我着急啊。”(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週楓一嘟小嘴,不以為然的道:“一幫幼稚的小男生而已,想追我還嫩着點。向東,你是真傻還是假傻?整個中文係還有誰能比我更漂亮?現在我倒追你,你還扭扭捏捏的,你還是不是男人?”
向東見這個小姑奶奶乾脆攤牌了,更是大感頭疼,說道:“在我眼裡,你也就是一個小女生,ok?再說了,我已經有女朋友了。”
週楓輕笑道:“你想騙誰啊,你說你有女朋友,我怎麼從來沒見過?哪次你不是一個人獨來獨往的?向東,你坦白說吧,你是不是同性戀,對女人壓根就沒興趣?”
向東啞口無言。他跟淩雲雪在一塊的事情,整個中文係隻有袁霜華一個人知情,況且淩雲雪現在懷孕了,更加不方便讓旁人知道他們之間的關係,卻叫他如何對週楓解釋?
週楓見問倒了向東,笑道:“你是不是怕跟我在一起,影響了你在中文係的前途?放心,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
向東見她的口吻跟淩雲雪當初如出一轍,哭笑不得的道:“這事不是你想像的那麼簡單。好了,不說了,越說越亂。你現在還小,老纏着我一個老男人乾嘛,可別為了一棵樹放棄了整個森林。”
週楓見向東死活不肯就範,柳眉一豎,咬着嘴唇道:“向東,從來隻有我拒絕別人的份,我還從來沒被人拒絕過。我就不信了,姑奶奶我拿不下你!”說罷,她一跺腳,氣呼呼的轉身去了。
向東瞠目結舌的看着她嬌小玲瓏曲線曼妙的背影,心裡的感覺真是五味雜陳。這朵z大中文係新鮮出爐的係花嬌艷,火辣,不知道是z大多少少男的夢中情人,這麼樣的一個天之嬌女,怎麼就偏偏看上了自己呢?不可否認,自己對她有着一種本能的好感,但他卻絕不敢對她有那方麵的心思——一個淩雲雪就夠了,他還嫌自己不夠煩嗎?
不過,再怎麼說,被這樣的嬌俏女生倒追,感覺倒也是蠻好的。向東自嘲的想道。不知怎的,他又想起了,那次週楓來到302教室上課時,她看着椅子上那攤乾透的袁霜華和他體液的結晶體,臉紅耳赤,卻因為自己遲到而沒有其他空位子的緣故,隻好委委屈屈的坐了上去,而在課間休息的時候,她掏出紙巾,緊咬銀牙,冷着俏臉,狠狠的把椅麵擦了又擦,那副模樣讓看在眼裡的向東都覺得自己太過分了。
說不定她已經有過那方麵的經歷了吧,否則她怎會那樣反應?向東忍不住想道,隨即又自責起來:那關你什麼事了?
華燈初上的時分,向東打車來到z大附近的一傢餐廳,參加大學同學聚會。因為離得近的緣故,他倒是來得挺早,餐廳隻有寥落的幾個舊同學,向東與他們寒暄了一會,人便癒發的多起來了,一時間餐廳裡熱鬧得很,一眾老同學叁叁兩兩的,或坐或站,交流着這些年來的變化及近況。
“哎,是柳蘭萱,她終於來了。”麵對向東而坐的一個男同學眼睛一亮,說道。
向東心裡一動,回頭一看,可不正是?穿着一條雙肩帶碎花及膝連衣裙的柳蘭萱如同散花仙子一般清麗絕俗,懷裡抱着一個虎頭虎腦的小男孩,帶着幾分甜笑走了進來。
向東剛想起身迎出去,便看到了她身後跟着的一個滿麵春風的青年男人,自然而然的停住了腳歩。他當然知道這個男人是誰,曾幾何時,他對這個男人恨之入骨,因為他搶去了他生命中的第一個女人。現在雖然事過境遷,他也已經有了別的女孩兒,但他心裡對段偉庭還是有點疙瘩,自然也就不願意去跟他打招呼。
“向東!”柳蘭萱卻已經發現了向東,欣喜的叫了一聲,筆直走了過來。
最近這段時間她跟向東為了出版實體書的事也沒少碰麵,況且他們之間曾有過那麼一段,相見之下,自然顯得特別親切。
“蘭萱,你好。”向東已經感受到段偉庭矜持中帶點敵意的目光,終還是大大方方地向柳蘭萱伸出了右手,“好久不見了,這是你的寶貝兒子和愛人吧?”
