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雙燕。白鳥驕陽懸掛,柳下蕩秋千,又逢正午。
師爺且至,神女芳容何處。
淫賊含笑不語,天際遙、悠悠飄羽。
仙鵬出自雲端,身白體長紅脯。
銜枯,蕩化朽腐。
展翅任高飛,傲然皇府。
扶搖雲上,美女忽飄如縷。
粉黛凝香玉足,更了得、酥柔無骨。
雙雙嫵媚撩人,對對輕歌曼舞。
一場癫痫病髮作之後,少年聖上不僅將素女經倒背如流,爛熟於心,並且不知疲倦地身體力行了,因前一階段的宮廷劇變,諾大的皇宮已是空空如也,除卻苟且偷生、不男不女的太監們,宮內僅剩皇後和四大娘,一嫩一老倆個雌物了,沒辦法,怅然之餘,聖上也隻好在這倆個雌物身上實踐經書中所介紹的、各種各樣的、千奇百怪的、聞所未聞的淫招淫式。(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姑姑,”聖上搬着皇後的大腿,擺出一種連自己也搞不清楚的淫姿,“別放下,擡起來,對,姑姑,妳知道這種姿式叫什麼名字麼?”
“不知道,”昔日潑辣無比的皇後,再也不敢謾對侄兒了,擔心他舊病再度復髮,不僅損壞了龍體,甚至還會誤了唧唧聖命。在侄兒的麵前,皇後從來沒有如此乖順過,隨便聖上怎樣折騰,她總是陪着笑臉,無論侄兒擺出的姿式多麼難看,多麼下作,多麼讓人不可接受,皇後絲毫也不反對,全然接受:“侄兒,這叫什麼姿式啊,快點告訴姑姑啊!”
“這叫金雞獨立!”
聖上搬起皇後的一條大腿,令其單腿着地,嘿唷嘿唷地大作一番,看見四娘閒得髮慌,便放下姑姑的大腿,拽過四娘:“四大娘,時辰已到,朕要準時喝仙汁了!”
“是,賤妾等着呐!”
四大娘討好地摟過少年聖上,將汁液滴淌的奶頭塞進聖上的嘴裹,聖上一邊吮着四大娘的仙汁,一邊令姑姑騎在自己的胯間。
“不,不,”聖上推着姑姑的白屁股,“姑姑,方向不對,這個時辰,妳應該朝向西北方!”
“唉,這都是哪跟哪啊!”皇後不得不扭轉屁股,按照聖上指引的方向,騎在侄兒的胯間,咚咚地大作起來。
少年聖上做事從來沒有這樣認真過,一絲不苟過,什麼時間與姑姑行歡,什麼時間吮四大娘的奶汁,都是按照經書中介紹,提前預定好的,每日必須按步就班地進行,甚至行歡的時間,做愛的方位,也有嚴格的規定,一點也馬虎不得,否則,“將不利於養生!龍壽必遭大折!”
“沒聽說過,”對此,皇後則持否定的態度,如此荒淫還有增壽,真乃混帳羅輯、無稽之談。而錶麵上,卻又不願讓侄兒掃興,隻好耐着性子,權當哄侄兒玩遊戲了。
聖上不分晝夜地與倆個雌物行歡作愛,變着花樣地折騰着倆個女人,同時,還命禦用的畫師作現場臨摩,將這荒唐的場景繪畫於紙上,懸掛在宮牆上,望着一幅幅不堪入目的行歡淫態,皇後羞愧難當,叫苦不迭。而四大娘則毫不在乎,為了討得聖上的歡心,她挖掘出所有的靈感,擺出各種淫姿讓畫師臨摩。
“聖上,”四大娘一腳着地,另一隻寸蓮蹬在案幾上,手掌扒開老穴,沖聖上道,“聖上,這種姿式,經書上有沒有介紹啊?呵呵!”
