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相擁在一起的兩人都張嘴大口喘息,方傑也從瑤瑤的身上翻了下來,躺在一邊恢復高強度做愛帶來的脫力感,而瑤瑤的雙手還是害羞的抱在胸前遮住自己的乳房,赤裸的身子靠在方傑的懷裡,輕輕眯着美眸,享受着高潮的餘韻。
或許此時此刻對於他們來說整個世界就隻剩下他們了吧?手機屏幕前的我同樣也在深深的呼吸,隻不過我是滿腔怒火罷了。
我要把手機遞給瑤瑤,但她還是示意我繼續看下去。
兩個人在床上又躺着打情罵俏了十來分鐘,瑤瑤便起身進去浴室裡洗澡,在這之前妮妮便悄悄的退出了房間。
過了一陣,瑤瑤臥室的門被打開,方傑竟然渾身赤裸的從裡麵走了出來。
此時的妮妮走到沙發旁邊坐下,不知是疏忽還是因為什麼,手機還是在繼續錄像,隻不過手機鏡頭被平放在沙發上,視頻隻能看到天花闆以及妮妮的半個身子。
方傑來到妮妮的身邊坐下,伸手就摟住了妮妮的肩膀,妮妮又準備把他的鹹豬手甩開,而方傑卻開口央求道:“讓我摸一下啦,她洗澡沒個二十分鐘是絕對不會出來的。”
然而妮妮還是毫不留情的打掉了方傑的手,輕蔑的說道:“你連執事都不是,沒資格碰我。”
聽了這句話,方傑覺得麵子有些掛不住,頗有些惱羞成怒的說道:“我給組織做了那麼多事,是灰熊那個傻逼一直壓着我轉正!”說完,方傑又抱着妮妮的身子,惡心的大嘴一張便啃在了妮妮雪白的脖子上。
妮妮沒有馬上推開方傑,而是輕輕的說道:“是不是執事無所謂,那你幫我做一件事,你想操我幾次就幾次怎麼樣?”(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聞言方傑的眼睛亮了亮,嘴巴還是沒有離開妮妮的脖子,聲音含湖的問道:“什麼事?”
“幫我弄倒五彩蝶!”
妮妮輕聲說道,雖然聲音不大,但這句話不僅出乎手機屏幕前我的意料,在方傑的耳朵裡更不亞於一枚核彈爆炸。
方傑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瑤瑤又再確認了一遍,於是他才結結巴巴的說道:“你……你在開玩笑吧?”
“你覺得我像是在開玩笑嗎?”
妮妮麵無錶情的看着方傑,此時她眼裡沒有裝出來的天真可愛或是性感撩人,有的隻是一片冰冷,就像是冰山上萬年不化的冰川一般。
方傑則停了下來,從妮妮的脖子上擡起頭,苦笑了一下說道:“姐姐啊?我要有這個本事還會讓灰熊那個癟叁壓着?”
“既然這樣那你就別碰我!”
說完,妮妮拿起手機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朝自己的房間走去,我注意到她雪白的脖頸靠近鎖骨的位置上有一個吻痕,是剛才方傑的動作留下的,隻不過妮妮輕輕菈了一下衣服便遮住了,所以她自己才沒有發現,我心下了然,原來這就是那天看到的吻痕的由來。
妮妮進了房間後視頻就結束了,我將手機遞還給妮妮,妮妮接過後說道:“方傑這個人你可以爭取一下,他對五彩蝶其實是沒什麼忠誠度的。”
我不置可否的聳聳肩,實際上看了那麼多視頻後,我對方傑的厭惡程度要比嬴十二、灰熊程度深得多,而如果要與方傑合作的話,那勢必要先和他和解,這是我打心底裡抗拒,萬萬不能接受的,於是我岔開話題說道:“既然你早就想要弄倒五彩蝶,為什麼早點告訴我?”
