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上,向東早早就起來,回Z大圖書館繼續寫書去了。昨晚懷着愧疚的心情,刻意要與淩雲雪好好溫存一番,誰料這妮子不勝鞭撻,早早地敗下陣來,他也就落得輕鬆,美美地睡了一覺,剛一醒來,就感覺文思如泉湧,便趕緊去尋一個安靜地方,把靈感形諸文字。
沒有向東在旁調節氣氛,淩志明在傢裡可謂是如坐針氈,一邊是冷冷淡淡的女兒,另一邊是幽怨情熱的老婆,偏生他此刻彈藥庫裡又是空空如也,能怎麼辦?最後他實在熬不住了,吃完中午飯就藉口工作很繁忙,必須馬上趕回工地了,就草草的收拾了行囊,落荒而逃。
無奈地送走了丈夫,賈如月心情很是低落,但在有孕在身的女兒麵前,又不好錶現出來。等淩雲雪回房歇下後,她久久地坐在沙發上不願動彈,心頭一片晦暗。
過了一些時候,她才幽幽地吐出一口氣,站起身來,着手整理傢裡的閒雜東西。隻有在勞動中,她才能暫且壓下煩悶的心緒,所以她忙進忙出,把地闆拖了,把所有傢具都擦拭了一遍,把傢裡弄得潔淨齊整,一塵不染後,她轉入女兒的臥室,對着床腳那一摞雜亂的鞋盒,蹙起秀眉道:“雪兒,你這些鞋盒,也該理一理了,向東的書都沒地方擱了,有你這樣做人妻子的嗎?”
倚在床頭百無聊賴的翻着雜志的淩雲雪滿不在乎地應道:“知道了知道了!我這不是正懷孕着嘛,晚上我讓向東給整整。”
“這些傢務活本該是女人做的,你讓向東來做,成何體統?再說了,幾個空盒子,又不重。你看看,盒子上麵都蒙上灰塵了。這樣吧,乾脆連同舊報紙一並賣掉了。你啊,以後是該學着做些傢務了,難道我能一輩子伺候你嗎?”
淩雲雪不虞母親會為了這麼點小事數落她一頓,刁蠻的性子發作了,把雜志一撂,一邊下床,一邊插嘴道:“不就幾個破盒子嗎,至於那麼羅嗦嗎,我來吧!”
賈如月一怔,這才醒悟,敢情自己心裡不痛快,說話也帶了兩分火氣,倒把這個小祖宗惹火了,見她急吼吼地挽起衣袖就要過來,便緩和了口氣,說道:“好了,你躺着吧,別動了胎氣,我也就是那麼一說,你着什麼急。”
見淩雲雪悻悻地爬回了床上,賈如月無奈地搖了搖頭,便俯身整理那一堆鞋盒。她也真怕盒子裡邊不全是空的,便仔細地每個打開看看,誰料翻到第二個的時候,她着實嚇了一大跳,忍不住驚叫了一聲,手中的盒子隨之掉落在地上。
“怎麼了,媽?”淩雲雪擡眼瞟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啊?沒事!一隻蟑螂而已,瞧我這膽子。”賈如月強抑着內心的震驚,輕描淡寫的道,見淩雲雪“哦”了一聲,便把視線投回了眼前的雜志上,這才飛快地蓋好了那個鞋盒,捧了起來,回了自己房間,把房門反鎖了,才把鞋盒放在床頭櫃上,打開了,仔細打量着裡麵那件物事。
沒錯了,沒錯了!這件物事是那樣的汙穢狼藉,賈如月甚至不敢伸手去取它,隻是湊近了臉龐去看。這,不就是我昨晚換下來的那條黛安芬的黑色內褲嗎?怎麼會在這裡?這攤黃色的穢斑,這股濃烈的腥臭,這道狂野的開裂……任何一個經過人事的女人,甚至不用思考,都可以明白這條內褲經歷過了什麼。
是向東!他……他怎麼竟然拿着我換下來的內褲來做這種惡心的事情?
賈如月的腦袋如同爆炸了一般,混亂不堪。她滿臉绯紅,心跳如擂,呼吸幾乎難以為繼。
昨晚我那個過,內褲又濕又臟,向東他怎麼會……,他不會那麼變態,見了女人的臟東西,反而更興奮了吧?是了,他昨天在雪兒那裡沒能痛快,應該是這個原因。隻是,他怎麼還把我的內褲撕破了,還剛好是在那個……那個位置?他莫不是想像着真個……他不是就這樣套着那玩意兒自慰吧?
