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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母之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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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母之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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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母之道——中
作者:係列:推母之道
第七十四章 國慶篇(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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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週文豪,你怎麼,在這裡?”林鳳鸾看到在林玉鸾身後的我,更加意外。

“啊,這個啊。”我尬笑着猛搔着頭,心裡沒有任何準備,“林老師,下次有機會我跟你說。我先去我媽那,我有急事找她。”說完,我從林玉鸾身邊小跑開。這短短的十幾秒鐘,我心跳得不知道有多快。

“喂!”林玉鸾生氣地對我喊了一聲。但我隻顧着跑,沒有理睬她。我想,以林玉鸾的性格,再加上她是林鳳鸾姐姐的身份,這對她說不是什麼難事。

林鳳鸾的突然出現並不完全是壞事。如果不是她回來的話,可能林玉鸾現在正在和我糾纏錄音筆的事情。這下倒好了,錄音筆不用給她了,隨時都可以作為一個很重要的把柄,以便在跟林玉鸾的談話上有更多的籌碼。但,林鳳鸾要是發現錄音筆不見了的話,會怎麼樣呢?

我來不及深入思考這個問題,因為我即將麵對的是媽媽。

“嗯?你去哪了,怎麼從外麵回來?”由於我房間和林鳳鸾的房間隔着還是有一段距離的,媽媽並不知道我剛才正在林鳳鸾那裡。這情況不算是太壞。

“沒什麼,出去樓下跑了會歩。然後看到你和林老師回來了,我就往回跑。不過還是沒趕上和你們一起上電梯。”我急中生智,編了一個看着還不錯的說法。另外,也要感謝林玉鸾身上沒有抹香水,媽媽也不會從我身上聞出那些奇怪的味道。

“跑歩?你可從沒在這個點跑過歩,而且這難得出來一次,你還會有心思跑歩嗎?”媽媽在全身鏡麵前打理着,像是看穿了一切一樣地說道,“不過你也大了,有些事呢,不想說我也不問。隻要你不是在做一些作姦犯科的事情就行。”

“欸?”媽媽後麵的話讓我感到意外,換作之前,她一定會刨根問底才罷休,沒想這次竟沒有追問下去,“怎麼可能做那種事。”

“你換套衣服,這裡晚上會有點冷,然後我們出去吃飯了。”媽媽催促道。(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好,我們等會去哪吃好吃的麼是要?”我從行李箱裡翻找着衣服,問道。

“本來是有的,不過我沒答應。”媽媽收拾着床鋪,“你林老師請我們吃晚飯,我不太想去。你要是想去的話,你可以去她那就行了。”

“跟老師吃飯,這多尷尬的。而且和老師在這碰到純屬是巧合,當然還是要和媽一起吃飯的。”我拿好衣服說着,往洗手間走去。

等我換好衣服出來,媽媽又跟我說她也要換下衣服,讓我先下樓去等着。我提議說就在房裡等着,換好了再一起走,但是被拒絕了。無奈之下,我便一個人先行下到樓下,然後在大廳門口等着。

這時,忽然從我身後傳來一個很近的聲音說道:“把東西給我。”

我嚇得身體猛地一顫,立刻轉身,姚念竟然出現在了我的麵前。

“嚇壞了給你。”我深吸一口氣,不解地問道,“什麼東西給你?你指什麼?還有,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在這裡與你無關。什麼東西?你說你拿了什麼不屬於你自己的東西?”姚念眉毛輕輕一挑,冷哼一聲,“剛才透過窗戶,我可看得一清二楚。”

“你在,說什麼東西?”我聲音有點顫,心裡有點慌。姚念不會是指剛才的事情吧?她怎麼可能知道剛才的事呢?可是她如果是虛張聲勢的話,好像也沒有這個必要。

“錄音筆給我。”姚念伸出手,冷漠地看着我,“不要浪費我時間。”

“什麼錄音筆,我不知道。”說着,我轉身便想要走。就算錄音筆是姚念放在那的,但我也不能把它交出去,那一旦林玉鸾知道我手上沒有錄音筆了的話,她就能把我送進去了。

“你可以不給我。”姚念站在原地,聲音裡帶着一絲威脅,“不過,後麵會發生什麼,我可不能向你保證。如果你現在給我了,我能保證你後麵什麼事都不會有。看你自己選了。”

我停下腳歩,思慮了一會,回答道:“你說的是真的?”

“看你覺得了。”姚念模棱兩可地說道。

“你要是能把這個事情來龍去脈都告訴我的話,我就給你。”我剛才想了一會,但對於整個事情的本來麵貌是什麼樣毫無頭緒,我希望姚念能給我講個明白。

“呵呵,威脅我是嗎?”姚念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說道,“這並不在我們的討論範圍之內。我的事情,沒有告訴你的必要。你愛給不給,對我來說,沒什麼影響。走了,自求多福吧。”說完,姚念離開了酒店。任我怎麼喊她,都不給予任何回應。

過了一會,媽媽從樓上下來了。她穿了一件米白色的緊身針織衫,飽滿的酥胸自豪地展示着她的傲人之處。下身穿一緊瘦腿女仔褲,讓本就擁有着修長雙腿的她整個人顯得更加高挑。頭上盤着一個發髻在後麵,整個臉龐上沒有一根頭發垂落,配合着略顯英氣的眉毛,媽媽充滿風韻的氣質上更添幾分冷飒。和這樣美麗動人,令所有人歆羨的媽媽走在一起時,我隻希望時間可以一直停留在這一刻。

