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掏出鑰匙,輕輕插進鑰匙孔,還沒擰把手門便開了,希曼雪站在門口,笑靥如花的看着我。
已經晚上十點了,她竟然還沒有睡,我有些感動,把她攬進了懷裡。
她「呀」的叫了一聲推開了我,看我奇怪的看着她,一邊關門一邊解釋:「你身上好涼!」
四月的晚上溫度依舊很低,盡管從樓下停車場上樓的路程並不長,我身上還是有些涼意。
接過我的衣服,希曼雪幫我掛好,看我癱在床上不動,給我倒了一盃水,問道:「怎麼了,很累嗎?」
我沒回答,轉移了話題:「南冰睡了?」
「嗯,她昨天就沒休息好,很早就摟着孩子睡了。」
「你怎麼不睡,你不累麼?」
「你說呢?」
我搖搖頭,懶懶的躺在床上不作聲。希曼雪爬到床上,把我的頭放在她的腿上,輕柔的揉捏按摩我的頭皮和太陽穴,感覺很舒服。(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她似乎發現了什麼,輕輕的吸了口氣,又伏下身子嗅了嗅,見我看着她,滿含深意的看了我一眼。
我和蕭沅荷做愛之後沒有洗澡也沒換衣服,衣服上全是她的香水味兒,我知道希曼雪能聞到,她的錶情也在我的意料當中。
但出乎我意料的是,她竟然會問我這樣一個問題:「你……愛她嗎?」
我有些不舒服,問道:「和你有關係嗎?」
希曼雪也不以為意,仍舊自顧自的說道:「我看得出,你很困惑,你不知道該如何麵對她。」
我被她說的一愣,反問道:「可我和她認識的時間很短,也沒有什麼交流……」
說到一半,才知道被她引出了心裡話,希曼雪卻似乎沒留意,仍舊幫我出謀劃策:「愛並不是因為熟悉才產生的,至少男女之間的愛不是。愛一個人,應該先被他的某一方麵吸引,然後逐漸發現他的優點,等到瘋過了,盲過了,才慢慢開始發現他的缺點,於是就開始了抉擇,是放棄還是繼續?」
「很多人無奈之處在於,走到最後因為各種原因已經沒有了選擇。」
希曼雪嘆了口氣,眼光看向窗外濃濃的夜色,喃喃地說:「因為沒有選擇了,要麼繼續愛着自己不愛的人,要麼就放棄,放棄那些你本不該放棄的東西……」
我伸手撫摸她的臉頰,那裡有一道濕濕的痕迹,我問她:「你選擇了麼?」
「呵呵,選擇了,或許結果並不好,但我不後悔。」
我默然,坐起身子,把她壓在身下,把臉埋進她的懷中,聞着她馥鬱的體香,用自己都聽不清的聲音輕輕的說:「我不能選擇,我沒得選擇,我是個有罪的人……」
希曼雪安靜的抱着我的頭,伸手輕輕梳理我的頭發,動作輕柔,滿含深情。
寂靜無聲。
* * * * * * * *「親愛的人,親密的愛人,這是我一生中最興奮的十分。」
我被一陣輕柔的歌聲叫醒,睜開眼睛,眼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進房間,牆上的掛鐘已經指向了十,我伸手在旁邊摸了摸,希曼雪已經起床了。
我穿好衣服從臥室裡出來,希曼雪正抱着孫子坐在沙發上逗着玩,嘴裡跟着電視裡的音樂聲輕輕哼着。見我出來,她不好意思的一笑,輕聲說道:「睡醒了?」
「嗯,怎麼不叫醒我?」
「看你難得睡得那麼香,我就沒叫你,反正也沒什麼事兒……」
「你倒是知道。」
我坐在她身邊,把她摟在懷裡,看着她哄孩子,便貼在她耳邊輕薄她:「是不是覺得我就是個無業遊民啊?」
「我不知道,」
她被我弄得有些癢癢,躲了一下,才說道:「你和他不一樣,你出手就是幾千萬,眼睛都不眨一下,卻從來不見你上班,也不見你和人打電話談生意……」
「你倒是挺像我老公沒離開時我兒子的樣子,不用賺錢養傢,整天就是吃喝玩樂……不過也不一樣,你沒有那麼多的狐朋狗友……」
我隔着她薄薄的睡衣捏了一下她的屁股,說道:「你說誰像你兒子?」
「你呀!你自己不是還叫我‘媽媽’呢嗎?」
希曼雪嬌笑着小聲的說。
「那你叫我哥哥該怎麼算?」
「算什麼呀!一起叫呗……」
我正準備懲罰她的狐媚,南冰端着一盃牛奶和兩個剝好的雞蛋、兩片麵包從廚房走了出來,放在我的麵前,然後嬌滴滴的說道:「文哥,吃早餐吧!」
我菈着她坐在我的身邊,摟着她的小蠻腰,問婆媳倆:「你倆誰會開車?」
