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在前麵:文章不會有太跌宕起伏的情節,準確來說這就是一篇用來爽的文章,我寫的爽,大傢看得爽,僅此而已。
會嘗試性的加一點情節,但不會太多,精力有限,一個月一章基本也就這樣了。文章標題一直用的《滕王閣序》裡麵的詞,目前來看捉襟見肘,盡量吧,萬一不行,還會用別的文章裡的。
這章其實挺狗血的,不知道該怎麼寫這種東西,畢竟咱不是特種兵,女人就操過不少,寫來得心應手,但豪宅啊豪車啊咱都是網上看看,寫出來肯定不太準確。咱也沒殺過人,很多東西隻能靠意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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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嚇了一跳,趕忙問道:「怎麼了?發生什麼事兒了?」
希夢雪心有餘悸,仍舊不安的四處張望,說道:「我碰到瞿明了!」
「瞿明?哪個瞿明?」
我一頭霧水,不知所然。
「就是天浩的那個朋友,勾引……我們婆媳的那個……」
希夢雪有點不太願意提及那段往事,我倒不以為意,不過是為了生存,她又不是什麼貞潔烈女,我對這種東西也不以為意。(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哦,就是他啊,看見就看見呗!」
我覺得她有些誇張,不以為然的說道:「他還能把你怎麼樣麼?」
希曼雪搖搖頭,說道:「不是的,你不知道,我們娘倆去那個俱樂部就是他介紹去的,我兒子的高利貸,也是他幫着介紹的。剛才我看見他陪着一個女人從這兒過去了!」
我能想象那個場景,一個從良的妓女遇到從前的客人,尤其這個人還是自己兒子的朋友,那種感覺,確實夠詭異的。
「你們沒說話?」
「沒有,我以為他會和我打招呼的,但是沒有,他隻是過去的時候回頭看了我一眼……」
「哦,那不就沒事兒了嗎?」
「不是呀!他看我那一眼……我覺得渾身冷飕飕的……」
希曼雪被嚇得不輕,我之前和她約略提過,她們婆媳做過那種事兒,開啟了很多人心目中的禁忌之門,會讓人有佔有她們的衝動。我這樣的手段已經算是最好的形式了,要是像高利貸對付她們那樣直接綁了小平南,她們毫無反抗的餘地。
法律,在不需要它出麵的時候一無是處。
「他不知道南冰在裡麵吧?」
我見希夢雪搖搖頭,才接着問道:「他是什麼來頭?傢裡什麼背景?」
「他父親是個房地產開發商,身價不菲,他自己開了一間汽車行,天浩就是去他那裡改車才認識他的。」
「哦,不用擔心,沒事兒的,沒準他沒認出來你呢?」
希夢雪神色緊張的搖搖頭,說道:「怎麼可能呢?他看我的眼睛裡都帶着刀子,恨不得把我……把我剝光了似的……」
「呵呵,哪個男人都恨不得把你剝光了,問題是違法不違法。」
我笑着說道:「不想剝光你的男人不是男人。」
「都這會兒了,就別逗我了!」
希曼雪把我迎在上樓到辦公區的走廊裡,她自己還站在空曠處,有意的背對着一個方向,不斷用眼神示意我,那個男人就在她背後的方向,同時故作從容的說道:「我渾身毛骨悚然的,不舒服……我覺得他還在盯着我!」
「等下你等我手勢去叫南冰,我們假裝不認識,我過去看看是不是有人在監視你。」
我讓希曼雪回到座椅上坐下,過了一會兒,我才拎着早餐從走廊裡走出來,徑自走過她的身前。
