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娘坐在炕的一角,黃瓜成了她的心肝寶貝。
二娘幾乎是用同樣的頻率和同樣的力度來懷念她和屠夫的狂野粗放,當她看着四娘騎在棒子的胯部,肩膀不停地上下聳動,加上那“噗茲噗茲”的聲音,二娘就會不由自主地加快黃瓜進出的頻率。
但越快,時間越短。越慢,時間越長。
性急的人,全身心投入,看起來瘋瘋癫癫,像個髮情的動物;一上來就是個啪啪啪,毫不留情,沒有前戲。快如閃電,急入驟雨。不過他們也很快就收工打烊,關門大吉。最快的當然屬於那些叁五下就解決問題的人了。
除了那些本身有問題的人外,正常情況下的叁五下,往往說明他對胯下的這個女人愛的死去活來或者恨的壓根髮癢。
性慢的人,他就顯得叁心二意。有時候他會在進出的中途,突然停下來,優哉遊哉地掏出火柴,慢條斯理地摸出煙袋,然後再從小孩子的作業本上扯下一根紙條條,把煙絲卷在裹麵,弄成一根又粗又長的煙棒棒,然後再於雲霧缭繞中接着和自己的老婆深入淺出地磨豆腐。
夫妻在一起久了,房事往往就會失去它本來的激情。
二娘和屠夫婚後不久,夜夜激蕩在炕頭炕尾,白天激蕩在麥田瓜地。連二娘在做飯的時候,屠夫會冷不防地沖進來,一把撕下二娘的褲子,把她攬腰抱住,粗暴無比地從後麵頂進去。有時候油還在鍋裹,竈火燒的正旺,二娘不得不一邊被屠夫噼裹啪啦地乾,一邊還得將切好的菜趕緊放進鍋裹。
當然,田頭地尾的纏綿更不用說了,乾活的中途,屠夫也會在二娘毫無準備的情況下將她撲倒在地。
當然這是令二娘懷念異常的點滴。隨着時間的推移,年歲的飛馳,屠夫和二娘之間的次數在慢慢減少,互乾的激情也在緩緩消退。原先如果說屠夫是一頭畜生的話,那麼現在的屠夫就帶了人味。(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話雖說的難聽,但從女人的角度講,男性像個畜生一樣的乾自己,未嘗不是一件令她們賞心悅目的奇妙經歷。如果這個男人對她毫無興趣,恐怕他就不會是畜生一樣地乾她了。
也許她脫光了賣弄風情,他依然軟而不舉。
二娘當然感到有些失意,有些不甘。
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兩個人在一起久了,往往會成左手和右手的關係。當右手撫摸左手的時候,左手不會有啥沖動;當左手搓揉右手的時候,右手也是毫無感覺。
再者說了,現在的二娘也不像剛剛結婚時候那麼騷了。剛結婚的時候,二娘在炕上騷起來沒個邊際,大膽的令人咂舌。現在卻有些隨意,有時候她緊緊是把衣服剝下來,然後爬在炕上,一動不動地等待着屠夫的進入。
“姊姊,好舒服啊!”四娘情不自禁地對二娘說了一句。
當然舒服了。節奏歸四娘掌握,每次都是一竿子插到底。
二娘痛並快樂地看着二人的粘合。
之前已經說過了,二娘和屠夫的結合,隻有兩種約定俗成的方式。
1、老漢推車。
2、男上女下,麵對麵地拔蘿蔔。
像棒子伸開雙腿坐在炕上、四娘騎在棒子的腰胯部的姿勢,她二娘和屠夫還未曾嘗試過。
二娘的“痛”,當然來自於女人骨子裹的嫉妒。二娘總覺得被乾的人不應該是四娘,而是自己;四娘越是浪,二娘越是狠。
二娘的快樂,是源於人人都會有的一種“偷窺慾望”。無論男女,都有這種天生的習性。男人不經意間看到女人在田埂的草叢裹撒尿,他就忍不住地想多瞅上幾眼,要是能看到真正想看的,那自然是極好的了。
女人看到男人脫光了跳進河裹,她們也會頻頻回頭,心兒跳跳的,臉兒紅紅的;一方麵害怕看到男人的“塵根”,另一方麵,又忍不住地想要看清楚男人的“塵根”。那種糾結和慌亂的心境,也會讓女人回味良久。
何況這是兩個年輕人恰入其縫的粘合,何況一個是桃花女郎,一個是白麵書生。書生在炕上,自然會將每次的試探變得優雅無比,而桃花女郎那曼妙的身姿本身就是一首令人心潮澎湃的詩歌。
這也是二娘之所以眼睛不離春圖片刻、黃瓜越來越快地進出的根本原因。
“舒服了妳就好好夾!”
二娘回應了一句,可是深進雙腿之間、緊握黃瓜的手卻一刻也不曾停歇。
“夾”,當然說的是女人的下麵。對於四娘來講,她畢竟是第一次被棒子從蜜縫裹進入,所以並不清楚怎麼“夾”,二娘的話裹有話。
而對於二娘來講,她完全是一個炕頭老手。她完全能夠調整自己的下麵,她想讓她緊,那麼她就能緊緊地夾住一根筷子;她想讓她鬆,那麼就算是這根粗大的黃瓜,也能在她鬆手的刹那“啪嗒”一聲掉落在地上。
所以如果二娘心情差,不想和屠夫折騰太久,那麼她的下麵會緊的要命,屠夫“噗茲”不了多少下,就嗖嗖地交完公糧,有氣無力地躺下了;但如果二娘心情奇佳,那麼屠夫可能得啪啪啪啪地堅持上幾十分鐘。
當然黃瓜這個東西自己不會軟。所以二娘也就隨心所慾地緊一陣,鬆一陣。總之以自己感覺舒坦為最終的目標。
二娘一邊看他們浪,一邊自己浪。浪上加浪,自然情如潮水,淹的在場的叁個人都有些喘不過氣,都是大汗淋漓,都是滿嘴的呻吟。
棒子這會兒雙手扶在了四娘的胳肢窩,他在儘情地觀賞那兩隻翻飛跳躍的白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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