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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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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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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神
作者:不詳
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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樸律時常懷疑繁春的性別,畢竟他外貌着實雌雄莫辨,下體又有着柔軟耐操的後穴。盡管還有着化莖腕這種東西在可憐地昭示着他的性別,樸律卻總是下意識把那條腕足與其它八條混在一起。因此每次他問起這個蠢問題,繁春都會害羞得滿臉通紅。而且繁春本人完全就是涉世未深的樣子,一點也不擅長在教育圈高攀,久而久之大傢都知道了這是個安分守己鑽研學術的教授,隻有樸律知道繁殖期這兩天他是如何苦不堪言。他極度好奇繁春過去的繁殖期是怎麼度過的,有沒有留下個一兒半女,繁春搖了搖頭告訴他:“神是不可能留下子嗣的,除非和另一個神,因為有種族隔離。我之前的繁殖期差不多都是自己忍過去了,偶爾被人撞見的時候也被上過……對不起,讓你不高興了嗎。”他有點擔憂地瞥了樸律一眼,樸律果然臉色陰沉。他能忍受甚至十分享受觀看繁春被上,但他沒能從中獲得快感的話絕對不行。他問道:“上你的……都是男人?”

“也有被使用過。”繁春帶着淡淡的無奈笑了,“幾千年前的事了……我之前盡量避免和人類產生交集,所以才會這麼做。現在……無所謂了。不過說實話,要是想的話,我可以懷孕然後生孩子。”

“此話怎講?”樸律差點沒驚掉下巴。

“神的身軀是完美的,兼具男女性征和繁殖器官,原本的性別會體現得更明顯。唉……”繁春突然嘆了口氣,“我原來就被人說長得不像男人,也因為這個被欺負過,被水影響之後更不像男人了,你說我是雌雄同體的扶她之類都無所謂,想要孩子的話我可以開放那一套女性器官,就可以懷孕了。”

樸律驚得半天沒說出話來,繁春輕輕抱住他吻了一下,然後放開他說:“想要嗎?我無所謂,你喜歡就好。”

“不不不,絕對不要。”樸律連忙擺手,他無法想象自己照顧孩子的畫麵,那簡直是地獄繪圖。繁春笑了,說:“我就知道你不要。”

這一屆大一新生中的一位有點不太對勁,他名叫戴銀,已經連續跟蹤了繁春叁天,換句話說就是入學這段時間他一直在跟蹤繁春。繁春覺得蹊跷,直到他帶着照片找上了門。

那時繁春正在教師公共休息室讀書,突然有人叫他。這時公共休息室裡一個人也沒有,繁春問他什麼事。

戴銀得意洋洋地給他看手機,裡麵是拍下來他和樸律接吻的畫麵。他威脅着揚揚手機:“不想我傳出去你是同性戀的話,就乖乖聽我的話。”

繁春這輩子不是第一次被人威脅,但上一次已經是幾千年前了,對於他現在的人類思維來說就像是上輩子。盡管這個社會對同性戀的容忍度已經高了許多,但這仍然不受法律保護,且足以讓學生們用異樣的眼神看着自己。繁春整個人都軟了下來:“你想做什麼。”(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教授聽我的話就好。”戴銀露出邪惡的微笑,讓繁春背對他,然後把繁春兩隻手扭到背後,人按到了桌子上。繁春大概知道要被做什麼,心痛又難以置信地合上眼睛。

戴銀竟然帶來了手铐。他和繁春差不多高,卻比他要強壯得多,制服繁春費不了他多大力氣。他把手铐扣在繁春手腕上,裝模作樣拍了拍手,滿意地笑了:“教授第一次被人乾?不是吧?沒這麼玩兒過嗎?”教授搖搖頭,戴銀卻把這誤解為故作清高,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並不重,卻足夠輕佻。戴銀先用手指沾了點潤滑劑戳弄着他的後穴,很快手指被愛液打濕,他找到了繁春的敏感點。繁春害怕得下意識握緊唯一能握住的筆,說:“你快一點。我不想被發現。”

“放心吧教授,今天沒人會來救你。你的同事都有足夠忙一個下午的事兒。咱們可以好好玩玩。”

一番話讓繁春的心徹底涼了,他痛苦地接納對方以侵略性姿態闖入,同時身後人又發出了新的要求:“用前麵自己蹭桌角,弄出來一次,然後自己舔乾淨。”

繁春不會玩這些,但知道如果不這麼做恐怕會被蹂躏得更狠。他顫抖着接觸粗糙的木質桌角,羞恥地發現這樣的刺激讓他的前麵更硬了。戴銀發出暧昧不明的笑容,插得更深了點,體會着繁春內腔的溫暖。

