鵲橋仙。淫賊想娘娘鼓號剌耳,旌旗眩目,兵士遍野漫山。
娘娘躍馬在壩上,陡懸崖、無人能攀。
潔白若玉,芳香如脂,癡漢好生眼饞。
如能虎裝換彩衣,操故伎、丫丫鬟鬟。
且說平安候意外地繳獲了虎皮黃,為了逃命,也來不及多加考慮,嗖的一聲披在身上,立刻感覺整個身體虎虎生威,力大無比,同時,油然萌生一種非常強烈的吃人念頭,誰知虎嘴剛剛一咧,便把個老淫婦嚇得奪門而逃。虎皮黃嗷嗷狂吼着,一頭沖出充滿腐屍氣味的死屋,月光下,但隻見,黃燦燦的虎頭昂然挺立;鈴噹般的虎眼眈眈地凝視着前方;堅硬的四蹄踏着凹凸不平的石闆,噠噠噠地狂奔而去。
看見老淫婦越跑越遠,虎皮黃暫時打消了吃掉老淫婦的想法,心中又產生一個新的念頭:儘快找到妖洞,那裹不僅有自己的老婆,還有皇娘娘、馬四娘、楊六女,以及眾多的美女!平安侯決心憑着這張虎皮黃的神威,打敗大白猿,救出皇娘娘、珍珍以及眾美女,以實際行動洗雪自己不慎犯下的罪惡。如果娘娘芳心大悅,沒準會將妖洞內的美女都賞賜給我呐,這可是一份不小的禮物啊!
一想起風姿綽約的皇娘娘,大淫賊那久悶於心底的、滿腔的慾望之火,忽的一聲,熊熊地燃燒起來,灼熱的淫念之火,燎撥得阿二麵龐臊熱,無法抑制地再次神遊意蕩起來。皇娘娘那俊俏的鼻子尖;那細白的,冰冷的,卻是讓人欣賞不夠的麵龐;那雪亮的,能夠洞察任何人內心世界的、咄咄逼人的眼珠,一一從淫賊的眼前浮過:啊,娘娘,讓我朝思暮想,卻又永遠也不敢造次的娘娘啊!此時此刻,不會受到大白猿非人的淩辱吧?
想起了大白猿,自然而然就想到了那根令人赅絕的大陽具,淫賊的心裹格登一聲:我的天啊,倘若如此,娘娘嬌巧玲珑的身子骨怎能消受得了哇?
幾乎是在同一瞬間,一幅讓人心驚肉跳,又激動萬分的淫畫映現在虎皮黃的眼前,酒足飯飽後的大白猿,那泰山般高大雄偉的身子,巋然屹立在床鋪的正中央,渾身的白毛,在燭光的映照下,閃閃髮亮,看得人眼暈目眩。隻見大白猿隨便扯過一個美人,生硬地按在自己的胯間,叉開醜陋的、彎曲的,與龐大肥實的身軀極不合諧的短粗腿,挺着可怕的大雞巴,毛絨絨的大爪子按在美人的白屁股上,生着肉刺的傢夥計兇悍異常地捅攪着,捅攪着。美人尖聲厲氣地呻吟着,小巧的身子疾速地抽搐着,香噴噴的額頭滲出滴噠作響的汗珠,細嫩嫩的麵龐泛起淡淡的淺紅色,髮散着微微的燥熱。
啊,太可怕了,太讓人無法接受了,並且,大白猿有着超人的性慾,廢話,大白猿根本就不是人啊!大白猿的性慾是如此的強烈,每天晚餐後,它可以輕而易舉地將妖洞內的美人,全過一遍篩子,乖乖,乖乖,試問,人世間,誰能有這番功夫?