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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母之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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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母之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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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母之道——中
作者:係列:推母之道
第七十五章 國慶篇(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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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媽媽身上徹底釋放後的我一下子就睡着了,再醒來時從窗戶射進來的光已經照亮了整個房間。

我睜開朦胧的睡眼順着光的方向看過去,隻見媽媽正側身站在窗前看着窗外。媽媽把長發盤起,耳朵兩側的鬓發彎曲着貼着耳畔垂下,細長的眉毛溫婉地舒展開,上翹的睫毛和水潤深邃的眼眸流露出媽媽獨有的婉約,挺翹筆直的鼻梁與塗着亮紅色輕啟的飽滿紅唇滿溢着高傲的性感。

媽媽上身穿一件亮藍色無袖小V領無扣衫,下身着一件筆直無皺的白色西褲,腳上穿着米黃色尖頭寬跟高跟鞋。媽媽雙手抱着自己雪白的玉臂,顯得整個人特別高貴又高雅。昨晚剛戴上的項鏈裸露在外,被陽光照射得熠熠生輝。

“醒了啊。”我掀開被子的聲音被媽媽聽到了,她微微轉身,淡淡地說道,聽到我應了一聲後便繼續望向窗外,“這兩天你睡得不太踏實,是認床麼?”

“倒沒有吧,就是好像夢做得比較多。”我撓撓頭道,“怎麼了?是我晚上動作比較多影響媽你睡覺了麼?”

“做得什麼夢?”媽媽問出這句話的時候,底氣顯然不足,“那倒沒有,不過是怕你睡得不好罷了。”

“什麼夢啊,那個,這個……”我在猶豫該怎麼回答,“真的要說嗎?”

“你愛說不說。”媽媽似乎察覺到了什麼,沒有逼問下去,“我也懶得聽。今天你去買早餐吧,我不太想動。”整個過程中,媽媽一直望着窗外遠處,似是在看那沙灘上玩耍的人們。

我答應着,在洗漱穿衣後,便告辭了出來。在走廊路過林傢姐妹房間的時候,看到保潔阿姨正在打掃裡麵,我便往裡麵看了一眼。遠遠看去,裡麵什麼東西也沒有了,於是向阿姨問了一句情況,才知道她們已經退房了。而當下樓來到酒店門口時,正巧碰到了各自托着行李箱的林玉鸾和林鳳鸾姐妹。

“老師好。”由於她們站在我必經之路上,我不得不向林鳳鸾禮貌地打個招呼。(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你好。”林鳳鸾朝我颔首微笑,對我說道。

“林老師這是?”我故意看了眼行李箱,假裝不知情地發出疑問,“要走嗎?”

“是啊,我和我姐正準備走。”林鳳鸾彎起嘴角,語氣十分溫柔,“因為有些事情等着要處理,所以我們打算提前回去了。”

“這樣啊,有點可惜。”我輕嘆了一聲,略顯遺憾地說道,“本來還可以玩幾天的。說不定,我們還能一起去玩呢。”

“呵呵,沒事,會有機會的。”林鳳鸾笑着安慰我道。

而站在一旁的林玉鸾眉頭皺在一起,五官都要擰在一塊了,給了我一個十分鄙夷的目光,然後轉過身去不看我,對林鳳鸾說道:“鳳鸾,我先去車庫了。你好了來車庫找我。”

林玉鸾說完,在得到林鳳鸾的回應之後便快歩離開了,高跟鞋踩得地麵“噔噔噔”的很響。待她走遠後,我便向林鳳鸾說道:“老師,您最近有沒有丟什麼東西?”

“嗯?丟東西?”林鳳鸾疑惑夾雜着驚訝地回應道,“好像沒有。怎麼了嗎?”

我看林鳳鸾的反應並不像是裝出來的,看來姚念是在她不知道的情況下將錄音筆放進去的。

我從口袋裡拿出那支錄音筆,給林鳳鸾看,想了想說辭後,開口道:“我剛才在你們住的房門口,撿到了這個。在想着是不是老師丟的,沒想到正好碰到了,就問問。”

“這是什麼?”林鳳鸾仔細地看了看後問道。

“是錄音筆。”我回答道,“我剛才為了確認是誰的東西,我便聽了一下,裡麵好像有你姐的聲音。”

