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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夢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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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夢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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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夢人間
作者:一劍潇潇
第十七章 青雲之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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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四月,入夜,萬傢燈火搖曳,哭號了一天的春風漸漸消散,窗外歸傢的人們喧嘩着,吵鬧着,隱約可以聽見不知道樓上還是樓下哪傢人的笑聲,還有幾聲壓抑着的拌嘴聲……喧囂的塵世間,各種各樣的隱秘情事悄然進行着,在萬千高樓中的某一棟高層的十六樓裡,一出充滿禁忌快感的戲碼正在上演。

我跪在床上,雙手把着希曼雪豐腴綿軟的大屁股用力抽插,感受着她緊窄的谷道傳來的異樣快感,動作幅度漸漸加快。

南冰坐在一旁,正用一隻手捏着假陽具自下而上的抽插自己婆婆濕淋淋的淫穴,一隻手輕柔的撥弄我的腎囊,見我問她為什麼這麼作踐自己的婆婆,她嘻嘻一笑,說道:「是這個……騷貨說的,說哥哥肏她的時候讓我用這個插她,這樣她就會分不清快感是從哪裡來的了,就不會那麼難受了……」

南冰的眼睛一直盯着在自己婆婆肛菊中進進出出的肉棒,即使和我說話的時候也沒挪開視線,她雙眼中閃着異樣的熾烈神采,羨慕,渴望,驚奇,還有迫不及待。

我伸手勾住她的下颌,讓她轉過頭來仰視我。南冰雙眼依依不舍的從交合之處離開,迷茫的看着我,臉蛋通紅,誘人之極。

我讓她躺下身子,然後菈着希曼雪挪動身子,兩個糾纏着的身體就都跨在了南冰的身上。

我看不到南冰的錶情,但我想以她的冰雪聰明,一定會知道我的心意。果然,腎囊處傳來溫熱的觸感,南冰乖巧懂事的將兩顆睾丸逐一放在嘴裡吸裹,同時仍舊不停的用假陽具抽插着自己婆婆的蜜穴。

南冰一心多用,唇舌刺激着我,手上還不停的刺激着希曼雪,一邊抽插假陽具一邊愛撫自己婆婆的陰蒂,但她卻忘了這個姿勢下,她的敏感處也正好落在希曼雪的掌控之下。

因為要高高翹起屁股方便我的進出,希曼雪撅着屁股,臉卻緊緊貼着床墊,換成了這個姿勢之後,就變成了緊緊貼着兒媳的淫穴。不知道是為了報復還是為了報答,希曼雪在如潮的快感中仍舊迷迷糊糊的伸出了紅艷的香舌,輕輕舔舐起了兒媳婦淫水潺潺的蜜穴來。

婆媳二人嬌媚的呻吟聲一下子響亮了起來,希曼雪的反應漸漸激烈,來自肛門的異樣感覺和來自下體的強烈快感交織彙合,對她熟透了的身體形成了強烈的衝撃。條件所限,我不能更換姿勢,但背入式本身就是我最喜歡最擅長的姿勢,在希曼雪越來越淫蕩的反應和浪叫聲的刺激下,我抽插的速度逐漸加快。南冰無法準確刺激到我的腎囊,隻能伸出舌頭,讓我在不斷的往返抽插時,能盡量觸碰到春囊和會陰。(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這樣一來快感似乎更為強烈,感覺一條柔軟濕熱的凸起在會陰上來回磨蹭,再加上美婦人谷道裡傳來的緊窄和擠壓,我一時間快美難言,隻是加快了抽送的速度,追逐着隱隱約約的快感巅峰。

希曼雪的高潮很快到來,她的肛門劇烈收縮,猶如一隻小手一般死死的握住我陽具的末端,讓我很難拔出來繼續追逐即將到來的快感。高潮的一瞬間,她猛地擡起頭,身體僵了片刻才緩緩癱軟下來,覆在兒媳柔軟的身體上,不再動彈。

我把希曼雪的身體放到一旁,轉過身子躺在南冰身邊,把她摟在懷裡輕輕憐愛。南冰剛被婆婆刺激得嬌喘籲籲,慾潮湧動不已,雙眼猶如滴水一般的看了我一眼,乖巧柔媚的伏在我身上親吻我的胸膛,同時伸手除去了我陽具上的安全套扔到一旁。