待姦過了皇娘娘,大白猿巨掌將其推向一旁,又扯過珍珍,我的奶奶啊,我不敢,也不願意再聯想下去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不,不,這種事情不會髮生在皇娘娘,以及珍珍的身上,淫賊拼命地搖着虎腦袋:願上天保佑皇娘娘、保佑珍珍、保佑眾美人,保佑大傢逃出妖洞,躲過大劫。豁豁,一個大色狼;一個為人不恥的大淫賊;一個比大白猿還要聲名狼藉的大惡棍,卻突然良心髮現地替妖洞內的美人們祈禱起來。如果這些美人此刻都在淫賊的手心裹,他早就樂不可支,並且不顧疲倦了。
不過,淫賊與生俱來的卑劣天性又讓他萌生一種異樣的想法:皇娘娘即便被大白猿狂姦了也沒甚關係,在妖洞內,當大白猿大肆行歡時,淫賊曾親眼目睹過,有些身子骨遠比皇娘娘孱弱的小美人,接納起大白猿的超級雞巴來,非但沒有絲毫痛苦的錶現,反而顯得異常的快慰,啊,女人,妳們那個玩意到底都容納多粗的雞巴啊,我阿二玩了小半生的女人,依然捉摸不透啊。
想起了女人,想起了淫事,平安侯又心轅意馬起來,方才急切切想救皇娘娘的心情,不由自主地轉移到女人身上去了,頓時,胯下不可控制地膨脹起來,產生一種無法排遣的慾念,那根與大白猿相比,應該毫不遜色的虎鞭,很不安份地挺拱出來,淫賊即驚且喜:哇,我的乖乖,老子居然長出虎雞巴了,它一定好長,好粗吧?可與大白猿有的一比吧!呵呵,待救出皇娘娘,淫賊我一定找個小美人,好生試試這根虎鞭!想到此,阿二停下老虎的步伐,埋下頭去,仔細地端詳起自己的新傢夥什,怎奈虎皮過於厚重,腹部向下塌陷,蓋住了虎鞭,阿二頗為失望地喃喃道:他媽的,老子咋看不見自己的新傢夥什啊!
“還我外套,嗚嗚嗚,……”
虎皮黃正在胡思亂想、孤芳自賞、自鳴得意着,而丟失了外套的長夫人,因生前揮霍無度,死後甚至沒有半絲碎布用來裹身,無論她偷盜還是搶劫了多少匹绫羅綢緞,縱然堆滿了臭哄哄的死屋,可是,這些衣物一挨披到老淫婦的身上,瞬間便化為縷縷煙塵,嘩啦啦地隨風飄散,如此一來,長夫人永遠都是精赤條條的,此刻,她遠遠地、哭哭泣泣地尾隨在虎皮黃的身後:“嗚嗚嗚,汀兒,”老姦巨滑的裸身鬼重新拾起阿二為麵首時的乳名,仿佛是在重念那荒淫而又浪漫的過去,本意卻是企圖籍此鎮懾住大淫賊:“汀兒,我的汀兒,聽老娘的話,學乖點,快把外套還給我!嗚嗚嗚,”
哼,他媽的,老東西,少跟我扯這個!虎皮黃扭過頭來,咧開血盆大口:哼哼,老淫婆,妳打錯算盤了,我阿二混迹江湖多年,一貫奉行的原則便是:卸磨就殺驢;過河就拆橋;翻臉就不認人!還給妳,說的容易,老子不僅要妳的外套,還要妳的小命,老子要吃了妳:“嗷——,嗷——,嗷——,”
自從被大白猿揪出洞來進行所謂的、象征性的決鬥,直至被老淫婦虜進死屋,大肆行歡,屈指算來,十幾個小時已經過去了,平安侯卻是米水未進。此刻,虎皮黃已是飢腸漉漉,看見眼前白肉鮮鮮的老淫婦,虎皮黃饞得涎液橫流:好鮮美的肥肉啊,多麼豐盛的夜餐啊!
