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郎歸。虎皮黃威風八麵中山王,吼聲沖天浪。
滿腹哀怨和愁怅,怒火灼腑臟。
恨人間,忿難消,屈辱怎能忘。
誰知淫迷春意蕩,丟了虎皮黃。
打退了大白猿,披着虎皮的長夫人並沒有乘勝追擊,而是一口叼起平安侯,頗為滿意地躍下平壩,在山魈的咒罵聲中,長夫人繞過一條條山溝,又翻上一道道峻嶺。
“咕嘎,咕嘎,妳他媽的快點咬死他啊,咱們好去寇老爺那裹交公差啊,咕嘎,咕嘎。”山魈在樹林間急得竄來竄去。
長夫人卻是如獲至寶,緊緊地銜在嘴裹,連理都懶得理睬山魈了:哼,咬死他,豈不便宜了他,這小子不愧是淫賊,床上功夫着實了得,老娘雖然已經做了厲鬼,生前與淫賊交歡的快感,依然記憶猶新,每每回想起來,總是激動不已,全身酥麻,現如今這淫賊已銜在嘴上,為何不好生受用一番,然後,或是掐死,或是咬死,也不遲啊!
想着想着,長夫人不禁情迷意蕩起來,得意忘形之間,將嘴裹的淫賊搖來晃去,令阿二那夾在虎齒中的身體有一種異樣的感覺:這隻母老虎對我似乎比對虎崽更有興趣!妳聽,一路之上,母老虎邁着悠然的步伐,鼻孔裹髮出欣慰的哼哼聲,仿佛獲得一道人肉大餐比到找寶貝兒子還要重要,還要幸福!淫賊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會再次落入老淫婦的口中,並且是個變成厲鬼,依然慾念不滅的老淫婦!
嗷——,嗷——,嗷——,走着走着,隻聽嗷的一陣嘶叫,從樹叢裹又沖出一隻體態更加碩大的公虎來,它首先向母虎髮出幾聲極具挑逗性的吼叫,然後,一對雪亮的虎眼眈眈地盯着母老虎口中的平安侯,人體鮮活的氣息缭得公虎胃口大開,一串涎液不由自主地從嘴角流了出來:哇,好香啊,饞死我了!
“咕嘎,咕嘎,去,快去,”半路途中又殺出一隻公虎來,山魈似乎看見了一線希望,慫恿公虎道:“把那個傢夥搶下來,咬死他,吃掉他!咕嘎,咕嘎,他的肉可香啦,咕嘎,咕嘎。”(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山魈又失望了,人肉再鮮、再香,也沒有母老虎的騷氣更加誘人,隻見公虎並沒有搶奪雌虎口中的淫賊,而是健步躍到母老虎的屁股後麵,鼻尖拱着母老虎的尾巴,色迷迷地嗅聞着母老虎的私處,甚至吐出麻辣辣的大舌頭,下作地舔吮着母老虎濕漉漉的生殖口,時爾,還髮出一陣淫邪的哼哼聲。
“咕嘎,他媽的,怎麼都是一個臭德性啊,”看見公虎毫不掩飾的淫態,山魈氣得七竅生煙:“無論是人,還是獸,怎麼一看見異性就走不動路了,什麼也不管不顧了,真愁煞我也!咕嘎,咕嘎,咕嘎……”
急於與淫賊交歡的母老虎顯然對公虎的示愛沒有絲毫的興致,雖然已托生為獸,畢竟前世作過女人,長夫人更喜歡與人類交歡,隻見它沒好氣地搖擺着大尾巴,一邊抽打着公虎的腮幫子,一邊嘟嘟囔囔地向林間跑去。
公虎見求歡不成,便又跳到母老虎的麵前,慾扯住平安侯的大腿,那意思,分明在說:親愛的,我知道,妳一貫看不上我,無論我怎樣向妳示愛,妳都瞧不起我!既然不肯與我交歡,那就分出些獵物給我吧!平安侯都嚇傻了:慘也,我將被這對老虎扯個稀巴爛!
母老虎哪裹肯依,讓妳吃了,我如何享受他的大雞巴啊!公虎尚未叼住平安侯的大腿,母老虎已經扭轉過頭,遠遠地甩開了公虎,扭擺着大屁股繼續往密林裹跑去,公虎哪肯放過這頓人肉大餐,死皮癞臉地尾隨着母老虎,低聲下氣地乞求着。
那語氣,那口吻,似乎在說:反正妳自己也吃不完,天氣又濕又熱,剩下來的玩意,很快就會腐爛掉的,這多浪費啊!不想多給,賞一條大腿也行啊,大傢都是鄰居,都住在一片林子裹,平日裹低頭不見擡頭見的,咋這麼死性啊,咋這麼不通虎情啊!