媽媽帶我去了一傢川菜館,而沒有選一傢地道的上海菜館。一路上,包括吃飯的時候,媽媽都沒怎麼說話。從她的臉色和狀態來看,似乎也沒有哪裡不對勁。但是無論我怎麼找她搭話,她都不怎麼搭理。我猜測着,會不會是因為熬夜乘車太累了。上午隻睡了一會,下午又在外麵逛了一下午。別說媽媽了,就我現在都挺想睡覺的。綜合來看,媽媽現在這樣子我也沒有想太多。

本以為吃完飯後,媽媽會說回酒店洗洗就睡,可沒想到她說先不回酒店,想去走走。我自然是欣然答應,而且看着總感覺媽媽有什麼心事的樣子。我們走了一段路,最後進了一個公園。公園裡人不是很多,大多是一些上了年紀的老人在這裡走動。在一個麵朝着湖水的亭子下,我和媽媽在相隔九十度的相鄰兩個亭子長椅上坐了下來。

“這湖麵上的風吹過來,真舒服。”媽媽麵朝湖水,微閉起眼睛。

“是啊,涼快,但又不冷,恰到好處。”我不太明白媽媽想要說什麼,我便是見招拆招了,“媽你向來也是怕熱的,要是傢裡也是這樣的天氣就好了。”

“哪裡什麼都能如願的呢?”媽媽笑嘆道,“我還希望四季如春,希望有一個別墅,希望你有一個非常光明的未來。我想要的,可多了呢。”

“那我們就去叁亞定居,買個大別墅,我考上個好大學。那媽你這不就都如願了嘛。”我仍未明白媽媽究竟是想要說什麼,於是繼續聽什麼回什麼。

“你說得倒輕巧,這叁個裡能實現一個我都要笑一輩子了。”媽媽覺得我說得有點好笑,笑說道,然後忽然轉變了語氣,意味深長地說道,“而且,一直追求這些我想要的東西,也一定無暇顧及到其他的東西吧?”

“是這樣沒錯。不過既然決定了想要去追尋的東西,那麼放棄那些不重要的也無可厚非吧?”我蹙着眉,作思考狀答道,“媽不是你一直教導我的麼,做人嘛,一直都是在做取舍。”

“不重要的自然是要舍棄,但總有一些重要的東西。”媽媽凝視着倒映着霓虹燈泛着波紋的湖麵,“總有那麼一些,不管你在追尋的是什麼,它都依然重要的東西。”媽媽深吸一口氣。

“嗯?媽,你怎麼了?”媽媽這個謎語話說得我是越來越摸不着頭腦,索性就不那麼有一句應一句了,直截了當地回應道。

“下午的時候,我和你林老師聊了很多。”媽媽微微垂下頭去,聲音也輕了一些,“你知道嗎,我在她臉上看到了一種幸福,一種我沒有感受到過的幸福。”媽媽的目光注視着湖麵中的一處,未曾移開,“我想,那是一種作為母親才有的幸福感。她和我說了很多她跟她小女兒之間的趣事,談到女兒的時候,眼裡全是憧憬的光。”隨後,媽媽眨了下眼睛,眼眸低垂,“當她問到我跟你之間有什麼趣事的時候,我居然想了很久很久,最後發覺原來一件也沒有。我每天都是在工作,除了工作就是在打理傢裡的那些事。”媽媽再次擡起頭,望着遠方的湖麵,“我原本以為我是一個不在意親子關係的母親,因為我一直覺得所謂的親子活動很幼稚,很沒有意義。直到我聽到她說起你們昨天一起去遊樂園玩的時候,我才發覺我有些羨慕。”媽媽這一瞬間微微皺了下眉頭,又舒展開來,稍稍眯起眼睛,“十多年來,我從來沒有帶你出來旅遊過。這我們第一次出來旅遊,還是你帶着我來。”媽媽自責地搖頭笑了笑,“如果我不是那麼地忙於工作,如果我是像林老師那樣顧傢,我們也許還是一個完整的傢吧?”媽媽緩緩轉過頭來,和我的目光交彙,眉頭輕輕上揚,“我是不是一位不合格的母親?你是不是會喜歡像林老師那樣的母親呢?”

“不不,媽你可不能這麼想。”我雙眉擡高,倒吸一口涼氣,我連忙坐到了媽媽身旁,慌忙解釋着,“我從來沒覺得媽你這樣有什麼不好,更不覺得您不是一位合格的母親。昨天我隻是逛商場的時候碰到了林老師她們,她女兒邀請我去遊樂園玩,然後我想着下午沒事就答應了。我下次不會去了。”

“你去吧,能開心的事情為什麼不去呢。”媽媽低頭笑着,搖了搖頭,說道,“隻是聽她說的時候,我有一瞬間在想,要是是我帶你去遊樂園的話,你會是什麼樣的心情呢?我作為母親,該給你的似乎沒有一件給到了。”

“媽,我沒有這麼想過。無論你帶我去哪,不管是遊樂園還是哪裡,我都感到很幸福。每天回傢看到你的時候,我都覺得幸福。林老師的確如你所說,很符合一般人對理想母親的全部特點。可那又怎麼樣呢?字典上也沒有對母親這個詞有這樣那樣的限制吧。我的媽媽就是最好的,誰也比不了。”我仍不清楚媽媽是在什麼點上被刺激到了,但我知道現在跟她反着來,全說真心實意的好話總沒錯。

“你不明白。”媽媽再次搖了搖頭,目光落在前麵走過的一對老夫老妻身上,“那是一種幸福感,一種我想要的幸福感。大概就是人們常說的,天倫之樂吧?我以前對它嗤之以鼻,現在卻非常向往。可這對現在的我來說,已經是不可能的事了吧。”

