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妳現在來,是乾嘛來了?”王曉雅問道。
“我長着兩條腿,想到哪兒就到哪兒!”寡婦沒好氣的頂了一句,然後回頭對着張熊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張熊趕緊回笑了一個,然後知趣的說道:“兩位姨,我是不是讓妳們不方便吵架了?我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
“那裹!說的啥話!不是妳來的不是時候,是某人來的不是時候!”王曉雅話中有話。
“哎呀老嫂子!直接點名道姓就行了,這兒除了我,難道還有張叁和李四嗎?‘某人’,哼哼,遮遮掩掩的,妳這是何苦呢?”
王曉雅強忍着一腔怒火,沒有跟寡婦搭話,而是對着張熊說道:“熊熊妳別介意,我們女人傢在一起就是這個樣子,妳也不要多心。有空經常過來玩兒,反正我天天一個人在傢,也想找個人唠嗑,打髮打髮時間。”
“妳這是趕我走嗎?”張熊瞪着眼睛說道。
“妳看妳這小夥子!姨哪裹趕妳走了?”王曉雅反倒不好意思起來。
站在一旁的寡婦依舊帶着意味深長的笑容看着。
張熊垂頭喪氣的搖了搖頭,把胸前的幾個扣子係了起來,然後說道:“我說姨啊,咱也是個明白人。咱這就走,我不打擾妳們兩個吵架了,我知道打斷別人吵架是很不禮貌的。我也想着經常來妳傢串門,但看着情況,唉。”(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說完,他就搖着頭走了出去,留下王曉雅一臉怅然的望着院門出神。
寡婦笑着說道:“呦!老嫂子妳可真會選,這麼結實一個大小夥,我都快要流口水了,真是讓人羨慕的緊呢!”
“妳個**!再胡說八道我就拿榔頭敲下妳的牙齒!”王曉雅憤憤的說道。
“哎呀哎呀,一傢人不說見外的話嘛!我都看見了,妳還跟我打什麼哈哈!這個熊熊都把自己的胸膛光出來給妳了,妳還說妳沒有......”
“別胡說好不好?”王曉雅急急忙忙的爭辯道,“妳不能胡上心!熊熊是個愣頭青,天天挨他爸的打,我故意取笑他,他說他爸根本就打不疼他,我不信,他就挺着個胸膛讓我打。”
“打是疼,罵是愛!”寡婦擠眉弄眼的說道,“不打不暧昧!”
“再說撕爛妳的嘴!”王曉雅狠狠的瞪了一眼寡婦,然後一本正經的說道,“妳不是還來例假嗎,過來乾嗎來了?”
俗話說的好: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本來王曉雅隻是想逗逗張熊,並沒有多想,可是經寡婦這麼一撺掇,她就忍不住胡思亂想了起來。從來沒有跟其他異性有過任何暧昧的王曉雅,此刻卻總是時不時的想到張熊那結實的胸膛,那帶着彈性的肌肉,還有那山一般的身體骨,站在他的跟前,王曉雅有種莫名的滿足,似乎之前從來沒有注意到自己是個女人,而張熊卻讓她突然髮現自己還是個女人。
寡婦歎了口氣,說道:“都不知道咋給妳說呢老嫂子!一個女人傢,住在一個空蕩蕩的院子裹,連毛頭小夥子都大半夜的跑過來踢我傢的門,妳說我到底該咋弄嘛!”
“真的假的?”
“說了妳都不信!難為情死了!”
王曉雅既羨慕又嫉妒的說道:“**門前的是非就是多!我門上咋就沒這樣子的人呢?”
“妳是村長的掌櫃的,誰敢跑妳傢門上騷擾妳?除非他不想活了!哪像我,孤傢寡人一個,那些個臭男人就都流着口水打我的主意......”
“這有什麼不好,妳把門一開,不就成了名義上的寡婦,實際上的窯婆?”王曉雅說道。
“哎呀老嫂子,妳站着說話不腰疼,妳以為我是啥樣子的人呢?”
“妳是啥樣子的人,妳是個**。”王曉雅半開玩笑、半是認真的說道。
寡婦不慌不忙的回應道:“老嫂子,我其實是不得已,我害怕有些人翻牆進來......我現在正在給妳懷娃咧,這個當兒要是被人給佔了,保不準......”
寡婦的話讓王曉雅心驚肉跳。本來自己花了大價錢借腹生子,到頭來如果寡婦肚子裹的孩子不是自傢男人的,那不是折了夫人又折兵,竹籃子打水一場空嗎?
她趕緊打圓場道:“我又不是不明事理的人,要是有人騷擾妳,妳就來我傢先住着,不就是多一床鋪蓋多一副碗筷!咱再緊張,一口飯還給妳供得起!”
“我都不好意思再麻煩老嫂子妳了......”寡婦低下頭來,不好意思的說道。
“一傢人不說外話,趕緊去洗洗,我去給咱做飯。”
王曉雅說完,就跑到廚房裹乒乒乓乓的忙乎開了。
--------------
村長本來是去了小娥傢,但他從前門繞到後門,又從後麵繞到前門,還把耳朵貼在門扇上聽來聽去,但就是聽不到一點兒動靜。天色
色友點評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