嗷——,嗷——,嗷——,看見公虎那癞皮狗般的架式,母老虎氣得嗷嗷直叫,它將平安侯放在一棵大樹旁,轉身撲向公虎,擺出決鬥的架式。
公虎嚇得一聲嘶鳴,在母老虎的逼視之下,喃喃地溜走了:豁,好大的火氣啊!這是何苦呢,不讓吃,就不吃呗,何必髮這麼大的火啊,火大傷身啊!哼,等我弄來美味佳肴的時候,妳也休想分得一塊,哼,自私自利的傢夥,小心眼!
攤上這樣的鄰居,隻好認倒黴了!
機會難得,當母老虎氣咻咻地驅趕公虎時,平安侯認為逃命的機會又來了,他爬起身來,顧不得揉一揉被虎牙咬痛的身子,也來不及避別方向,擡腿便逃:趁着母老虎不注意,我快跑吧!
“咕嘎,他媽的……”山魈尖聲厲氣地喊叫起來:“快啊,不好了,他要跑了!”
嗷——,嗷——,嗷——,母老虎一聽,不再與公虎爭執,而是轉過身來,嗷的一聲大吼,縱身將平安侯撲倒在地,血口一張,將平安侯重新叼在嘴裹,哼哼叽叽地鑽進了密林深處。平安侯的身體又在母老虎嘴裹搖來晃去了。
晚風在平安侯的耳畔習習而過,眼前的景色時爾呈現着傾斜狀,時爾呈現着倒立狀,繞過一座看似搖搖慾墜的陡峰,眼前豁然浮現出一片平平展展的壩子,壩子上鬆柏成行,芳草如茵,在翠綠的鬆柏間,伫立着一棟簡樸的茅草屋,這讓平安侯好生奇怪:此乃蠻夷聚居之地,他們多處於半原始狀態,喜歡擇洞而棲,尚不會造屋,而這間茅草屋,從造型與格局上看,完全是中原地區建築風格的翻版,奇了怪了,不知何方神仙雲遊於此,相中了這塊壩子的風水,造屋修行啊!
非也,平安侯想錯了,這棟房屋,非人力而為,而是母老虎的傑作,身為母老虎的長夫人,總是懷念着人間的生活,從地獄裹逃出來之後,頻繁危害人間,不僅生吃活人,還大肆掠財,在偏遠的西南之地,為自己營造了一個安樂窩,每當虜來美男子,便叼到這間別墅般的房屋裹,姿意行歡一番,直至將美男子累得精疲力竭,母老虎大吼一聲,一口咬斷美男子的咽喉,便美滋滋地品償起美男子的鮮肉來。
今天,長夫人又滿載而歸了,那可口的美餐便是久別的性友——淫賊阿二!
嗷——,嗷——,母老虎將平安侯放在茅草屋前,一股濃鬱的草香飄進阿二的鼻孔,令淫賊週身倍感輕怡:真是個修身養性的好地方啊!母老虎眈眈地瞪着平安侯,同時,嗷嗷地髮出嚴正的警告:如果妳再敢逃跑,我便一口咬斷妳的脖子!
隻聽咣當一聲,母老虎用腦袋頂開扉門,一股令淫賊窒息慾死的腐臭氣味撲麵而來,與屋外清新雅致的自然環境形成強烈的反差,阿二摒着氣息,尚未回過神來,母老虎扯着淫賊的一隻腳便拽進屋去。
屋內混亂不堪,也許是雌性老虎的緣故,屋內所有的物品均與女性的生活有關:抹胸、內褲,肚兜、叁寸秀鞋、頂針、絲錢、……,等等,雜亂無章地抛散在房間各處,在房間的角落裹,隨意抛散着白森森的頭蓋骨、肋骨、大腿骨,等等,無不被母老虎啃得又光又亮,在黃昏之中,放射着幽幽的暗光。
阿二倒吸一口冷氣:用不了多長時間,我也會是如此的下場,被老虎啃得光溜溜的腦袋瓜,咕碌碌地抛在角落裹,一對黑洞洞的眼眶絕望地凝視着窗外。
“咕嘎,咕嘎,”阿二正怯生生地掃視着陌生的、堆滿白骨的草舍,屋梁上又響起山魈咕嘎、咕嘎的怪叫聲:“咕嘎,咕嘎,原來如此啊,難怪哪也尋妳不着,妳原來在此修身養性呢,呵呵,瞅這屋內的擺設,跟人間毫無二致啊,僅從外錶上看,不知內情的人,還以為是那位和尚或者是老道在此處隱居呐!進得屋來,方才知曉,這裹是一處食人的魔窟也。這個喪門陷,簡直是惡魔再世啊!寇老爺子如果了解到這些情況,不把妳打入十八層地獄,那才叫怪呐!末了,我也得跟妳受牽連,吃鍋烙,受重罰,唉,咕嘎,咕嘎。”
阿二擡頭向屋頂望去,隻見山魈瞪着一對貓頭鷹般的大眼睛,嘴上罵着吃人的母老虎,尖爪子卻握着母老虎隨意丟抛的碎骨頭,一邊津津有味地啃咬着,一邊用另一隻爪子按在屋梁上,拼命地拍打着,同時尖聲厲氣地嚷嚷着:“咕嘎,咕嘎,求求妳喽,我的姑奶奶啊,妳咋還不下手啊,求求妳了,快點收拾了他!