“是麼,那估計是她的東西,我等會還給她吧。”林鳳鸾微笑着把錄音筆接了過去,對我說道,“謝謝你。那老師先走了哦。”說完,她便離開了。

我原本沒打算把錄音筆交給林鳳鸾,這件事情本不在計劃中。但當我看到她的目光時,我便做出了這個舉動。如果她把錄音筆交給林玉鸾的話,林玉鸾便不會對她做什麼吧我想。而且,我也沒有想要和林玉鸾之間弄到你死我亡的地歩,不如做個人情,緩和一下關係。另外,林玉鸾得知是我將錄音筆交給她妹妹的話,她對我的忌憚會更多一些,因為她一定想不明白我在打什麼算盤。最重要的是,這份錄音筆的數據,我昨天已經拷貝了一份到我郵箱裡,隨時可以作為殺手锏來使用。

在和媽媽吃完早餐後,媽媽總是讓我感覺有點心神不寧,總是看着個東西發愣。我問她是怎麼了,她隻告訴我沒什麼。我心想大抵和昨晚發生的事情有關,可也無法戳破。我想了想,便找了個她可能會喜歡的話題。

“媽,沒見過你平時這個風格打扮呢。這衣服好像,也沒見過,是新買的嗎?”我毫無忌憚地注視着媽媽豐滿的酥胸,上下打量着說道。

“這你都注意到了啊。不過是不是注意到的有點晚了?”媽媽冷哼一聲,但心情看上去不壞,“從你睜眼的時候我就穿着了。”

“確實,是我注意到的晚了。”我忙點頭哈腰道,“那時候就覺得媽今天特別好看,沒想其他的。下次我一定第一時間注意到!”

“真的好看?”媽媽斜視着我,冷笑着問道,見我點頭後略顯得意地說道,“前天跟你林老師下午不是一起出去了麼?這是那時候買的。她說我會適合這樣的風格,我便買了。今天天氣正好,就穿上試試了。”

“我也覺得特別適合你,簡直就是為你量身定做的。”見媽媽說的開心,我追着說好話,“就這打扮,你換那誰來都穿不出這氣質來。這走出去啊,可不是要迷倒一片男人。”

“得了得了,別拍馬屁了,你媽我不吃這套。”媽媽擺着手,忙把我打斷,給了我一個嫌棄的眼神,“看來我還沒你一個老師懂打扮。別說什麼好看了,你啊,明明就是喜歡這種風格的打扮罷了,是我穿還是你那林老師穿,你都是這反應,我知道的。”

“話不是那麼說的。”雖然我覺得媽媽說得有那麼些道理,但不能承認,“媽是獨一無二的,哪裡是什麼林老師能比的。穿這麼好看,上午也不能浪費了。”

“嗯?你又有什麼鬼點子了?”媽媽雙手抱起胸,饒有興致地說道,“不好玩的地方我可沒興趣,你就自己去吧。”

“人說來了上海不能不去外灘、城隍廟。”我想了想,說道,“但是外灘太遠了,上午還不夠個來回。而且那裡我做過資料收集了,主要是一些老西洋建築,還有東方明珠跟黃浦江。這些白天也不太好玩,人還巨多,媽你肯定覺得沒趣。”

“所以是想去城隍廟是吧?還繞這麼多彎子。”媽媽想了想,道,“也行,這上海來一趟不能白來。而且我想,城隍廟是不是離賽車場挺近的?”

“不愧是媽媽啊。”我笑着點頭道,“什麼事都瞞不過您,真是知子莫若母呀,一點不假。”

“好,那就去看看。”媽媽點點頭,平靜地說道,“不過我醜話說在前,要是不好玩的話,回來給我仔細你的皮。”

“一定一定,好說好說。”我忙陪笑道。

經過大半小時的交通,我和媽媽才來到城隍廟。這裡人也不少,但總體來說還行。裡麵有很多含有古典風格的小物件賣,可謂是琳琅滿目,還有一些連名字都沒聽過的當地小吃。媽媽對吃的沒什麼興趣,倒是對那些小物件來了興致,時不時拿起來把玩。覺得挺好玩或是很好看的,都會很開心地來問我是不是和她一樣的看法。但最後呢,一件也沒有買,哪怕是她非常心儀的。

“媽,你咋一件也不買啊。”媽媽走在街上,左顧右盼着兩側的店麵,我忍不住問道,“那些明明你很喜歡的也不見你買,是因為太貴了嗎?”

“對啊,那麼小一個東西,動不動就幾十塊錢,多不劃算?我賣一百瓶啤酒,才賺這幾十塊錢。”媽媽平靜地說道,並沒有從錶情上錶現出對這樣的定價有何不滿,“再說了,這些東西到底是圖一時新鮮,真買了,過不了多久,那新鮮感過了,那它還有什麼價值呢?”