柳蘭萱聞言隻覺好笑:什麼好久不見,明明前天才見麵來着。但隨即她便恍然,向東是不想自己丈夫有什麼誤會呢,才故意裝出久未見麵的樣子。
一念至此,柳蘭萱莞爾笑道:“對。我來介紹一下。這是我兒子豆豆。這是我丈夫段偉庭。”她微微側身,看着段偉庭一指向東道:“偉庭,這是我的老同學向東。”
段偉庭又豈會不知道這位昔日的情敵?他心裡不無一絲酸澀,卻故作大度的道:“向東,你好,你可是z大的風雲人物啊,我怎會不認識?”
向東苦笑道:“這是哪裡話,說起來,學長你才是z大的一大牛人,這麼些年來,中文係裡做到校學生會主席的,也就你一個罷了。”
段偉庭見向東記得自己昔日的光輝事迹,心裡受用得很,卻矜持地笑道:“哪裡哪裡,好漢不提當年勇。向東可是中文係歷史上最年輕的正教授,這也很不容易啊。”
柳蘭萱看着滿麵堆笑,互相吹捧的兩人,心裡鬆了一大口氣:這兩個昔日的情敵會麵,總算沒有鬧出什麼尷尬的場麵!這樣想着,她笑道:“好了,你們就別互戴高帽了,坐下來再聊吧。”
自柳蘭萱進來以後,包廂裡頓時顯得氣氛熱烈了不少。一來,柳蘭萱當年可是名揚校園的中文係係花,當初對她有念想的男同學頗為不少,此刻她雖然已經嫁為人妻,可自诩混得不錯,想跟她套套近乎的人也頗有那麼幾個;二來呢,則是因為段偉庭當年的確也是z大的風雲人物,長得也是一錶人才,兼者善於辭令,所以在場的不少女同學也願意湊在他跟前,聽他侃侃而談。一時間,柳段兩人便像眾星拱日一般被圍在了中間,反倒是向東被冷落在了桌子的一角。
向東自己對這種待遇倒沒感到什麼失落,因為他雖然一貫優秀出眾,但他當年也是以書呆子著稱的,同學們雖然都覺得他人不錯,卻向來不會唯他馬首是瞻。倒是抱着兒子的柳蘭萱見向東帶着淡淡的笑容,隻是看着眾人高談闊論,心裡湧起了一絲不平:若以成就來論,你們這幫人有哪個及得上向東了?人傢都沒來誇誇其談,你們倒是炫耀的歡。
段偉庭也注意到了默不作聲的向東,忽地笑道:“向東,你怎麼不說話?留校任教蠻不錯吧?輕鬆自在,我真羨慕你啊。”
向東淡笑道:“還好吧,平平淡淡的,跟你們是沒法比了,可不像你們那麼多姿多彩。”
一個女同學插嘴道:“對啊,學長,說了這麼久,還不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麼呢。”
段偉庭微微一笑,自矜的道:“我啊,現在是在XX日報上麵開專欄,賺點稿費過活。”
“嘩,xx日報?那可是南方最牛的報紙哎,聽說一般的投稿都不收的,隻向知名作者約稿,而且稿酬很豐厚。學長你真厲害。”
段偉庭見好些個人都用羨慕的眼光看着自己,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慢條斯理地抿了一口茶,才輕笑道:“一般吧,一年也就二十萬左右,唯一的好處是比較清閒,按時交稿就行了。”他一邊說着,見斜對麵的向東臉上始終淡淡的,毫不動容,還當他是心裡嫉恨,故意裝着無動於衷呢,便接着道:“跟向東比還是差遠了,現在正教授一級,一年賺個叁五十萬應該沒有問題吧。”
向東愣了一下,還沒反應過來,段偉庭身邊的柳蘭萱俏臉上卻刷的一下變得通紅,心裡羞窘無比:天啊,大庭廣眾之下,偉庭怎麼這麼淺薄!他不知道向東是炙手可熱的寫手,年入一兩百萬也就算了,但他自己明明是剛剛創業失敗,還是虧得向東托關係,讓中文係的係主任出麵,才說動了XX日報的主編,給了他開專欄的機會。沒錯,自始至終他都不知道其中向東出了大力,但自己事自己知,明明剛從落魄中翻過身來,現在又來逞什麼能呢?
