旖旎的溫泉之行回來後,向東和柳蘭萱的關係邁進了一個新的篇章。很自然地,他們見麵的機會更多了起來,而基本上見麵的十分鐘之內就裸裎相見,投入到默契的熱烈的性愛之中。
在向東而言,事隔八年以後,柳蘭萱變得更有魅力了,歲月非但沒有摧殘她的美貌,反倒增添了幾分成熟的風韻,恰好地填補了青蔥少女那種青澀的缺憾,而人妻,人母的身份更是給了他一種難以言喻的刺激。
毫無疑問,年屆叁十的柳蘭萱也比以往更加懂得性愛的樂趣了,在床笫之間她不再過分忸怩,她清楚並且正視自己的慾望,她願意與向東分享她隱秘的心情,樂意與他一起追逐那至高的肉慾高峰,而這也讓向東食髓知味,樂在其中。
對於與向東的嶄新關係,要說柳蘭萱心裡沒經過一番掙紮,那是不可能的。如果向東隻是一個英俊而能乾的青年男子,她是斷然不會跟他有什麼暧昧的肉慾糾纏的,然而向東本就和她有極深的淵源,正是他把自己變成了一個徹底的女人,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裡麵,自己是他專屬的甜美乖巧的小女人,自己的一切生理特點,他本就熟撚於心。
此次重投向東的懷抱,她出奇地發現他還是那麼的讓自己安心,在他娴熟的逗弄下,自己是那麼輕而易舉的就找回了那失落已久的極致歡愉。與自己的第一個男人重溫舊夢,能算得上是出軌偷情嗎?柳蘭萱發現自己是癒發迷亂了,或者說,她刻意地模糊了此舉的道德界限。
與柳蘭萱的肉慾糾纏的另一個直接結果是,向東發現自己對俏嶽母賈如月的魅力癒發缺乏抵抗力了。同樣是熟女,同樣是人妻人母,然而賈如月比柳蘭萱尚且艷熟柔媚叁分,而她的身份也更加的禁忌,這怎不叫向東每每想到便忍不住的心猿意馬?
夜色低垂,在一間燈光昏暗的小屋子裡,綽號“瘦猴”的候波渾身像篩糠似的劇烈顫抖着,豆大的汗珠從窄小的額頭上淌落下來,流過他的脖子,把他身上的T恤染得濕透,他卻恍若不覺,隻是兩目無神地看着前方,嘴裡喃喃的道:“這下完了,完了……”
他本是貪生怕死的主,欺壓良善的事兒雖沒少乾,但真讓他殺人放火,他是萬萬不敢的,然而就是一個小時前,他跟同夥搶劫一個獨行的婦女時,沒想到那個婦女強硬得很,偏偏就反抗起來,他眼看那個婦女大聲呼救,事情快要弄得不可收拾,一時火起,竟掏出隨身帶的小刀在她身上捅了兩刀,那個婦女登時就血流如注,軟癱在地,看她那副模樣,恐怕是救不活了。
見事情鬧到了這副田地,侯波和同夥可謂是肝膽慾裂,連婦女身上的財物也顧不上了,落荒而逃,躲回了這間暫且容身的小房子,直到此刻,猶且是驚魂未定。
“猴哥,怎麼辦?”侯波斜對麵站着一個五大叁粗的胖子,然而看他臉上的神情,他的膽子比侯波隻小不大。(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侯波慘然一笑:“能怎麼辦,現在就算要逃也來不及了,恐怕現在警察已經查清是我們動的手了。”
“那難道我們就在這裡等警察來抓嗎?乾脆逃吧,猴哥!總算有一線機會!”胖子肥臉通紅,急道。
“沒用的,肥彭。你跟我都是第一次殺人,剛才逃的又匆忙,恐怕路上的監控攝像頭已經把我們拍下來了,現在隻要我們出了這個門口,跟自投羅網也沒什麼差別。還能怎麼逃?”侯波有氣無力的道。
“那我們哥倆就躲在這裡等死嗎?我不甘心!”肥彭揮舞着膀子,歇斯底裡的道。
侯波的前方是一個小窗戶,此刻窗簾雖然菈了起來,但中間尚有一絲縫隙,便在此時,一個熟撚之極的柔美身影一閃而過,侯波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乾癟的臉頰上染上了兩抹瘋狂的紅色:“肥彭,你想死而無憾嗎?”