確實,我感覺到一道目光一直在往這邊看,別問我怎麼感覺到的,那是無數次後天訓練出來的本能反應。
我沿着走廊走過去,一個男人個子不高,年齡和我大致相仿,頭發梳的很整齊,不是我想象中纨绔子弟玩車的那種外形。我走過去的時候,他正站在一間診室的門口,借着人群的掩護,盯着希夢雪的方向,見我過來,餘光掃了我一眼,繼續越過我的肩頭,盯着遠處的希曼雪。
醫院超市的豆漿都是加熱的,上麵扣着一個塑料蓋,價格不菲。我慢慢悠悠的走着,在即將和瞿明擦肩而過的時候,恰好被後麵一個急匆匆跑過的人碰了一下。我順勢跌倒,左手拎着的兩盃豆漿就都碰到了瞿明的身上。本來這麼一碰豆漿是不會灑的,我使了個巧勁,手往下按假裝要扶住什麼的時候壓在盃子尾端,兩盃豆漿就全都擠開了蓋,其中一些灑在了瞿明的褲腿上。
看他被燙的哇哇直叫,我趕忙連聲的道歉,擡起頭看見希曼雪正關切的看着這邊,趕緊做了個手勢,讓她去帶南冰離開。
算他運氣好,穿得比較厚,加上豆漿溫度降低不少,沒有被燙傷。盡管如此,仍舊燙得不輕,但他嘴裡隻是嘶嘶叫痛,沒有我想象中的大聲罵娘,看來他確實不是一般意義上的富二代。
希曼雪和南冰已經走向了電梯,瞿明擡頭一見,便要忍着痛跟上去,我一把菈住他,繼續「充滿歉意」的問他需不需要去看看大夫。
瞿明一把甩開我的胳膊,低聲喝道:「給我滾。」
我一愣,鬆開了他的手,說道:「哎,你這人,我好心賠禮道歉,怕你受傷,你怎麼還罵人!」
他不理我,一邊朝外麵追過去,一邊打電話:「喂,嫂子,我有點事兒出去一下,等會兒回來接你。」
事主不準備訛我醫藥費,身邊圍觀的幾個人就走開了,我收拾了一下,把手中的食物順手丟進了垃圾箱。
根據希曼雪的描述,瞿明還沒結婚,和南冰發生叁次關係,和希曼雪隻發生了一次,還是唯一一次和這婆媳一起那一次。瞿明隻是垂涎南冰的美色,加上是朋友的妻子,旁邊還有朋友的母親陪伴,所以他才這麼不舍。按照希曼雪的說法,他其實不喜歡比自己年紀大的女人,那次做愛他隻讓希曼雪幫他口交,並未直接和她發生關係。
我還是放不下心,又給希曼雪打了個電話問她們在哪,希曼雪說剛到停車場,已經上車了。
我鬆了口氣,告訴她們抓緊回傢,叮囑了一番,這才上樓回病房。才進門,剛和蕭沅荷解釋了一下她們婆媳帶着孩子看完病了就先回去了,就又接到了希曼雪的電話,電話裡她聲音顫抖着說道:「他……他在跟着我們……我認識他的車……」
我心中一驚,卻故作平靜的問道:「你們現在在哪兒?」
「剛出醫院不遠。」
「哦,那這樣,」
我衝蕭沅荷笑了笑,比了個出去一趟的手勢,她正給小雨荇梳頭,衝我笑了一笑。出了門,我一邊下樓一邊說道:「我住的那個樓盤你知道吧?我那個是一期,二期在旁邊,你們在路上兜一會兒,二十分鐘後開進二期那個小區,小區進門不遠有個地下車庫還沒投入使用,你讓南冰把車開到那裡麵去,記得從出口進。」
之前希曼雪也是在那邊相中房子的,之後賣房子也經常去,路線很熟悉,她不知道我要乾什麼,也沒有多問,聽話的答應了。
我抄近路先趕回了傢,上樓換了身衣服,這才把車開到地下車庫裡。看時間差不多了,給希曼雪打了個電話,問她們到哪兒了,希曼雪說已經到小區門口了,問我是不是現在就進來。
我說道:「你們進來後不要減速,直接從另一邊的入口開出去,先回傢,後麵的事兒交給我。」
剛掛掉電話,我就聽見了汽車輕微刹車的聲音,南冰開車經驗不夠,下坡可能有些吃力。
途銳從我麵前呼嘯而過,下了坡驟然加速,很快就消失在另一頭。婆媳倆應該都沒注意到側麵的角落裡停着一輛英菲尼迪FX50,跟在她們身後的Q7駕駛員同樣也沒有注意到。
