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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夢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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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夢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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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夢人間
作者:一劍潇潇
第十五章 日下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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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微明,晨光緩緩灑滿房間,火紅的太陽映得天邊一片火紅,卻難見真容。

寂靜的城市開始喧嘩,車聲、人聲交彙在一起,忙碌的一天又開始了。

我坐在客廳裡看電視,眼角瞥着在廚房忙忙碌碌的蘇恬,猶自考慮着她跟我說過的話。根據蘇恬的描述,白錦鵬是白溱潼的叁兒子,典型的紅牆子弟、太子黨,人能玩的他都玩到了,人不能玩的他也玩到了。最離譜的一次,是開着自己的阿斯頓馬丁撞身後的豐田吉普,隻因為對方的車燈晃了他的眼睛。

我想不通他為什麼對希曼雪這麼感興趣,如果真的這麼有興趣,怎麼會等到我把她們帶走了,他才開始發力尋找呢?希曼雪母女確實極品,但他之前一定已經接觸過。以他的實力,如果有心思據為己有,根本輪不到別人染指,別說希曼雪母女自贖身傢,就算有人出麵乾預,這片地麵上能阻止他的人也不多。

蘇恬的心情明顯非常好,做飯的時候偶爾還看我一眼,眼中滿滿的全是笑意,見我也看着她,又更開心的笑了。她的心態也很值得玩味,彼此之間並沒有愛情,或許有點好感,但這並不足以解釋她目前的錶現。

女人通常會對自己的第一個男人感覺特殊,尤其對蘇恬這樣的女人來說,她對男女情事早已熟知,心中不知道期待了多久,一旦真實經歷過了,說她食髓知味也不算過分。但這隻能解釋她初夜基本沒有什麼痛楚並且高潮連連,並不能成為她對我體貼備至、柔情款款的直接原因。

我長相不差,但距離那種讓女人第一眼看到就願意脫光自己的英俊還有很長一段距離;我個子也不矮,但比起高高大大跟長頸鹿似的田木生,我也不過是一般水準;我的性器也不超出常人多少,跟田木生那十五歲就十八厘米的驢貨更是差距甚遠;我的性能力也並不如何出眾,比起那些一夜五次和一次五夜的,我這點水準也不夠看。

我倒是很有錢,有錢的程度蘇恬都想象不到,她隻知道我為了她的處女之身付出了一千萬,這種豪爽不是一般有錢人乾得出來的。或許在她眼裡,這不是有錢的錶現,而是暴發戶的錶現,這一點上,我也從未掩飾過自己暴發戶的本色。

一直以來,我都是不惹人矚目的低調性格,如果不是希曼雪的事情讓我卷入了一場本來不該有的紛爭,如果不是和希曼雪乃至南冰都有了一絲那麼若有若無的情愫,我想我是不會做出這種铤而走險的事情來的。

過去的苦日子已經過了太多,我不想將來之不易的享樂輕易葬送,所以我一直避免和人發生衝突,但低調是準則,不是原則。(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從我離開軍營的那一刻起,我就沒有了原則。