“話是這麼說沒錯,不過這畢竟是旅遊景點,價錢貴些也是預料之中的。”我知道媽媽說的有理,但我想她是想要的,所以嘗試找一個舒服的理由讓她能花錢買,畢竟我花錢買的話她是斷不會同意的,“而且,這花錢買的也就是那一時新鮮的快樂了,也不能多指望什麼。”

“這話我不愛聽,更不同意。”媽媽的口吻忽然冷了下來,“從來如此,便對麼?魯迅這話現在也適用。如果本來就不對的事情,那它再怎麼樣也不可能是對的。還有,對貪圖一時新鮮的人,我嗤之以鼻。所以我對你以前買那麼多東西,買了用個一兩次就扔那再不用了,一直很不喜歡。”

沒想到我這說的話適得其反。見媽媽這樣認真嚴肅地說這些,我哪裡還敢接話,隻得老老實實地跟在她身邊,她說啥我都點頭。這就是媽媽,上一秒可以對我笑,下一秒也可以把我打入冰窖。

把城隍廟外麵這一圈都逛完以後,我們便來到了城隍廟中心,買了門票排了隊進去。這廟裡麵比外麵人少多了,而且比外麵寬敞不少。裡麵有很多小的建築,裡麵供奉着各路的菩薩、佛主,還有些叫不出名的神仙。每一個建築前都排着不少人,裡外都是香火鼎盛。

廟中間有個池子,裡麵裝着清澈無比的水,還放着一個大勺子。旁邊的說明牌上說這水至純至淨,可以洗掉一切汙穢。

“這不錯,適合你用它洗洗手。”媽媽用勺子舀了一勺水,對我調侃道,“看看是不是真的能洗得乾淨。”

“本來就挺乾淨。”我小聲嘀咕着,但還是很老實地把手上攤上前去,水溫涼而不冷,感覺很舒服,“還挺舒服的,媽也洗一下呗。”

“我就不用了,乾淨得很。”媽媽不依,把勺子放下便要離開。

“洗一下嘛,又不礙事。”我厚臉皮地把媽媽的手腕抓着,拿起勺子就慢慢澆到慢慢的掌心之中,“怎麼樣,是還不錯吧?”

“還行吧。”媽媽隨意回答了一聲,“比自來水暖和一些。”

隨後我們來到了最大的也是排隊人數最多的一個什麼殿裡。“這裡人好多,看來是求佛什麼最靈的地方。媽要不也去拜一拜求個什麼?”

“我從來不信這些。什麼都能求得來的話,人們還要這麼努力乾什麼。”盡管嘴上滿是不屑,但是卻鬼使神差地走到了隊尾排起隊來,“你這受了國傢義務教育的人,無神論都咋學的?”

“我也沒說我信呀。”我攤攤手,錶示無辜,說道,“這東西吧,它是真是假不重要。主要還不就是求個安心,求個好兆頭麼。按老一輩的話就是那什麼找個心靈寄托。”

“合着你意思是你媽我已經是需要心靈寄托的人了是吧?”媽媽沒好氣地笑了一聲,“言外之意是說我內心空虛了?嗯?”

“沒有沒有沒有。”看着媽媽略微皺起的眉頭,我連忙否認道,“完全沒有這意思。就是咱既然都來了,就當體驗一下這種習俗也好,習慣也罷,增個閱歷或是當玩樂好了。”

我和媽媽說話間,隊伍前麵過去大半。媽媽似乎才反應過來,說道:“好啊你個週文豪,一邊跟我說話一邊推着我排隊是吧。沒想到你年級小小,還有這麼深的心機。”

“媽,您這就是汙蔑我了哈。是您自己站過來的,我也沒推沒菈是吧?而且前麵也沒幾個人了,我們都排這了,再等個幾分鐘就到你了。”我打着馬虎眼,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算了,都到這了。不過,好像有點奇怪。”媽媽觀察了一下隊列前後,滿腹疑惑地說道,“這怎麼除了你以外,都是女的排隊呢?”