不能用手,繁春竟然真的隻用桌角就達到了高潮,這還得歸功於戴銀一直在後麵進進出出,不給他休息的機會。繁春喘息着回頭看了他一眼,結果就這一瞥竟然讓對方更硬了,戴銀一下子挺入最深處,不可思議地睜大了眼睛。

“教授。他是不是沒乾過你裡麵?他知道你是個扶她嗎?”他說。

“他知道。”繁春擦掉生理性淚水,沮喪地說,“你不戴套嗎……弄裡麵很難受的。”

“難受……教授就忍着。反正回傢有人給你弄。”戴銀冷笑道,一下子戳在前列腺上,狠狠碾壓過去。繁春驚叫一聲,還沒來得及體味剛才的快感就被再次刺激了一下,然後是潮水般連綿不絕的抽插。繁春都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射的,隻知道最後戴銀放開了他,卻沒給他解開手铐,而是舉起手機拍了幾張。

“嗚……!”繁春哀叫一聲,知道自己徹底逃不掉了。戴銀故意給他看拍下來的照片,繁春啜泣着請求他的樣子也被拍下來了。

戴銀解開了他的手铐,離開了。

射在裡麵的精液搖搖晃晃的非常難受,繁春整理好衣服,思考了一下是現在就去廁所把它弄出來還是再忍兩節課,結論是現在就去,因為現在還很早,廁所沒什麼人,而忍上兩節課恐怕他會難受得要命。

沒想到的是,竟然被同事撞見了。

繁春認命地看着對方,他沒想到的是就在自己身邊也有同性戀。對方惡劣地笑着,晃了晃手機裡的照片。

“就在學校裡?您可真是不知羞恥。”

“你想乾什麼。”

對方掐住他的手腕把他菈進隔間,鎖上門,說:“和我做。”

這個同事是生物係的張鈞傲教授,他顯然比戴銀更了解人體結構,九淺一深地出入,讓繁春一次次攀上快感的巅峰又無法達到高潮,最後求死不能地哀求他。做完之後繁春覺得自己蠢透了,再也不敢試圖在學校把後穴的精液弄出來,隻得生生忍了兩節課。

樸律知道了,恐怕會很生氣吧。

回到傢,繁春都不敢擡眼看樸律,進了浴室就鎖上門,帶着羞恥把後穴的白濁一點點帶出來。這麼短時間內被兩個人玩弄他還是第一次,沒法習慣,他懷疑自己永遠不可能習慣。

“繁春?你在乾什麼?”樸律已經在敲門了。

“沒事。我這就出來。”繁春努力穩了穩聲音,說。

他希望自己的身形看起來沒那麼不堪,但兩次激烈的性愛完全消耗了他的體力,讓他沒力氣掩飾自己的蹒跚。樸律驚訝地看了他一眼,問:“發生了什麼?”

“沒事。”繁春勉強對他扯出一個笑容,一頭鑽進了臥室。

出來之後,樸律直奔臥室,把繁春從被子裡揪了出來。這人看起來狼狽到了極點,無論是神情還是動作都透露出一股掩飾不住的疲憊。旁人可能注意不到,但樸律對他的一舉一動都再熟悉不過,自然也不會放過這些細微的變化。

“到底怎麼了?”樸律直視着他的雙眼,問道。

“被威脅了。”繁春仍然沒看他,聲音低低的,“對不起,我不能放棄我的學術生涯。我的一個學生用我和你的關係威脅我拍了裸照。”

親口把這話說出來對他來說已經是極大的羞恥了,但他顧不得那麼多:“他強姦了我,我去清理的時候被同性戀同事撞見,又一、一次。”

樸律一下子把他按在床上,他的聲音都哆嗦了一下,卻還是不敢停下來,顫抖着聲音道歉:“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會自己解決,不會麻煩你的,對不起……”

但樸律已經忍不住了,一下子扒開他的衣服,薄薄的長袖白襯衫下盡是吻痕和紅痕,還有被擦傷的淤青。下體更是不忍直視,後穴紅腫着翕合,旁邊還有未清理乾淨的白色殘留物,連前麵都沒被放過。

“對不起!對不起……”繁春已經不敢再說別的了,語無倫次地道歉,“你如果生氣的話,朝我發泄就好,不要去找他們,我還不想被人唾棄啊……”