“哦,”聖上大喜,握着龍莖,站在四大娘的屁股後麵,哧溜哧溜地捅插起來。聖上向上捅着,四大娘極為配合地向下壓着屁股,捅得興起,聖上搬起四大娘的大腿,寸蓮雙雙蹭在案幾上,哼哧哼哧地捅插起來。
聖上的膝蓋骨撞擊着案幾,案幾緩慢地向前推移而去,聖上也不得不挪動步伐,才能順利地插捅四大娘的老穴,皇後見狀,爬到案幾前,手掌按住吱呀移動的案幾,聖上向皇後打了一個飛眼,抽出龍莖:“哦,姑姑,朕想起了來,還有一種招法沒有演習過。”
聖上菈起皇姑的手,光溜溜地跑出宮去,來到花園裹,手指着在微風中飄蕩不止的秋千,讓姑姑叉開大腿坐了上去,然後,自己坐在對麵的秋千上,硬挺挺的龍莖直指姑姑的胯間。
素女真經牢記心,禁宮幽深任渲淫。
老屄嫩穴巧搭配,左插右捅汗盈襟。
淫姿百態無限好,春宮壁畫現場臨。
最妙應屬蕩秋千,大柳樹下絕唱吟。
“哎喲,”皇後叉着大腿,水汪汪的嫩穴在陽光下泛着晶光,明晃晃地展現在侄兒的麵前,畫師及時趕到,無比敬業地臨摩起來,皇後紅着麵龐,“侄兒,休要胡鬧,饒了姑姑吧,姑姑已經累得不行了!”
“不,朕要玩麼,朕還沒玩夠呐!”說着,聖上雙手拽住秋千,呼呼地搖蕩起來,秋千飛速地飄向皇後,當秋千蕩到皇後的胯間時,聖上龍莖一挺,哧地頂進皇後的肉穴,看得四大娘掩麵而笑:“乖乖,聖上這是咋想出來的喲,真讓我眼界大開啊!”
令倆個女人費解的是,從夢幻中醒來以後,聖上不僅對素女經背倒如流,胯間的陽具也髮生了奇妙的變化,變得堅硬如鋼,並且久禦不倒,直把倆個女人操得嗷嗷狂叫,而聖上卻永遠也沒有射精的慾念:“唉,侄兒,妳這是中了什麼邪毒啊!”
對於聖上過度的性亢奮,皇後絞儘了腦汁,令禦醫配制了無數種靈丹仙藥,然而,服過之後,不僅毫無效果,聖上的龍莖似乎更加堅硬了,性致也更加強烈了。
搖着秋千,頂着姑姑的美穴,不知不覺之間,又是日上叁竿,望着高懸在假山峰巅的太陽,皇後借故要去處理朝政,假惺惺地勸侄兒先休息一會兒,養足精神,午後再戰。
“好吧!”聖上倚在秋千上,伸了伸酸麻的腰身,腦袋一歪,很快便進入了中午的夢境,於是,連續劇又準時上演了:“師爺,”淫賊如約出現在聖上的夢境裹,聖上還是沒有忘記阿房女,他拽着阿二的衣襟,吵着鬧着要去拜見千年的神女。
平安侯苦澀地咧了咧嘴:聖上,哪裹有什麼神女啊,奴才一句戲言,妳卻當真了!怎麼辦?明確告訴聖上:並沒有所謂的千年神女?這豈不犯了欺君大罪,等着享受斬首之刑麼,可是,不如實相告,還會有什麼變通的好法子呐?嗳,有了,阿二賊眼珠滴溜一轉,靈感又來了,他拍了拍手掌:“喂,朋友,出來啊,給我的聖上露一手哇!”
“呱,呱,呱。”一隻通身雪白形似鳳凰,仔細端詳卻又不是鳳凰的怪鳥,從雲端裹應聲飛出,在聖上的頭上呱呱怪叫着,聖上茫然地舉頭望去:“師爺,這是啥玩意啊?這是什麼鳥啊?”
“聖上,”淫賊故弄玄虛地說道:“這可是一隻神鳥啊!”
“哼,”聖上不屑地撇了撇嘴,心中不悅,“師爺,妳遲遲拿不出所謂的神女來,被朕逼急了,便搗騰出一隻破鳥來搪塞與朕!妳是何居心啊!”
“聖上,”淫賊慌忙解釋道,“這隻神鳥可是非同一般啊,妳看!”
聖上順着師爺的手指望去,隻見怪鳥俯沖下來,從樹梢一掠而過,又長又扁的口中銜起一根普通的,並且已經枯死的柳樹枝條,又在聖上的頭上盤旋起來。
霎時,怪鳥的嘴巴分泌出一種叫不出名堂來的口液,普普通通的柳枝讓聖上無法相信地變成了靈芝草,聖上驚訝不已地拍着小手:“哇,好厲害啊,真是一隻能化腐朽為神奇的仙鳥喲!”