「喂,想什麼呢?」

蘇恬端着兩個盤子放在我麵前的茶幾上,歪着頭問道:「什麼好事兒這麼投入?分享一下吧!」

「啊,沒什麼。」

我把茶幾上的衣物推到一旁,給她騰出放盤子的空間,看着盤子裡煎好的雞蛋誇獎道:「手藝不錯啊!」

兩個雞蛋煎得渾圓黃潤,火候恰到好處,一看就是得過專業指導的。

蘇恬驕傲的說道:「那是,我老爸原來可是一級廚師。我這算一般的,有機會你嘗嘗我妹妹的手藝,你就知道什麼叫美味了!」

聽她提起妹妹,我想起了醞釀了很久的問題:「你就這麼一千萬把你妹妹給賣了?我怎麼覺得你相當不靠譜呢?」

蘇恬狡猾的笑了笑,把端來的米粥放到我麵前,說道:「我能看中的男人她也一定會有感覺,再說這一千萬也不全是為了我自己,這也是為了她準備的。」

她在我身旁坐下,接着說道:「她那混蛋丈夫也不省心,過日子不行賺錢也不行,還特花心,我勸她好幾次讓她找個情人或者乾脆離婚,她都猶猶豫豫,說什麼還不到時候。」

「那要什麼時候才叫到時候?」

「等到她對她完全死心的呗!」

蘇恬無奈的說道:「你不知道,她丈夫救過她一次,是她心目中的英雄!」

「還有這麼一出呢?」

「當年考大學,我進了中藝,她去了上海學外語,大二的時候就去英國留學了。在英國的時候被幾個人非禮,她那個丈夫碰上了把她救了,兩個人這麼認識了,然後就結婚了……」

「他真幸運。」

「是啊,聽我妹妹說,那次很危險的,失貞是小,很可能會沒命的。」

蘇恬明顯沒聽懂我的話,我失聲笑道:「我是說你妹夫真幸運,要知道這樣英雄救美的機會可是可遇不可求的。」

「咦?」

蘇恬明顯一愣,她被我的視角弄得有些哭笑不得:「你怎麼會這麼想?」

「呵呵,有那麼一段時間,嗯,就是我剛從軍營出來的時候,每天半夜裡就在偏僻的地方晃,希望撞上一次英雄救美的好事兒,然後女當事人給我點錢啊色啊什麼的做感謝。」

我咽下口中的食物,接着說道:「隻是可惜,兩個多月的時間裡,一次都沒碰見。好不容易遇見個攔路搶劫的,那個女的,嚯,比我都猛,一個人打得對方叁個人滿臉是血。後來一打聽,感情人以前是散打國傢隊的,拿過全國亞軍的……」

蘇恬被我逗樂了,捶了我一下不信:「你就編吧!」

「嘿嘿!」

我做出一副被戳穿的錶情,事實上我說的都是實話,那叁個月,是我一生中最困苦最無助的一段歲月,迷茫,困惑。

我當然不會和蘇恬說這些,笑着問她:「你妹妹就沒打聽打聽,那幾個人不是她丈夫雇來做戲的?」

蘇恬愕然問道:「這事兒還能做戲?」

「再簡單不過了,找幾個人扮壞人,然後關鍵時刻出來英雄救美。隻要不是演的太拙劣太假,一般都能蒙混過關,一舉奪得女孩子的放心。」

「你好像很有經驗哦?」

「我當然……」

我緊忙住嘴,把剩下的話咽了回去,改口道:「沒有了!但是別人肯定有的。」

蘇恬一副「你就有」的錶情,衝我一臉壞笑,想想才說道:「她應該沒這個概念,不是你說,我都想不到!」

兩個人吃了飯,蘇恬簡單收拾了一下,穿好了軍服,又恢復了之前那副神聖不可侵犯的樣子。我邪念作祟,故意把她摟在懷裡揉搓她剛弄好的軍裝,她嬌嗔着推開我,隨即又主動送上香唇讓我親吻,摟着我的脖子喃喃道:「舍不得我呀?」

我隻能點頭。她笑着不停的輕吻我的嘴唇,呢喃着說道:「要不……你就別走了……今天週五,人傢去報個到,中午就回來陪你,好不好……」

戀姦情熱,我腦海裡一下子就出現了這個詞彙,心中頗為意動,但想想昨天答應了希曼雪過去看她們,今天還要去提車,小雨荇那邊也要去看看,隻能狠下心搖了搖頭。

蘇恬按住我的嘴唇,不讓我說出歉意的話來,她眼神溫柔的看着我,說道:「沒關係,我懂的。這個號碼是我專門為你設的,隻有你一個人知道。」

她在我的手機上按下一串新的號碼,存好之後又把一串鑰匙塞到我的口袋裡,說道:「這個是老房子的鑰匙,如果要找我,就給我打電話,我不在你就先去老房子那裡等我;我要是在的話就先離開一段時間,你進去了我再回來。」