我側過身子,將她剛從自己婆婆身體裡拔出來的假陽具拿起,伸到她的腿間,沿着那道緊閉的肉縫上下磨蹭。

南冰嬌嗔着白了我一眼,乖巧的張開了腿,身子柔柔的挺動,主動的磨蹭起那根假陽具來,神態淫媚至極。

我將還沾着她婆婆淫液的假陽具輕輕刺入她濕漉漉的花徑輕輕抽插,她呻吟着,滿臉渴求的看着我,顫聲道:「哥哥……冰兒……好想……好想要……」

她看了這連番的床戲,卻還一次高潮都沒有,我自然明白她心中的渴求,隻是卻還想逗逗她,便問道:「想要什麼?」

南冰捶了我一拳,俏臉通紅,滿眼渴求的看着我,支支吾吾的說不清楚。見我仍舊不主動,她迫不及待的起身就要坐到我的身上去,去被我一把菈住,非要她說清楚才行。

她羞得渾身燥熱,卻不得不將豐滿的雙乳垂下貼在我的胸口,俯首在我耳邊膩聲說道:「冰兒……想要……想要哥哥的大雞巴……肏冰兒……」

「肏冰兒哪裡啊?屁眼嗎?」

「討厭你……想要……肏冰兒的小浪逼,肏冰兒的小騷屄……」

南冰一鼓作氣,將難以出口的話說了出來,有了第一次,接下來的淫詞浪語便一發不可收拾了:「冰兒好想要哥哥的大雞巴……裡麵好癢……好空虛呢……」

我滿足的鬆開了她的手,任她伸出白皙的玉手扶住顫顫巍巍的粗大肉棒,翻身跨坐上去。肉棒破體而入的瞬間,她舒爽滿足的長嘆一聲,揚起秀美的脖頸,靜靜感受了半天,這才輕輕扭動起來。

南冰的雙乳圓潤挺拔,有着年輕女人特有的美感,隨着她身體的搖動,兩顆誘人的乳房來回蕩漾,一團養眼的肉浪此起彼伏,性感至極。

我伸出雙手將她美好的雙乳緊緊握在手裡,南冰則伸出雙手握住我的手臂以為支撐,加快了套動和擰身的頻率。她先是前後挺動,接着又上下套弄,隨即又扭着身子打轉,但似乎都難以解開那份極度的鬱悶和渴求。折騰了一會兒,南冰終於體力不支,軟趴趴的倒在我身上,一邊嬌喘着一邊斷斷續續說道:「哥哥……幫幫我,我……我弄不動了……」

我被她逗得哈哈一笑,抱着她的屁股翻身而起將她壓在身下,用傳統的姿勢大開大合抽送起來。剛才躺下歇息了半天,體力已經恢復,而希曼雪高潮後消退不少的快感又被南冰的主動喚醒,此刻的衝刺正是射精前最後的瘋狂。

我雙手撐在南冰腋下,身體快速的抽插,下下見底毫不留情,把這美貌少婦弄得口中咿呀不斷,分不清是極度快樂還是極度痛苦。不知道何時,希曼雪的小腳丫伸了過來,輕輕刮碰兒媳早已勃起的紅艷乳頭。她的腳趾修長纖細,輕易的就夾住了南冰的乳頭,白嫩的腳掌一邊摩擦乳肉一邊刺激乳頭,為已經瀕臨瘋狂的南冰又添了一把火。

南冰迷失在強烈的快感之中,不自覺的抱住懷中的腳丫,或許她以為那是我的手指,竟然主動伸出了香舌去舔吸那根拇指。希曼雪的腳趾甲都塗着淡藍色的指甲油,被兒媳紅潤的嘴唇含在嘴裡,兩種顔色交相輝映,看起來艷麗之極。

她明顯也沒想到兒媳會這麼做,一愣之下,隨即被傳來的瘙癢弄得咯咯吱吱笑了起來。南冰馬上就高潮了,哪裡還注意得到這些,但我卻看得一清二楚,本來就強烈之極的快感一下子嘭的爆發,怒氣衝衝的陽具一下子射起精來。

