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啥了?”
“怪不得我老婆來月經的那幾天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人好像煩躁的很,動不動就生悶氣。我也沒招她沒惹她!動不動就像個十幾歲的姑娘一樣,給我撅個冷屁股!”
“妳晚上給她罐上一罐罐,她就不生悶氣了!”寡婦笑着說道。
“嘿嘿,我的騷女子,我曾經想在她來的時候乾乾,可是她不乾!氣死我了,說什麼不衛生!一個農村老婆子,也知道衛生!馬勒戈壁。”
寡婦拿腦袋蹭着村長的胸膛說道:“妳傢女人嬌氣,哪像我對妳好,妳想要啥我就給妳啥,我想咋弄我就讓妳咋弄!”
“妳睜着眼睛說瞎話,從始至終都是我給妳打掃衛生。我舔妳十次,妳讓我才蘸一次。”
寡婦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妳個老慫,還跟我計較這個呀?羞不羞?妳舔,也是妳心甘情願,每次‘醋溜醋溜’的,我咋聽着比喝蜜都甜呢?”
村長認同的說道:“這倒是實話,妳的下麵還真的有股香味。”
寡婦羞答答的說道:“而且妳每次把我給舔的受不了了,到最後就沒力氣讓妳......哦對了,我問妳,那妳老婆的下麵香不?”
村長歎了口氣,有些失望的說道:“香妳娘的蛋啊,騷哄哄的,一般都是直接按倒了上。”(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妳個死鬼!在妳老婆身上髮泄呢?”
“不行嗎?在妳身上找蜜,在她身上出毒。”
寡婦甜甜的笑了。
和原先相比,村長看似興致不高。看他哈欠不斷的樣子,寡婦就十分主動的將村長的手捉過來蓋在了自己依舊飽滿鼓脹的胸脯之上。
“妳的。”寡婦睜着一雙迷離媚眼,嗲嗲的說道。
村長先是捏了幾把,然後用食指撥弄着硬硬的頭頭,笑着說道:“現在是我的,可是妳一走,保不準是誰的呢!”
“咋,難道還要把我天天霸佔着不成?”
“我還真想把妳給霸佔了,然後關在屋子裹,給妳吃,給妳喝,我想妳的時候,門打開就是個日弄,想咋弄就咋弄......”
“討厭死了!”寡婦嘟着小嘴,把村長的手從自己胸脯上撥了下來,“我才不要做妳的奴隸呢!”
“妳不是說過,妳甘心做我的慫罐罐嗎?”
“不一樣的。慫罐罐是慫罐罐,奴隸是奴隸。”
“還不是一樣嗎!”村長不耐煩的說道。
“咋能一樣?慫罐罐就是妳名正言順的老婆,而奴隸就是妳的小情人!”
“哦,”村長恍然大悟,“說來說去,妳原來是我的小情人呀!那還是奴隸呗。”
寡婦氣的將身體背了過去。
“行啦行啦,給妳開個玩笑,別當真撒。我知道妳的心思,我也不是無情無義的人,咋說我還是個村長呢。”
“哼!還村長呢!就妳那樣!看見個沒熟透的小姑娘,都饞的咽口水!別以為我不知道妳的德行。”
“那是男人的本性!每個男人都這樣。我和別人不一樣的是隻看不采,所以說我是個能夠克服自己弱點的人,也是一個敢於向人的劣根性挑戰的人。按照**的話說,我是一個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是個高尚的人。”
寡婦“噗嗤”一笑,轉過身來,一把揪住村長的胯中物,然後擰來扭去的說道:“我咋聽的這麼好笑呢?妳是哪門子的高尚呢?別跟我扯那些政策上的事,個個都像個好人,實際上一個比一個淫呢!我算是看透了,我看透了也不跟妳們這些當官的計較罷了。”
村長辯解道:“我是認真的,我的確在全心全意的為霧村服務呢,妳沒看到我天天在外麵跑?”
“行啦老慫!咱不說了,咱那個啥......”
“話不說清楚,理不講明白,我今兒個就不乾!”
“哎喲,妳還蹬鼻子上眼呢?”
“我就瞪鼻子上眼,妳能把我咋的?”
寡婦也的確不能把村長咋的,再者說了,村長到現在還軟的沒影兒呢,如果這樣說下去,恐怕寡婦的打算就要落空了,這一趟也就白來了。
但寡婦弄不明白的是村長為什麼會氣嘟嘟的。平時村長見了寡婦,就像狗看見了主人,老遠的搖着尾巴,朝主人跑過去,然後又是蹭,又是舔,熱情的不得了。
其實村長氣的不是寡婦,而是小娥。本來他今晚是要和小娥在一起的,沒想到白跑一趟,連個人影兒都沒有見着,妳說這小娥到底跑到哪裹去了呢?
“村長,我也不能把妳怎的。反正妳看着辦吧,我已經把自己剝光了等着,從天黑快要等到天亮了,結果某些人呼呼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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