“你自己也介意我們的關係嗎?”樸律的聲音冷冷的,繁春一下子睜大眼睛想要辯白,卻被樸律掐住下巴,一下子流淚了。接下來樸律做出了可能是他這輩子最後悔的事情:粗暴地上了繁春一次,還把他結結實實揍了一頓,弄得他渾身都是瘀傷。繁春流着淚跟他道歉,求他輕一點,又努力忍住哀叫。最後他已經有些神智不清,聲音顫抖得快要聽不出來在說什麼,樸律湊近了他的嘴唇才聽出來,他仍然是在道歉,這反倒又讓樸律竄起一股怒火。

他已經開始後悔剛才的粗暴了,明明是自己沒把人保護好為什麼要反過來責備他?但繁春那副逆來順受低聲下氣的樣子又讓他火大,這人怎麼好像一點也不知道保護自己?

“滾去歇着吧。”他看繁春實在累得不行了,也沒興趣繼續折騰他,揮揮手走了。繁春卻在身後叫他:“樸律,你能……幫幫我嗎,你剛才……射在裡麵了……”

樸律冷着臉把他抱起來,一股腦丟在浴缸裡灌了水。繁春的觸手一點點把射進去的精液帶出來,這之後他好像沒什麼力氣了,又不敢求助,掙紮着想從浴缸裡爬出來。

“該死的。”樸律怒罵一聲,把人抱出來擦乾淨,放到臥室床上。繁春看着他似乎還想說什麼,卻什麼也沒說,疲憊地合上眼。

這人幾乎是遍體鱗傷了,身上一處一處的淤青咬痕,蝴蝶骨上還有被銳物劃開的傷口,那是樸律盛怒之下隨便抓了什麼東西劃的。他下體已經被弄得亂七八糟,看上去不能更糟糕了。

想必他心裡也是遍體鱗傷吧。樸律想到這裡就覺得後悔不迭,但後悔也沒用。他也脫了衣服躺到床上,輕輕抱住繁春。繁春已經睡着了,皺着眉頭,臉上還掛着淚。不一會兒他的眉眼舒展開了,也許夢到了什麼好事吧。樸律趁着他睡着觀察他,他的手腕上有一圈紅痕,看來強姦犯是有備而來。繁春的體型雖然相對較高卻十分纖細,說手無縛雞之力毫不過分,怪不得沒能反抗。

……等下。

樸律發瘋了似的把人晃醒過來,怒吼道:“你為什麼不咬他?!!”

“什麼……什麼咬……?”繁春害怕得不知所措。

“你不是有毒嗎?!為什麼不咬他?咬死了又不會有人說什麼,除了我沒人知道你還有藍環章魚的形態啊!”

“不行吧……”繁春猶豫着苦笑了一下,樸律氣得給了他一個耳光,吼道:“笑什麼笑!回答我為什麼!”

繁春沉默了,似乎在極力忍着眼淚,過了許久他才艱難地輕聲道:“你別生氣。對不起。我隻是覺得他還罪不至死,我也不是什麼一清二白的人,他願意上就上吧……”他擦了擦眼睛,低下頭,睫毛顫抖着,“你別生氣,別生氣可以嗎……對不起……”

樸律已經氣得說不出話來了。

這種“完美受害人”的心態,是誰灌輸給他的?他倒不是介意伴侶不忠誠,因為他自己就是個十分輕浮的傢夥,甚至是邪惡的ntr黨;但這和他想把那兩人撕成碎片毫不衝突,把繁春搞成這個樣子,對他一點都不負責。他最氣的是繁春好像完全不知道保護自己似的,被拍了裸照被威脅都不覺得對方該死,甚至還自輕自賤,這是他無法容忍的。

“繁春,你記着,下次再被他威脅發生關係就咬死他,要不就從我這兒滾蛋。”樸律咬牙切齒道,“沒你這樣的人。要做人就懂事點,好好保護自己,別說什麼罪不至死,你要是真覺得自己賤就去賣算了,還當什麼教授。”

他很清楚繁春在乎什麼,這話也足夠過分。繁春果然沉默了,作為動物的本能蠢蠢慾動,過了一會他說:“隻是有點累而已,雖然是被強迫的,但我也沒有真的受傷啊……就為這個要去傷害別人嗎?”

“你太善良了。”樸律嘆了口氣,他已經在盤算着怎麼找到那兩人給他們施壓讓他們刪除裸照了。他很久沒有動用作為作傢的流量為自己的私事服務了,但這次情況特殊,如果繁春不會保護自己,他就必須保證他不會再受到傷害。

畢竟那是他的人,別人強迫他做他不願意的事絕對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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