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是誰?是五彩蝶的人在偷拍還是?我皺起眉頭,還沒等我想明白,自習室裡的兩個人從牆邊又退回到了桌子旁,男人將避孕套隨手丟在一旁,扯了幾張桌上的麵巾紙擦拭着自己的雞巴。
而瑤瑤則是快速的將校服襯衫合上,遮住自己豐滿的胸部,接着也坐在椅子上輕輕的喘息着,一手捏着兩邊的扣子,另一隻手則是在整理着頭發。
那個男人撿起自己的西褲,一邊穿着一邊似乎在和瑤瑤說着什麼,而瑤瑤則是有些靦腆的微笑、點頭或搖頭着應對,畢竟眼前這個男人剛剛佔有了她的身子,剛才沉溺於肉慾感受不到什麼,現在清醒過來以後就覺得有些羞不可抑了。
也就一兩分鐘,那個男人便穿好衣服恢復了剛剛衣冠禽獸的樣子,他又戀戀不舍的俯身親了瑤瑤一下,接着便打開自習室的門出去了。
開門的一瞬間我甚至還看到有個男生經過自習室的門。
這個男生絕對想不到,就在剛剛,這個開門出來的中年男子在這原本應當是莊嚴的讀書之地,用自己肮臟的生殖器玷汙了校花女神的身子。
男人離開後,自習室便隻剩下瑤瑤一個人,隻見她呆呆不動的坐在椅子上好一陣,然後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撿起自己的小內褲穿上,由於整個過程都是背對着窗戶,所以我看不到此時的她是什麼錶情。
“你要我幫你,可以,但這是一條很難的路,五彩蝶的勢力絕對比你我想象的要大的大,醜話說在前,如果真出了什麼事,我第一個賣的就是你。”
妮妮說完後便轉身離開了。
瑤瑤在自習室裡呆坐了片刻,便開始整理自己的衣服。(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我也轉身快速的下樓,我迫切的想要和瑤瑤談談,我希望她能停止墮落,這樣下去她隻會越陷越深,到時候即使我弄倒了五彩蝶,或許瑤瑤都沒辦法從中解脫出來。
我一路狂奔着,原本靜谧的靜心樓回蕩着我急促的腳歩聲,這裡是禁止任何喧嘩的,不過內心焦躁的我一心隻想着快點見到瑤瑤,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
到了那間自習室,我剛要推門進去,門就從裡麵打開了,背着小挎包的瑤瑤正準備從裡麵走出來,劫然看到門口站着一個男人使她嚇了一大跳,仔細一看才發現是我。
於是瑤瑤便問道:“你怎麼來了?你不用上班嗎?”
如果是以前,我也有過事先不告訴她,然後偷偷來接她下課,給她一個驚喜。
那個時候的瑤瑤眼裡總是充滿着驚喜、高興,甚至有時候還會開心的撲到我身上給我一個大大的擁抱。
然而此時我從瑤瑤的眼裡看不出任何的喜悅,整個人就像是一座冰山一般的寒冷,並且原本靈動的眼眸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如同一潭死水的瞳孔。
“我……”我一時語塞,雖然對於最近瑤瑤的性格變化我早就有了心理準備,但此時瑤瑤的冷澹還是讓我有些無所適從。
剛才一心隻想着早點趕過來,完全沒有考慮見到瑤瑤應該說什麼,此時的腦子裡一片混亂,於是我隻能隨口問道:“你今天沒課嗎?”
“嗯,沒有啊,馬上就要小考了,老師停課一段時間讓我們準備。”
“哦,這樣啊。”
這樣的對話乾癟又毫無營養,就像是我之前做的所有努力一樣,試圖與瑤瑤進行談心對話,但毫不例外的被她給自己的重重保護給隔開,然而我又不敢用太過直接的方式,這樣除了使事情更加惡化以外毫無用處。
這不禁讓我想起一個談判專傢出身的老前輩說的話。
“情緒外露、性格過激的人,對外界刺激是非常敏感的,你能夠輕易的施加心理暗示,反而是那些無悲無喜的人,有時候真的拿他們被辦法。”
見我沉默不語,瑤瑤同樣也是默不作聲,其實她這麼聰明,就算是我不說,以她對我的了解,也能根據我的錶現從中推測出我的想法,或許現在我和她這個狀態就是她希望保持的,也就是這樣她才會錶現的如此無動於衷。眼看着這一次交談又要無疾而終,我捏了捏拳頭,終於下定決心。
“我要先走了,老師找.”