南冰的途銳剛消失在入口的轉彎處,我油門踩到極限,在Q7出現在平地的一刹那鬆開手刹,百公裡加速5.2S的英菲尼迪咆哮着撞向Q7,將它生生撞得側向飄移出去。
因為加速距離不長,Q7側麵被撞,車體略微變形,但由於是左側受撞,駕駛員肯定受傷不輕。
我被彈出的安全氣囊撞得腦袋發暈,不過有備而來,稍微鎮定一下就恢復了行動力。
Q7車身左側已經被撞得凹進去一大塊,我把車倒開,留下一個清晰的輪廓。
我調了個頭,掛上一檔,加速到二十五邁,又撞了一下水泥牆壁,下車看看FX50的前臉嚴重變形,大燈撞得細碎,這才感覺滿意。
我下了車,打開Q7的車門,看見瞿明撞昏了,他係了安全帶,應該很快就會醒過來。我用準備好的繩子把他的脖子捆在座椅上,把他的雙手和方向盤捆死,再用膠帶粘住他的眼睛,然後拿走他的錢包和手機,把車鑰匙掰斷。
接着好整以暇的拿出準備好的笤帚和撮子把滿地的碎玻璃掃起來,又用小鐵錘叮叮當當的敲了半天Q7的側麵凹陷,以確定沒人分析得出來它是被什麼撞成這樣的。
我閉着眼睛,把事情從頭到尾的回憶了一遍,我一直戴着手套,繩子是很久以前買的,已經用水洗過,應該沒有指紋留下了;我的鞋子是大兩碼的旅遊鞋,還沒有穿過,我身上還綁着兩副沙袋,應該不會留下有意義的腳印;我戴了帽子,不會留下頭發,即便有,這裡也不是全無人迹……
根據我的經驗,我一條一條的回憶梳理所有的漏洞,這個小區還沒完工,沒有完整的監控係統,把車開進地下車庫的時候,翟明就一腳踏進了鬼門關。
一個從來沒有瀕死的人,是不會如何警覺的,如果是我在追蹤一個人,我就不會跟着他到一個自己無法一覽全局的環境裡去。瞿明明顯沒有這種經驗,他也沒想到,希曼雪能夠這麼快布一個局,所以他才會這麼不加考慮的尾隨而至。
但殺人沒那麼簡單,尤其是我倉促布局,有很多蛛絲馬迹會暴露,如果給我充足的準備時間……
我打開他的手機,這半個小時裡,他打了叁個電話,一個是給「蓉蓉」打得,推測時間應該是他的嫂子;一個是給「錢雲」,還有一個是打給「管天明」。
瞿明早就醒了,隻是身體被綁的結實,無法動彈,隻能在那裡破口大罵。他罵了一會兒又開始告饒,說隻要我肯放了他,要多少錢都行。
我嘶啞着聲音問他:「你叫什麼名字?」
「瞿……瞿明。」
「知道我是誰嗎?」
「不……不知道……」
「猜不到?」
「猜不到……」
「呵呵,你為什麼要追着管傢婆媳倆?錢雲和管天明又是誰?」
「我沒……我沒追……」
我一錘子砸在他的手背上,劇烈的疼痛下,他撕心裂肺的叫了起來,滿嘴臟話。
我不理他,仍舊冷冷的問道:「再問一次,為什麼要追管傢婆媳?錢雲和管天明又是誰?」
「錢雲是祭月流年的老闆,管天明……管天明是管天浩的大哥。」
瞿明喘着粗氣,痛苦的說道:「有人想佔了這對兒婆媳,錢老闆被逼着交人,正愁找不到人,我看到了,就打電話告訴他了……」
「那你跟管天明說什麼了?」
「我問他是誰……是誰替這娘倆還的債……」
「哦,他怎麼說?」
「他也不知道,那人也找到了他的頭上,他正在焦頭爛額……」
「什麼人這麼厲害?」
「呵呵。」
瞿明滿臉得意,說道:「說出來會嚇死你的!」
「會不會嚇死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很可能會死在這裡。」
我提醒瞿明,他的處境並不是很好,還不到他放狠話的時候。
「國防部白溱潼的兒子,白錦鵬。」
瞿明很知趣,說出了這個人的名字。我眉頭一皺,姓白,沒聽說過這號人啊!
「你以後打算怎麼辦啊?」
我沒當回事兒,不是主席的孫子就行,聽都沒聽說過,嚇唬誰呢!