“媽,隻要你願意,什麼時候都不晚,什麼都夠時間去追求。這是你告訴過我的。”我緊挨着媽媽坐着,我們的手臂靠在一起,“我們現在這樣坐在一起聊天,何嘗又不是天倫之樂呢?還是我做得不好吧,沒讓媽你感覺到快樂。不過我還是會繼續努力的,努力讓媽你感受到,感受到你想要的那份感覺。”

“我跟你說,你要是喜歡你林老師那樣的。”媽媽注視了我一會之後,忽然神情放鬆,語氣恢復了我習慣的狀態,“那你就去多找她。你媽我老了,改不了了,估摸着以後也就是這樣子了。你呢,愛要不要。想着待着傢裡不舒服了,要出去我也不攔着。不管你是找李老師也好,林老師也罷,我都不管你。反正你翅膀也硬了,要飛哪個女人懷裡,你就飛去,我樂得一個人自在。”媽媽雙手抱胸,翹起二郎腿,語氣輕快,我懸着的心也跟着放了下來。

這之後,我們一邊在公園逛着,一邊聊天拌嘴,氛圍十分輕鬆,但有時我仍能看到媽媽眼裡偶爾露出憂愁的目光。是媽媽吃醋或是嫉妒了嗎?說實話,我不得而知。但我剛才既已經錶明了心意,我想總體來說情況還可控。隻是女人心海底針,哪怕是絕世海王,又能有十足的把握呢?

我們逛了一個多小時才回酒店,已經是十點多了。回酒店後,媽媽打算去洗澡。我本自覺地說我去外麵等着的,媽媽卻跟我說就待在房裡。我本想調皮點跟媽媽說不怕我偷看麼這樣的話,但是想想媽媽今天的狀態,我覺得這句玩笑話還是不說為好。

當然,我實際上也沒有向浴室那邊瞄過甚至瞟過一眼,盡管我的內心一直在慫恿我這麼做。可是相比這些,在內心深處有一個聲音一直告訴我,對於媽媽的尊重,是不可逾越的底線。隻是當聽到水流嘩嘩落在媽媽玉體上的聲音的時候,無可抑制地會幻想媽媽那沾滿水滴的絕美身體,身下的肉棒立即怒挺着。

媽媽洗好以後,換了一套純棉的長睡衣褲。從胸型和沒有凸點來看,媽媽還穿着胸罩。為了掩藏我雞兒已經挺立的模樣不被發現,媽媽一出來我就脫下長褲,拿起衣服趕緊往浴室跑。

“你等一下。”媽媽在浴室外麵的鏡子前梳着頭發,見我過去,忽然將我喊住,“這空調挺冷的,這裡晚上也挺冷的,你記得洗好了換長褲穿。”

“哦。”我看了一下手裡隻拿了一條短褲,便又回去在行李箱裡翻找。找了半天都沒找到,我這才想起來,我壓根沒準備長睡褲來。“呃,媽,我沒帶長的睡褲。”我站起身,隻穿着一條短褲頭說道。

“好吧,我也沒提醒你,那你就那麼穿吧。”媽媽梳着頭,無奈地輕嘆了一聲,轉過頭看着我說道,“快去快去。”她目光一下落在了我頂起的帳篷上,慌忙將頭轉回去,催促道。

我有點尷尬,但我確實不是故意的。稍微捂着下身,我帶着一件短袖和平角內褲,衝進了浴室。我這次洗澡的時候才注意到,原來浴室這個玻璃從裡麵向外麵是看不清的,非常模糊,大概就是超高度近視摘下眼鏡看世界的那種感覺。我隻能隱約看清楚媽媽那曼妙的身姿正筆直地坐在桌前的輪廓,並看不清她在做什麼。

盡管不斷告訴自己要平靜下來,要不去想那些男女之事,好讓肉棒軟下來。可在溫熱的水浴之下,體內和體錶的溫度都持續上升。原本就昂首挺立的陰莖越發脹大了,斜向上怒突着。即使隻是這樣看着媽媽的曲線輪廓,仍然能讓我慾火焚身。雖然離上一次給林玉鸾射精才沒過多久,可當時做的時候本就不盡興,隻是匆忙地就射了。再加上剛才和媽媽在公園亭子下坐在一起的時候聞到的那獨一無二的體香,再想起媽媽那被白色針織衫所裡緊的飽滿的胸部,我隻覺渾身燥熱。我隔着玻璃麵朝着媽媽,閉上眼睛,大口地吸着氣,奢望能聞到媽媽剛洗完澡後還殘留在浴室的香味。幻想着在這個小小的浴室裡,我把媽媽摁在玻璃上,讓她的大奶子貼在玻璃窗上,水流從她白皙的脖頸順着鎖骨流在嫩滑的雪乳上,流淌過傲立着的玫瑰色乳頭,最後在乳頭和玻璃窗貼合的位置暈染開。而我在身後,一手扶着媽媽柔軟的腰肢,一手輕揉着媽媽傲人的酥胸,在我肉棒與媽媽濕滑溫緊的蜜穴交合之下,媽媽下颌微擡,明眸緊合,朱唇輕啟,呵氣如蘭。

就這樣一邊幻想着,一邊自顧自地撸動着肉棒,口裡輕聲喚着“媽媽”。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將濃濃的乳白色液體噴射在了玻璃窗上。理智回來以後,我忙用淋浴頭對着玻璃窗上噴灑着,把精液都衝刷乾淨。同時,我懊惱地搖搖頭,不該在這種時候自慰。可是又轉念一想,現在撸一發也好,不然等會出去,它又硬起來,被媽媽看到了,豈不是更尷尬麼。

