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那個醫生跟我交代了我現在身體的狀況,由於短暫窒息的原因我現在很虛弱,並且因為我在水中將身上的傷浸泡在海水裡所以我的腳上的傷有些感染,可能要躲在醫院看觀察一段時間,嗓子的問題讓我不要擔心這跟我的呼吸道是一樣的嗆水嗆得,過幾天就沒有事情了。
那醫生說完之後,還跟我說我其實真的沒有什麼大事兒,可以說是命很大了,走之前還特異安慰了一下在我身邊聽了我的傷情的淚流滿麵的白曉甜說我這是大難不死必有後福的節奏,讓她不要這麼擔心了,我的身體素質還是很不錯的,過幾天就能回復個大概。
我現在看不清人,但是能大體從身形方麵判斷誰是誰,我沒想到莫凡也在,他就守在我的床邊,然後看我看向了他,便低着頭跟我說,都是他的錯是他的疏忽導致了我現在的後果,一個勁兒的跟我說這抱歉。
我想伸手安慰一下這個孩子,但是我手上紮着針,一動生疼,而且我身上的力氣也沒有恢復動一動發現根本就沒有力氣,所以我隻能啞着嗓子跟莫凡說,沒有事兒。我也算是死過一次的人了,在水下的時候也讓我看清了很多的事情,所以我並不怪莫凡。
不管怎麼樣我能被救起應該也是莫凡的功勞的,不然在那種地方,有誰會好心的給我打報警電話呢,那些害我的人應該等着盼着我死吧。我從睜眼開始便沒有將目光定格到白曉甜的身上,在水下的時候我也想明白了,我對白曉甜的想法。
那並不是愛吧,白曉甜說好聽點兒算是我為潘慧離開所找的替身,說不好聽的其實更像是我因為跟白曉甜在一起被潘慧發現的給自己的警告或者是懲罰罷了,我承認我的確會因為白曉甜的笑容精神飽滿或是因為白曉甜而心情大好,但是那都不是愛情。
我終於知道我每次想到跟白曉甜結婚的理由為什麼從來都是愛她而是因為一些莫須有的責任感,那些都是我的責任感在作怪從來不是我愛他的,我愛的從來都是潘慧,可是潘慧卻讓我在沒有弄清我的想法的時候給弄丟了,想到這裡我便很是難過。
我現在也已經知道了,但是來救我的其實隻是個警察罷了,並不是我看到的潘慧,我看到的不過是我當時要死時的幻想罷了。我在醫院裡呆了有半個多月,期間杜峰來看過我,問了我這件事究竟是怎麼回事兒,跟我說了一下關於安元傑的那些生意的事情。
我那時已經能說話了,我問杜峰她的生意現在好了麼,杜峰讓我不用擔心她了,把握自己的身體養好了就行了,他現在已經沒有什麼問題了,到時我現在傷的這麼重,還不知道是誰乾的,,我聽了杜峰的話之後便跟他說我已經知道誰做的了。
杜峰當時聽了還很驚訝,當然這也不是我查到的,是莫凡告訴我的,莫凡在我病床旁邊早就把這件事兒的前因後果全部告訴我了,做這件事兒的就是前一天莫凡才跟我說的賈元順,這件事兒是賈元順和馬明生共同的手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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