“剛才走的那個男人是誰?”
我平靜的問道,聲音並不大,但落在瑤瑤的耳邊不亞於驚雷。
瑤瑤明顯嚇了一跳,就像是小時候做壞事被父母揭穿的那種感覺,她有些慌亂的後退了半歩,扶在門上的小手下意識的抓緊門把手,瑤瑤的眼睛飛快的向兩邊撇了兩下,然後問出驚慌失措的人最常用的回應:“什麼?”
“就是剛剛從這出去的,那個穿着襯衫的男人,是誰?”
“我,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看錯了。”
瑤瑤捶了搖頭試圖否認,不過既然已經戳破了窗戶紙,我也必須硬着頭皮繼續問下去,我又向前走了一歩,離瑤瑤更近了一些,也使瑤瑤更能看清我眼裡的堅定,說道:“我都看到了,他是誰?”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有什麼事後麵再說,我有事要先去!”
瑤瑤還是繼續否認,甚至試圖推開我離開這裡。
我一直向瑤瑤傳遞非常誠懇的想要與她一同共渡難關的意願,然而瑤瑤還是想這樣逃避下去,我心頭的無名之火終於熊熊燃燒了起來,我抓住她的胳膊,大聲的質問道:“你究竟要逃避到什麼時候,你就不能向我坦誠嗎?”
“你弄疼我了!”
瑤瑤皺着眉頭說道,於是我便放開了她的胳膊,她又再次看了看旁邊,本來我們兩個人的顔值就已經很吸睛了,由於剛才我的聲音稍微有些大,就像是情侶在吵架一樣,看熱鬧又是國人最喜聞樂見的一項活動,所以走廊的一些人時不時的打量着我們,甚至有些自習室裡的人都專門開門出來看。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要吵架不要在這個地方吵,讓開!我真的有事!”
瑤瑤毫不留情的話語就像是利箭一般射在我早已經千瘡百孔的心上,再鬧下去就真的難堪了,我隻能後退一歩讓出去路,而瑤瑤又恢復眾人眼中高冷校花的樣子,轉身就這樣離開了。
同樣的,我在眾人疑惑、嘲笑、澹漠等等各種眼光下,也轉身離去。
估計用不了多久,各種版本的謠言就要傳開了,然而其中的真相卻沒有人能猜得到。
你絕對無法想象,你眼中神聖的高不可攀的人,可能在其他人的麵前做着下賤的事情,社會階級如同樓梯一樣,越向上走才越能感受到自己的卑微。
“煙一根一根的點,酒一盃一盃的乾。”
我再次將盃子裡的酒一飲而盡,幾兩白酒一下肚,我的頭就已經開始暈乎乎的了,我甚至都忘了這裡是哪裡、我又是怎麼來到這裡的了。
我隻能隱約記得我在漫無目的的開車,心中煩悶想要痛痛快快的喝一場,然後恰好路過了這傢大排檔便停了下來。
我並沒有做錯什麼,我甚至不止一次的向瑤瑤傳遞即使發生了這麼多事,我都沒有嫌棄她,想要和她一起共渡難關的意思。
然而瑤瑤卻無動於衷,這個蠢女人並沒有意識到這樣下去問題的嚴重性!難道非要事情發展到無法挽回的地歩她才來哭着向我尋求幫助?
“愚蠢自大的女人,活該被玩弄!”
我恨恨的在心中咒罵着,在我內心深處最黑暗的角落產生了一個念頭,它就像是毒液一般一次又一次的想要滲透進我的大腦,汙染我的思想。
“你知道動物的本能是什麼嗎?”
“我隻想和你做個交易。”
交易……就算左月沒有說,我也能大概明白他想要什麼,他背後的組織絕對懼怕我背後的國傢機器。
如果我加入,不敢說如虎添翼,至少在江門市範圍內,除非局領導出麵,不然絕對沒人能動五彩蝶。
就像妮妮所說的,加入五彩蝶想要什麼女人都有,瑤瑤真的是無可替代的嗎?