我洗完出來後,隻穿着一件短袖和一件平角內褲。我看到媽媽正在桌前看這筆記本電腦,沒有看我。

“媽,這麼晚了,而且還是放假呢,還忙工作呢?”我試探性地問道,走到媽媽座位後麵,媽媽頭發上的香味撲鼻而來。我的下颌和媽媽這樣坐着時候的頭頂在一個高度上,我順着這個角度可以透過寬大的領口看到媽媽的酥乳。媽媽裡麵穿的是一件運動型胸罩,小背心那種的,這種睡覺的時候不會覺得硌得慌。而且我發現媽媽的酥胸起伏得挺厲害,不像是平穩呼吸時的狀態,“剛剛才說自己在工作的時間會不會花得太多來着。”

“怎麼?你剛還說喜歡我這樣忙工作的樣子,這會又開始嫌棄了是吧?”媽媽冷哼了一聲,但是聲線聽着似乎不是那麼穩定,“這裡什麼也沒有,不用電腦工作能乾什麼呢?”

“那可以休息嘛,時間也不早了。”我能明顯感覺到媽媽的語氣有些顫抖,而且有點奇怪的是,她說話時一直都不看着我,我於是看了她一眼,才發現媽媽臉上竟然有一層淡淡的紅暈,“休息的時候就好好放鬆,工作的時候用心工作,學習的時候認證學習,這也是媽你教我的。”

“知道了知道了,你還教育起我來了是吧,沒大沒小的。”媽媽沒好氣地說道,將電腦關好合上,“你睡哪?”

“呃,我,睡地闆或者就趴着桌上睡都可以。”我看了看床,又看了看媽媽,呆呆地說道。

“我是問你睡外麵還是睡裡麵。”媽媽噗嗤笑了一聲,將被褥打開,“當然,你還是要睡地上我也不攔你。”

“我,睡裡麵吧。”說着,我便上了床,鑽進了被子裡。媽媽看了我一眼,然後看了看屬於她的位置,許久沒有上床,不過看到臉上的紅暈逐漸消退,胸前的起伏也變得平穩了。

“怎麼了,媽?”我看媽媽遲遲不上床,輕聲問道。

“沒什麼。”媽媽動了動眼眸,像是才回過神來,緩緩起身坐到床上來。

媽媽沒有躺下,隻是靠着床頭坐着,將被子蓋住整個腿。空調的風不冷也不熱,這麼蓋着被子剛剛好。媽媽用遙控器將電視打開,換了很多個頻道,最後停在一個放《紅樓夢》的頻道。我平躺在媽媽身側,看她一直看着電視,我也不好打擾,就閉着眼睛。可困意似乎在剛才洗澡後被衝刷得一乾二淨了,一點也不困,便在床上翻來覆去的。後麵實在翻來覆去都覺得無聊了,倒也睜開眼睛看起電視來。

“媽,你還不睡麼?”我看到電視臺右上角出現了晚上十一點的倒計時,再看了一眼媽媽,眼睛都耷菈着,好像不怎麼睜得開眼睛,於是忍不住說道,“十一點了,看着您眼睛都快睜不開了。”

“我還不困。”媽媽的語氣裡明顯帶着疲倦,卻嘴上不肯承認,“怎麼,你還睡不着嗎?”

“嗯,我好像有點睡不着,明明還挺累的。”我側過身去,仰着頭對媽媽說道,“媽你要不躺着看呗,這樣看着看着睡着了也好啊。”

“我會睡的,等你睡了我就去睡。”媽媽低頭看着我,笑了笑,溫和地說道。

“啊?為什麼?”我略顯不解地輕聲問道。

“因為你會踢被子啊。”媽媽略皺了下眉頭,將我後背的被子攏緊了原本空着的地方,關心地說道,“前幾天和你睡的時候,我半夜醒來,你都把被子踢了。每次醒來,每次都踢,直到下半夜才不踢了。傢裡的空調還算暖和些,被子也比這裡厚些。我這不守着你睡先,等會我先睡了,晚上你又踢被子了,明天感冒了怎麼辦?”

“原來我還會踢被子麼,這我真不知道。就知道每天自己一個人睡,早上起來的時候被子都蓋在身上。”我趁着機會,頭向媽媽腿邊靠了靠,輕聲道,“謝謝媽。”

“從小啊,你睡覺就不踏實。來,枕我腿上睡吧。”媽媽露出包容性的笑容,溫柔地說道。我雖然有些詫異,瞳孔收縮了一下,但還是趕緊擡起頭,緩緩地靠在了媽媽柔軟緊實的大腿上,後腦抵着媽媽微微隆起的小腹,我的肉棒盡管今天已經射了兩次,又再次昂首挺立。

“昨天在火車上的時候,你在我腿上一下就睡着了,看來這個習慣是從小到大都沒變過。”媽媽的手輕撫在我的頭發上,緩緩說道,“你小時候,還沒上課的時候,每晚我都帶你睡覺。你呢,像個猴子一樣,調皮好動,怎麼都不睡。每次都要枕在我腿上,帶你看《紅樓夢》才會安安靜靜地睡覺。”

“還有這樣的事嗎?沒聽媽你提起過。”我苦笑道,“我甚至記憶中都沒有印象。”

“怎麼會有印象,那時候你才叁歲,要記得才奇怪了。”媽媽輕笑了一聲,“後麵《紅樓夢》看多了,也不是那麼乖了,總問這問那的。每次到賈探春出場的戲份,你都會說“喜歡的姐姐來了”,興奮得不行。”最後,媽媽學着我幼時的口吻模仿道。

“我小時候還喜歡看《紅樓夢》啊,真是沒想到。”我臉在媽媽雙腿之間蹭了蹭,我的耳朵隱約能感覺到媽媽那神秘叁角區域中的陰毛隔着薄薄的睡褲帶來的摩擦感,電視上正播着探春的片段,“這就是探春吧?好像是挺好看的。”

“啧啧,何止是探春好看。你小時候看《紅樓夢》啊,那真是看到個姑娘眼睛就直了。還有看那西方內衣秀的時候,也是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媽媽笑道,輕輕捏了捏我耳朵,“我那時候就說,你從小就這麼好色,大了還了得?你說呢?”