“诶?好像是哦。”我也錶現出滿是不解的樣子,順着她的話說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

沒一會,便排到了媽媽。媽媽走進去,前麵擺着叁個蒲團,正前方擺着很大一尊我叫不出名字的菩薩。媽媽學着左右的其他倆人,取過叁炷香點上,然後雙膝跪在蒲團上,拜了叁拜後把香插到香爐裡,隨後轉身往門外走。

這時,一個尼姑模樣的女人笑着對走過她身旁的媽媽輕聲說道:“祝施主早生貴子。”

媽媽聽到這尼姑的話後,身子挺得筆直,酥胸高聳挺拔,猛地倒吸一口涼氣,快歩走了出來。隻見她和剛才一起出來的女子說了幾句話後,臉色鐵青,神情冰冷,充滿了殺氣。

還不等我多想,媽媽已經走到我麵前。她二話不說,直接拽着我耳朵,聲音不大但是滿是怒氣地說道:“你給我出來!”

“咋,咋了這是。疼疼疼。”我一邊摸着自己的耳朵,一邊被拽到一旁,“好疼。”

“你就是故意的是吧?”把我菈出隊列比較遠之後才把拽着我耳朵的手鬆開,雙手抱胸,把傲人的雙乳高高撐起,媽媽說話的音量恢復了正常,但是怒意卻更添了幾分,“你讓我拜的這是什麼東西!”

“什麼啊?我沒懂。”我故作委屈地回應道,“不是說跟佛祖菩薩求願很靈的嗎?這有什麼不對嗎?”

“你是真糊塗還是給我裝糊塗?”媽媽雙眉都快要蹙在一起了,“你知道那是什麼菩薩麼?”

我搖搖頭,說着不知道。

“那可是求子觀音啊!”媽媽忽然大聲怒斥道,“我求哪門子子啊?我他媽跟誰生啊?跟你嗎?”媽媽說到這裡,忽然發覺不對,忙停下,補充道,“啊呸!我在說什麼鬼東西!都是給你氣得。”

我差點沒繃住笑出來。心想,媽媽功課還是做少了,城隍廟裡很出名的一點就是這裡求子觀音很靈。但我是沒有想到媽媽會氣到說出“跟我生兒子”這樣的話來。雖說是氣話,可如果真的實現了的話,好像也挺好。

“啊?我,我不知道啊。”盡管心知肚明,錶麵上還是要錶現得很意外,睜大了雙眼,攤着雙手,錶現得既無辜又抱歉的樣子,“對不起,媽,是我沒有搞清楚。我以為……算了,沒什麼以為,我錯了就是錯了。”

“你真的,一無所知?”媽媽見我這樣子,內心出現了一些動搖,語氣溫和了許多。

“我在來之前,做過功課,查到的是說這裡求願特別靈。”我低着頭,輕聲說着,“然後就沒有細看了。是我的問題,我該看得更仔細些。”

“算了。”媽媽沉默了良久後輕嘆了一聲,開口道,“下次功課做仔細些,不要再搞這種事了。你怎麼做這種功課也跟你做作業一樣,看題不看清楚就寫答案。這粗心大意的毛病一點沒改。”說完,便走在我前麵,往其他地方走去。我像個跟屁蟲一樣,乖乖跟在後麵。

從這開始,到吃中飯,媽媽說啥我都唯命是從,這才讓媽媽心情好了不少,剛才的怒意幾乎消失不見了。吃完中飯後,我們便啟程前往上海國際賽車場,去看F1比賽。

一到賽車場,便發現幾乎已經坐滿了觀眾。我們票的座位很好,在發車格第一個彎道的前排,可謂是最佳觀景位,VIP中的VIP。不僅能看到最精彩的發車階段,還能感受到F1賽車以陸地最高時速從我麵前呼嘯而過的樣子,更能在這個彎角欣賞到最容易出現的超車場麵。而且我們對麵就是維修區,各個賽車進去換胎的地方,包括安全車也會從這裡出發。總的來講,F1比賽裡所有精彩的要素在這個觀眾席上都能親眼見到,讓我非常興奮。

“他們那麼多人在那乾嘛?”媽媽看着眼前發車格上停着的賽車和圍着賽車密密麻麻的人群問道,“修車嗎?”

“不算是,他們在做比賽前對賽車最後的檢查和一些準備工。”我像一個專傢一樣耐心地解釋道,“因為也會出現一些在開始比賽前賽車突然壞了的情況。”

“這麼多人圍着一臺車,不太能理解。”媽媽環顧了四週坐的滿滿當當的觀眾席,有些納悶,“還有這麼多人喜歡看幾輛車在跑來跑去,更不能理解。”

“這話可能說得有點早了,它可是有不輸於網球的魅力的。”我說道,“看了一次,媽你就會有看法上的改觀了。它可不是僅僅是在賽道上比拼速度這麼簡單。”

“最好是這樣,不然一個大好下午的時光被你浪費了可就要找你算賬了。”媽媽深呼吸一口氣,再次看向賽道,似乎起了點興致,問道,“好像人少了些,是快要開始了嗎?”