向東看了看紅着臉低着頭的柳蘭萱,心裡也是說不出的滋味:我為了讓蘭萱不受苦,特地托霜華給段偉庭安排了一份工作,可惜現在看來,這傢夥困窘時頹廢,得志時驕狂,真的成不了大器啊。難為蘭萱了。
“學長你真會開玩笑,誰不知道中國的大學待遇都是很低的,一年能發個十萬就不錯了。”向東說道。
段偉庭見向東一臉尷尬的模樣,目的已達,便心滿意足的道:“向東你也別自卑,象牙塔自有像牙塔的好處,光是比錢多錢少就俗了。好了不說這個,不說這個。”
同學聚會,少不得觥籌交錯,向東喝了幾盃酒,便推說上廁所,溜出了包廂,順着樓梯走上了餐廳的樓頂,看着燦爛的星空,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氣。段偉庭指點風物,意氣風發的模樣讓他氣悶,而柳蘭萱滿臉尷尬,勉強附和的樣子又讓他心疼。罷了,眼不見為淨。
“你一點也沒變,還愛跑到這樓頂來吹風。”忽地柳蘭萱清沁的聲音在後麵響了起來。
向東苦笑着回身道:“你怎麼來了?不用照顧你兒子?”
“我讓小鳳幫我看一會。放心,偉庭喝多了,他不會知道。”柳蘭萱眼神溫柔起來,真誠的道,“我上來,是專門對你說一聲對不起。偉庭這人,有時候太膚淺了,剛才他說的那些難聽話,你別介意。”
向東看着走到自己跟前的柳蘭萱,嗅到她身上的淡淡馨香,心潮湧動,淡淡一笑道:“我沒有這麼小氣。我隻是覺着有些氣悶,上來透透氣。”
柳蘭萱也喝了一點酒,嬌臉酡紅,此刻不自覺的走到向東身邊,心裡也有點亂,她定了定神,伸手挽了下發鬓,低聲道:“向東,你真是一個好人。以前我傷害過你,你不但不介意,還幫我這麼多,我……”
向東打斷她道:“蘭萱,這些話你就不用說了。在我心裡,始終當你是一位很特別的朋友。朋友之間,本就應該互相幫忙,你再客氣就顯得生份了。”
在這一瞬間,柳蘭萱隻覺得一顆心像融掉了一般,暖洋洋的。她任由眼角迸出的幾滴淚花隨風飄散,才柔聲道:“那我就不說了。”
於是相距不過咫尺的兩人陷入了一片靜默之中。這種氛圍是那樣的溫情,暧昧,甚至於柳蘭萱忍不住有些慌亂:他會不會想抱我?強吻我?就像以前一樣?
但她的擔憂或者說是期待注定是多餘的,因為向東的笑容雖然很暖和,但他的眼神卻始終很清朗。
該說他傻嗎?還是他心裡早就有了比我重要千百倍的女孩兒?良久,柳蘭萱心裡幽幽一嘆,復雜的看了向東一眼,低聲道:“下去吧,這裡風大。”說着,不等向東答應,便朝樓梯口走去,在夜色中,在星光下,她的身姿有着無限的芳華,卻又有着無限的落寞。
夜已經很深了,在傢裡看着電視的賈如月隻覺得心神不寧,電視裡在播什麼,壓根就沒到她心裡去。這麼晚了,向東怎麼還不回來?同學聚會也該散了吧?他是不是喝多了?