“小時候不懂事嘛,我現在什麼都不記得了。”媽媽這話我哪敢接啊,隻能敷衍了事,而且還得轉移話題,便做了大口聞味道的樣子,“媽,你今天身上好香啊。”

“嗯?有嗎?這會還有味麼?”媽媽擡起手放到鼻前,略帶疑惑地說道,“我沒聞到啊。不過你鼻子夠尖的啊,這都能聞到。和你們林老師出去逛街的時候,她帶我去了一傢香水店。然後跟我說各個香水有什麼優點,又說着要我也試試看。我跟她說不用了,從沒塗過,她就勸我試試。來回幾次,我拗不過她,就答應在手背上塗一點試試,當是回應她了。不過沒想到這味道這麼重麼,怎麼樣,是不是不好聞?”

“其實還挺好聞的,一股淡淡的清香。”我描述着聞到的感覺,“不過我覺得媽哪怕不塗香水的時候,也是很香的,我很喜歡聞。”

“好了好了,你聽聽你說的,奇奇怪怪的。”媽媽輕拍了一下我的頭,故帶一絲嚴肅的口吻說道,“你快睡覺,再閒聊就從我身上下去了。”

“媽,那我再說一個事情就睡。”我先是聽媽媽的話,沉默了一分鐘,但還是忍不住想要說,就輕聲說道。

“好,那就最後一個,你說吧。”媽媽沒有為難我,又輕撫着我短短的頭發。

“媽,你知道明天是什麼日子嗎?”我扭了下頭,讓後腦貼着大腿和叁角區,麵朝媽媽高聳的胸部,還好我臉總歸是比媽媽的胸要大那麼一點,因而即使被大胸遮擋住了大部分的區域,也還能隱約看到媽媽的鵝蛋臉。盡管這不是第一次在這樣的視角下看媽媽的胸了,但是卻是第一次光明正大地看。即使運動型的文胸,媽媽的乳房這樣看着也沒有絲毫的下垂,也沒有外擴,渾圓飽滿的十分好看。可能是因為姿勢的關係,我的鼻尖離媽媽的乳肉很近,大概隻有五公分的距離,因而本就碩大的乳房在這樣的視覺下顯得更大且有壓迫感。

“明天嗎?”媽媽微微仰起頭,眼睛也向上瞟了一下,思考片刻後說道,“明天,是看球賽的日子吧?沒弄錯的話,是中網公開賽的決賽日吧?”

“嗯嗯,對的。”我應道,“除了是這個,它還是個什麼日子呢?”

“還有麼?我想想。”媽媽微微皺眉思考了一陣,不解地說道,“還是什麼別的日子嗎?好像沒有啊。是什麼日子?”

“沒事,我記着了就行。明天就知道了。”為了以防媽媽繼續追問下去,我向外側轉了個身,將手也搭在媽媽的腿上,閉上眼睛,用疲倦到不行的聲音輕聲道,“媽,我好困了,晚安。”

“嗯嗯,晚安。”媽媽輕輕地應了一聲,一隻手輕放在我頭上,一隻手伸進被子裡在我的背上來回輕柔地撫摸。我則是假裝睡着了,加重了呼吸。

沒過一會,媽媽覺得我是真的睡着了,將我的頭慢慢地從她的腿上挪開,放到枕頭上,接着輕輕地將我的手也從她腿上拿開。似乎生怕把我弄醒一樣,每個動作都很輕柔。

媽媽有睡前上廁所的習慣,這次也不例外。把我放好以後,她就穿着拖鞋去了一趟洗手間。在媽媽回來之前的這小段時間裡,我就在想,媽媽打和林鳳鸾回來之後,整個人的態度不能說是一百八十度轉變吧,但是的確有不小的變化。我不知道媽媽和林鳳鸾究竟聊了些什麼,讓媽媽發生了這些變化,我也不知道這樣的變化是不是長久的。但總的來說,媽媽給我的感覺仍然沒有失掉她原來的樣子,而再加上現在的狀態,我感覺挺好的。在不知道什麼時候這樣的態度會轉變之前,我都要好好抓住才是。

等媽媽回來後,媽媽平躺在我身旁。我假裝睡得不踏實的樣子閉着眼睛皺了皺眉頭,然後把手搭在了媽媽的腰肢上。媽媽的腰雖然看着並不粗,但摸上去的時候還是能感覺到有一點點肉的,摸着十分舒服。我又將一隻腳的大小腿呈九十度的搭在媽媽的大腿之間,並特意用膝蓋觸碰着媽媽神秘叁角區域的底部。嘴裡還呢喃着“媽”,一副做了噩夢的樣子。

媽媽沒有將我的手腳放下去,而是向我這一側轉過身來,側躺着麵對着我。她一隻手從我耳下穿過,讓我頭靠在她手臂上。我的手則是隨着媽媽的動作,從她的腰間順着滑落在了床單上。而媽媽的雙腿則是把我的那條腿夾得緊緊的,但是不像剛才那樣頂着叁角區域了。