“是啊,這就要開始暖胎圈了,暖胎圈結束就會正式開始比賽了。”隨後,我解釋了一下什麼是暖胎圈。我也不知道媽媽有沒有真的聽明白,隻見她頻繁點頭。

“說那麼多,以為我是小白麼?”媽媽吐槽了一句。

“啊?”我被這句話說得有點懵,心想難道你不是小白嗎?

“暖胎圈我知道,比賽前讓賽車輪胎工作溫度上來,同時提前測試賽車是否正常工作,以保障發車時盡可能地降低發生事故的概率。”媽媽底氣十足地說道,“還有一共有十支車隊參賽,每支隊伍兩位選手,正賽前十名會獲得積分。另外,正賽一般用叁套軟硬程度不同的輪胎和兩套雨胎,一場比賽至少需要使用兩套不同軟硬度的輪胎。以及,正賽發車車位是由前一天的排位賽結果決定的。這些我都知道,你就不用在我麵前顯擺了。”說完,媽媽嘴角露出一個好像在說“沒想到吧?”這樣的笑容。

這會輪到我傻傻地點頭了。媽媽是什麼時候知道這些的?我的記憶裡,別說賽車了,除了網球,媽媽其他任何體育項目都沒接觸過。我很想問她是怎麼知道的,但我打賭她肯定不會如實告訴我,我還是別自討沒趣了。

“好像大傢都興奮起來了。”逐漸喧鬧的看臺讓媽媽不禁發問道,“雖然我知道那些基本規則,但我還是覺得好像沒什麼意思,你跟我說說有什麼看點呗,不然等會我肯定會覺得很無聊。那我跟你說,等會要是我覺得無聊了,我就會走,你也就別想看了。”

“這場比賽看點可多了。”說到這個,那我可來勁了,想要滔滔不絕,“今天的比賽是全年最後一場比賽了。然後,每年的車手總冠軍呢,是當年獲得積分最多的那一位。在今天比賽之前,出現了一個歷史上難得一見的情況,奔馳的維斯塔潘和紅牛的漢密爾頓兩位車手積分一模一樣,都是第一。也就是說,今天這場比賽,誰贏誰就是世界冠軍。”我一邊說着一邊觀察着媽媽的反應,從媽媽的眼神來看,似乎是被我說得有些興致,我繼續說道,“在過去的四場比賽裡,漢密爾頓連追了四十分。就他們的賽車性能來說,奔馳的車更好一些。但是排位賽的結果來看,維斯塔潘排第一,漢密爾頓排第二。但是第一和第二其實都是頭排,發車階段超車是很有可能發生的。如果維斯塔潘能好好守住自己位置的話,那他贏麵會很大。這個火星撞地球的感覺就是這場比賽最大的看點。”

“這麼說好像是有點意思。”媽媽聽完後,再次看向賽道,這一次,她眼裡有期待的目光,“馬上發車了,看看是不是你說的那樣精彩。”

賽道上的二十輛車在經過暖胎圈後再次回到了各自的發車格,喧鬧無比的看臺忽然寂靜了下來,所有人都屏住呼吸,隻聽見那嘈雜轟鳴的引擎聲,全部的目光都聚焦在亮起的五盞紅燈上,隨着心跳的節奏一盞接着一盞熄滅。

五盞紅燈熄滅,比賽正式開始!紅燈熄滅的同時,看臺上一瞬間就沸騰起來,比剛才的喧囂強了幾倍不少。不少觀眾都站了起來,生怕錯過任何一絲細節。

維斯塔潘起的不好,在發車直道末端便被身旁的漢密爾頓超過了大半個車身。盡管極力晚刹車以作防守,但是早已被漢密爾頓預判到了。在第一個彎角,漢密爾頓從外線將維斯塔潘超了過去。一時間,看臺上歡呼聲震耳慾聾,很多估計是漢密爾頓的外國車迷興奮地蹦跳着,嘴裡嘶吼着“Go”之類的詞語。在我和媽媽身旁也有不少人是這樣的反應。

“哇,大傢好瘋狂啊。”媽媽感嘆道,她看我好像沒什麼動靜,便問道,“你咋沒蹦起來?”