肥彭不明所以,瞪着一雙牛眼看着侯波。
“走!咱哥倆去爽一把,我敢擔保,你死了也甘願了。”說着,侯波拿起桌上那把尚且染着血的小刀,當先出門而去。
在僻靜的小巷裡,一矮一高兩個流氓一前一後地蹑在方才那個曼妙女子的身後,被血腥味激發起來的性慾就像烈火一般,熊熊地燃燒着他們的身心,若不是顧忌着這條小巷裡偶爾還有幾個行人,他們早就一撲而上,把那個女人按在地上了,但此刻他們唯有強作鎮定,等待着更好的機會出現。
她的屁股好大好圓,她的腰好細好軟,待會讓她跪在地上,翹高屁股,我就從後麵狠狠的操她,操爛她的騷屄!候波急色地舔舔嘴唇,心跳越來越快了,前麵那個女人款款輕擺的腰肢就像一把琴弓一般,狠狠地撩撥着他的心弦。
機會來了!見那女人終於拐入了一條更為安靜的窄巷,侯波再也按捺不住,便像一頭伺機而動的餓狼一般猛地彈向前去,肥彭見狀,也甩開腳丫子跑將起來。
兩個流氓的異動終於驚動了前麵的女人,她回頭一看,頓時花容失色,也向前奔跑起來,但奈何她腳下的高跟涼鞋實在有夠礙事,她才跑出十多歩,侯波便已經趕上了她,伸手去扯她的衣袖,幸好女人還算機警,猛地一甩手臂,侯波隻來得及扯破了女人黑色線衫的袖子,不過這樣一來,女人也已經無路可逃了,因為就在這當口,肥彭已經截住了前路。
“小月月,這下我看你怎麼跑?”侯波淫猥的眼神從女人絕美的容顔往下遊移,落在她急劇起伏,豐盈飽滿的胸脯上,桀桀笑道。
“你想乾什麼?”這女人正是賈如月,她今天去看一個親戚,回來有點晚了,便想抄近道回傢,卻料不到這兩個流氓竟尾隨自己,意圖不軌。話說回來,自從上次向東整治過他,他已經老實多了,今晚怎會色膽包天起來?眼看侯波越逼越近,她更加慌亂了,連忙雙手掩胸往後退去,然而這本就是一條窄巷,她又能退到哪裡去?
“小月月,識相的你就乖乖的聽話,侯爺我保管讓你慾仙慾死,從此不會想要第二個男人。但如果你敢反抗,我手裡的刀子可不會客氣!”
賈如月看着侯波醜陋的嘴臉,心裡亂糟糟的,哪裡有空嘲笑他的自吹自擂,眼看他的臟手就要摸到自己的前胸了,心裡一橫,冷不防的就飛起一腳,恰好踹在了他胯下那根硬邦邦的玩意兒上。
“啊!”色令智昏的侯波頓時好像殺豬似的嚎叫起來,雙手捂住胯下就倒在了地上,那邊的肥彭見猴哥吃癟,大吃一驚之餘,怒火盈胸,吼一聲“賤人!”便撲上前來,攥住了賈如月的兩個手腕,與此同時,為免重蹈猴哥的覆轍,他肥肉叢生的身軀就貼近了來,不給賈如月任何起腳的機會。
賈如月眼看肥彭臭烘烘的身體就要貼在自己身上,芳心大急,玉臉通紅,真是連死的心都有了,正在心如死灰的一刻,蓦地耳邊響起了熟悉的聲音,在這一刻聽來,便與仙樂無異:“去死,你這個臭流氓!”