忐忑不安的她再也坐不定了,時而走到陽臺上看看有沒有向東的身影,時而走到電話機旁躊躇再叁,時而踱來踱去,總之心裡是一陣空落落的,便像無根的浮萍一樣。
最後,賈如月籲了一口氣,回到沙發上坐了下來,擡起了雙腳擱在沙發上,用雙手抱了,把精巧的下巴放在膝蓋上,發起呆來。未己,她的眼神放在了自己的裸足上。她今天才精心的修剪過腳趾甲,又用黑色魅惑的指甲油細細的抹上了,這驚心動魄的黑襯上腳背上欺霜勝雪的白,顯得尤為耀眼嬌艷,便是她自己看了,也不由有些沾沾自喜起來。上回向東偷看我的腳,似乎也不能完全怪他呢。
剛想到這裡,賈如月就聽到大門砰的一響,登時就嚇了一跳。下一秒,她就聽到鑰匙開門的聲音,但這聲音顯得粗魯而雜亂,她一聽就明白了:是向東這傢夥,他果然喝醉了,連哪根是大門鑰匙都分不清了。
這樣想着,她忙急急的走了過去,把大門打開了,果然就見一個高大健壯的身影順着門開的方向倒了進來,可不正是喝得醉醺醺的向東!
賈如月見向東已經無法保持平衡,忙趨前半歩扶住了他,把門關上了,便攙着他走向廳裡的沙發。忙亂之中,她沒有意識到因為自己攙扶的動作,自己一雙堅挺碩圓的雙峰已然隔着薄薄的文胸和睡衣貼上了向東裸露着的結實的手臂,而他的一雙醉眼也因此而火紅起來。
卻說向東這邊廂,他今晚的確是喝多了。他並不是聖人,之前和柳蘭萱並肩站在餐廳的樓頂上時,他其實隻是在苦苦壓抑着自己那份擁她入懷的衝動而已,此刻多喝了不少的他被賈如月這麼樣一扶,她清涼滑膩的小手貼着自己的皮膚,她柔軟彈盈的美乳擠壓着自己的胳膊,她身上成熟女人的體香萦繞在他的鼻端,怎不叫他心癢難搔,慾望升騰?
他隻覺得下身頃刻間火熱腫脹起來,待賈如月終於把他安置在沙發上時,他再也按捺不住,順勢的一攬她的柔腰,把她扯進了懷裡,一手覆上了她的肥膩乳瓜,低頭便啜上了她的雙唇。
“啊!”賈如月就像被毒蛇纏上了一般,劇烈地反抗起來,如此的親密接觸隻維持了一秒,她就掙脫了向東的懷抱。她的胸膛急劇起伏着,玉臉上紅霞漫遍,慌亂地整理了一番衣服,剛想脫口怒罵,就聽向東身子一歪,躺倒在沙發上,呓語道:“雪兒,讓我抱抱……”
他……他醉得這麼厲害,以為我是雪兒?賈如月按着胸脯,驚魂甫定,又見向東滿臉通紅,渾身酒氣,不像做僞,這才俯身在他耳邊低聲道:“我不是雪兒,我是你媽。我給你倒盃熱水,拿條熱毛巾。”說罷,她急急轉身去了。
在賈如月身後,大汗淋漓的向東微微睜開了眼睛,看着她婀娜曼妙的身影,心裡大呼僥幸:剛才色令智昏,幾乎闖下大禍,幸好靈光一現,故意把她錯認為雪兒,否則這一關可就過不去了。
賈如月倒了一盃水放在茶幾上,又去用熱水泡了泡向東的毛巾,拿了過來,見向東兀自閉着眼睛,神志不清,便蹲下身子,給他擦起臉來。在這麼短的距離對着他,她又心如鹿撞起來。天啊,剛才他竟然抱着我,還摸了我的胸部,吻了我的嘴唇!
賈如月不由回想起剛才那一瞬間的奇異感覺。他的手臂真有力,他的懷抱真火燙,他的手掌真下流,他的嘴唇真柔軟,他的……他的下麵真硬挺……真丟人啊,竟然被他這樣輕薄……最可氣的是,他是把我錯認為雪兒,白白給他佔了便宜!……不過,也幸好是他認錯人了,否則等他酒醒了,我們就沒臉相見了。
賈如月咬着下唇,心亂如麻地給向東擦好了臉,又給他擦了把手,才擱下毛巾,把他的鞋子脫了,雙腿抱到沙發上放平了。雖然向東始終沒有睜開眼睛,但她的玉臉卻也是始終紅彤彤的,好不可愛,皆因向東那薄薄的休閒褲的褲襠處搭起的巨大帳篷,是那樣的驚人,卻又是那樣的羞人!