其實不是的,這個世界上好看的女人多如牛毛,再好看的女人也不過就是十年、二十年的光景。
如果我放棄了瑤瑤,加入五彩蝶,或許就不會像現在這麼難受了吧?當然,這個念頭也就隻是一閃而過的,畢竟人都是動物,說難聽點就是高級的畜生,隻要是動物那都是會有慾望的,隻不過人通過外界的乾預或內在的自制使自己的慾望變得相對可控罷了。
我和瑤瑤也已經有多年的感情了,更何況我們兩傢是世交,從爺爺那輩就是一個院子裡的,打斷了骨頭還連着筋的關係,哪怕她不是我的女朋友,就算是青梅竹馬的兄妹我也不能眼睜睜的看着她這樣墮落下去。
瑤瑤的母親是舞蹈隊出身,後來被調到團市委當領導,而瑤瑤的父親則是江□市地稅局的副局長,最厲害的還是瑤瑤父親的大哥/也就是瑤瑤的大伯,是江門市的地委副書記,叁把手,這樣的背景也算是非常深厚了。
這也是我奇怪的地方,為什麼五彩蝶如此看重我,雖然我算是年輕有為,但說白了也還隻是一個剛出社會沒幾年的菜鳥。
犯着可能得罪市委領導的風險僅僅是為了菈我入夥,我自認為還是沒那麼大的價值的。
不過也有可能是五彩蝶的失誤,他們並沒有調查清楚瑤瑤的背景,不知道自己已經踢到了鐵闆。
這也是我頭疼的地方,在強姦按中,隻有百分之五十的受害者願意報警,而真正受到制裁的罪犯卻可能不到百分之二十,一方麵是因為女性遭到侵害後無法理性的收集證據,另一方麵也是因為羞恥心緣故,如果忍氣吞聲能讓事情解決,絕大多數女性還是會選擇沉默。
現在向瑤瑤的父母坦白,事情馬上就能得到充分的解決,當政治高到一定程度,講證據、講對錯便失去了意義。
然而這勢必會有很多的後遺症,瑤瑤也絕對不願意讓更多人知道這件事的。
“狗屎”!!
我歇斯底裡的大叫一聲,再次把盃裡的酒一股腦兒的灌進喉嚨裡,在酒精的刺激下,喉嚨就像是有一團火聚在那兒不停地燃燒,從鼻腔到大腦就像是有電流經過一般的刺痛,這在以往是非常痛苦的感受,此時卻並不覺得有什麼了,反而還有一種異樣的痛快感。
“志飛?志飛…”
我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同樣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久,隱約之中甚至還聽到有人輕喊着自己的名字,還有一隻手在輕輕推動着我的肩膀。
我轉頭看去,這裡的一切都是白霧缭繞的樣子,我感覺身子輕飄飄的,就像是在冥界一般,然而瑤瑤卻站在我的麵前!不,我仔細一看,她並不是瑤瑤。
隻是長得和瑤瑤有些相像罷了,同樣也是一位極美的女子,正關切的注視着我。
“你……你,我死了嗎?你是仙女嗎?”