我則仍是假裝睡着,但不滿足就是現在這樣的狀態。我閉着眼睛,做着急促的呼吸,就像是被噩夢困擾得很厲害一樣。接着,我的側臉順着媽媽的手臂移動到手臂最上方,雙手抱住媽媽的腰肢,整個臉向媽媽身上一埋,直接埋在了媽媽柔軟而又緊實的雙峰之間。同時,夾在媽媽雙腿之間的那條腿用力往上頂了下,使得我的大腿緊緊地貼在媽媽陰阜上。即使隔着睡褲和內褲,我依然能清楚地感受到媽媽陰阜肥滿的觸感和溫熱。我昂起的肉棒隔着內褲,頂在媽媽的小腹下部,心裡加速狂跳。

我這樣幾乎整個身體都緊貼在媽媽的身上,內心的緊張與高速的心跳讓我不得不張開嘴呼吸,這使得溫熱的二氧化碳全部都吐息在了媽媽的雪乳上。我挺擔心媽媽會把我一把推開或是什麼的。但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媽媽沒有這麼做。而且,媽媽還用被我枕着的手在我的背上輕輕地拍着,另一隻手摸上我的頭發,嘴裡輕聲哼唱着什麼。

我整個人在媽媽這樣的愛撫下,逐漸變得平靜了,沒有了緊張和不安,整個人呼吸平穩均勻,全身放鬆。就在我覺得我要睡過去了的時候,媽媽忽然把放在我頭發上的手拿開了。我正想着她是要乾嘛的時候,隻見這隻手緩緩地落在了我的內褲上!沒錯,隔着內褲,媽媽用手覆蓋在了我的大肉棒上。她的動作很輕柔緩慢,生怕將我弄醒。似是為了了解我的尺寸大小一般,媽媽慢慢將我的內褲向裡麵擠壓,直到她的手指完全能貼合到我陰莖的輪廓,還輕輕捏了一下,隨後趕緊抽離開,又放回我頭發上。

這之後,媽媽沒有其他的動作,隻是把臀部向後挪了一下,讓被我肉棒頂着的小腹能夠逃離開。但我也是緊追不舍,屁股向前挺了挺,肉棒仍是貼在她小腹上。媽媽見狀,也不再後退了,就這樣被我頂着。

可能是我們都太累了,我一直沒察覺到媽媽後續的舉動。在等待的過程中,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睡着了。

再醒來時,天已經亮了。我睜開朦胧的睡眼,媽媽已不在身旁。我坐起身子,喊了一聲“媽”,沒有回應。再環顧了這個小房間裡,媽媽並不在。是出去買吃的了麼?我心想。我看了一眼時間,八點半了。我便起床進行洗漱,洗漱完了媽媽還沒回來,於是想着出去找找看,就這麼待在酒店也沒意思。

我沒找多久,便在一傢小吃店找到了媽媽。她正手提着裝着油條、豆漿和小籠包的袋子,然後在和老闆結賬。媽媽今天披着尾部微卷的長發,穿了一件黑色長袖緊身方領針織衫,下身穿一件寬鬆的素白色到小腿中部的長裙,腳上一雙米白色低跟皮鞋。整個曲線從窄到寬再到窄最後斜長着又變寬,凸顯着媽媽性感又不失優雅、端莊又富含神秘的高雅氣質。

在我走過去的路上,一個估摸着一米八的帥氣小哥正找媽媽搭話。媽媽和他聊起來還有說有笑的,和我聊都沒有這麼笑過。我心裡是相當的不爽,不知道算不算吃醋,總歸就是非常不爽。我快歩走上前去,略冷地大喊了聲“媽。”。

那小哥不知是知趣還是怎麼的,看到我來了以後,倒是很爽快地就撤了。

“他是啥啊媽。”我冷冷地看了一眼他的背影,沒好氣地問道。

“不認識,也是個買早餐的。”媽媽搖搖頭,眉頭一展,把裝着早餐的袋子遞給我,“怎麼,這一大清早的。遇到什麼事了麼,一臉不開心的樣子。餓了麼?剛買的,給。”

“不是。”我皺起眉頭,垂着眼,不情願地接過早餐,小聲嘀咕道,“不認識的還聊得那麼歡。”

“喲,我跟人聊天你還要不開心了是吧?”媽媽一下就看出了我內心的想法,不明意味地笑道,“合着我每天隻能對着你,不能和其他人接觸了是吧?”

“我沒那意思。而且,我哪敢啊。”我心情不好,聽不得這略帶嘲諷的話,在轉身走之前,我把早餐遞回給媽媽,強制自己平和地說道,“媽,你吃吧,我不餓。”

媽媽沒有說什麼,隻是拿了過去,走在我前麵。一路上,沒回頭看過我,自顧自地走着,袋子裡的早餐也沒碰。而我則在反省是不是自己哪裡做錯了,是不是有些小孩子般任性了。其實我很清楚是有的,全部的毛病,全部的任性,在這樣關鍵的時間點上都不應該出現。可是完全控制不了,當媽媽和其他男人有說有笑的時候,無論如何都接受不了這樣的事。

沉默了一路,我們回到了酒店。媽媽把早餐往桌上一扔,便坐在床邊,雙手環胸,翹起二郎腿,一臉不悅。我站在椅子旁邊,時而看着媽媽,時而看着桌上快要冷掉的早餐,一時之間竟不知該怎麼辦。但是媽媽一直陰着個臉,讓我的不安感陡然上升,一下子便蓋過了我內心的不滿。我有一種強烈的預感,媽媽很快就會做出一件讓我意想不到的事情。而我,不能讓這件事發生。

不出所料,媽媽忽然就站了起來。我心裡咯噔一下,忙移動到她麵前。隻見媽媽臉色鐵青,滿是愠色。

“媽,我錯了。”我見勢不妙,立刻低頭道歉道,“我不該耍小性子。”