好不容易料理完畢,賈如月又從房間裡翻出了一條毯子,蓋好了向東,這才熄了燈,回了房間,把房門鎖上後,她才發現自己身上已經是香汗津津了,這個事實又讓她一陣羞窘,歇了片刻,她才懶懶地脫了外麵的白色純棉睡衣,揀起了一條乾毛巾,擦拭起身上的細細汗珠來,當擦到了適才向東大力揉捏過的那處柔膩乳肉時,她隻覺呼吸猛地一凝,竟然想得癡了,酥胸又急劇的起伏起來。她咬着下唇,猶豫了片刻,緩緩地在床上躺倒了,探手把燈關了,順勢往下,又菈開了藏着那條曾經染滿向東精液的內褲的那個抽屜……
真丟人,這裡竟然那麼濕了……賈如月把那條殘破內褲放在俏臉一側,伸手到胯下一摸,滿手的濕膩柔滑,不由又羞紅了臉。她不安地左右看了看,見房間裡漆黑的一片,這才放心下來,輕輕地把粉色蕾絲內褲的襠處撥到了一邊,食指無名指熟門熟路地撥開了兩片完美閉合着的肥膩蜜唇,中指準確地按住了那顆腫脹地肉芽,緩緩揉搓起來,與此同時,她另一隻手也沒閒着,攀上了方才向東摸過的乳峰,模擬着他的力度,開始了撫弄……
跟以往不同的是,這回賈如月很快就進入了那種慾仙慾死的狀態,她甚至不用閉上眼睛,就仿佛可以看見那個健壯挺拔的身影撲了上來,狠狠地抵住了自己的身子,揚鞭馳騁……方才,如果我不是掙開了,他會否真的這樣撲在我身上?一念至此,她竟然有了那麼一絲絲的懊悔……
在客廳裡沙發上躺着地向東,心中也是在翻着滔天巨浪。他懊悔,他自責,但他也忍不住在回味剛才把賈如月摟在懷裡時感受到的那種柔軟和豐美。這個女人怎會有如斯的魔力?甚至於我摟着她的時候,那種快活百倍於摟着雪兒,十倍於摟着霜兒……難道我真的是個變態嗎?我怎能對丈母娘有這種想法?
向東雙手掩住了臉,慨然長嘆,然而褲襠處地帳篷的搭得更高了,原來的一個蒙古包,俨然已經變成了一個艾菲爾鐵塔……
翌日是週六,做了一宿春夢的向東昏昏沉沉地醒來,卻見賈如月已經在客廳裡忙開了,見他醒來,回身笑道:“醒啦?下次可不要喝這麼多了。”
向東見她玉臉上神色如常,這才鬆了一口氣,但隨即便注意到她今天上身穿着一件合身的白色T恤,下身穿着一條卡其色的貼身休閒褲,要命地是,這條褲子真的太貼身了,襠部緊緊地裡住了她肥美略鼓的私處,便隻看了一眼,彼處豐盈的質感又讓向東心跳如擂起來。
賈如月見向東竟然狼狽地咽了一口唾沫,饒是她見慣了他失神的模樣,還是不由一陣自得,笑道:“你還覺得困的話,回房去睡一會吧。對了,晚上在傢吃飯吧,今天你爸回來。”說到最後一句時,她眼裡掠過一抹神采,仿佛淩志明的歸來,讓她心裡的一絲惶亂自然而然地消弭於無形了。
隻是,她地神情看在向東地眼裡,卻是讓他感到一陣寥落,在他的印象中,這種感覺好像是在柳蘭萱離開他轉投段偉庭懷抱的時候,他才有過吧?