妮妮看出了我對方傑的抗拒,不過也沒打算勸我,她捶着頭說道:“方傑這個人雖然是個廢物,但他至少還有些自知之明。”
我聽出了妮妮的言下之意,雖然視頻裡那麼說,但她對五彩蝶還是十分懼怕的,並不認為我有和它掰腕子的能力。
我也不打算辯解,反正我和五彩蝶已經是不死不休的局麵,行動比語言更有說服力,妮妮總是會明白我的決心和能力的,我接着問道:“你說的執事是什麼?五彩蝶裡麵也有職位嗎?”
“五彩蝶是個嚴密的組織,我也不知道它完整的組織架構是怎麼樣的,它的最高決策層是董事會,董事們應該就是最高的權力者,下麵負責具體執行的人就叫執事,執事有分貓執事和狗執事,貓執事都是技術型人員,就像是嬴十二這類人,狗執事就都是打手,你見過的有灰熊。至於方傑這種,隻是編外的小喽啰罷了!”
這時咖啡廳服務員過來給我們加了點水,妮妮便順勢停下來,端起盃子喝了一口水,等服務員離開後又接着說道:“說是嚴密的組織,其實也是一個鬆散的聯盟,五彩蝶真正可怕的地方在於,一些大人物是聯盟裡的人,你抓不到證據有誰跟它壓有瓜葛,然而一旦出了事情,會有無數的手伸出來幫它。”
我皺着眉頭,內心有點明白事情的棘手,於是我追問道:“大人物?你指的是誰?”
妮妮白了我一眼說道:“這種機密的事情我怎麼會知道,我們去陪的時候是不能問他們問題的,有時候被喂藥了連臉都記不起來,五彩蝶控制的女孩子還有很多,隻要這些大人物想要,年輕的、成熟的、學生妹、空姐、職場白領、老師、甚至是孕婦媽媽都可以給他們安排,不僅素質極高還都貨真價實,你覺得有幾個男人抗拒的了?”
我沉吟片刻,又開口問道:“五彩蝶有總部嗎?”
妮妮閉上美眸,微微蹙着眉頭努力回憶着關於五彩蝶的信息,然後慢慢開口說道:“它有很多據點,一般都是在一些娛樂會所,比如說曼陀凡尼、KK、T2、金錢櫃。…”
瑤瑤一連說了好幾個名字,都是本地一些挺有名氣的酒吧、KTV之類的會所,聽的我有些暗暗心驚,這一類的會所不僅僅是有錢才能開起來的,它們的背後通常都站着一些或黑或白的人,如果說這麼長的名單的會所都屬於一個組織,那麼從側麵也可以看出五彩蝶的龐大了。
不過,真正讓我的心沉下來的,是妮妮放在最後的一個名字:“……雍和會。”
雍和會,已經成為江門市的地標建築物,前身為江南俱樂部,是本省與一些外省的富豪聚集地,無法申請入會,一般都是俱樂部對會員進行考察,達到入會資格才會對其進行邀請,傳說入會的門檻是要有一億以上的身傢,手頭必須要有信譽良好的企業或合法長期的經濟來源,因為每年的會員費就要兩百萬。
兩百萬!這不是什麼網絡小說的橋段,兩百萬在現實生活中足夠讓我不吃不喝乾個十年。
“雍和會?你確定嗎?”妮妮和我都清楚這個名字所代錶的含義,如果五彩蝶真的有雍和會,不,哪怕隻有雍和會一半的實力的話,別說是我,就算我是江門市公安局局長,那我也要掂量一下自己有幾斤幾兩。
妮妮錶情糾結,看起來也不是很敢確定,有些猶豫的緩緩搖頭:“我也不敢確定,但我曾經被帶進去過。”
我正想開口追問細節,但擡頭看見妮妮努力回憶的樣子,我的嘴張了張卻沒有問出來,實際上這些回憶對於妮妮來說也是心中的一道道傷疤,對於她這樣一個相貌出眾學歷又高的花季少女,正是在校園享受眾星捧月的校花待遇、找一個同樣優秀的男孩子談戀愛的年紀,然而她的人生已經徹徹底底的被改變了,這時候我要求她再次撕開結了痂的傷口,再次感受當時的那種痛苦,那我同樣也無異於那些禽獸吧。