跟着就聽噗的一聲悶響,肥彭碩大的頭顱準確地被一個黑乎乎的物事命中了,他慘叫一聲,龐大的身軀就像坍塌的危牆一般,歪歪地倒在了賈如月腳下。
“向東!”賈如月驚喜若狂地喚道,什麼身份,什麼避嫌,早就抛到了九霄雲外,她一個縱身就撲到了疾奔而來的向東懷裡,緊緊地摟住了他寬厚的背脊,與此同時,委屈的淚水就像決堤了一般,嘩嘩地流將下來。
“媽,別怕,都過去了。”向東驚魂甫定,輕拍着賈如月的背脊,柔聲的道。
幸好他今晚也是走的這條小道,否則俏嶽母的下場可真是不敢設想。
然而,後怕不已的兩人防備心放下的太早了,早前捂着命根子在地上嚎叫的侯波本來是在躺着裝死的,此刻見兩人旁若無人的摟着,毫無防備之意,又想起前番向東對自己的羞辱,一時惡從膽邊生,便揀起地上的小刀,悄悄地朝向東胯下紮來,一麵獰笑道:“我閹了你這個王八蛋!”
他猝起發難,離得又近,向東大驚之下,哪能躲開?情急之下隻好一擰大腿,將將避開了要害,卻仍是不免被小刀紮中了大腿內側,悶哼出聲。侯波見偷襲得手,心花怒放,一拔小刀,又朝賈如月紮去,但向東哪能讓他如願?
他不顧大腿處血液狂飙,一把推開賈如月,便撲在了侯波身上,兩個缽大的拳頭就像打樁似的落在了侯波臉上。劇痛之下的侯波胡亂揮動着小刀,雖也割到了向東,但很快便無力反抗,如同爛泥般軟癱在地上,已經奄奄一息了。
“向東,快別打了,你的傷口流血很厲害,快,我給包包。”賈如月見向東身上血迹斑斑,哭得便像淚人似的,忙不迭地跑近前來,撕下了自己打底內衣的衣襟,要來給向東包紮。
“等會。”向東卻撥開了她的手,蹒跚着走到兀自在昏迷中的肥彭身邊,又舉起缽大的拳頭,狠狠地落在他的腦後。
賈如月跪在地上,癡癡地看着血人一般的他若無其事地揮舞着有力的拳頭,心裡忽地湧起了一陣奇怪的感覺,仿佛他是在堅定地敲打着自己緊閉的心門似的,而讓自己心悸的是,那重重的門闩明明已經敲爛震碎了,自己卻竟然有種聽之任之的衝動……
“好了,一時半會他是醒不來了。”向東終於停下了手,疲憊地看向賈如月,待看清她臉上癡癡的神情,微微一怔,隨即說道:“快報警……”話音剛落,便一頭栽在地上。
醫院的病房裡,賈如月看着病床上纏着厚厚的繃帶,臉色蒼白,昏迷不醒的向東,心如刀絞。其實向東除了右腿和左臂的刀傷比較深外,其他傷口倒不嚴重,他此刻依然昏迷,主要是因為失血過多的緣故,但賈如月依然自責不已:若不是自己掉以輕心抄小路,向東會為了救我而受傷嗎?
賈如月身旁一位嚴肅的警官開口道:“賈女士,你先生的傷勢沒有大礙,休養幾天就好了。等他明天醒來了,我再來給他做個筆錄,你放心,雖然那兩個流氓傷得很嚴重,但你先生這事屬於自衛,沒事的,況且那兩人還有命案在身,就算治好了也逃不了死罪。”
賈如月被警官話裡的“你先生”弄得心如鹿撞,本想糾正他,待聽到他說向東不會因為下手太重而背上責任,鬆了一大口氣,也就把這茬給忘了。
警官說完這番話便告辭了,站在病床另一邊的醫生見機道:“賈女士,急診室的事情很多,我也先過去了,有事你菈鈴叫護士吧。你記住一點,你先生的傷口還沒有結痂,不能動作過大,如果他要方便的話,你扶着他側着身子,用痰盂來接吧。”醫生說罷,不等賈如月答應,便微笑點頭徑直去了。
賈如月目送醫生出門而去,玉臉微暈,怔了一會,才過去把房門掩上了。
我……看起來很像向東的妻子嗎?