淩志明的歸傢,其實傢裡真正喜悅的也就是賈如月一人而已。不過令淩志明沒想到的是,當他滿臉疲憊的走進傢門的時候,眼前的妻子竟是如此的光鮮動人,換上了華美衣裳的她,竟然仿若脫胎換骨一般,癒發顯得秀雅美艷,讓他久已不再蕩漾的心湖也不由泛起了一絲漣漪。
感受到丈夫讚美的眼神,賈如月便有如春花綻放一般,露出了一個嬌艷之極的笑容,說道:“志明,你還發什麼呆,快進來吧。”
淩志明這才如夢方醒一般走進了屋裡,跟女兒及未來女婿都打過了招呼,才把行李箱提進了自己臥室。賈如月跟在他屁股後頭進來,親昵地菈起他的臂膀道:“先不忙收拾,出來跟向東他們聊會吧。”
淩志明“嗯”了一聲,卻菈着賈如月的手,把房門關上了,才低聲的道:“如月,你換上了新衣服,真是又年輕又漂亮。你最近怎麼熱衷打扮起來了?”
賈如月嬌嗔道:“上次在電話裡不是跟你說過嗎?向東現在賺大錢了,他跟雪兒又有孝心,這是他們買來送給我穿的,我自己哪裡舍得買這麼貴的衣服?”
淩志明道:“你也是的,雪兒用向東的錢也就罷了,你怎能也用向東的錢呢?這不妥當。”
賈如月不樂意了:“買都買來了,難道扔掉嗎?再說了,向東也不是外人。”
淩志明無可奈何,然而心裡始終說不出什麼滋味。自己的老婆要靠女婿的錢才能打扮得漂漂亮亮的,這讓他有一種挫敗感,而老婆打扮起來竟然是如此的性感美艷,又讓他心裡很缺乏安全感。所有的男人都不願意看到自己的妻子紅杏出牆,賈如月條件如此之好,他又長期不在身邊,怎不叫他憂心忡忡?
吃完晚飯後,賈如月麻利地收拾完了餐桌,就去洗了個澡,穿着一身粉紅色的純棉睡衣,跟淩志明坐在客廳裡看了一會電視,便打了一個呵欠,起身回房,不忘對淩志明說道:“志明,今天趕路你也累了,早點睡吧。”
聞弦音而知雅意,淩志明豈會不明白她的心思?便應聲起身,拿了換洗衣服去洗澡。洗完回房的時候,見賈如月還衣衫整齊地坐在梳妝臺前忙碌呢,便把門關上了,悄歩走了過去,一邊笑道:“在乾嘛呢?”
賈如月對着鏡子裡的淩志明莞爾一笑,說道:“做做保養。年紀大了,再不保養就顯老了。”
淩志明雙眼一掃,見梳妝桌上擺滿了各色的護膚品、化妝品,很多都是他從所未見的,便是他的小情人在用的也沒有這麼精美,不由悚然而驚,但卻隨即笑道:“顯老就顯老呗,又有什麼關係?別忘了,我比你大十幾歲呢,你老點跟我就更般配了。”
賈如月嗔道:“去去去,哪有像你這樣的,還嫌自己老婆不夠老的?”
淩志明看着鏡子裡她嬌艷的笑靥,心裡湧起了一股久違的慾望,便暫且把滿腔的心事抛在了一邊,貼緊了賈如月的背脊,雙手下探,老馬識途地抄上了她的堆玉雙峰。
“老婆,你真美!”
聽着老公的情話兒,賈如月連骨頭都酥軟了,更何況他的雙手還在自己的敏感地帶肆虐着。她嬌喘着倚在淩志明身上,低聲道:“關燈吧。”
燈火熄滅了。淩志明難得地奮起雄心,猴急地上下摸索着妻子柔媚的胴體。久曠的賈如月感受着身上溫熱的男人撫摸,心中也是情熱如火,黑暗中她也不再忸怩了,飛快的脫掉了淩志明的衣服,雙條雪膩的長腿有意無意地打開了,隻等丈夫叩關而入。
“志明,來吧。”等了幾分鐘,賈如月見淩志明還磨磨蹭蹭不得其門而入,忍不住開口喚道。
“等等。還不夠硬。”淩志明赧顔道。
“先放進來吧,等下就硬了。”
“如月,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那裡緊的像小女孩似的,不夠硬哪裡擠的進去?你用手幫我撸兩下。”
賈如月沒有法子,隻好引過纖手,攥住了丈夫的肉棒,套弄了幾下,見終於硬了一些,便急急的把它牽向自己已然泛濫成災的蜜穴。
終於進來了。賈如月如釋重負,一種難得的充實感讓她如喝甘霖,她甚至難耐的聳動起肥臀來,好讓丈夫的進入能更深一些。
淩志明把老婆的反應看在眼裡,心裡也是一陣釋然。看樣子,如月實在是憋壞了,我實在不該懷疑她的忠誠。隻是他壓根不曾想過的是,他自己早便已經出軌,現在又哪有什麼資格質疑他妻子的忠誠呢?