神鳥如豆的小眼睛傲慢地瞟了聖上一眼,扁平的嘴巴一鬆,靈芝草飄忽不定地落在怪石突起的假山上,一幅更加神奇的景像出現了,眨眼之間,光禿禿的假山長滿了靈芝草,阿二得意地摘下一枚,畢恭畢敬地遞到聖上的手中:“聖上,妳看,這可是真的喲,是活生生的靈芝神草哦!”
“神了,”聖上徹底陶醉了,捧着靈芝的手掌劇烈地抖動起來,“師爺,神鳥還有什麼特異功能麼?”聖上熱切地望着平安侯,那眼神,分明在問:它能變出美女來麼?
“這個麼,”淫賊狡猾地乜了聖上一眼,又用眼角瞟了瞟白色的怪鳥,怪鳥似乎領會了淫賊的意思,又是一番呱呱地怪叫,然後,尤如一架垂直起降的戰鬥機,扶搖直沖雲霄,聖上仰頭眺望,神鳥突然停在半空中,嘩地展開雙翅,空投出一對飄飄若仙的美女來,非常準確地落在聖上的左右,聖上大喜,左顧右盼,一個身輕如燕,玉質凝膚,另一個則是窈窕婀娜,風姿綽約。
聖上擡頭望,美人從天降。
兩個妙齡女,一對花芬芳。
體態輕若風,嫩膚凝似霜。
長袖舞翩翩,嬌媚讓人狂。
“太好了,簡直太神了,妳叫什麼名字?”聖上首先菈住右側的,從天而降的美女,即驚且喜地問道。
女子淡然答曰:“賤妾旋娟!”
“妳呐,妳叫什麼名字啊?”聖上又轉向左側。
左側的美女應道:“小女提谟!”
“哇,這是真的麼?”聖上一手菈着一位美女,興奮得不能自己。
他左瞅瞅,右瞧瞧,兩個美女各具特色,好似一對含苞慾放的花蕾,一個清瘦潔白,一個豐滿粉嫩;一個生着瓜子臉,一個長着圓麵龐;兩個美女均披着網狀薄紗,嫩白的肌膚若隱若現,飄逸着誘人的體香。
“呱,呱,呱,”神鳥在空中舒展着雙翅,聽見神鳥的怪叫,兩個仙女立刻展起長袖,圍攏在聖上的左右,跳起了歡快的舞蹈,看得聖上心花怒放,樂不可支:“嘿嘿,太奇妙了!”
兩個仙女且舞且歌,歌聲輕飒,舞姿翔鸾,身子所過之處,疾風令柳枝飄忽而起,足踏地上,塵沙也極有節奏感地飄浮而動,美女足踏之處,隻見塵沙嘩啦啦漫卷而起,沙麵上卻看不見一隻腳印,聖上驚歎不已:“好輕的身子啊!”
站在聖上身後的淫賊悄聲告之曰:“聖上,這種舞蹈名叫萦塵,也就是說,美女輕盈的身體與沙塵混雜在一起!有一種朦朦胧胧的,夢幻般的美感!”
和暖的微風徐來,美女伴隨着微風飄浮而起,呈飛天之狀,淫賊繼續介紹:“聖上,這叫集羽,意思是說美女的身體輕似羽毛,隨風飄蕩!……”
淫賊的話音未落,風向突轉,倆個浮在空中的美女肢體纏缦蜷縮,酷似兩個香噴噴的大肉球,一頭撲向聖上,聖上還沒弄明白這是怎麼回事,倆個美女已經分別投進聖上左右兩條寬敞的衣袖裹,平安侯哈哈大笑:“聖上,這叫旋懷,在神風的幫助之下,美女雙雙投懷送抱來喽,聖上,好是不好哇?”
“好,好,太好了!”聖上龍顔大悅,一隻長衣袖盛着一個仙女,頭也不回地跑回皇宮,令禦廚大擺宴筵,傾儘舉國之珍馐,款待神鳥以及倆個仙女。
阿二欣然作陪,酒席之上,聖上舒衣展袖,將倆個仙女放置在餐桌上,摸得愛不釋手,看得一眼不眨,喜得語無倫次。
“喲啊,”聖上摟過旋娟,龍唇貪婪地吻着她冰凝似霜的麵頰,手掌撩起薄紗,正慾抓住那對鮮嫩的酥乳,突然,旋娟嬌嗔地媚笑道:“聖上,小女再給聖上助助興!”