越是推理,越是羞人,最後賈如月隻覺自己臉上如同着火了一般,燙得驚人,雖然週圍並無旁人,但她仍是有種羞窘至死的感覺。她使勁搖了搖頭,無力地躺倒在床上,心潮洶湧難平。
天啊,向東竟然對我有那方麵的想法,而且他已經不滿足於空想了,竟然開始有了實質性的舉動!他怎麼會是這樣的人?雪兒怎能托付給這樣的男人?沒錯,男人對其他女人有正常的性衝動,這是可以理解的,但他怎能打我的主意?我可是他的丈母娘!
賈如月越想越是心驚,越想越是愁苦。丈夫無法依靠,女兒少不更事,現在又懷孕了,本來嘛,未來女婿還算理想,除了年齡比雪兒大很多外,至少一錶人才,學識淵博,明白事理,兼且身強力壯,她本已把他倚作了傢裡的頂梁柱,誰知道他竟然對她有那種不倫的畸形情感!
我的人生怎麼會是這樣的啊……賈如月無助地雙手掩臉,心裡悲嘆道。她心亂如麻,思前想後,終是沒能想出一個明白,最後倒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日薄西山的時候向東才回來,剛進門,他就感覺傢裡的氣氛不太對勁。他掃了一圈,未來老丈人不見蹤影,雪兒又是一如既往地窩在床上,整個客廳裡隻有抱着雙臂,臉寒如水地坐在沙發上的未來丈母娘,也就是說,這個蕭索的氣場是她釋放出來的?
向東不知就裡,隻好試探性的道:“媽,我回來了。爸出去了?”
正是哪壺不開偏提那壺,如同坐在火山上的賈如月聞言更是火大,冷冷地道:“他出差去了。你來,我有話對你說。”
向東摸不着頭腦,隻好跟着賈如月走進了她的臥室。
賈如月把房門關上了,深吸了一口氣,才轉身看着向東的臉龐。她本想顯得怒不可遏,但真正單獨的和向東置身於一個封閉的空間裡,她發現自己那股勇氣早就消散得無影無蹤了,芳心倒有些羞怯起來。
她略為定了定神,見向東滿臉不解地看着自己,神色甚是謙和,這才賈起餘勇,一指床頭櫃上那個鞋盒,冷冷的道:“那是什麼東西?”
向東順着她指的方向看過去,剛看真切那個鞋盒,一顆心登時就涼了半截。壞了!昨晚隨手把袁霜華那條殘破的內褲藏到床腳的一個鞋盒裡,本來以為沒人會來翻看的,她怎麼那麼巧,剛好就翻着了!
一時間向東心如電轉,正待編造一個可以自圓其說的謊言來搪塞過去,卻聽賈如月又開口了:“向東,你怎麼可以拿我的內褲做那樣的事情?你讀了那麼多書,連這最基本的倫理道德也不懂嗎?”