鬆了一口氣的淩志明有心好好補償妻子一番,便不顧疲累,賣力耕耘起來。賈如月見丈夫如此勇猛,芳心大悅,伸手挽住了他的脖子,剛想溫言誇他兩句,卻見他猛地哆嗦了兩下,整個人的精氣神仿佛一下被抽空了一般,軟趴趴的攤在了自己身上。
“射了?”賈如月剛進入狀態,沒料到丈夫竟在這個關頭敗下陣來,登時就像被吊在半空中一樣,上下不得,極是難受。
“嗯。太累了。”淩志明一個翻身,躺在了賈如月身邊,喃喃的道。
不着片縷,渾身潮紅的賈如月胸膛急劇起伏着,心裡有着說不出的煩悶。
“那你好好歇歇吧。”賈如月側過了身子,用兩條豐腴的大腿緊緊的夾住了滾燙濕膩的私處,心潮起伏難平。滿腔的期待竟然落得如此田地,怎不叫她鬱結?在這一刻,她不期然的又想起了那個挺拔健壯的身影。他斷不會如此窩囊沒用。隻可惜,我沒有早生二十年遇上他。雪兒,這丫頭真是好命……
賈如月躺了一會,便聽得淩志明發出了粗重的鼾聲,自己卻仍然是滿身火熱,無法入睡,乾脆坐起身來,也不穿文胸內褲了,直接套上粉紅色的純棉睡衣睡褲,開門往洗手間而去。
不出她所料的是,向東的房間裡還還亮着燈,賈如月隻遲疑了一會,便習慣性地走了過去,悄悄地把耳朵貼在了房門上。
“老公,你老實點行不行,我都說了,從現在開始咱們不能做愛了,你那東西太長了,我怕弄到了寶寶。”
“好老婆,那你就忍心看我憋着啊?”
“那你說該怎麼辦?”
“你懂的……”
聽到這裡,賈如月心裡奇道:他們還能怎樣?
卻聽雪兒的聲音響起:“好吧,你下床去站着,我坐在床邊,你湊上來。不過我警告你,如果這次敢射在我嘴裡,我可饒不了你!”
“好好,遵旨!”
賈如月卻聽得滿臉绯紅起來。原來是做那件事!雪兒倒也放得開,我可受不了這個。她不敢多聽,忙轉身進了洗手間。用冷水洗了把臉後,她看着鏡子裡自己那幽怨落寞的眼神,心裡不由想道:原來向東和我倒是同病相憐,過不上正常的夫妻生活。隻是,他畢竟比我好多了,至少雪兒還能那樣的服侍他,可我……
翌日下午,淩志明收拾了行囊,又要趕赴一千多公裡開外的工地。
賈如月把他送到樓下,話別時,淩志明忽道:“如月,我還是喜歡你以前那樣的穿着打扮。”
“哦?為什麼?這樣打扮不好看嗎?”賈如月不解地看看自己。
“好看是好看,但我又不在你身邊,你打扮給誰看?”淩志明故作輕鬆地道。
賈如月還沒反應過來,淩志明已經一揮手道:“好了,你自己琢磨琢磨。我走了。”
等淩志明走遠了,賈如月才想明白了他話裡的含義,登時一陣壓抑不住的發怒。他什麼意思?他一年回來不了幾天,那我就活該一年叁百多天都蓬頭垢臉的,活像個糟老太婆嗎?他意思是怕我招惹狂蜂浪蝶羅?枉我一心一意地替他守着這個傢,竟落得他這樣懷疑,這個沒良心的。
如果淩志明知曉他一番話起了弄巧反拙的效果,他會是如何感想?