“叮咚…”
妮妮手機的提示音打斷了我們之間片刻的安靜,妮妮拿起手機看了一眼,臉色微微變了變,接着她便小心翼翼的看了我一眼,我們的眼神在空中相遇,我的心忽然有些收緊,我預感妮妮收到的信息與瑤瑤有關,不過我沒有馬上開口,在我的注視下,妮妮輕輕的說道:“瑤瑤跟我說她收到任務了,有人來學校找她。”
“什麼!!”……
我和妮妮一路趕到靜心樓,這是江門大學的自習樓,裡麵全都是一間間獨立的讀書室,也就十平米左右的大小,可以一個人在裡麵自習,也可以容納兩叁個人的小集體,房間的隔音效果並不好,畢竟自習室規定不能大聲喧嘩,大傢一般都非常安靜。
之前還出現過有情侶在裡麵做愛的事情,隻不過學校沒抓到當事人,隻能對所有使用自習室的學生進行嚴令警告,這反倒使全校所有人都知道了這件事,久而久之,這棟樓便被戲稱為炮樓。
“志飛!你等一下!志飛!”
我快歩的向前走着,而妮妮在後麵半跑的追着,經過的同學都紛紛側目,不過我和妮妮都管不了那麼多了。
一進入靜心樓,我就立刻發現了問題,靜心樓大大小小的自習室有上百間,基本上所有人在自習的時候都會把門關上,這難不成要我一間一間的敲門詢問嗎?
等我找到瑤瑤的時候,怕是什麼事都已經結束了。
過了一會兒,妮妮終於追了進來,她一隻手叉着腰,整個人香汗淋漓的,一邊大口大口的喘着氣,她看了一眼立刻就明白我為什麼停在這傻站着,稍微思索了一陣,扯了扯我的衣袖,示意我跟着她走。
我們七拐八拐來到靜心樓的背麵,又一棟教學樓矗立在那裡,我在江門大學上學時沒見過,應該是這兩年新建的。
我很快就明白了妮妮的想法,靜心樓的背麵是向陰麵,基本上一年四季都不會被太陽照到,因此就沒有裝窗簾的必要,隻要爬到新樓的樓頂,那麼整個靜心樓所有的自習室就會被我們盡收眼底。
心急火燎的我甩下妮妮又是一陣狂奔,隻用了短短幾分鐘的時間便爬上了十幾層樓,到達樓頂,我又麵臨了新的問題,兩棟樓相隔的距離有些遠,而且很多自習室的窗戶是關着的,在窗戶反光的乾擾下,憑肉眼看隻能看到一些模湖的身影,而且這麼多的自習室,眼睛怕是都要看瞎了。
我再次陷入困境覺得不知所措,焦慮使我下意識的從口袋掏出手機看時間,正當我準備把手機塞回兜裡時,腦子又靈光一閃。
對了!手機啊!以前手機變焦還不如用肉眼看,但我新換的手機可以支持叁十倍的變焦,剛出來的時候還被大傢調侃是偷窺專用手機。
我拿出手機,打開攝像頭開始從上往下一間一間的看過去,過了一陣妮妮也氣喘籲籲的上來了,不過我也沒時間跟她說話,還是抓緊時間查看着瑤瑤的蹤迹。
大約搜索了四十幾間自習室後,瑤瑤的身影終於進入了我的視野中,我又菈近了一些距離,拿手機的手靠在欄杆上防止屏幕抖動,瑤瑤所在自習室的景象就這樣通過我的手機屏幕呈現在我和妮妮的麵前。
此時的瑤瑤坐在桌子的旁邊,而在她身前也同樣坐着一個穿着POL衫的男人,從發型和身型來看,這個男人我並不認識。
從窗戶看過去,瑤瑤整個人都被男人擋住了,好在剛才她的身子稍微晃了一下把臉露出來,不然我怕是會把這件自習室也給排除了。
此時他們兩個人看起來像是在聊天,瑤瑤偶爾俯下身去,由於被男人的身子擋着了,因此我看不到瑤瑤在做什麼,但瑤瑤的錶情看起來十分平靜,應該是俯在桌子上寫什麼東西,兩人並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情,這倒是讓我悄悄鬆了一口氣。
“這個人是誰?你認識嗎?”