怎麼他們都想當然的就那樣想了?
她回到床邊坐下,一麵想道,然而不想還好,一想到這點,她就渾身不自然起來,一種既讓人懼怕,又讓人心馳神往的感覺攫住了她的心房。
賈如月咬着嘴唇,拚命的搖了搖頭,把這種奇怪的感覺驅逐出腦海,把視線投在了向東蒼白的臉上。雖然是在昏睡之中,但向東臉上俊朗的線條還是那麼清晰,而多年的象牙塔生活又讓他臉上洋溢着濃烈的書卷氣,更是增添了幾分斯文儒雅的味道。
光憑這張臉龐也已經足以讓他迷倒不少女人了,更何況他並不是一個文弱書生,在他的昂藏身軀裡,蘊籍着驚人的力量,能讓任何女人油然而生十分的安全感。
賈如月的視線漸漸朦胧迷離了。她情不自禁地伸出柔荑,悄悄撫上向東的臉龐。他肌膚的彈性和熱力讓她不由自主地芳心亂顫,她多想撲在他的身上,感受一番他的強壯和力度,然而下一刻她就醒悟了自己的身份,就像手被燙到了一般,忙不迭縮了回來,坐直了嬌軀,美目中蒙上了一層濃濃的哀怨之色。隻可惜……恨不相逢未嫁時……唉。
賈如月正在感懷自身的當口,向東忽地身子微微動了一下,跟着他的眼睛費力地睜了開來,低聲喚道:“水……”
賈如月欣喜若狂,忙往前一靠湊到他的耳邊,柔聲道:“你醒啦!等等,水馬上來了。”說罷,忙回身倒了一盃溫開水,扶着向東的脖子讓他稍為坐起來了一些,把水盃遞到他的嘴邊。
昏迷了這許久,向東覺得口乾舌燥,連喝了幾大口水,這才感覺好受了些,頭腦回覆了清明,然而他馬上就尷尬起來,原來賈如月一手抱着他的肩膀喂水的姿勢,恰好把半個酥胸壓在了他的臂膀上,彼處的豐盈柔軟是那樣的動人,以至於明明剛輸過血不久的他竟然也有了正常的生理反應。
“媽,我好了。”向東紅着臉道。
賈如月見他俊臉微窘,這才意識到兩人間的姿勢有點過於親密了,玉臉一熱,卻不動聲色地輕輕把向東放下了,才道:“嗯。那你好好歇歇。”
偌大的病房裡隻有兩人,眼看氣氛有點凝澀,向東心如電轉,隻想找到一個合適的話題,忽地心裡想到一事,便道:“媽,我住院的事情,你還沒告訴雪兒吧。”
賈如月聞言苦笑道:“還沒。她現在肚子這麼大了,我怎麼敢刺激她?我騙她說,我今晚在親戚傢睡下了,而你是有事出差了。我正想等你醒來了,再商量看看怎麼對她說。”
“嗯。我也是這個意思,暫時先別告訴她。就說我出差幾天好了。媽,你明天回傢去吧,雪兒連飯都不會做,她一個人在傢怕是連飯都吃不上。醫院裡有護士在,我沒事的。”
“不行!”賈如月看着向東的眼睛,堅定的道,“向東,你是為了我而受傷的,我本來已經很過意不去了,再丟下你一個人在醫院,我以後還用做人嗎?明天我回回傢一趟做好一天的飯菜,然後再過來。”
這下輪到向東苦笑了:“媽,我又不是外人,你跟我客氣乾嘛?那是我應該做的事情。再說了,如果你在醫院照顧我,雪兒那邊怎麼交代?她不會懷疑出什麼事了嗎?畢竟你平常大部分時間都呆在傢裡的。”
“我……我就說跟人學幾天畫畫。我小的時候喜歡畫畫,這雪兒也是知道的。”
向東見賈如月連這麼蹩腳的藉口都想了出來,一時哭笑不得,但也由此知道她的確是執意如此了,便也不再多言。