時光飛梭,不經不覺間,又已經過去了兩個禮拜。
這一天,下課鈴剛響過,向東收拾了教科書及筆記本,剛想離開教室,前排的週楓卻帶着殺死人不償命的甜笑站起身走了過來,趴在教案上,朝向東眨眼道:“向教授,我有好些問題想請你解答呢,中午一起吃飯好不好?”
向東剛想一口拒絕,卻不經意見瞥見因着她俯身靠在教案上的姿勢,她淡黃色t恤遮掩不住的半個傲人雪乳,那年輕嬌嫩,毫無瑕疵的一片雪白豐隆讓向東不由一陣失神,竟然說不出話來。
週楓把他的神情看着眼裡,得意的一笑,說道:“你不說話那就是答應羅。”
向東這才回過神來,沒好氣的道:“你要問就在這兒問,我中午沒空。”
“哦?那你中午乾什麼去?”
“這就輪不到你來管來了。”向東扔下一句話,徑直去了,誰料週楓倒是锲而不舍,快歩追了上來,也不來打擾他,就這麼可憐巴巴,亦歩亦趨的跟在他身後半米處。
向東見一路上引來不少男生嫉妒不平的眼神,隻好回身道:“好啦,我的姑奶奶,算我怕你了。我請你到食堂吃飯,然後你該乾嘛乾嘛去,OK?”
“YEAH!”週楓得意地眨了眨眼,做了一個勝利的手勢,笑道:“早答應不就沒事了?”
在食堂裡,向東故意闆起了臉,回答了週楓幾個胡亂拼湊出來的問題後,就不再做聲,埋頭吃飯。週楓倒也完全不介意,秀氣地吃兩口飯,便又做花癡狀看向他,隻把向東一張俊臉看得由白轉紅,又由紅轉黑。為什麼轉黑?因為以週楓這樣的花容月貌,故意來討好他,他還偏偏一副別來煩我的模樣,怎不叫週圍那些偷看週楓的男生們憤憤不平,繼而對他怒目而視?
一頓飯吃得尷尷尬尬,走出食堂門口後,向東真是揍爛了週楓小屁股的心都有。他沒好氣的道:“好吧,飯也吃完了,拜拜。”
“你下午不是還有課嗎,那你現在去哪兒?”週楓說道。
“怎麼着?我回宿舍睡午覺不可以嗎?”向東不耐地道,但很快他就發現自己說錯話了,因為週楓已經露出了狡黠的甜笑。
“不會吧,你難道要到我的宿舍去?絕不可以!”
五分鐘後,向東坐在自己宿舍的書桌前麵,與坐在他的單人床上麵的週楓麵麵相觑。為了避嫌,他大開着宿舍的房門,但可惜的是,他這裡本就是頂樓,又是最靠邊上的房間,平常根本就沒有人經過的,又哪能起到警嚇這個小祖宗的作用?
“你不是說你要午睡嗎,還愣着乾嘛?”週楓撲哧笑道。
“你坐在這裡我怎麼睡覺?快走吧,週大小姐,算我怕你了。”向東苦着臉道。
他當然不會自作多情地以為週楓跟到這兒來是為了跟自己上床,她或許有那麼開放,但也不會是現在。在他看來,她隻是想膩在自己身邊,讓自己對她產生好感,從而反客為主,享受被自己追求的感覺而已。
這跟淩雲雪當初拿下他的套路並無二致,他又怎麼可能栽在同一條溝裡呢?他現在有了袁霜華,本就已經對淩雲雪很愧疚了,更加不可能再對這個小女生有什麼不切實際的想法。
“走我是不會走了。你不睡是吧?那我可要睡了。”說着,週楓笑嘻嘻地在床上躺了下來。
這間宿舍並不甚大,布置也就不甚講究,床尾對着房門的方向,今天週楓下麵穿着一條珍珠白的雪紡超短裙,一雙纖腿上套着不透明的黑色絲襪,本就性感異常,她再這樣輕巧地交疊起了兩條絲襪美腿,超短裙的裙擺便蓋不住她大腿根處附近的雪膚了,從向東的角度幾乎可以看到她髋骨處的一片雪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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