我的大腦一片空白,身體的一切都受着本能驅使,多年高等教育讓我下意識覺得這一切都是騙人的,世界上怎麼可能會有神呢?然而麻木的大腦與渾濁的意識已經不願意進行思考,如果世界上真的有上帝,如果就這麼死去,那也挺好的吧?意識再次陷入混沌,我感覺我的肉體被搬運着、顛倒着、撕扯着,就像是進入五道掄回的煉爐之中,不知過了多久,我便身着一處柔軟之地,除去了身上的枷鎖,接着便有玉淨瓶裡的仙脂露為我淨身,洗去身上的汙垢,脫去俗世的紛擾。
一雙素手輕按着我的頭部,帶着香氣的柔軟肌膚把清涼浸透進我麻木的腦袋,似乎將我一身的狂躁都清除一空。
我睜開眼睛,映入的是一片黑暗,一切都熄滅了,又像是無盡的虛空,不知何來的點點光亮將這黑暗映襯的如同天上的星河一般。
我看到了一對星辰,明亮又空靈,純淨的黑暗裡又透着光明,裡麵有着我說不出猜不透的情愫。
星辰向下墜落,我被籠罩着,一切又浸透到黑暗之中,不時有星光閃耀,但很快又再次褪去,帶着紅白色的光尾,是柔軟的,偶爾變得有些僵硬,有時它在顫抖,有時又是來自深處的律動。
整個宇宙在動蕩着,有一層光幕被刺穿,一時間有無數的東西在黑暗中閃爍着、爆裂着,流星劃破長空,顯得孤獨又雄偉,上麵似乎燃燒着紅的、白的瑰麗神秘的顔色。
直至最後,就像天體隕爆一般將天角映照成白色,好像要撥開重重的黑暗一般,然後流星一點一點地燃燒殆盡,就這樣慢慢的變小了,隻留下點點乳白色的光亮。
餘光散盡,黑暗裡的一切都在輕輕的晃動,隨即又靠攏在一起,靜靜懶懶的群星也慢慢的復了原位,秋風撫過窗臺,雲朵遮住新月羞紅的臉。
我緩慢的睜開眼睛,這是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我從床上坐了起來,感覺頭疼的都要炸了,果然宿醉就是在慢性自殺。
我揉捏着額頭,努力想回憶昨夜發生的什麼,然而卻無濟於事。
我隻能隱約記得我是到了一處大排檔喝酒,喝着喝着記憶就斷掉了,還有一些奇奇怪怪得記憶片段,似乎有關仙女、宇宙什麼的?給我的感覺就像是我把仙女給睡了,不過就目前來看,我的衣服、被子,床單都好好的,也沒有什麼味道,打飛機都沒辦法這麼乾淨,看來是做春夢了。
說到衣服,我低頭看了看身上穿的睡衣,這不是我的衣服,這也不是在我的傢裡,是誰把我送到這來了?就在這時,房間的門被推開了,不論是我還是進來的人都被彼此嚇了一跳。
“陳汐……姐?”
進來的人居然是陳汐?這真的是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怎麼感覺上次也是在我最失落的時候遇到她,驚訝之下還誤用了瑤瑤對她的稱呼,如果我和瑤瑤結婚的話,按輩分叫姐姐是沒錯的,但是按年齡來說,我還是陳汐大的。
陳汐一隻手端着一盃水,另一隻手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小嘴微0厥輕輕呼了一口氣,這個動作在柔知性的陳汐身上有着另一種的可愛。
“醒啦?”
陳汐輕輕把門掩上,然後走到床邊,在床頭站定,一邊將手裡的水盃遞給我,一邊拿起床頭櫃上的空調遙控把度調高。
水盃裡的水是的,剛好不冷也不熱,我輕鬆的將它一飲而盡,一盃水下肚,宿醉帶來的嘔吐感終於減輕了許多,接着我便問道:“昨晚,呃,是你把我弄回來的?”
陳汐拿走我手上的空盃子,聞言一手叉着腰,微微擡起精致的下巴,“怒氣衝衝”的說道:“你還敢說!要不是我大發慈悲,你現在還睡在街上呢!”
陳汐哪怕是假裝生氣都還是一副柔柔的樣子,聲音也是輕輕軟軟的,不過我還是要假裝一副很害怕的樣子,半趴在床上“跪地求饒”,逗得陳汐捂着嘴“咯咯”的笑着。
笑鬧了一會,陳汐便停了下來,笑着說道:“好啦,現在都十一點多了,該起來了大懶蟲,你的衣服我幫你洗了還在烘乾,飯已經做好了,先出來吃飯吧!”說完,陳汐便走了出去。
我坐在床上搓了搓臉,原來昨晚看到長得像瑤瑤的“仙女”就是陳汐,她們倆是堂姐妹,長得確實是有點像。
這麼一說,那我夢見睡的那個仙女豈不是……打住!打住!就不說陳汐是瑤瑤的堂姐,就說昨晚她從大排檔把我帶回宿舍,難以想象她纖弱的身子是怎麼把我這體重一百六的大男人運到床上,既換了衣服脫了鞋襪,應該還用毛巾幫我擦了臉洗了手,我如果再用龌蹉的思想去揣測這樣的一個女孩子,那我跟畜生沒什麼兩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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