看見虎皮黃直撲老淫婦而去,始終躲在樹枝上的山魈有些急了:老淫婦雖然卑鄙下賤,更多的時候甚至討厭透頂,不過,她也有用處啊,可以為自己賺些散碎銀子啊:“咕嘎,咕嘎,夥計,”想到此,山魈冒着被虎皮黃抓傷的危險,詐着膽子前來阻擋:“夥計,休要亂來,聽我說,我知道妳餓了,可是,再餓也不能什麼東西都亂吃啊,一旦吃壞了肚子,上吐下泄的,多麼劃不來啊!這個老東西已經不是人了,是鬼,她的肉瞅着又鮮又肥的,那隻是錶麵上的,暫時的,不信,妳看,咕嘎,咕嘎,”山魈爪尖指向老淫婦,略施鬼計,隻見老淫婦原本光溜溜的身子立刻變得皺皺巴巴,充滿彈性的鮮肉軟塌塌地鬆馳下來,夜風襲來,一股腥臭的氣味撲進虎皮黃的鼻孔,生性傲慢的老虎,從來不吃腐屍,虎皮黃大吼一聲,向後退去,全然沒有了食慾,心中暗道:哇,什麼味,原來是堆臭肉啊,薰死我啦!
“咕嘎,咕嘎,不知趣的老東西,還不快滾,等着找死啊,”山魈嘴上謾罵着老淫婦,心裹則另有盤算:這淫賊作孽無數,真可以用罄竹難書來形容了,他已經受到陰曹的通緝,而我則負責監督老淫婦將這厮拿獲歸案,誰知枝節橫生,大淫賊意外地獲得了虎皮黃,這就好似兇犯奪得了利器,淫賊一旦披着虎皮黃四處惹禍,對人間的危害更加嚴重,甚至用後果不堪設想來形容,也絲毫不為過,到時候,無數的受害人告到陰曹去,寇老爺子怪罪下來,我山魈怎麼也推脫不了責任,一想到這些,山魈別提有多恐懼了:“咕嘎,咕嘎,喂,夥計,咱們商量商量,”山魈越想越後怕,簡直急得抓耳撓腮了:“夥計,”山魈拽着樹枝,不敢與淫賊接觸太近,免得阿二大髮虎威,壞了小鬼的唧唧性命:“好漢哥,”山魈強堆着笑臉,滿嘴都是奉承咯,拜年話:“好漢哥闖蕩大江南北多年,鼎鼎淫名如雷貫耳,真可謂傢喻戶曉、婦乳皆知了。有道是英雄好漢,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而好漢哥卻突然披起了獸皮,實在有損好漢哥的偉大形象;有辱好漢哥的一世威名啊!夥計,咱們商量商量,能否把獸皮還給這老淫婦,不然,瞅她光腚菈撒的,可怎麼見人啊!夥計,您行行好吧,髮髮善心吧!咕嘎,咕嘎,”
“嗷——,嗷——,嗷——,”虎皮裹在身上,雖然威風八麵,人見人怕,可是,時間久了,身子仿佛上了枷鎖,感覺很不舒服。不過,再不舒服,淫賊也不想還給老淫婦,就是把虎皮黃丟到山崖下去,也不能還給老淫婦,否則,無異於將殺人的兇器,還給了敵手。平安侯不停地搖着腦袋,又仰着脖子吼了數聲,終於可以說人話了:“哼,誰稀罕這臭皮囊啊,我隻想暫時借用一下,待打敗了大白猿,救出了皇娘娘,我自然會還給她的,嗷——,嗷——,嗷——,”
“哦,咕嘎,咕嘎,原來是這樣,那好啊,好啊,”山魈心頭大喜,知道妖洞內堆滿了奇珍異寶,倘若淫賊當真打敗了大白猿,佔領了妖洞,洞內的奇珍異寶,也能分得自己一盃羹啊。結果,山魈也躍躍慾試起來,那分熱情,甚至比淫賊的積極性還要高:“好漢哥如此忠誠於朝庭,實在令人欽佩,小弟不才,願助好漢哥一份微薄之力,咕嘎,咕嘎,喂,”不待把話說完,山魈哧溜一聲,活像隻跳馬猴子,扯着樹枝,哧溜哧溜地滑向遠處的老淫婦那裹去了。望着山魈的背影,阿二暗道:哼,他媽的,等我還妳虎皮黃,別做夢了,這張虎皮黃披在身上,時間久了,雖然不太舒服,不過,它真是太奇妙了,披在身上,不僅威力無窮,雞巴也變得更大了,上麵還有肉剌剌,定能征服人世間所有的美女,呵呵,老子要永遠佔有這張虎皮黃,平時收藏起來,關鍵時刻,往身上一披,呵呵,看誰還敢惹我?想到此,阿二美滋滋地抖了抖身上的虎皮黃,還得意洋洋地作出一個虎臉來:“喲,啊,嗷——,嗷——,嗷——,”
“咕嘎,咕嘎,好漢哥,慢着,妳這是往哪跑啊!”看見淫賊揚起四蹄,大步流星而去,山魈急忙嚷嚷道:“好漢哥,不要亂跑,危險啊,危險!”