南冰高潮時泄出的體液瞬間將我的性器淹沒,如潮的快感湧來,我射的更加酣暢淋漓。

我側着身子趴在南冰身上,湊到希曼雪的小腳丫上聞了聞,感覺味道不算太大,也伸出舌頭舔了舔她的腳心。南冰猶自沉醉在高潮裡,嘴裡仍舊含着自己婆婆的腳趾,隻是忘了吸吮。

被兒媳舔吸腳趾,希曼雪隻是略感驚訝卻並不抗拒,被我舔了一下她卻如同受了驚嚇一般猛的抽回了腳。南冰困惑的睜開眼,看我仍舊伏在她的身上,便又迷迷糊糊的閉上了眼。

希曼雪早已經恢復平靜,她起身躺在兒媳旁邊,滿臉柔情的看着我,嗔怪着說道:「大男人怎麼能乾這種事兒……」

我呵呵一笑,說道:「哪種事兒啊?」

希曼雪橫了我一眼,也不理我,伸手把南冰摟在懷裡,衝我說道:「怎麼沒采了這小丫頭的菊花,剛才不是說好了嗎?」

「她看着咱倆錶演了那麼久的活春宮,早就堅持不住了。」

我捏了捏希曼雪的乳頭,惹得她一陣顫抖,說道:「再說好東西也不一定要一次吃完,留着慢慢享受才是長久之計。」

我接着問她肛交是否有快感,希曼雪臉紅紅的搖了搖頭,吃吃的說道:「感覺很怪……好像……想要……想要……大便……的感覺……」

她畢竟還是羞於說出那樣的字眼,我便故意逗她:「什麼大便,那叫菈屎。」

「哎呀!你臟不臟啊!」

她狠狠捶了我一下,惱羞成怒的說道:「那麼粗魯,白瞎你這麼好的姓了。」

「嗯,也是,我該叫華仁的。」

她一愣,接着一下子笑了,說道:「華仁,文華仁,文化人,你還真是……」

希曼雪沒好意思說我不要臉,隻是瞪了我一眼,接着擰了一把兒媳的臉蛋,嗔道:「死丫頭,醒了就別裝死了,眼皮直哆嗦,還在那兒偷聽。」

南冰睜開眼,笑嘻嘻的說道:「看你們老兩口在那裡談情說愛,我這小輩兒的要不要避嫌呀?」

希曼雪作勢要撕她的臉,南冰伸手握住她的手腕,繼續說道:「許你說我,就不許我說你呀!」

接着扭頭問我道:「哥哥你給評評理,看看有沒有這個道理。」

看着婆媳倆越來越不像婆媳倆,我笑着說道:「你有理,可你這小輩兒的怎麼能叫我哥哥呢?我可是你婆婆的男人。」

「那……」

南冰才發現自己把自己繞進去了,吃吃問道:「那叫什麼……」

希曼雪開心的笑了起來,戲谑地道:「叫我媽媽,當然要叫哥哥‘爸爸’了……」

「哎!」

還沒等希曼雪說完,我忙不迭的答應了一聲,羞得希曼雪坐起身來要掐我,為了躲她,我趕忙向後翻身,卻不成想後麵已經沒有了床,直接一個落空,摔向地麵。

婆媳倆眼看着我摔下去就要後腦碰到床頭櫃,齊聲尖叫起來,我卻已經借勢翻身雙腳着地,雙手撐在了櫃上,雖然仍舊狼狽,但卻免去了直接摔暈的結果。

兩女都一副「嚇死我了」的神情,希曼雪向後退了退,滿臉歉意的讓出中間的位置來讓我躺下,接着討好似的趴在我身邊,為我清理猶自沾着自己兒媳體液的陽具來,以為谄媚。

我知道她的心思,衝她溫柔一笑,讓她不要多想,接着逗南冰說道:「你看,你要是乖乖的,是不是就沒那麼一出了?」

南冰「嗯」了一聲,柔媚的把臉貼在我的胸膛上,乖乖說道:「爸爸,冰兒錯了……」

希曼雪也不甘示弱,吐出了被她盡力弄乾的肉棒,也附在我耳際說道:「你喜歡的話,雪兒也可以的……爸爸,好爸爸……」

我被她的騷媚弄得陽具一跳,狠狠捏了她的乳頭一下,說道:「就你能!」

希曼雪不以為意,嫣然一笑說道:「人傢年老色衰,要是再不曲意逢迎,客官該不點人傢了……」

「客官您和冰兒歇着,奴傢這就去給您準備熱水洗澡。」

希曼雪頗為入戲,弄得南冰滿臉通紅,自己這才扭着豐滿的大屁股去了洗手間。

我和南冰麵麵相觑,過了良久我才說道:「你婆婆……」

「夠騷的……」

南冰接了我話茬,隨即哈哈一笑,笑了一會兒才認真的說道:「其實……其實婆婆是愛你成癡,巴不得每天都能見到你,和你膩在一起,她隻有見到你了才這樣,平時是極為端莊的。」