向東一怔,半晌才會意過來:什麼?她以為那條內褲是她的?她有一條款式一模一樣的內褲?那可真是巧中之巧了。
一轉念間,向東也想明白了,雖然自己被誤認為拿未來丈母娘的內褲自慰,但這總比被發現跟別的女人偷情來得好一些,再者,看未來丈母娘關上房門單獨和自己交涉此事,說明她還是希望大事化小,息事寧人的,那就還不至於太糟糕。
一念至此,向東便低下了頭,羞愧地順着賈如月的話語道:“對不起,媽,我不該對你有非份的想法。媽,請你相信,我絕對不是變態,我隻是一個正常的男人,隻是覺得你很美,很吸引我,才一時鬼迷心竅,做出這種丟臉的事情。請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從此以後我會對雪兒一心一意,不敢再有其他想法。”
賈如月聽着向東的自白,隻覺得心驚肉跳,酥胸急劇地起伏着,艱難地消化着他話裡的含義。雖然事情的原委她早就推理出來了,然而真正聽到他袒露心扉,還是讓她的心情復雜異常。被人愛慕的感覺本應是美好的,但若是這人是自己的女婿,那就另當別論了。
我是該為自己魅力猶在而高興呢,還是該為雪兒而悲哀?賈如月心裡哀嘆道,無力地搖了搖頭,說道:“希望你記住你今天這番話。你去吧。”
走出了賈如月的臥室,向東才發現原來自己的襯衫已經被冷汗浸得濕透。平心而論,迄今為止,他雖然認為賈如月是個絕美的女人,但其實對她還真的沒有什麼非分之想,之前一而再,再而叁地尷尬場麵,隻不過是機緣巧合罷了,今天他這番話,完全是為了脫身而編造的。但是這麼一來,他就等於無意中在兩人心裡埋下了一顆種子,日後這顆種子是會長成參天大樹呢,還是會長眠於斯,無緣發芽?若是向東知曉日後事態的發展,他是否還會不會說出這番話?命運,往往就因為一段小小的插曲而偏離了方向。
果然,淩雲雪對向東和賈如月之間的一席話一無所知,見向東進房,她興高采烈地摘掉了MP3的耳機,嬌癡地向他索吻。向東溫柔地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便拿了換洗的衣服去淋浴。
在洗手間脫下臟衣服準備撂在洗衣盆裡的時候,向東無意中發現,洗衣盆裡已經躺着一條性感的黑色蕾絲內褲,看那牌子,款式,可不正是跟袁霜華的那條一模一樣?難怪丈母娘會誤會了,不過也幸好她還沒來察看這裡,否則袁霜華那條又無法解釋來路了。
向東哭笑不得地盯着這條內褲,鬼使神差地伸手把她撚了起來,還隔着半米,內褲上一股成熟女性的馥鬱膻香就已經撲入鼻端,比雪兒的味道來得濃,又比袁霜華的味道來得清,而手中的觸感又明明白白的告訴了他,這條內褲曾被豐沛的體液浸潤過,現在還帶着一些濕意。
想不到我竟然被冤枉拿着她的內褲自慰!向東苦笑着,想起了賈如月適才的神態。在她冷峻的錶象下,她的羞怯,她的柔弱,其實還是那麼明顯。她隻不過是僞裝強大,竭力要保護自己孩子的母親罷了,就像站在黃鼠狼麵前的母雞一般。
由此向東又聯想起,曾經在米店裡扶過她腴潤的腰,曾經在雪兒房裡看過她碩圓的胸,曾經在她自己房裡看過她精巧的腳……在一瞬間,賈如月身上那層叫丈母娘的保護色消失了,她還原成一個成熟的,美艷的婦人,無處不柔,而又無處不美,也在這一瞬間,向東粗長的巨蟒如同嗅到了血腥一般,噌的一下昂首挺立起來。
向東心臟不爭氣地狂跳起來,忍不住把那條異香流溢的內褲湊到了鼻端,深深嗅了一口,旋即把它往下一裡,包住了雞蛋大小的蟒首,猛烈地套弄起來。他心跳越來越快,甚至感覺自己的巨蟒也是膨脹得越來越大,這種興奮感,居然百倍於跟雪兒纏綿,十倍於跟霜兒做愛!自己性器緊緊貼着的這層輕薄柔順的布料在十幾個小時前還緊貼着賈如月那誘人的私處,還浸透了她滿腔的蜜液……甚至光是想到這一點,他就幾乎要陷入瘋狂。
在一聲低沉的嘶吼中,向東把他滿腔的精華噴灑在了這條內褲上麵。他猛烈地喘息着,用那仍然帶着幾分濕意的布料把蟒首擦拭乾淨了,才小心翼翼地把內褲卷了起來,裝進了自己長褲的口袋——他終於在這件醜事敗露幾個小時之後,把它給做圓滿了。
轉眼間兩週過去了。向東的新書已經在網站上上架了,出乎他意料的是,新書的反響相當的好,網站的編輯看着態勢喜人,主動的為他的新書做了一番網上推廣,這不,現在已經坐穩了新書榜頭名的位置。今天網站的編輯特地來到z大跟向東溝通新書的情節走向,一聊就是兩個多小時,等向東回到傢時,已經是華燈初上,賈如月連晚飯都準備好了。
“向東你來的正好,開飯了,洗手過來坐下吧。”賈如月淡笑着招呼道。
向東哎了一聲,放下了電腦包。自從內褲那段插曲後,賈如月對他的態度一直很客氣,就好像他不是她的未來女婿,而是一個不常來往的客人似的。這種感覺讓向東很別扭,但是他也知道要扭轉賈如月的態度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所以也隻好加倍的承擔了傢裡的一些重活,譬如換煤氣,買米,買油之類的事情。賈如月倒也不抗拒他的幫忙,隻是私下裡兩人除了必要的幾句話外,幾乎再也沒有其他的交流。
在飯桌上,對母親與老公之間的尷尬一無所知的淩雲雪笑道:“老公,我今天上網看了,你的新書在榜上現在是遙遙領先哪,恭喜恭喜!”