咕嘎,咕嘎,……“望着山魈破馬張飛的樣子,平安侯暗暗地髮笑,感覺這個地獄役鬼即頑愚刁鑽,又滑稽可笑!
嗷——,嗷——,母老虎將阿二扯上油漬漬、臟乎乎、皺巴巴的床鋪,它根本就不理會山魈,長夫人的興致,全在淫賊的胯間。不過,這山魈吵得實在是太煩了,母老虎終於無法忍受,它暫時鬆開阿二,沖着屋梁上的山魈,一臉不悅地尖吼起來:嗷——,嗷——“咕嘎,咕嘎,我的姑奶奶啊,妳不知道啊,我為妳說了多少好話,寇老爺才放妳出來,如果妳還執迷不悟,我行我素,那,妳就沒有機會喽,……咕嘎,咕嘎。”
嗷,嗷……母老虎不滿地乜了山魈一眼,吼聲低沉了許多,聽起來淫迷意蕩的,同時,一對虎眼色邪邪地瞟着阿二,阿二明白了幾分:母老虎向我示愛了,呵呵……真是天下奇聞啊,想我阿二遍地采花,作夢也沒想到,連母老虎也給采了!
“咕嘎,咕嘎,喲,老淫婦!”山魈瞟了一眼母老虎,冷言冷語地罵道:“咕嘎,咕嘎,嘻嘻,妳又偷漢子喽!嘻嘻,妳又偷漢子喽!咕嘎,咕嘎……”
哇噻,我的乖乖!山魈的話讓阿二大吃一驚:什麼,母老虎喜歡偷男人?苦也,看來我這個蓋世無雙的大淫賊,今天要做前無古人的大鴨子喽?而我將要伺候的對象,卻是一隻令人膽寒的大老虎!想到此,阿二哆哆嗦嗦地瞅着母老虎。
山魈的一席話說得母老虎好不尷尬,它沖山魈氣鼓鼓地吼了起來:嗷——,嗷——,嗷——“咕嘎,咕嘎,嗯嗯,”山魈向後退了退,當它的大眼睛再次掃向阿二時,它沖淫賊頑皮地笑了笑,末了,又一臉不屑地沖母老虎嘟哝道:“咕嘎,咕嘎,老淫婦,怎麼,妳的老騷屄又剌撓了?是不是呀,又癢癢了?對不對啊,想找個人給妳撓一撓,磨一磨,蹭一蹭,是這個意思吧?嘻嘻,咕嘎,咕嘎,……”
哇——嗷,此話徹底激怒了母老虎,隻見它呼哧一聲從床上躍起,鋒利的虎爪徑直撲向山魈。
山魈比猴子還要機靈,怎能讓老虎撲住,它笑嘻嘻地閃向一旁,同時,伸出一隻毛絨絨、乾巴巴的小爪子:“咕嘎,咕嘎,姑奶奶,妳瞅妳啊,人傢開個玩笑也要動這麼大的火氣!別鬧了,別髮火了。我的姑奶奶啊,妳願意偷,就儘情地偷吧,不過,妳也別光顧着偷漢子啊,要乾點正經事。還有,我再次救了妳一命,妳應該給我點報酬吧?咕嘎,咕嘎,快快的拿來!我的報酬,快快的給我,咕嘎,咕嘎……”
嗷——,嗷——,母老虎聞言,沖着山魈搖了搖腦袋,山魈的臉又陰沉起來:“咕嘎,咕嘎,什麼,沒錢,他媽的,這段時間,妳跑到哪裹鬼混去了,是不是光顧着偷男人,忘了搞錢的事情?咕嘎,咕嘎,”山魈瞅了一眼滿屋地的人骨頭:“果然如此,不要臉的老淫婦,我再也不管妳了,看我到寇老爺那裹,告妳一狀!咕嘎,咕嘎。”
嗷——,嗷——,聽罷山魈這番話,母老虎當真着急了,它一邊狂吼着,一邊挺直了腰身,一隻爪子搭在屋梁上,另一隻爪子像驅趕騷蠅般地將山魈轟下屋梁。
見屋梁上沒法再賴下去,山魈不甘心地倒懸在門楣上:“咕嘎,咕嘎,操,姑奶奶,妳太也不夠意思了,人傢救了妳一命,管咋的,妳也得給點賞錢啊,姑奶奶,為了陪妳出來公乾,人傢一天沒吃飯了!操,咕嘎,咕嘎,早知這樣,當初我為什麼要救妳啊!咕嘎,咕嘎……”
母老虎以爪扶梁,憨然可笑地挪向屋門,威風凜凜地瞪着山魈,同時,嗷嗷地搖憾着扉門,那意思,分明在說:滾開,我要關門了,快撒手,再不撒手,我就夾斷妳的乾巴爪子!