我扭頭詢問妮妮,從發型和側臉來看,這個男人的年紀在叁十歲以上了,絕對不可能是瑤瑤的同學,這個人是五彩蝶過來的人嗎?還是說這隻是瑤瑤的老師過來輔導功課,五彩蝶的人還沒有到?
妮妮也仔細看了一陣,捶了搖頭說道:“這個人我也沒有見過,新加入的會員嗎?”
既然自習室裡的兩個人隻是在正常的談話,我和妮妮也隻能耐着性子看着,畢竟現在已經不是封建時期了,男女同處一室聊天談話也很正常,不是什麼有背人倫的大事。
如果這個男人真的隻是瑤瑤的老師,那我現在闖進去豈不就成了笑話。
兩人聊了有十來分鐘,正當我準備開口詢問妮妮是不是情報有誤時,自習室裡的人終於有了動作。
瑤瑤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今天她穿的是校服,上身是純白色的格子短袖襯衫,下身是黑色的百褶裙,接着她雙手輕輕捏着短裙的裙擺,顯得微微有些局促。
不過學生在老師麵前總是會顯得不知所措,這很正常,此時瑤瑤站起來是要送客了嗎?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的哪裡有些不對勁。
然而接下來發生的一幕,就像是有人拿着一把大錘狠狠的砸在了我的胸口上。
那個男人坐在椅子上稍微轉了個身,露出了他的側臉和半個身子,兩條毛茸茸的大毛腿就這樣突兀的暴露在鏡頭之下。
我和妮妮都被這一幕驚呆了,這時我也終於明白為什麼我總覺的哪裡不對勁了,剛才的注意力全都被瑤瑤給吸引了,自習室地上的那條黑色的西褲以及桌子上那一塊粉紅色的小布片全都被我給忽略了。
那豈不是說此時瑤瑤裙子裡麵是真空的狀態?而剛剛瑤瑤一直俯下身子,“難道她並不是趴在桌子上,而是趴在那個男人的大腿上?……不!不會的!”我狠狠的揮了搖頭,瑤瑤隻給我口交過一次,她對口交十分的排斥,認為那是非常淫賤的事情,怎麼能用嘴去服務那麼肮臟的地方,這對於高貴驕傲的瑤瑤來說也是一件十分羞恥的事情。
我不敢相信也不願相信剛才巧笑倩兮的瑤瑤是一邊在和那個男人聊天,一邊在俯下身用嘴幫他服務那瑤瑤和妓女又有什麼區別呢?那個男人分開兩條毛腿在椅子上大馬金刀的坐着,胯下的肉棒早已經昂首挺立,而上麵泛着一層濕漉漉的水光似乎在嘲笑着我。
我終於忍不住,記下自習室的位置後,準備扭身向靜心樓衝去。
妮妮眼疾手快一把扯住我的衣服,阻止了我的動作。我用力的甩開她的手,怒聲道:“你乾什麼?”
妮妮則反問道:“那你想乾什麼?”
我用手狠狠的點了點對麵的靜心樓,大聲的說道:“這還用問嗎?還是說你要讓我看他們做完,然後再過去給他們打掃房間嗎?”
妮妮扭頭看了看四週,好在頂層很少人來,特別是這個時候,於是她回過頭繼續說道:“你能不能小點聲?你瘋了嗎?你不想想你現在衝過去會發生什麼!讓全校都知道人文學院學生會主席陳瑤背着男友在自習室和別的男人做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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