希曼雪笑着說:「冰兒會開,我可不會。」
我轉頭看南冰,她羞怯怯的說道:「上學的時候開過幾次,結婚之前也開了半年,不算太熟練。」
「會開就好,抽空去提一輛回來,有事的時候也方便些。」
我香了嬌滴滴的南冰一口,她情不自禁的往後一躲,然後便羞紅了臉,我不由得問道:「你怕我啊?」
「不……不是……」
她不自然的捋了捋頭發,輕聲說道:「有些不太習慣…」
我捏了捏她的小手,笑了笑,又問希曼雪道:「要不請個保姆吧?你倆盡量少的抛頭露麵,過去一年半載再說。」
希曼雪想了想說道:「也不用請,下去買個菜我和冰兒誰去都行,樓下超市什麼東西都有。做飯的話我和冰兒誰都能做,真有什麼活兒了,可以請鐘點工,不然的話傢裡多個生人,你來了也不方便……」
我一想也是,可這婆媳倆之前都是豪門女眷,一個個嬌滴滴的身子,這樣未免委屈了她們,說道:「那委屈你們了,以前都過着錦衣玉食的日子,現在卻要自己做這些傢務。」
希曼雪嘆了口氣,說道:「什麼時候說什麼話吧!以前不覺得,經過了這些事兒才發現,平淡是福,現在挺好的,你放心,沒事的。」
頓了頓,希曼雪才看着自己的兒媳,說道:「就是委屈了冰兒,花兒一樣的年齡,哎……」
我轉頭也看着南冰,她被我們看得有點不好意思,衝着我們笑了笑,說道:「我沒什麼,有孩子我就知足了。現在不想別的,就想着能讓孩子健康的長大。」
南冰在這邊應該是有朋友的,這樣的年紀憋在這裡確實不是個辦法,我便問她:「要不你們換個地方生活一段時間,等大傢都忘記了,你們再……」
南冰看了看希曼雪,希曼雪則緩緩的搖了搖頭,說道:「我是不走的,冰兒可以出去看看……」
「我也不走……」
南冰打斷希曼雪,說道:「孩子這麼小,我怕換個地方會對身體不好。」
「呵呵,這事兒不急着下定論,我在歐洲有房子,你們有興趣的話可以去那邊暫住。」
「歐洲?」
希曼雪好奇的問道:「你就不怕我們再也不回來了?」
「怕,畢竟花了那麼多錢呢,不過這事兒吧,順其自然就好,我不能為了這麼點兒錢落下心病。」
我把手放在南冰的嫩乳上輕輕揉捏,另一隻手捏着希曼雪的乳肉,享受了一下二女的嬌嗔,才又說道:「希望是我想多了……」
想着那邊還有蕭沅荷沒安排,便一口一個吃掉了兩個雞蛋,吃了一片麵包,喝了半盃牛奶,告辭了婆媳倆,開車回了自己的住處。
用鑰匙打開門,蕭沅荷正在陽臺上晾衣服,衝我笑了笑,仍舊忙着把自己和女兒的衣服掛起來晾上。雨荇正坐在沙發上看動畫片,見我開門,衝我甜甜地叫了聲「叔叔回來了」,乖巧之極。
我坐在沙發上,陪着小雨荇看了會兒動畫片,才對晾完了衣服的蕭沅荷說道:「你會開車麼?」
「啊?啊,上學的時候考了本兒,之前開過他的車。」
他就是她前夫了,估計也不是什麼太熟練的手,便說道:「吃完中午飯,去提輛車吧,以後雨荇上學放學的也方便。」
我接着說:「雨荇要上學吧?這幾天就得把這事兒辦了,孩子的事兒可不能耽誤。」
蕭沅荷愛憐的看了看自己可愛的女兒,輕輕搖了搖頭,進了衛生間。
我跟着蕭沅荷進了衛生間,才小聲問道:「我記得你說過雨荇得了什麼病?」
「嗯,先天性心臟病,動脈導管未閉。」
「發現多久了?」
「快兩個月了。」
「於是你就……」
「嗯。」
蕭沅荷把盆子中的臟水倒掉,同時說道:「之前一直在準備錢,可是還差好多,醫生給的期限都過了,所以……」
「那趕緊安排做手術啊!」
蕭沅荷感激的一笑,簡單收拾了一下,才推着我出來,說道:「這幾天吧!」
「你錢夠嗎?」
「還差一些,隻有那些天陪你……你給的那些……」
我掏出一張銀行卡遞給她,說道:「這卡裡還有五十萬,密碼是324358,不夠的話再告訴我。」
蕭沅荷接了卡,說道:「不用這麼多……」
我擺擺手不讓她說下去,九百多萬的房子我都說送就送了,叁千六百萬的債務說還就幫人還了,別說給雨荇治病花個幾十萬,就是幾千萬上億我都不會皺下眉頭。
隻是這樣一來,我可支配的現金基本告罄了,週一籤合同,買下鄰居傢這套房子之後,我就幾乎身無分文了。
當然,這個身無分文,是可以隨時調用的現金。