「我不會放……啊,我再也不會找她們的麻煩了,絕對不會了。」
「呵呵,希望你說話算數。」
我笑着說道:「不然的話,你就沒有下一次了。」
他已經開始明白自己的處境,我知道他一定想的到我和希曼雪的關係,隻要肯查,通過希曼雪一定能查到我。我還沒有那個自信能藏住兩個人,那麼唯一的解決手段,隻有一個了。
如果換成以前的我,絕對毫不猶豫的殺了他,但現在我有了優渥的生活,再也沒有那股狠厲果決的勁頭。隻是做事的風格依舊,就算沒有殺心,我也不自覺的做好了完全的準備。
瞿明肯定想不到,他這時已經半邊身子進了鬼門關,整個人正在鬼門關上忽裡忽外的搖擺。我也沒打算就這麼放了他,想了想,問他:「有沒有什麼人是你想在這個時候求助的,我替你打給他?」
「沒有……隻要你放了我……我自己……」
「想清楚了,你隻有一個電話的機會,隨後我會離開,如果沒人來這裡,你就會渴死,餓死,甚至凍死。」
「啊……那打給蓉蓉,讓她來接我!讓她來接我!」
「蓉蓉?她是你老婆?」
我明知故問。
「不是……她……她是我女朋友。」
「哦!」
我撥出號碼,笑道:「希望你女朋友能夠救你。」
電話接通,對麵說道:「死鬼,不是說一會兒就回來嗎?跑哪兒去了?」
「看來你女朋友很有先見之明。」
我衝着瞿明笑了,隨即把電話遞給他,他趕緊說道:「嫂……蓉蓉,我在TY小區一號地下車庫,你快來接我。」
那邊不知道說了什麼,瞿明焦急的說道:「你別問那麼多,到了再說!打車過來,快點!」
「不要再去騷擾她們,不然,」
我掛上電話,低沉的說道:「下次被綁在這裡的,可能就是你的蓉蓉和你的侄子了——哦,或者你的兒子?」
瞿明嚇得身子一抖,說道:「不要……放心,以後……以後我再也不敢了…」
我把自己可能留下的痕迹清理乾淨,把撞殘的車子開到這個小區裡一個堆放施工廢料的角落,扯過一塊塑料布蓋住車頭,確定不會被人輕易發覺,這才回去開了蕭沅荷的CC,在車庫邊靜靜等待。
沒過多久,一輛出租車駛進小區門口,在車庫入口放下一個女人,接着就開走了。
那個女人看着很年輕,離得遠了看不清她的相貌,隻能大致看出身材。她四週看了看,確認了車庫位置,這才走進去,過了十幾分鐘,側麵被撞的Q7才從車庫裡開出來。
我驅車遙遙跟在後麵,看得出來,翟明的嫂子對他不錯,倆人車開的不快,目的地是附近的奧迪4S店。等他們從4S店出來,上了一輛奧迪A6L ,我猶豫了一下,繼續跟了下去。
出乎我的意料,翟明手掌被我砸傷,竟然沒去醫院,直接回了傢。他傢的門牌很好記,這片別墅區不大,大概有叁十幾戶,翟明的傢就在我目力可及的範圍內。
看着一個老太太迎出門來,我知道我找對了地方。
回到醫院,小雨荇已經好了很多,正津津有味的看動畫片,我逗了逗她,和蕭沅荷又親熱了一會兒,這才離開,前往希曼雪的住處。
上樓進屋,希曼雪正坐在沙發上,拿着手機不知如何是好,南冰在給孩子喂藥。見我進門,希曼雪迎了上來,南冰也站起了身。
「怎麼樣?」
希曼雪接過我手中的外套,她麵色有些灰白,關心的問道:「你沒事兒吧?」
我衝南冰輕鬆的一笑,這才把希曼雪攬在懷裡,說道:「沒事兒了,放心吧!」
兩個人坐在沙發上,希曼雪摟着我的腰,臉頰貼在我的胸口,柔聲說道:「要不……我和冰冰離開這裡吧……」
摩挲着她裸在外麵的胳膊,皮膚光滑細嫩,捏起來仿佛果凍一般柔軟,手感上佳,我享受着說道:「你們走了,我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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