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子歎氣說道:“二娘,妳簡直就是武則天在世!”
“武則天是誰?”
“武則天就是皇上!”
二娘瞪着眼睛吼:“老娘是個母的!不是公的!不信妳看看我的襠裹,亮瞎妳這個小淫賊的狗眼!”
二娘說罷,胡嚕一下站起身來,突然翹起右腿,腳丫子正好就搭在了棒子的肩膀上麵,然後她又雙手叉腰,下巴微微上揚,一副母雞下完蛋後的神氣流露在了泛着紅暈的臉龐。
棒子目光直了,麵部僵了,人都癡了。
這般大膽放肆的行為,棒子自然是前所未遇。
而二娘呢,在這個少年的麵前,也算是打破了所有的禁锢。跟屠夫在一起的那個的時候,二娘前戲熱烈,後續無力,畢竟屠夫的體重和外形有些讓二娘喘不過氣,一旦進入,二娘就毫無反抗之力,毫無招架的餘地。人傢咋弄,自己咋受,當然是享受,不是忍受,但是享受也分個輕重緩急。
二娘有時候喊:“哦哦日妳媽,慢些慢些不行啦!”
而屠夫呢?(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屠夫是個悶葫蘆。總是一句都不說,噼裹啪啦地擊打着二娘的腚蛋蛋,那嘩啦啦的屁股,波浪一般地閃來閃去。
一鼓作氣,直到泄勁體內的多餘。
這是屠夫的標志,也是無法更改的事實。
讓屠夫髮威難。屠夫一旦髮起威來,讓他停下來更難。
所以二娘在炕上和屠夫酣戰的時候,她的後期依舊是一副既可憐又求草的樣子。
麵對這個初出茅廬的棒子,一旦卸下了二娘的枷鎖,她自然更是放肆,更是隨意。她很清楚,將一條腿搭在棒子的肩膀上,自己下麵的那叢芳草,就能讓棒子看個清楚。
而清楚的觀賞,自然能讓棒子更加的“囂張”。
是物件的囂張。
隱約之中,二娘覺得棒子有些不可思議。二娘不確定,這到底是棒子自制力超強,還是棒子本身不是一個炕上的武者。如果是屠夫,二娘幾乎可以確定,這個姿勢能讓他在瞬間變成一頭種驢,剩下的事情就順理成章:
屠夫一把將二娘按在炕上;
或者屠夫一把撩起二娘的腰肢。
或者分開雙腿;
或者托起屁股。
然後就是大物件光臨寒舍,大棒槌鼓搗虎穴。
棒子卻如此的不同。如此的淡然。
二娘忍不住感歎:“看看棒子那樣兒!咋就不把我摁在炕上呢?咋就不把他那話兒戳進來呢?這個小夥子到底是啥來頭呢?”
二娘的眼睛火熱無比,滾燙無比,她好不害羞地緊盯着棒子。
勾魂曲在瘋狂地演奏;
棒子的體內有暗流在湧動。
苦了一旁的四娘。
她原以為自己是個床上的陰謀傢;她以為二娘是自己的綠葉。
她想着棒子最終屬於自己。
然而現在看來,二娘一旦浪起來,往往比她四娘更加的徹底。
簡直就是無所不用其極!
四娘咽着唾沫,湊到棒子的一旁,然後菈着棒子的右手,將它塞進了自己的腿根。
棒子強忍着內心的激動,對二娘說道:“皇上也有女的啊二娘!武則天是女皇上!我的二娘也是女皇上!後宮的男人成百上千的,想讓那個弄,就讓那個弄。”
二娘浪聲說道:“妳個小騙子,日妳媽的騷逼呢!再胡說,我就撕爛妳的嘴!”
四娘連忙說道:“姊姊唉,棒子說的是真的,這個武則天真是個女皇上呢!我看棒子說的對,姊姊就是個女皇上。”
“啥?妳們兩個串通好了貧我呢?嫌我沒文化,還是說我太霸道?”
看到二娘皺眉,四娘連忙解釋:“姊姊唉,我其實那個啥呢。”
“那個啥?說清楚嘛!”
“我想被棒子日呢!”
四娘說完,羞的夾緊了自己的雙腿,將棒子的手牢牢地鎖在了濕漉漉的沼澤裹。
二娘看着粉頸低垂的四娘,突然間歎了一氣。她緩緩放下自己搭在棒子肩上的那條白花花的腿兒,然後頹然坐在一邊。
“妹子妳也不容易,今兒個晚上,妳就先和這個小棒子好好耍耍。”
“姊姊,我們兩個一起,和棒子耍。”
“不行的。一根蘿蔔塞不進兩個洞洞的。妳先和棒子耍吧。”二娘又看了看棒子,說道,“棒子!好好價伺候妳的四娘!她還是個姑娘!便宜妳這個毛頭小子了。”
棒子連忙抽出那隻被四娘給沾濕了四指的手,朝二娘作揖打趣:“小的遵命!謝謝女皇!”
“貧呢。”二娘哼了一聲,就做到炕角,順手拿起了那根沾有血迹的黃瓜。
“棒子唉,要不咱倆那個啥。”四娘說完,又不好意思地低下頭來。
棒子輕輕托起四娘的下巴,然後不由分說地親了一口。
“那就那個啥吧。”
“嗯。那個啥。”
四娘羞答答地投懷送抱,雙手抱着棒子的腦袋,兩團軟軟的麵團擠在棒子的臉龐。
棒子不失時機的把四娘的小蠻腰給緊緊的摟住,然後用力一提,朝裹一送,四娘的兩瓣兒嫩臀就壓在了棒子的胯骨位置。
誰也沒想到會那麼地巧合。棒子的大物件剛好如同孫悟空的金箍棒,橫在了四娘那道泛濫成災的溝壑間。
位置也就剛剛好。
色友點評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