女人的心思確實細致入微,這些我都沒想到,或者沒打算去想。

我已經得到了她的身體,但根據約定,要到得到她妹妹的身體時,才能支付得到她的這一千萬,等到她全身心的愛上我了,才能支付得到她妹妹的這一千萬,也就是說,要完全把「貨物」交付給我,我才肯付清款項。

蘇恬沒說分期付款還是最後一期付清,我主動問起她的銀行卡號,她笑着搖頭,說到時候會給我一個不在她名下的戶頭,不用急於一時。

她的初夜當然不值一千萬,值一千萬的是初夜加上隨後得到她妹妹這段時間裡對她身體的完全支配權,也就是說隻要一天她不幫我得到她妹妹,她就要任我驅使,所以她聽到我說她鼻子比狗靈時才那麼恐懼。

這段時間可以是一天,可以是一年,更可以是十年,如果不是蘇恬胸有成竹的樣子,我恐怕做夢的時候都會笑醒了。開玩笑,上校,一千萬,隨便肏,上哪兒找這個行情去?

雖說她的上校水分太大,擺到一堆軍人裡沒啥過人之處,可放到社會上,帶着個女上校上街,那該是什麼景象?雖然這種場景不可能出現,但光是想想,我都覺得這錢花的值得。

而且對於當過兵的人來說,一個女上校絕對比女警司來的吸引的多,一樣是制服,玩弄比自己高得多的上司和八竿子打不着的高級乾部,那是完全不同的。

學生玩老師,乞丐玩皇後,人追求的就是這種突破等級制度的快感,這種等級制度越森嚴,突破的快感就越強烈。

兩人膩味了一會兒,蘇恬才依依不舍的關上門走了。我躺在床上又睡了個回籠覺,快到十點的時候才醒。簡單洗漱了一下,出門繞了一圈,確信沒人跟蹤,才取了車前往醫院。

剛到醫院樓下,就接到了田木生的電話,電話裡田木生的聲音有些沙啞,聽起來像是沒睡好,我便問他:「你說話怎麼這個動靜?做惡夢了沒睡好,還是昨晚夜戦八方了?」

田木生明顯有些打蔫,沒精打采的說道:「戦個鬼,一堆破爛事兒,頭疼。有沒有空,找個地方喝點兒去?」

「這會兒?大早上的喝酒?」

看時間還早,我提議道:「中午吧!等我空空肚子,咱倆吃火鍋去。」

「成,你來我公司接我,我就不開車了。」

田木生少有的沒反對我的提議,直接就掛了電話。

我愣了半天,才下車上樓。

進門的時候蕭沅荷正給女兒量體溫,看我進來微微一笑,還沒等她說話,倒是小雨荇先脆生生的叫了聲:「文叔叔!」

和小雨荇接觸時間不長,但我一直很喜歡她,她媽媽對她的管教頗為嚴格,頗有嚴母的風範,所以小雨荇在我的刻意討好下,和我的關係就進展得很快。小孩子就是這樣,隻要你用心,他們就會回報你最純粹的喜歡和討厭,而且她也看出來了,她母親對我頗有些言聽計從的意思,所以一有了什麼不如意,她都會和我說,讓我幫她收拾她媽媽。

我倒是很樂意「收拾」她媽媽,不過某些方麵,我還是認同蕭沅荷對孩子的教育態度的。之前我問過她,孩子得了這種病本身就很可憐了,為什麼還要那麼嚴格。蕭沅荷就告訴我,正因為如此,才不能讓她覺得自己天生就是個弱者,就要處處要求別人的忍讓。愛和驕縱是兩碼事兒,尤其是雨荇的病還有得治,治好了和正常人並無區別,如果因為過度憐愛弄得她養成了壞毛病,那才是贻害終生的錯誤。

但孩子的成長環境裡,總要有相輔相成的兩種性格來教育,嚴父慈母,幾千年來中國人在這方麵積累了極為豐富的經驗,簡單的四個字不知道概括進去了多少人的切身體驗。雖然沒有血緣關係,我卻仍舊情不自禁的扮演起了慈父的角色,蕭沅荷似乎也樂見於此,每每看到自己的女兒向我告她的「惡狀」,她都會滿臉的幸福。