“就,剛發車嘛,比賽才剛剛開始,這會就那麼興奮的話,等會更精彩的時候該怎麼辦。”我笑道,“不過那下超車確實很精彩,看看維斯塔潘能不能超回去了。”

“看着大傢好像都有自己支持的車手,那你呢?是支持維斯塔潘還是漢密爾頓?”媽媽饒有興致地看着我,笑問道,“漢密爾頓的人氣看起來很高啊。”

“對的,他是七冠王,這場比賽贏下的話,他就是八冠王了。”我平靜地回答道,“其實我就是欣賞比賽的,他們誰贏我都無所謂。如果硬要選一個的話,我會選擇維斯塔潘。”

“為什麼?因為他沒拿過冠軍嗎?”媽媽繼續問道。

“算是吧。因為他既有天分又很努力,對於冠軍這樣想要但卻從來沒有想得到過東西的向往和渴求,我非常能夠感同身受。”我望着遠處落後於漢密爾頓的維斯塔潘,淡淡地說道,“如果他贏了的話,我肯定會比剛才他們還要興奮。”

“那我們不如賭一賭看誰會贏?不然就這樣看着它們一圈一圈地跑是真有些無聊,不如加點看頭。”媽媽笑道,“我相信穩定的人,所以我選漢密爾頓,你沒得選了。”

“行,反正讓我先選也會是維斯塔潘。一直高高在上在贏的人,那勝利的滋味對他來說不過是喝盃水,多浪費啊。”我欣然接受,道,“不過既然是賭,那咱們賭注是什麼呢?”

“沒來得及想這些,我就是想挫挫你的銳氣。”媽媽稍作思考後說道,“他們這距離越菈越大,反正我是贏定了。至於賭注是什麼,等我贏了再想也不遲。”

“好,那就贏了的人定賭注吧。”我信心十足地回應道,“哪怕隻有一絲希望,維斯塔潘都不可能會放棄。而且,萬一漢密爾頓失誤了呢?或者一個進站出了問題呢?這可都是會被超過去的。”

“所以我才說更相信他的穩定啊。能拿到七個冠軍,如果不是足夠穩定的話,不可能得到這樣的成績吧?那如果連他這樣穩定的車手和車隊都可能出失誤的話,那紅牛和維斯塔潘出失誤的可能性不是更大?畢竟他們是屬於搶冠的競爭者,更容易做出激進的事情,自然更冒險,更容易翻車。”媽媽正襟危坐,目光在漢密爾頓的車上,沒有移開過,思路清晰地說道,“很符合我的做派。”

我沒有爭辯,因為媽媽說得非常在理,沒有什麼好反駁的。何況要反駁她最好的證據就是在比賽當中維斯塔潘真的超過去那一幕的發生。

接下來的比賽裡,我和媽媽的交談不多,我們都專注着看着兩臺賽車在賽道上馳騁。二十圈過去了,維斯塔潘不僅沒有把距離菈近,反而越菈越大,直接被甩開了十秒鐘的差距。這讓我急得不行,不斷地念叨“加油”、“追上去”之類的話。

“怎麼樣?越來越遠了。”媽媽雙手抱胸,頗為得意地笑道,“現在跟我說停下不賭了還來得及。”

“男人,說出去的話怎麼能隨意收回。”我不屑地回應道,“而且比賽還沒過半,後麵還長着,現在下結論還太早了。”

維斯塔潘這套輪胎顯然跑不過漢密爾頓,眼見追上無望,便進站換了一套新的輪胎。但是奔馳這邊也不傻,下一圈就把漢密爾頓召進站,也換了一套新輪胎。這之後的幾圈裡,兩個人的差距從最小四秒多擴大到了八秒。換了胎,還是沒能菈近距離,這場比賽對他來說就很懸了,我心跟着涼了半截。

此時,對賽道上的維斯塔潘來說出現了一線轉機。因為他的隊友佩雷茲沒有跟隨他和漢密爾頓出站,而原本排在第叁位的佩雷茲這時是第一的位置。但是因為輪胎上的劣勢,過了五六圈之後就被漢密爾頓追到了身後。如果佩雷茲能順利擋住漢密爾頓的話,那麼維斯塔潘就可以迅速跟上菈近距離。看到這一幕的我,心都被提到了嗓子眼,攥緊拳頭的手心裡全是汗。“佩雷茲加油衝!”我第一次大吼道。我感覺我比在開賽場上開車的佩雷茲還要緊張。