賈如月蹙起秀眉道:“雪兒,我不是說了你要少用電腦嗎,怎麼還偷偷上網?你說的是什麼書來着?”
淩雲雪嘟起粉嫩的小嘴道:“知道啦。那是向東新創作的網絡小說,書名叫,現在在網上可火了。”
賈如月奇道:“哦?向東,這就是你最近忙着寫的新書嗎?這麼快就寫完發錶了?”
淩雲雪咯咯笑道:“媽,你真老土。他是在網上連載啦,一邊寫一邊發錶的。”
賈如月玉臉微紅,瞪了淩雲雪一眼,淡笑道:“原來如此,看來我真的落伍了。”
淩雲雪說道:“媽,現在網上可多小說了,誰還到書店買書來看啊。等下吃完飯,我教你上網看小說。”
賈如月嬌嗔道:“什麼教我,是你自己想上網吧?”
一旁的向東插不上話,隻好陪着笑,悶聲不響的扒着飯。
吃完飯,賈如月洗好碗筷後,淩雲雪果然興衝衝地捧了向東的筆記本電腦,把賈如月拽到了沙發上,給她演示如何上網閱讀網絡小說,還炫耀般打開了向東的作品集,得意洋洋地道:“媽,你看,這就是向東的筆名,他已經寫完了五部作品了,現在這部是最新的,你看看。”
賈如月草草掃了兩眼,一推淩雲雪道:“好了我知道了,我自己看吧,你該乾嘛乾嘛去,不要對着電腦,輻射對寶寶沒好處。”
淩雲雪笑嘻嘻地應了,回轉了自己的房間。
賈如月這才細細地看起向東所寫的小說來。是神話異能類的作品,描述的是遠古的洪荒世界,通篇都是天馬行空的想像,賈如月並不喜歡這樣的題材,看了幾章就作罷了,又點開向東前麵幾部作品浏覽起來。
誰料這一看她就被吸引住了,這幾部舊作都是現實主義的題材,有社會小說,也有情愛小說,有別於的輕鬆張狂,它們的風格偏於沉靜冷峻,處處閃現着向東深厚的文學底蘊及濃重的人文氣息。
年少時做過文學夢的賈如月很容易就從中找到了共鳴,沉浸在了向東構築的文學世界裡,嬌艷無倫的玉臉上洋溢着歡快愉悅的神采。
當晚賈如月足足盯着電腦屏幕看了兩個多小時,才戀戀不舍地把筆記本電腦還給淩雲雪,旋即迫不及待地回到自己的臥室,打開前些天從淩雲雪房裡沒收過來的臺式電腦,繼續上網追看向東的小說。
深夜時分,賈如月才關掉電腦,翻身上床,翻來覆去好久,始終難以入寐。她已經深深的為向東的文字而着迷了,就像她年少時曾為瓊瑤的愛情小說着迷一般。但這次是不同的,她已經成熟了,那些淺薄的,矯柔造作的文字隻會讓她嗤之以鼻,而向東的文字簡潔華麗,思想深刻,閱讀他的作品就像一個成熟聰慧的男人在對麵坐着,敞開心扉和你交流一般,他的文采令人沉醉,他的思想發人深省。有哪個女人不希望有這樣的男人做朋友,或者說,情人?尤其是,這樣的優質偶像就在自己身邊,他長的還是那樣的英俊挺拔,怎不叫人芳心散亂?
隻可惜,他是雪兒的未來老公,我比他還大好多歲,又已經結了婚……賈如月心裡幽幽嘆息道。在這一刻,她甚至已經原諒了向東曾經拿着她穿過的內褲自慰的醜行。事實上,那件事已經過去了兩週,那種震驚和羞憤已經慢慢淡化了,賈如月再想起那件事,心裡也已經沒有太多的抵觸,反而有一絲隱隱的自得——這至少可以說明,我還不算老,還有魅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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