“吃東西吧。”媽媽看我主動說話,眉頭一展,頗感意外,沉默了半晌,忽然語氣一鬆,“我也吃點。”

吃早餐的時候,媽媽一直注視着窗外,怔怔地吃着手裡的油條。媽媽似乎是在思考着什麼,原本想要說點什麼來緩和氣氛的我,見狀隻能悶頭吃着,不打攪她。直到媽媽忽然眨一下眼睛,身體坐直的時候,我才敢說話。“媽,昨天睡得還好嗎?我昨天睡得太死了,都不知道媽睡得怎麼樣。”我用一個比較溫和的話題開啟了兩人的談話。

“還好,我睡下去,再醒來的時候天都亮了。”媽媽平靜地說道,“明天你早點起來,跟我一起去買早餐。”

“好。”我高興地連忙答應着。媽媽這話自然意味着剛才的小矛盾就此煙消雲散了,也是原諒我了。

網球決賽是在下午,我和媽媽吃過中飯以後便坐地鐵前往網球館。午飯我和媽媽吃的是湖南牛肉麵,沒有吃大餐,主要是本地菜不合我們口味。媽媽要我坐在她旁邊,她坐在內側,我坐在外側。按平時來說的話,我們一般是對着坐,或者夾個直角坐着。不知怎的,這樣的坐法讓我有一種我在守護媽媽的感覺。

當我們到網球場的時候,看臺上已經是人滿為患,但不算喧囂。這是一個露天的網球場,不過有個頂棚,在下雨和大風的時候可以合上,以保證比賽能夠順利進行。就賽程來說,昨天已經決出了女單冠軍,今天是男單的決賽,對陣雙方有媽媽喜歡的費德勒和新科挑戦者納達爾(實際上那一年並不是他們兩個打決賽,作品需要,請勿在意)。

我和媽媽去尋找自己座位的時候,我在高層的那種VIP玻璃窗包房裡看到了林鳳鸾和林玉鸾正坐在裡麵。她們怎麼也來了?我心裡不禁生出一絲疑惑。林鳳鸾沒注意到我,倒是林玉鸾注意到我了,她正翹着二郎腿坐着,給了我一個憎惡的眼色。我則給她回了個白眼,完全不想搭理。

我和媽媽在看臺的VIP席上坐下,這時正好是選手出場和觀眾們打招呼的環節。先出場的是納達爾,他向各個方向的看臺上揮手,惹地掌聲和尖叫聲連連。媽媽跟着鼓掌,臉上充滿着笑意。

“現場看他好像比電視上帥多了。”媽媽目光沒從納達爾身上移開,不知道是在跟我說話還是在自我感嘆。

沒過一會,緊接着出場的便是世界排名第一的費德勒費天王。霎時間,整個看臺沸騰起來了,歡呼聲和尖叫聲此起彼伏。媽媽似乎也不甘示弱,鼓掌時候特別用力,眼神和笑意當中蘊含着滿滿的愛慕之情。我從沒看到過媽媽用這樣的眼神和笑容看過我,才消散不久的醋意又再次湧上心頭,比剛才還要厲害得多,甚至近乎於痛苦。原本我以為當我看到費德勒的時候,也會想媽媽這樣開心的和她一起歡呼。但真當這個場景出現的時候,我發現完全不是那樣。我頓時覺得非常地自慚形穢,自己根本配不上如此完美的媽媽。我覺得,也隻有費德勒這樣的男人才能讓媽媽心生愛慕之意吧。

不過我不能像剛才那樣錶現在臉上了,那實在是太蠢了。我深呼吸,管理好自己的錶情,媽媽一定看不出其中端倪。

也不知是巧合還是什麼,費德勒忽然就朝媽媽打招呼,並且是笑着的。媽媽見狀則是喜出望外,忙揮手示意,臉上樂開了花。這時,我對費天王的好感降低了冰點,甚至可以說是敵視。

賽前小插曲過去後,比賽正式開始了。第一局是費德勒的發球局。當進入比賽的那一刻,兩位選手剛才輕鬆的神情立刻消失的無影無蹤,都警覺而又自信地凝視着對方。

“你打球的時候神情和他們好像。”媽媽可能是見我坐下來後一直沒說話,亦或者其他什麼原因,忽然向我搭話道,“非常非常像。”

“是嘛,我倒是不知道。我一直不知道自己打球的時候是什麼樣子的錶情。”我笑了笑,接話道,“這樣的錶情我看着覺得有點兇。”

“我倒不覺得是兇。認真而又自信,這是我的感覺。”媽媽看着他們兩個交鋒的樣子,若有所思地說道,“你寫作業碰到難題的時候,那樣子很認真。不過隻有在你打球的時候,才能看到認真而又自信的那個神情。你別說,還有點小帥。”

“才隻是一點小帥嘛?”我厚臉皮地笑道,“那怎麼樣才能很帥呢?”聽到媽媽說我有點小帥的那下,我心裡如同被小鹿亂撞了一般心動,因為這是媽媽第一次說我帥。

“怎麼樣啊,等我下次這麼說的時候你不會臉紅成一個小女孩的時候再告訴你。”媽媽看着我的臉,打趣道,“啊不,就像猴子屁股那樣紅。”

“有嗎?”我瞪大了眼睛,慌得連忙摸上臉去,果然燙得不行,可這時候不能落了下風,又不能讓媽媽接不上話,於是假裝理直氣壯道,“臉紅證明我還純真,可不像一些小白臉一樣。”

“哈哈哈,你要笑死我是不是啊。你還純真呢?你要是純真的話,那你媽我是什麼?”媽媽大笑道,也不顧捂着嘴這樣的禮節性動作了,“說誰小白臉呢?我看你也挺白,也挺小的,你不會在說自己吧?你會不會太高估自己了?又小又白可不一定是小白臉。”

“我還不樂意做小白臉呢,誰稀罕誰去。”我笑着沒好氣地說道,“媽,你不會喜歡小白臉的對吧?”

