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白曉甜好一通的說,無非就是些這種東西都是騙人的,現實生活中根本就不可能的事兒,男人就應該賺錢養傢,讓個女生稱其一切算個什麼男人,我怎麼能在傢裡做米蟲呢,還有什麼女生打架?
我跟白曉甜說,她是跆拳道黑帶沒錯,但是不準她天天想着出去跟別人打架,大傢這種事不是她應該做的事兒,這種事兒我絕對不允許她做。
我在這邊厲聲的跟白曉甜說着,並沒有注意到此時早已淚流滿麵肩膀不停顫動着的白曉甜。等我注意到她的時候白曉甜早就已經泣不成聲了。
我趕緊安慰她,問她究竟是怎麼了,我跟白曉甜不停的說着對不起,我不該說她,我不該怪她,她想這樣就這樣,那我們以後在傢就這麼乾。但我沒想到白曉甜說出的話,竟然心疼不已。
白曉甜淚流滿麵的擡起頭看着我,然後她跟我說,她不知道怎麼才能保護到我,不知道怎麼才能幫到我,問也才能讓我不再受傷,每次她看到我受傷總是出了心疼難受之外什麼都做不了,她不止一次的想把我關起來,保護起來然後我就能不受傷了。
我看着在我麵前跟我說着的全部都是擔心我的話的白曉甜,心疼的把她摟在懷裡,我跟她說我是男人,受傷沒什麼的,不是什麼大事兒,讓她不用擔心我的。
可白曉甜並不這麼想,她跟我說,每次我都跟她說說沒事兒沒事兒的,但是我每次說完沒事兒之後有我你們帶着一身傷回來,這讓她怎麼會覺得沒事兒,怎麼會不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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