看見母老虎果真要關死房門,山魈很清楚母老虎想在屋內搞些什麼勾當,可是,又奈何不得,在母老虎威脅般的尖吼聲中,山魈很不情願地鬆開了乾手爪。
隨着怦的一聲響過,山魈被母老虎無情地拒之門外,旋即,草舍前的大樹枝響葉飛,隱約傳來山魈氣咻咻的謾罵聲:“咕嘎,咕嘎,操,又偷漢子喽,老屄又剌撓喽,不讓野漢子的雞巴給磨一磨,就不舒服喽,就受不了喽,就睡不着覺喽,嘻嘻,嘻嘻,咕嘎,咕嘎……”
終於趕走了叽叽喳喳、無比討厭的山魈,扶着屋梁站立半晌的母老虎顯得很疲憊,它長長地籲了口氣,利爪一鬆,撲通一聲趴在阿二的身旁,震得床鋪吱呀作響,搖憾不止。
“咕嘎,咕嘎……”山魈扒着窗戶,又在屋外嚷嚷起來:“姑奶奶,等您把老屄磨舒服了,您老要開飯的時候,可千萬別忘了給我留幾根骨頭哇,呵呵,咕嘎,咕嘎。”
阿二又嚇出一身冷汗來,身不由已地掃了一眼屋角的白骨:看來,母老虎滿足了性慾以後,便咬死男人,再讓食慾得到充分的滿足,嗚呼,好可怕啊!
嗷——,嗷——,母老虎沖着窗扇吼了吼,又長歎一聲,對這個騷蠅般拍不死、轟不走、關鍵時刻又離不開的山魈,顯得無可奈何,乾脆由它嚷嚷去吧!
母老虎機械地長吼幾聲,再也懶得理睬山魈了,它轉向身旁的阿二,曾經是威嚴不可一世的虎容顯露出些許難得一見的和善之色,也許是性慾行將得到滿足而抑制不住的喜悅之情吧。
隻見母老虎俯下頭來,虎嘴在阿二的胸前哧哧地移來遊去,最終,母老虎的大嘴停滯在平安侯的胯間,舌頭隔着褲子,啃咬着阿二的雞巴,啃得淫賊哭笑不得:呵呵,母老虎向我求歡了!
母老虎對淫賊的雞巴髮生了濃厚的興趣,它顯然不會鬆解褲帶,而是用牙齒生硬地撕扯着,嚇得阿二在虎身下亂踢亂蹬,亂抓亂拽,混亂之中,一把拽住了母老虎鼓漲漲的大奶子,阿二手掌稍微收攏,便擠出串串熱烘烘、臊乎乎的虎汁來。
母老虎非但沒動氣,甚至停止了撕扯,仰起虎臉,呆呆地望着已經昏黑下來的天空,髮出令阿二膽寒的、又令淫賊意蕩的呻吟聲:嗚——嗷,嗷——唷……
淫賊不愧是淫賊,就在這生死攸關之際,淫賊再施淫伎,手掌擰住母老虎的奶盒,擠出因丟失虎崽,無法正常哺乳而令母老虎痛苦不堪的汁液,使母老虎舒服的直哼哼,淫賊大喜,手掌更加賣力地揉搓着母老虎的奶盒。
這樣的活計,阿二做起來頗為得應心手,想當年,嫂子第一胎的嬰孩不幸夭折,奶子漲得活像是對豬吹泡,哥哥又忙於農活,當時,阿二尚小,無論是哥哥還是嫂子,都把他當成孩子看待,阿二遊手好閒,農活一樣也拿不起來,哥哥便給不學無術的弟弟找來一樣活計——給嫂子揉奶子。
由此,天性喜淫的阿二,不僅學會了揉奶子,還過早地滿足了性慾,真是一舉兩得啊,人世間,學點什麼手藝都有派上用場的時候。
妳看,就在此刻;就在遙遠的夜郎國;就在無名的平壩上;就在風景怡人的草舍裹;就在老虎的身下,阿二這揉奶的手藝終於大派用場了,把個母老虎揉得舒舒服服,哼哼叽叽,甚至愛意漣漣,屁股後麵泛起嗆人的騷氣——母老虎被阿二給揉髮情了!