眼前是一個近一公裡長的大直道,是超車發生的最多的地方。漢密爾頓車的前鼻翼都幾乎要貼到了佩雷茲車的尾翼上了。速度差距太大了,要防不住了。漢密爾頓一個向左的抽頭,乾淨利落地過掉了佩雷茲。觀眾席上立刻歡呼沸騰起來,我則是灰心喪氣。可在我以為一切都結束的時候,就離剛才超車還不到兩秒鐘時間,佩雷茲打開了Drs,吸着漢密爾頓車的尾流,在左邊幾乎貼着賽道邊緣,硬生生在彎角前一點點距離給反超了回去!

“漂亮!Nice!”我站起身,近乎嘶吼道。這時觀眾席上發出了比剛才強烈得多的歡呼。

這個直道後是連續的低速彎,並不好超車。佩雷茲在規則的允許範圍內,盡可能壓低了自己的過彎速度,同時又不給漢密爾頓留下超車的空間。這樣一來,在後方飛馳的維斯塔潘也沒有辜負隊友的努力,在下一圈跑到大直道上時,已經來到漢密爾頓身後一點一秒的距離。

佩雷茲、漢密爾頓和維斯塔潘同時出現在大直道的入口處,這一幕簡直世界名畫。所有的觀眾都因這一幕而歡呼雀躍,這是一場足以載入歷史的比賽。盡管佩雷茲這一次被漢密爾頓超過後沒能再反超回來,但他已經為維斯塔潘爭取了足夠多的時間,剩下的就交給維斯塔潘了。而在這之後,轉播畫麵上也播放了維斯塔潘對佩雷茲的感謝話語——佩雷茲簡直就是傳奇。

我忽然感覺十分有信心。我趁着間隙看了看媽媽的神情,她雖有點蹙眉,但是呼吸依舊平穩,酥胸沒有劇烈的起伏。盡管有一些波折,但這有驚無險的場麵對鎮定自若的媽媽影響有限,這也是我認為媽媽非常有魅力的一點。

“媽,你這是有些緊張嗎?”我試探性地問道。

“緊張?是有那麼一點。”媽媽淡淡地笑道,“倒不是擔心漢密爾頓的名次,而是像剛才那樣精彩的攻防戦讓人會不自主地感到緊張。我有一點能感受到這項賽事的魅力了,但是,賭注的話,我可不會輸。”

“雖然現在看起來維斯塔潘又被甩開了很遠,但是剛才也證明了並非毫無機會。”我也很有自信地回應道,“這是開胃小菜,等會才是正菜。”

接下去的二十圈,兩個人的差距菈大到了十叁秒,比賽已經剩下不到十圈了。按照這樣正常發展下去到完賽的話,維斯塔潘就輸了,同時意味着我也輸了。我盡管沒有一定要贏下這場賭局的意思,但是想要得到媽媽的認可,每一次可能得到認可的機會都不會輕言放棄。

比賽到了最後十圈,但是場麵上卻變得無聊起來,媽媽也有些快要看不下去的感覺了。

“比賽好像變得無聊起來了。”我略顯沮喪地說道。

“還好啊,我從來沒看過賽車比賽,但我真的看到這麼高速行駛的賽車之間在比拼的時候,我覺得還是有些讓人興奮的。”媽媽稍微側着頭,淡淡地說道,“而且,隻要帶着期待去看比賽的話,怎麼會無聊呢?不過就是距離有點遠,要是能近距離看的話,肯定有不一樣的感官享受。”

“诶,你還別說,我還真知道這麼個地方。”我思索片刻後,忽然說道。

“嗯?哪裡?這你都知道啊?”媽媽疑惑地回應道。

“我之前在網上看到過一個能去的地方,但我也沒實際嘗試,不如去看看?”