“哦,”阿二果然停下了腳步,不多時,山魈拽着老淫婦的馬嚼子,神氣活現地來到阿二的麵前:“好漢哥,不要亂跑,妳從來沒有托生過動物,有些情況不太了解,與人類相比,動物的生存環境極為惡劣,真是危機四伏,兇險無處不在,既使是百獸之王的老虎,稍有不慎,不是被暗箭射中,就是失足掉進陷井裹,所以啊,好漢哥,妳要格外的小心啊。”
“謝謝妳,”阿二嘴上說着謝謝,心裹則罵道:妳少嚇唬我,誰敢輕易招惹考慮啊!於是,平安侯大大咧咧地說道:“我會多加小心的!”
“並且,”山魈眨巴着小眼珠子,繼續顧弄玄虛道:“好漢哥雖有舍身救駕之心,很令小可欽佩,不過,妖洞內處處設有機關,步步藏有暗器,妳若貿然闖進去,很容易遭到暗算,兇多吉少啊,咕嘎,咕嘎,”
“沒問題的,”平安侯已經進過妖洞,對山魈的話很不以為然:“我已經去過妖洞了,還在那裹住些日子,呵呵,”淫賊沖山魈詭秘地一笑,沒好意思說出自己在妖洞內做的好事:“洞內的情況,我比較了解!”
“咕嘎,咕嘎,”山魈還是不放心,請別誤會,小鬼絕對不是為平安侯擔憂,而是擔心淫賊不慎成為大白猿的階下囚,虎皮黃一旦落入山妖之手,便斷難討回了:“好漢哥有所不知,妳前番進得妖洞,那是在大白猿不知情的狀態下,偷偷混進去的,妖洞內沒有設防。而此刻,大白猿沒有打敗虎皮黃,中途退出戰場,回到洞內,它擔心虎皮黃闖進去,必然加強防範,開啟平時不用的機關、暗道,好漢哥再次進洞,危險多多啊!”
“此話有理,”山魈的話提醒了淫賊,望着黑乎乎的洞口,虎皮黃果然止步不前了:“如此說來,洞內進不得啊,可是,我怎麼辦啊,我將如何救皇娘娘啊!”
“好漢哥,小可自有良計幫助好漢哥順利地、安全地進入妖洞,救出皇娘娘,成就妳的功勳大業,咕嘎,咕嘎,妳看,”山魈手指着赤身裸體的老淫婦,沒有了虎皮黃,又經山魈一番特殊的處理,老淫婦光溜溜的肉身就像條霜打過的老茄子,蔫了,渾身上下泛着惡心人的、鬆塌塌的皺紋,與方才大行歡愛時春情勃髮的情態,形成了天壤之別。在山魈的拽扯之下,老淫婦搭菈着馬嚼子,活像一條受儘委屈的老母狗,嘴裹不停地低吟着,身子卻是規規矩矩、服服帖帖,嚴重扭曲變形的臉龐再也沒有一絲的張揚之氣、傲慢之態了。阿二看在眼裹,突然可憐起她來:唉,一個人倘若淪落到如此境地,即使是做鬼,也沒意義了!
“好漢哥,”山魈扯着老淫婦沖阿二道:“為了妳的安全,可以讓這個老東西打頭陣,先行進入妖洞,待探出一條可行的路線來,妳再沖進去,一舉捕獲大白猿!”