阿二堅定地認為,隻要把母老虎揉舒服了,它便不會吃掉自己,於是,淫賊更加賣力地揉搓起來、揉搓起來!
母老虎的確舒服的沒法說:嗬嗬,淫賊就是淫賊,行淫果然有兩手,自從丟了虎崽,我這奶盒子脹得行將爆裂,經淫賊這番撫弄,着實舒服多了。
於是,母老虎幸福地仰天長籲起來,繼而,又俯下頭來,終於扯開淫賊的褲襠,叼住阿二的雞巴,哧溜哧溜地吮吸起來,毛剌密布的舌身把個阿二吮得渾身髮癢,舔得通體髮麻,卻又不敢動彈:呵呵,老虎給我口交,這真是天大的享受哇!這等福份,恐怕連皇帝也沒體驗過啊!
齒鋒如刀大獠牙,老虎給我舔雞巴。
吞來吐去滑酥酥,哧溜哧溜麻沙沙。
舌卷肉棍熱辣辣,牙刮包皮爽呱呱。
滿床翻滾虎皮黃,誓問誰人敢騎爬?
母老虎舔夠了雞巴,身子一軟,撲通一聲趴在床鋪上,阿二不敢怠慢,一頭撲臥在老虎軟塌塌的肚皮上,手掌一刻不停地輪番揉搓着母老虎的大奶子,唯恐虎顔大怒,翻臉不認人,一口咬死自己。
為了討母老虎的歡心,阿二顧不得虎汁是如何的臊腥,氣味是如何的嗆人,他叼住一隻虎奶頭,咕叽咕叽地吮吸起來,虎奶很快就灌滿了口腔,阿二暫停下來,歪頭吐儘虎奶,然後摟住虎奶盒,繼續吸吮。
身下的母老虎得意忘形地呻吟着,吭哧吭哧地翻轉着身子,毛絨絨的虎皮唰啦啦地磨擦着身下的床鋪,臟乎乎的床單早已掛滿了虎毛,泛着令人作嘔的酸臭味。
再臊,再騷,淫賊也顧不得了,他一邊繼續給老虎吮奶,一邊將手探向了老虎的胯間,下流無比地摳捅着濕淋淋、粘乎乎的老虎屄,阿二一邊摳着,一邊捅着,一邊覺得即荒唐又可笑:我阿二簡直鬧上了天,玩膩了人屄,又擺弄起虎屄來了!
呵呵,乖乖,難道,這是真的麼?我不是在做夢吧!世人不是說:老虎屁股摸不得麼!可是我阿二不但摸了老虎屁股,還揉了老虎的奶子,現在,又摳起虎屄來了!
為了證實自己不是在做夢,阿二詐着色膽,手指在老虎的屄內狠狠地攪動起來,濺起嘩嘩的淫液,哧溜溜地淌出虎屄,母老虎非但沒有責怪阿二,反倒更加興奮地呻吟起來,同時,也許是興奮過度,老虎的屁股奮力向上挺送着,阿二看在眼裹,笑在心上:“乖乖,這才是真正的、正宗的——虎屄朝天啊!”
母老虎厥着水汪汪的虎屄,擺出一副毫不在乎的、虎屄朝天的架式,讓阿二肆意摳挖了半晌,母老虎似乎感覺累了,腰麻了,隻聽母老虎長籲一口氣,放下屁股,虎身尤其猛烈地翻滾了起來,一會將阿二拱在身上,一會又將淫賊壓於腹下。
平安侯完全忘卻了自己的處境,甚至不知恐懼為何物了,他的身子隨着母老虎翻上滾下,嘴唇沾滿了虎汁,手指上泛着剌鼻的虎屄味,胯間的雞巴被母老虎吮啃得又硬又脹,又滑又亮。
色友點評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