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的燈光隻開了一半,昏暗中帶着些許沉醉,就像是半醉半醒的人感受到朦胧不清的世界。
然而在這樣朦胧不清的世界裡,傳來的是“沙沙”的水聲,這是水柱落進裝滿溫水的浴缸所發出的聲音。這樣的霧氣缭繞就像是看不清未來的迷茫,使人想要撥開濃霧看清真相,然而這世上有些事非人力可得。
浴缸裡有兩個身影在纏綿悱恻,男人黝黑的皮膚與女人的白皙細嫩產生強烈的反差,他們麵對麵的摟抱在一起,女人坐在了男人的身上,互相交換着嘴裡的唾液,男人的一隻手臂摟着女人的美背,另一隻手在她胸前的一對雪峰流連着,有時男人似乎是在調整姿勢的向上挺動身體,女人都會不由的發出一聲悶哼,不知是因為男人手上的動作,還是在我們無法知曉的水下有着什麼樣的糾纏。
良久,男人抱着女人起身,激起一陣水花,水滴順着他們優美的身體曲線向下滾落,雖然不願承認,但他們這樣的結合確實是極具觀賞性的。
男人走出浴室,踏歩向房間邁進,女人的肌膚通體晶瑩,就像是一隻純白色的小貓咪一樣趴在男人的懷裡,就這樣回到了床上。
半身直立騎乘式、後仰平躺懸吊式、側臥剪刀腳後入式……
我感覺天旋地轉的,但是他們的一舉一動都能進入到我的視線,我想逃離,但是男人的每一下撞撃就像是敲撃在我的心靈上一般,讓我麻木在了椅子上,我隻能被迫看着男人的手在女人身上愛撫着,揉捏着,掠奪着每一寸的肌膚,每一處的甜美。最後,在激烈的交鋒中,在女人瘋狂的呻吟中,男人終於悶哼了一聲,摟着女人到了下去,夜色漸漸平息了。
香米夜色暗牙床,酒醒殘夢寄淒涼。
……
我迷茫的睜開眼,已經到了早上了。監控視頻裡的人已經離開了,如果不是滿屋子的淩亂痕迹,我都要懷疑昨天的那些是不是隻是一場噩夢。(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我的頭暈沉沉的,感覺有些脫力,好像是感冒了。留在這已經沒有什麼意義了,於是我就收拾好裝備,離開了酒店。
我看了下手機,已經中午十一點多了,還有幾條信息和未接來電,裡麵有瑤瑤打過來的。不過現在我並不想跟她通話,我的狀態沒辦法開車了,所以我打了個滴滴,向着醫院駛去。
對於我們這個職業來說,醫院肯定是不陌生的了,我們還有專門的通道。
“警官,你的發燒很嚴重,我建議還是打個吊瓶再走,你在這坐一會,我讓人過來。”
醫生說完就起身走了,我靠在椅子上長出了一口氣。
我要加快腳歩了,再這樣下去我估計會先瘋了。瑤瑤陷的比我想的還要深,再這樣繼續下去,怕是她會迷失了自己,甚至就算她回來了,我還能原諒她嗎?
“志飛?”
一陣溫柔女生打斷了我的思考,我從椅子上坐了起來,扭頭朝門外看去。隻見一個穿着護士裝的美女站在門口,短袖遮不住的藕臂纖細白皙,雙手捧着一疊的資料抱在胸前,腰間的係帶把護士長袍束了起來,勾勒出盈盈可握的小蠻腰和胸前傲人的弧度,長袍下是一雙穿着白絲的腿,隻能看到勻稱緊繃的小腿,小腳穿的是一雙純白色的護士鞋,雖然沒有鞋跟,但目測她至少有165以上的身高。
“陳汐?”
我有些驚喜的站起身,同樣報以微笑的看着她。
陳汐,瑤瑤的堂姐,也是江門大學大四的學生,但讀的是護理專業,其實我們見的次數並不多,交談就更少了,而且她是那種賢妻良母的性格,給我的印象是溫溫柔柔的,話不多,是小姐妹們的知心大姐姐。我媽還曾經開玩笑說,要是娶了陳汐回傢也是很不錯的。
“你,你不是保研去醫大讀臨床了嗎?怎麼在這裡?”我一手扶着椅子,有些語無倫次,說實話,像這樣的女孩是男人都不會有抵抗力。
“啊…我跟學校申請了,我打算大四這年實習完再去。”陳汐用手理了一下垂下來的頭發,還是用以前那樣柔柔的語氣說道。
護理專業是在校兩年,大叁見習,大四實習,社會對這個專業存在比較多偏見,其實是因為護理專業大專院校比較多,連帶着本科也逐漸的冷門了起來。陳汐的傢裡條件也不錯,所以托了關係準備保去醫科大學深造,當然這也歸功於她本人的想法和努力。
“嗯,是這樣啊……”一時間我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見的這麼突然,其實我的情緒還是很低落。
“那你呢?怎麼在這?生病了?”陳汐一邊說着一邊走進來,拿起桌上醫生寫的病歷看了看,皺了個好看的眉頭,說道:“怎麼燒的這麼厲害?你要輸液一下。”
話音剛落,又一個護士拿着一盒的藥品走了進來,看到陳汐有些奇怪。
“小陳?怎麼在這?你們認識?”
陳汐轉身,看清來人,點了一下頭,微笑道:“護士長好,認識的,以前江門大學的學長!”
我上前一歩,伸手與護士長握了一下手,癒發的有些不自在,我感覺護士長好像誤會了什麼,眼神有意無意的打量着我。
“那剛好!小陳你給他輸液吧,這材料我幫你拿給黃主任。”護士長把藥籃子放在桌子上,不由分說的把陳汐手上的材料拿走,然後跟我示意了一下就離開了,臨走時甚至還把門也關上了。
“這是我們護士長,人挺好的,就喜歡給她們幾個剛進來的介紹對象。”陳汐抿嘴笑着,然後走到桌前開始準備輸液,她口中的“她們”想來也有她一份,不過她這樣的坦然倒是使我不再那麼拘謹了。
現在陳汐是背對着我的,低着頭專心致志的準備輸液。護士服的領子並不高,露出一截雪白的脖頸,像高貴的白天鵝一樣。
徐志摩曾經寫到:“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像一朵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說的就是這樣的吧!
見我半晌沒說話,陳汐奇怪的轉頭看了我一眼,見我傻傻的看着她在準備針管和試劑,笑着指着旁邊的長椅,說道:“別傻愣着啦…去那裡坐着。”
“哦,哦,好!”
我回身坐在了長椅上,繼續盯着陳汐美麗的背影,心裡也不願再去想那些煩心事了,我也實在無法一下就想出解決辦法,隻能像鴕鳥一樣把問題先深深的埋在心裡。
陳汐把東西都準備好端了過來,放在我旁邊的小臺桌上,把藥水掛在輸液架上,檢查了一下液壓器,然後非常自然的拿起我的手放在了長椅的扶手上。
我嚇了一跳,她的手軟軟的很舒服,手的溫度不暖也不涼,我還是故作鎮定的坐靠着椅背,醫生和病人之間是沒有性別的,我也怕我的異常冒犯到她。
“放鬆點,別緊張,我又不是第一天給別人紮針。”陳汐看出了我的窘迫,裝作嗔怪的向我說道,似乎想用開玩笑的方式驅散尷尬。
“呵呵呵…”我僵硬的乾笑了幾聲,沒有說什麼,不過確實慢慢平靜了下來,就這樣看着她給我的手做皮試、打開繃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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