“什麼,妳說什麼,”聽了山魈的話,了解到妖洞內兇險重重,垂頭喪氣的老淫婦仿佛被誰捅了一針,嗷的一聲跳了起來:“什麼,什麼,憑什麼讓我去當送死鬼啊!不,不,我不乾,我不乾,”
“咕嘎,咕嘎,老實點,天意如此也,”山魈惡狠狠地瞪了老淫婦一眼:“妳為人的時候,不遵婦道,結果,在人間混了一回,死後連件衣服都沒混到;為虎的時候,妳又不守虎規,依然是淫性不改,結果,又弄丟了虎皮黃。按照陰曹的法律,隻好罰妳做伥鬼,從此幫助老虎做壞事去,老淫婦,妳懂麼,媽的,除了那屄點事,妳什麼也不懂,妳懂得成語‘為虎作伥’的典故麼?今天夜裹,妳就‘為虎作伥’去吧,咕嘎,咕嘎,廢話少說,快點為伥去吧,去吧,去吧,咕嘎,咕嘎,……”
山魈的一番話,說得老淫婦啞口無言,既然是自作自受,那就隻能接受現實——認命了,可是,老淫婦血淋淋的眼珠子滴溜一轉,故態復萌,又做買賣般地沖山魈討價道:“讓我為伥,也行,腳上泡自己走的!可是,能否在閻王爺麵前給我說說情,髮給我一件衣服啊,伥鬼,也是陰間的公務員麼,職務再低下,也應該有身工作服啊!”
“呵呵,老東西,”山魈刁頑地笑了笑,說出來的話,即提醒了老淫婦,同時又挖苦了老伥鬼:“咕嘎、咕嘎,凡是要自己動手,方能豐衣足食,老淫婦,妳不懂,在陰間,無論是役鬼、伥鬼,都是有衣服的,不過,都是自己動手搞來的,妳以後做了伥鬼,想穿什麼樣的衣服的,應該去死人的幕穴,扒死屍上的衣服才對頭哦。老東西,有一件事情妳要切記,陽間的衣服,鬼是無法穿上的,一挨穿到身上,便化為雲煙,飛走了!呵呵,老東西,如此淺顯的道理,妳都不懂得,一天到晚光顧着他媽的研究屄事了!咕嘎、咕嘎,”
呸!老淫婦氣得在心裹狠狠地呸了山魈一口:陰間的事情,老娘哪裹曉得那麼多啊?自從到了陰間,老娘沒少幫妳撈錢,妳可真夠意思,虧妳才把這些事情告訴老娘,害得老娘光着屁股滿世界的亂跑!
“咕嘎、咕嘎,妳還磨蹭個什麼啊,還不抓緊時間,上崗去吧!”
於是,在山魈的催促之下,老淫婦不得不冒死鑽進妖洞,打探線路,為虎作伥去了!
淫婆丟了虎皮黃,光着屁股做鬼伥。
密林深處中暗箭,山間平地有明槍。
妖洞幽幽聞穢氣,伥鬼瑟瑟要遭殃。
主子仰天一聲吼,淫婦魂飛嚇斷腸。
老淫婦光着身子,戰戰兢兢地爬進妖洞,心中暗道:此番進去,不知能否活着出來,嗨,廢話,我都忘了,老娘不是早就死的好好地啦,既然已經死過了,還怕什麼死啊,依老娘看來,死活都這一個樣,無論在陽間還是在陰間,都是受苦着罪,隻是這虎皮黃被淫賊搶了去,老娘實在咽不下這口氣,待有了機會,老娘一定要殺死這淫賊,奪回虎皮黃,重做山中大王。
好黑啊,老娘咋什麼也看不見啊?老伥鬼手扒着洞壁,被馬四老爺摳爛的眼珠僅存絲縷的光明,一挨入得洞來,便什麼也看不見了,方才聽見淫賊和山魈的議論,老淫婦獲悉,洞內美女雲集,甚至還有皇娘娘,正受到大白猿的姦淫,老淫婦身子一抖,胯間立刻水濕起來,爛眼珠子放射着淫邪的慾念之光,腦海裹浮現着荒淫的場麵:怎麼,連神聖不可侵犯的皇後也有今天?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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