小雨荇喋喋不休的向我傾訴,說我不在的時候媽媽都不讓她看動畫片,晚上剛吃完晚飯就要她睡覺,弄得她做了好多噩夢等等。蕭沅荷好氣又好笑的和女兒拌嘴,當着我的麵羞着自己女兒說她不懂事兒,小雨荇則立刻反撃,說她生病了應該享受特權……

我感受着母女倆帶給我的不一樣的溫馨,幫小雨荇打開了電視,放了特地給她買的動畫片光盤。電視一開始播放動畫片,她就立刻住了嘴,再也不理我們兩個大人了,專心的看動畫片。

蕭沅荷在這方麵非常給我麵子,無論之前女兒提出來的要求多麼的不合理,她拒絕的多麼堅決,隻要雨荇取得了我的認可,她都放行無阻。我當然明白她的心意,倒也不讓她過分為難,就算是最後首肯了小孩子的要求,也要和她仔細講講母親不讓她這麼做的深意,讓她知道這次是破例,以後再也不許了等等。

小孩子本來就是不知好歹的,大人的責任就是告訴他們什麼是好什麼是歹。

看小雨荇沉醉在動畫片裡,我才衝蕭沅荷一笑,她明顯明白了我的意思,也微微一笑,走到我身邊任我把她摟在懷裡。

「總這樣看,眼睛都看壞了。」

蕭沅荷滿臉疼愛的看着氣色越來越好的女兒,看她身上之前那副病怏怏的樣子一掃而空,手術給身體帶來的損傷也漸漸復原,就要迎來和正常人一樣的生活……光是想想這些,她都心馳神往,不知道到時候親眼所見,會幸福成什麼樣子。

「沒事兒的,就在醫院這幾天。」

我摟着她的肩膀,吻了一下她的發絲,說道:「醫院這環境,大人呆着都會憋悶,何況是小孩子。讓她開心點兒,刀口也好的快些。」

蕭沅荷柔順的點了點頭,接着擡頭問道:「你昨晚上在哪兒睡的?」

我一愣:「乾嘛問這個?」

「昨晚雪姐……你說我是叫她姐姐還是叫她姨啊?」

「愛怎麼叫就怎麼叫呗!」

我被她的跳躍性思維打敗,催促她:「說正題!」

「啊,我不是想着雨荇要是叫奶奶我就得叫姨了……嗯,她給我打電話,問我小孩子都喜歡吃什麼,她好給做,等你去了就捎過來。」

「我就問她你不是在她那裡麼,從醫院都走了快兩個小時了,早就該到了,然後她說你沒去……我就知道了。」

「哦……」

希曼雪一顆蘭心晶瑩剔透,所謂「問小孩子吃什麼」不過是掩飾,她主要是打聽我是不是還在蕭沅荷這裡,隻是算算時間,她知道我不在醫院的時候,我恐怕還沒告訴她我不去她那裡。這樣一來,我就明白希曼雪有多麼體貼人了,她很容易就猜到我不在醫院也不去她那裡,那肯定不會是一個人單獨過夜,這種情況下能忍着不給我打電話,真是難為她了。

兩人到客廳的沙發上坐下,蕭沅荷見我仍是沉吟不語,便用手指在我胸膛上畫着圈,幽幽說道:「你別生氣,我不是要管着你和誰在一起,我隻是……我隻是……」

她憋了半天,也沒想好應該怎麼形容。其實道理很簡單,嫉妒是人的天性,不論什麼樣的人,都不願意把自己的東西與人分享——能分享的,要麼是不能完全佔有的,要麼就是自己不那麼在乎的。

蕭沅荷隻是嫉妒而已,但她卻又不肯承認自己這種嫉妒,因為她還不覺得我是她最在乎的。這一點上,她,希曼雪,南冰以及蘇恬,都毫無例外,卻又彼此不同。

希曼雪的嫉妒是赤裸裸的,從不掩飾,但她早過了不惑之年,人生中的大起大落大悲大喜看得多了,所謂「君子見機、達人知命」,在她而言,能享受這幾年的快樂就是最大的心願,其他的根本就不放在心上。