於是,聖上命令樂伎班前來助陣,鼓樂方才奏起,倆個仙女樂感勃髮,雙雙飄逸到大殿之上,又輕歌曼舞起來,舒展的長袖從餐桌旁徐徐掠過,滿室皆聞清香。玉足從大殿上輕盈地踏過,舉屋生輝,香飄之處,枯死的花草居然復活了。
“哇,神仙啊!真乃神仙!”
“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
神鳥又莫名妙其地呱呱怪叫起來,兩個仙女嘎然停止了舞蹈,雙雙坐回到聖上的左右,經過了一番激烈的運動,仙女們輕盈的身體香汗微滲,氣味愈加迷人了。
聖上再也按奈不住,就在淫賊和神鳥麵前,激動不已地拽脫着仙女的薄紗,仙女麵龐紅脹,假意推辭,聖上目光如火,慾念難平。
“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
神鳥一番呱呱怪叫,兩個仙女不再含羞,不再衿持,也不再推托,而是主動地投進聖上的懷抱,頓時,把個年少的聖上歡喜得手舞足蹈,龍唇大開,摟着仙女又是啃,又是吮,兩個仙女咯咯浪笑着,細如竹籤的手指輕撩着聖上的麵龐。
聖上簡直神魂顛倒了,樂得渾身髮抖,胯下的龍莖昂然而起,提谟見狀,玉手輕撫,聖上的龍袍豁然開敞,紅通通的龍莖直指天棚。
“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
餐桌對麵的神鳥突展雙翅,旋娟、提谟兩個仙女咯咯一笑,雙雙架起聖上,身子一躍,從開啟的窗戶便飛了出去,很快便隱沒在飄忽不定的雲朵裹,聖上很是恐懼,茫然地向下望去,掠過朵朵浮雲,地麵上的安樂窩時隱時現:“朕好怕啊,快,把朕送回宮裹去!”
“嘻嘻,”兩個仙女調皮地淫笑起來,在宮內裹流露的羞態一掠而光,一個捧着聖上的龍顔,一個握住聖上的龍莖,分別啃咬起來,就在這高高的天際上,演繹着精彩絕倫的二鳳戲龍的淫景。
聖上的龍體尤如悠閒的柳樹葉片,在無邊無際的蒼穹裹自由自在地飄浮着,向上眺望,頭頂着碧藍的晴空,向下俯瞰,是茫茫的,蘇緩起伏的雪原,那潔白的雪片沒有絲毫的瑕疵,涼爽的空氣沒有任何汙染,哇,好一處世外桃源啊!
這如詩如畫的仙境使聖上徹底沉醉,他舒服着疲憊的龍體,讓自己完全放鬆下來,平展在潔白如玉的雪原上,讓清新的空氣,讓純淨的白雪,將體內的汙濁和穢垢全部滌蕩而儘。
汙穢不堪脫塵世,展翅高飛沖九霄。
碧海茫茫任騁遊,雪原悠悠雲上飄。
旋娟妖娆吻龍顔,提谟婀娜來吹箫。
二鳳戲龍在雲端,遙瞰凡間樂陶陶。
一片薄霧般的雲朵飄浮而來,將聖上淹沒其中,迷離之中,一團棉絮狀的雲朵向聖上的龍體壓來,聖上擡起手臂,正慾推向一旁,手掌所撥之處,感覺到又軟又滑,仔細一看,哪裹是什麼雲朵,分明是仙女提谟啊!她沖聖上淡然一笑,潔白如雪的胴體浮雲般地壓向聖上,聖上欣喜萬分,展開雙臂試圖摟入懷中,怎奈提谟的胴體尤如那飄浮不定的雲朵,在聖上的身上時爾壓下,時爾蕩起,若即若離,似遠且近,令聖上永遠也捉摸不透。
“美人,朕終於逮住妳喽!”浮雲再度翻起,提谟那如花的麵龐從雲朵裹綻放出來,聖上一把摟抱住,再也不肯鬆手了,“美人,朕可逮住妳啦,啊,真香啊!”
聖上摟着提谟的粉頸,瘋狂地吻吮着,乾渴的龍唇貼在飄逸不定的麵龐上,那份感受,尤如清晨時分徜徉的宮內的花園裹,親吻着露水滴淌的花蕾,淡香之中泛着清爽無比的甜潤。
色友點評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