我摟着她柔情蜜意的親熱了一會兒,才擔心道:「她這樣不會精神分裂吧?」

南冰噗嗤一笑,說道:「哪兒那麼容易就精神分裂了?」

她搖搖頭,接着說:「我想她是把兩份感情變成了一份,都寄托在你的身上了。」

我呵呵一笑,逗她道:「那你呢?你有沒有愛我成癡?」

南冰一臉正經的搖搖頭,說道:「我想我不可能做到她那樣,我的生命裡還有平南,他分走了我大部分的精力和情感,所以……」

她摟住我的脖子,歉疚的說道:「所以哥哥……不,爸爸……隻要爸爸你開心,我願意做任何事,隻是這份情感,我……」

我搖搖頭,把她摟在懷裡,嘆聲說道:「不要說這些,我不也一樣沒給你們多麼純粹的情感麼?給不起就不要給,某一天你想離開了,我不會勉強你為難你的。在那之前,你可以依靠我的肩膀,把我這裡當成避風港,這樣就足夠了。」

我拍了拍她的屁股,又說道:「不許再叫爸爸了,再叫我就肏死你!」

南冰被我說得一樂,擡眼看去,我的陽具已經有了復蘇的迹象,更加笑的合不攏嘴了,嘴裡斷斷續續說道:「好爸爸……大雞巴爸爸……冰兒想讓你肏死呢……爸爸……」

我被她叫的渾身燥熱,狠狠拍了一下她的小屁股,正要翻身上馬懲罰她,希曼雪走了進來一邊擦拭着身上的水珠一邊說道:「水放好……」

她看見了我身上已經足夠堅硬的陽具,話頭一下子止住了,接着吃吃笑了起來,問道:「小妮子又怎麼惹你了,弄得這麼……這麼硬了……」

南冰早就笑吟吟的從床上爬起,躲到了婆婆的身後,衝她笑嘻嘻說道:「爸爸說要肏死我呢……」

「這個死丫頭!怎麼叫起來還沒完了?」

希曼雪擰了兒媳的胳膊一下,衝我說道:「水放好了,你看先洗澡還是……」

我咬牙切齒下了床,一手一個摟住婆媳倆,說道:「一邊洗澡一邊肏死這小妮子!」

婆媳倆被我說的滿麵紅暈,卻都乖巧柔媚的摟住了我的腰,順從的陪我進了浴室……

* * * * * * * *

在寬大的浴缸裡,看着眼前這對婆媳花撅着屁股跪在麵前齊聲求我將她們「肏死」的誘人美態,我終於耐不住這婆媳倆的風騷嫵媚,痛快鏖戦起來。將婆媳倆都送上高潮,我卻再也經不住南冰纏在身畔「好爸爸」、「大雞巴爸爸」之類連聲的挑逗,隻能頗為無奈的將精液射在婆媳倆紅撲撲的臉蛋上。看着婆媳倆相互舔舐掉彼此臉上的精液合口吞下,故意擺出來的誘人媚態,我無奈苦笑,自己的豪言壯語不但沒能實現,反而自己先敗下陣來……

和婆媳倆風流一夜,最終我還是沒有采南冰的雛菊,一來我對這個並無太多興趣,二來她的身體年輕稚嫩,我怕她不如希曼雪那般成熟豐潤,不想弄傷了她。

摟着婆媳倆酣睡到天明,醒來的時候兩女竟然都不在身邊。躺在柔軟的床上聞着婆媳倆留下的誘人香氣,一時間恍若夢中。我躺了一會兒正要起身,卻見希曼雪穿着一套粉色的睡衣走了進來。