想想,確實是不是自己辛苦賺來的錢花起來不心疼,不到半年的時間,我就揮霍了一個億,尤其這不到十天裡,更是直接花出去了將近七千萬。隨便一個普通人聽見這個數字,一定會被嚇到,但我竟然全無感覺。比爾蓋茨說得對,確實,錢到了這個程度,真的隻是數字。
海河名苑一期這兩套小戶型房子,加起來1350萬,叁期的兩套已經花進去了1500萬,加上希曼雪那還債的3600萬,算上其他的用度如購車等,過完年幫父母置辦完相關東西剩下的6900多萬,堪堪已經花光了,隻餘下蕭沅荷那張卡裡的五十萬,以及希曼雪那張卡裡的一百六十萬了。
看蕭沅荷在沙發上陪雨荇叫她學英語,我一個人回到臥室,關好了門,拿出我的旅行箱,從裡麵拿出一個相冊。相冊的封麵是俗氣的明星畫兒,木闆的材質看起來極為普通,相冊裡麵則是我這些年來的照片,上學時的,當兵時的,在國外時的……
我用小刀勾開封麵木闆縫隙裡的幾道卡鎖,用了些力氣才掰開,露出裡麵放着的四張各大國有銀行本票,隨便抽出一張,仍舊把木闆壓好,讓相冊恢復成原來其貌不揚的樣子,然後用旅行箱裡準備好的牛皮檔案袋將本票裝好,這才領着蕭沅荷母女倆下樓吃飯。
吃過飯,到銀行把本票兌成現金存入準備好的銀行卡,手頭現金又充足起來,我的精神一下子振奮許多,帶着蕭沅荷母女倆去大眾4S店定了一輛CC,又順便給南冰和希曼雪婆媳倆提了一輛途銳,這才驅車回傢。
到屋裡還沒坐穩,就接到了田木生的電話,邀請我晚上去他傢裡吃飯,他老爹老媽從老傢回來了。
田木生的父母我是認識的,那時候我們還在上小學,他傢也沒到現在的程度,他爸還是個不務正業的紗廠職工。
之前就和田木生談過,自己有點閒錢,想找個項目參股或者投資,他主動和我提及可以注資他們傢的企業。我不在意這一點利益,但我需要一個說的出去的收入來源,不為應付公檢法,隻為不引人注意。
和田木生約好了時間,記下了他說的位置,我便掛了電話。接下來便是陪着蕭沅荷研究新傢哪裡需要改動,哪裡需要重新設計,所幸是二手房,原本的裝修還很新,除了局部重新布置一下之外,幾乎不需要太大的改變。
看看時間不早了,我對蕭沅荷叮囑了一番如何照顧自己如何鎖好門,這才出門。
不知道為什麼,她給我的感覺始終和叁十一歲相差甚遠,在我心裡總是把她當成一個小姑娘。
幸虧出來得早,差點兒趕上了晚高峰,饒是如此,我把車開進田木生所在的別墅區,也已經快要到時間了。
打了電話,田木生一身休閒出來迎接我,見我手裡拿着東西,便問道:「你這都什麼啊?」
「啊,給老爺子帶了套文房四寶,給老太太帶了副镯子,給嫂子買了條鑽石手鏈。」
「花多少錢啊?」
「六七十吧……」
我知道田木生的意思,送的東西太便宜,反而不如不送,畢竟我倆這關係不比尋常。
「我操,你倒是挺舍得下手!」
田木生趕緊收回了要接過東西的手,幫我開了門。
「伯父,伯母!」
我衝着客廳裡的田父田母打招呼,態度恭謹,滿臉帶笑:「您二老還記得我吧?」
「記得,記得!」
田父還是那副四海的樣子,拍了拍我的胳膊說道:「小時候你可沒現在這麼結實,現在都大小夥子了!結婚了沒有哇?」
「您惦記,還沒呢,呵呵!」
「哪天讓生子他媽給你介紹一個,哈哈,來,吃飯了!」
田父把我遞給他的東西仍在沙發上,攔住了我的話頭,讓田木生安排我入座。
田木生在我麵前牛的人五人六的,到了他老子麵前,就跟個小貓似的。正說着,一個年輕少婦從一樓臥室出來,小腹微微隆起,應該就是田木生那懷孕不久的妻子了。
「小海,這是我媳婦兒,徐瑩!」
田木生趕緊過去扶了妻子坐下,擡頭看了看滿眼佳許的父母,這才對着徐瑩介紹到:「老婆,這就是我打小玩到大的好朋友,文海潮。」
「你好!」
徐瑩笑着和我打了聲招呼,禮節性十足,我回了一下,也就坐了。
徐瑩確實是個美女,無論氣質還是相貌身材,都是上上之選。較之同樣嫁入豪門的南冰強出甚多,和蕭沅荷比起來身材略有不及,容貌之美卻超出少許,氣質上更是堪堪接近希曼雪。我想如果不是希曼雪的閱歷在那兒,有股閱盡鉛華後的淡然和豁達,恐怕也要給她比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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