“傷口痛得厲害嗎?”賈如月見向東不再搭話,忍不住的道。
“好多了,隻是皮外傷而已,休息幾天就好了。”向東見賈如月滿臉的關切和心疼,心裡一暖,卻咧嘴笑道。
“嗯。”賈如月看着他陽光般明亮的臉龐,心裡沒來由的一跳,隻覺得自己的臉上慢慢火燙了起來,但她不管不顧,勇敢地看着向東的眼睛,又道:“謝謝你,向東。今晚要不是你……”
眼看賈如月秀氣的鼻子一皺,便要哭出聲來,向東忙打斷她道:“媽!瞧你這話說的,就算是一個陌生人,看到這種事情也要挺身而出的,更何況你是我的傢人?你現在安然無恙,咱們就該開開心心的,你別多想了。”
向東難得用這麼斬釘截鐵的語氣跟自己說話,賈如月先是一怔,但隨即她一顆玲玲瓏瓏的小心肝完完全全的酥軟了。他此刻的大男人口吻是那樣的恰到好處,女人想要的,不就是男人在適當的時候像個爺們嗎?她隻覺自己再也不需要僞裝堅強了,頓時眼淚就像開了閘口似的,撲欶撲欶的就往下掉。
向東不成想非但沒有勸住賈如月,反倒起了反效果,一時有些不知所措。他很想握住她的手以示安慰,但又覺着這未免有點暧昧,正在躊躇的時候,卻見賈如月已經破涕為笑了:“你再睡一會吧。”
向東目瞪口呆地看着賈如月帶雨梨花般明媚的笑靥,腦袋是完全歇菜了,不解她為何一會哭一會笑的,過了好久,他才張了張嘴,說道:“我剛才睡了那麼久,這一時半會睡不着。倒是你,一晚上還沒合過眼吧?那怎麼行,你乾脆在旁邊那張空床上麵睡一會吧。”
“不用了。我還不困。”賈如月又堅定地搖了搖頭。
向東本想再勸,但轉念一想:她受了那樣一番驚嚇,睡不着也是可以理解的。便把嘴邊的話咽回了肚子裡。他心知自己若不睡着,賈如月是萬萬不肯先去睡的,便閉上了眼睛,嘗試再度入睡,然而躺了一會,睡意全然沒有,尿意倒湧了上來,這股尿意是那樣的磅?,他很快就憋紅了臉。
“怎麼了向東?”一直在留意向東神情的賈如月急道。
“快菈鈴叫護士,我想小便。”向東赧顔道。
賈如月登時就想起了不久前醫生說的那番話,臉上火熱起來。她有心親自照料向東方便,然而身份的鴻溝畢竟擺在那裡,豈是說克服就能克服的?她終於還是抿緊了嘴唇,菈響了床頭的菈鈴。
過了好一會,護士還是沒有過來。賈如月見向東難忍地顫抖着,便出門往護士站跑去。
“護士小姐,你過來幫幫忙好嗎?”賈如月對護士站裡興高采烈地講着手機的一個護士說道。
“幾床的?什麼事?”護士不耐煩地乜了賈如月一眼。
“35床的病人尿急,你看……”
“35床的又不是癱了,你一個人把他扶起來在床上尿就好了呀。你怎麼做人老婆的,這點小事都辦不了?”
“你怎麼說話呢?”饒是賈如月性子溫和,也忍不住來了氣,紅着臉說道,“你身為護士,不為病人服務也就算了,怎麼還說風涼話?”
護士眉頭一皺,揮手道:“我也就是開個玩笑,你着急什麼?沒看我忙着嗎?等會吧。”
賈如月見護士又把手機捧了起來,沒奈何地一跺腳,回身跑回了病房。
色友點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