南冰的心態和她類似,卻多了一樣忘不掉的浪漫情懷。她的年紀正是渴望愛情、渴望浪漫的時候,這個時候的她,需要一個男人每天和她甜言蜜語甚於床第之歡。之前的丈夫還沒來得及滿足她對美好愛情和婚姻的向往就肥皂泡一樣破滅了,她忍不住要追求新的愛情新的婚姻。在她的潛意識裡,我並非她的良伴,隻是她沒發覺,我也樂於不提醒罷了。

蕭沅荷的心態近似於南冰,不同之處在於,她渴望的不是浪漫和美好,而是安全感。她知道自己的自身條件有多優越,卻缺少展示這些美好的膽量,她需要一個堅定的有力的臂膀支撐她去克服她對這個世界的恐懼感。我的財富和我對她女兒的好,讓她看到了這種希望,所以她不自覺的就把我當成了依靠,當成了托付一生的伴侶,至於我是否值得依靠,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至於蘇恬,接觸的時間還短,我無法準確把握她的想法。雖然說和這幾個女人都是通過肉色交易認識的,但真正純粹意義上為了錢走進我生活的,恐怕隻有蘇恬。蕭沅荷是我主動要包養她,順便幫她將女兒的病看了而已,不論結果如何,至少最開始我的想法很單純,蘇恬卻是一開始就直奔主題,關係很純粹,也很脆弱。

而希曼雪,雖然我的動機一直就是想佔有她們婆媳倆,但一來沒有什麼協議,二來也沒什麼利益保證,四千萬花出去,能否得到相應的好處,完全就看她們婆媳的良心。就算現在她們卷起行李走得蹤影全無,我是一點辦法都沒有。我讚同田木生的觀點,婆媳這種禁忌組合,玩玩也就是了,玩久了也就那樣。

我從來就沒想過要一直如何如何,花四千萬享受個一年兩年,然後就讓她們自由離開。這點錢我花得起,她們也沒吃多少虧,因為就算不是賣給我,她們也要在那個會所賣給別人。那樣的話,她們做的辛苦不說,還看不到自己的孩子,而且到時候能否全身而退,恐怕也不好說。

蘇恬則是完全一副出賣身體換來自由的架勢了,根本上說我並不信任她,所以和她的協議最明確最清晰。

人是有感情的動物,尤其是我麵對的還是數一數二的美女,說一點不動感情那是自欺欺人。和希曼雪的情感有些奇怪,但目前來看是讓我最放心的;而蕭沅荷雖然對我也頗為動情,但我並沒有多大把握;至於南冰,抱着孩子隨時嫁人或者直接留下孩子給婆婆自己嫁人遠走高飛,那是極為可能的。

我知道她們對我的情感在加深在變化,我也相信我想到的這些場景是最壞的結局,她們可能並不會這麼做,但我不能揣着可能佯裝樂觀。既然不能通過婚姻將她們變為自己的私有財產,那麼我就要做好她們隨時被別人掠奪或者自己離開的準備。

這些隻是我心裡的想法,我當然不會和蕭沅荷說。我擰了擰她的鼻子,笑着說道:「隻是吃醋嗎?」

我雙手扣在一起,緊緊的抱着她,接着說道:「你要是想知道,以後去哪兒我就都告訴你。」

蕭沅荷在我懷裡搖了搖頭,輕聲說道:「還是不要了,不知道還好,知道了……會更難受……」

「放心吧!不論怎樣,你和雨荇我都不會不管的。」

我用力的抱着她,猶豫了一下說道:「隻是有些東西,我實在……給不了你。」

蕭沅荷伏在我的懷裡不肯擡頭,我看不見她的神情,正要再說,手機卻響了起來。一看是田木生的電話號碼,我不由得有些好氣又好笑,接起電話劈頭就是一句「你着忙去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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