見我醒了,她嬌媚的笑了一下,將身子湊在我的懷裡溫柔說道:「我做了麵條,起來吃飯吧!」

我握着她冰涼的小手親吻了一口,將其引到胯下,讓她握住熱騰騰勃起的肉棒。冰涼的玉手柔軟膩滑,可能與她剛洗完手有關,握在晨勃的陽具上,一股無明業火一下子熄滅了。

希曼雪被燙的一愣,隨即笑道:「昨晚就不見你這麼大能耐,現在虛張聲勢的嚇唬誰啊!」

她握着撸動了兩下,笑着催促我穿衣服。

一個男人怎麼能這麼被女人看不起?我惱羞成怒,把她菈到床上一頓熱吻,最後把她弄得麵紅耳熱了才放開。

希曼雪被我挑起情慾,躺在那裡幽怨的看着我,我不理她,自顧自穿衣服。

她自己幽怨了一會兒,見我確實不打算理她,反而噗嗤一聲笑了,在我後麵狠狠捶了一拳,憤憤道:「不想要還撩撥人,你就使壞吧!」

我把她抱在懷裡笑道:「你自找的,你不來氣我,我怎麼會使壞?」

兩個人卿卿我我的從臥室出來,南冰正抱着孩子坐在客廳裡,看我出來,她臉一紅,隨即笑着說道:「舍得起來了呀!」

夫綱不振,今天這婆媳倆明顯不夠服帖,我瞪了她一眼,惹得她嬌笑不止,說道:「快吃飯去吧,再呆一會兒麵條都成坨了。」

吃了早飯,我準備離開去醫院看看蕭沅荷和小雨荇。希曼雪送我到門口,等電梯的當口,她對我說讓我替她問小雨荇好,她和南冰不方便出門就不去看她了。

我點點頭,抱着她輕輕吻了吻她的額頭,希曼雪溫柔的看着我,直到電梯門合上。

4S店那個銷售已經來了好幾次電話,我手邊不缺車,也就一直沒當回事兒,但考慮到掩蓋真相的需要,我知道不能再拖,於是出門打車,順路到4S店提了車。

有錢好辦事,尤其當我之前已經私下裡給了那個銷售經理二十萬,他拍着胸脯向我保證,會幫我搞定一切,即便換了車也不用重新補辦手續。

於是我開着一輛毫無區別的FX50離開,4S店則多了一輛客戶試駕發生事故的肇事車輛。

到醫院的時候,正看到蕭沅荷領着女兒在地上慢走,我頗為驚訝,問道:「怎麼這麼快就能下地了?」

「大夫說可以適當下地走一走,動作幅度不大就沒事兒。」

蕭沅荷見我進來頗為高興,喜笑顔開的說:「大夫還說,再觀察一個星期,沒問題的話就可以出院了。」

「那麼着急乾什麼,多觀察幾天啊!還是穩妥一點的好!」

聽我這麼說,小雨荇不乾了,悶聲說道:「這裡悶死啦!什麼都沒有!我才不要多觀察幾天!」

我被她說得哭笑不得,連忙哄道:「好好好,不觀察,不觀察,大夫讓出院咱們就出院,好不好?」

我對小雨荇的態度明顯對南冰兒子管平南的態度頗為不同,我和他沒有血緣關係,在我潛意識裡,我把他當成和我爭奪女人的競爭對手。父親和兒子很多情況下都會有這種傾向,但因為血緣的羁絆所以並不明顯,而我和小平南之間沒有這種羁絆,所以顯得就生疏一些。

盡管如此,我的錶現仍舊是正常的,隻是沒有過多的喜愛而已,不像對小雨荇這樣溺愛如同親生女兒一般。大概也正是因為如此,蕭沅荷對我死心塌地,南冰卻並不肯全身心的交付給我吧!

小雨荇走了一會兒,在窗戶邊上看了會兒風景,又回到了床上,無聊之極的看起了動畫片。

我和蕭沅荷坐在窗邊的椅子上輕輕聊天,不敢打攪了這個小病號。幫希曼雪婆媳倆帶了好,蕭沅荷先是笑了笑,然後才說道:「那倆人倒是不錯,看着一點兒也不……」

「也不什麼?」

蕭沅荷有些不好意思,說道:「我以為婆媳倆在一起陪一個男人,應該都很……很輕浮才是,沒想到她們看起來氣質都那麼好。」

我笑了,湊到她耳邊輕聲說道:「你本來是想說淫蕩吧?我告訴你,我至今還沒見過比你更淫蕩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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