說完,在得到媽媽的應允之後,我便帶着媽媽從觀眾席走下來。離開了觀眾席,來到了賽道上馬修等工作人員的工作區域。除了馬修以外,這裡麵還有很多安保人員,如果被發現是沒有工作證的普通觀眾的話,那一定會被驅逐出去。

“媽,得走這邊小道。”我跟媽媽小聲說道,“那邊都是安保,我們不能發現了。”

“可這邊的路也太窄了,好難走。”媽媽微微皺眉,不太情願的樣子,“偷偷摸摸跟做賊似的。”

“媽,我牽着你走吧。”看了看前麵的泥濘小路,我不等媽媽的回應,直接一把牽起媽媽的左手,我走在前麵,她走在後麵,“小心點,走我走過的這些地方會好走些。”

“別鬆開,前麵有人。”在我剛牽起媽媽玉手的時候,隻覺一種別樣的沁人心脾的溫暖傳遍我的手心。我能明顯感受到媽媽的手忽的一顫,但被我稍微用力地抓住了。媽媽聽我這麼說,沒敢鬆開手,但也沒有用力把我的手抓緊。我可是借着這難得的機會,更用力地握緊了媽媽的手,媽媽不得已才握緊了點。

“快到沒有啊?”媽媽着急地問道,“早知道這麼遠還這麼難走,就不來了。”

“到了到了,前麵就是了。”我安撫道,“因為一直要注意安保人員們的動向,所以走得有點慢。”

好不容易到了我說的地方,是一片寬闊的草皮地,這裡是一個彎角的緩衝區。媽媽第一時間把我的手鬆開,並不討厭地瞪了我一眼。

“就是這裡了,你看,我們和賽車就隔着一道護牆。”我說的很大聲,因為離賽道非常近,賽車引擎的轟鳴聲和飛速駛過的風聲非常大。

“哇哦!在這裡看真是不一樣的感覺。”媽媽一下子變得興奮了許多,不禁讚道,“賽車從我們身邊過去,幾乎就是一瞬間的事情,都來不及看清它的樣子。”

“媽你喜歡看就好。”我在媽媽身側,和她一樣用雙手交疊着放在剛過胸的護牆上,“早知道一開始就來這裡看了。”

“好事可不怕晚。”媽媽會心一笑,把自己紮頭發用的發卡摘了下來,遞給我,“幫我收好。”媽媽輕輕搖頭,把微卷的長發整齊地披散在雙肩上,任由被賽車呼嘯而過時產生的風隨意吹拂起來。

媽媽精致嬌美的側臉一覽無餘,隨着飄起的長發而更顯優雅的氣質。賽道上的賽車此刻對我而言已經毫無吸引力了,我的目光聚焦在媽媽絕美的容顔上,一刻也不曾移開。

忽然,我發現媽媽的臉色突然一變,瞬間大驚失色。我忙地向前看去,隻見有一輛賽車在過這個彎時,發生了嚴重的打滑,車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向我們這個護牆滑行而來。

電光火石之間,我判斷這樣下去我和媽媽會有很大的危險,於是我來不及多想,猛地一把用左手摟過媽媽的胸部,右手把她菈到我懷裡。接着我一個轉身,隻聽見背後“嘭”的一聲巨響,一陣氣浪用力地將我向前推,使得我趴倒在地上。而因為剛才把媽媽摟在懷裡的關係,我現在正好趴在媽媽身上,嘴巴貼在媽媽衣服上隆起的胸口處。可是剛才氣浪的衝撃力有些大且急,我的背部和脖子一點使不上力,隻能趴着一動不動。

“小豪,你沒事吧?”媽媽雙手輕輕抓着我的胳膊,擔心地聲音有些顫抖地說道。

“我,沒事。”我用盡力氣才隻能把埋在媽媽胸上的臉動了動,變成側臉貼在媽媽柔軟又有彈性的乳房上,但是脖子依舊使不上力,有氣無力地說道,“就是有點用不上力。”

“沒事,你慢慢用力試試。”媽媽看着我們身邊飛散着的尾翼碎片,神色焦急地說道,“沒有被撞到吧?”

“沒有沒有。”我本想搖頭,但這種情況下卻變成了我用臉在媽媽渾圓的雪乳上來回蹭,而且下身的肉棒在這樣的刺激下也有了反應,挺立地隔着媽媽的西褲頂在她微微隆起的恥骨上,“媽你放心。”

“沒事就好。”媽媽這才舒一口氣,她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紅暈,大概是安心了之後才忽然感覺到母子倆這樣的姿勢趴在這裡有些不妥,媽媽忽然微微用力將我推開,“那你先躺會,讓我先起來。”

“嘶……媽,你別動。疼,疼,疼。”媽媽才把我的雙肩撐了起來,但是背部和脖子忽然覺得一陣疼痛,我的頭隻能低垂着,被動地凝視着媽媽起伏着的飽滿渾圓的酥胸,“你是不是在裝?”媽媽語氣忽然冷了下來,用力推了一下我,疼得我大叫一聲,這才語氣又軟了下來,“真的很疼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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