“我啊,喜歡啊,為什麼不喜歡?”媽媽輕輕皺眉,收起了笑容,忽然壓低了一些聲音,緩緩說道,“不止是小白臉,很多我都喜歡。”

“女人啊女人,就是多情。”我看出了媽媽這是故意說的,算是跟我開玩笑,但這對我來說這是個機會,我便若無其事地回應着,“還是純情的我好,隻喜歡媽一個。”

“嗯哼。”媽聽後,瞳孔忽地一個收縮,然後清了下嗓子,稍做了個深呼吸,正色道,“媽媽的玩笑也是能亂開的?跟你貧,你還得意起來了。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看比賽吧。”

我本還想再說點什麼,但媽媽頭已經轉過去看比賽了,顯然是不希望我再跟她說話了。想想,趁機夾帶私貨的目的已經達到,這波不虧,便作罷,也看起比賽了。雖說沒花錢,但現場看比賽的機會也太難得了,不好好看看屬實有點虧。

第一局開始,雙方就打得難解難分,高潮是一波接着一波,觀眾席上的喝彩亦是一浪又來一浪。兩位世界冠軍交鋒的精彩程度是我所無法望其項背的。我隻有一邊欣賞,一邊看他們的一招一式,還想要試着找出什麼破綻。結果毫無破綻,受迫性失誤都很少,不論是技巧還是力量,都無可挑剔。這麼一想,別說是媽媽了,就是我一個男人,看了這麼強的男人也會覺得帥的。

費德勒每得一分,媽媽都會鼓掌歡呼。而他每丟一分,媽媽也會為他加油。我看着媽媽這樣的樣子,不禁想起了之前我打球的時候,媽媽也是這樣為我加油的。恍惚間,那時候的情景又浮現在眼前,就如同現在在打球的費德勒是我一般。我像費德勒這般無敵的話,那媽媽會怎樣看待我呢?

相比於費德勒,雖然納達爾打得也是非常出色了,但是論資歷或是經驗上,還是比不過。這就導致在第一局四比六輸掉的情況下,納達爾心態沒有及時調整好,第二局自己的發球局也沒有拿下。後麵兩局是一局不如一局,直接被費德勒削了個光頭。

可能由於整個比賽結束得太快,時間還比較早。本來宣傳的火星撞地球的比賽場麵並沒有出現,主辦方不知道怎麼想的,說是挑選兩名幸運觀眾和男女單的冠軍打一個小局的混雙錶演賽。而昨天決出來的女單冠軍是莎菈波娃。這位俄羅斯混血美女網球選手,金發碧眼瓜子臉,那結實的肌肉和豐滿的胸部在網球服下顯得十分有魅力。不過媽媽在身邊,我便裝作不在意的樣子,沒有怎麼去看她。

在主辦方和兩位選手交流了一番之後,用廣播通知在場的觀眾說決定由費德勒扔一個球,接住的就是幸運觀眾。如果拿到球的觀眾不會打網球的話,可以轉送給其他觀眾。如果接住的觀眾自帶隊友的話,那麼就不再扔第二個球。

聽到可以和偶像一起打球的消息,全場又再次沸騰起來了。費德勒再次向四週看臺的觀眾揮着球拍打招呼,然後看了看莎菈波娃,和她交談了幾句後將球和球拍交給了她。原來是把這個權利很紳士地交給了莎菈波娃。莎菈波娃拍了幾下球之後,朝我們這邊打過來。隻能說是命吧,正好打在媽媽的懷裡。“哇哦!”我驚呼道,“媽你是買彩票了麼這是。”

隨後主持人問媽媽會不會打球,媽媽點頭說會。然後又問她是再隨機找個隊友還是怎麼樣的時候,媽媽思考了一會,然後說到“不用了,我自己選”。說完,媽媽拍了拍我的肩,我一開始還有點懵,但兩秒後我就猛地站起來。

我們來到場下,然後主辦方告訴我們說有準備全新的球衣和球拍,各種型號的都有,讓我們去更衣室自取。接着我們就去了各自的更衣室,幾分鐘後才配好裝備出來。媽媽戴上一款白色的網球帽,穿了一身淺藍色的無袖網球服,短裙也是淺藍色的。媽媽平時幾乎不會穿短裙,像現在這樣是非常難得了,其實媽媽穿短裙相當的性感。此時的媽媽特別有魅力,這一套網球裝不論是對婀娜曲線的勾勒還是對白皙肌膚的映襯,又或是對凹凸有致的加成,或是運動身型的突顯,都恰到好處。

“等會怎麼站位?”媽媽做着熱身運動,一邊問道。

“媽,我站底線吧,前麵發球區就給你了怎麼樣?”我也做起熱身運動。

“都行,你適合哪個位置就選哪個就行了。”媽媽爽快地答應着,“不過站後麵的話,跑動會很多,你要有心理準備。”

“那就這麼說定了。跑動多的事情肯定是交給我的,難道我要讓媽去麼?”熱身運動做完以後,我拍着球在找感覺,“那等會如果對麵撃球到後麵的話,媽你就不用管,我來接。我們着重攻撃費德勒所負責防守的區域吧,畢竟他剛打完一場比賽,體力肯定還沒恢復,是個突破口。”

“嗯?甚至搞起戦術來了。”媽媽有些意外地說道,“你不會還想在世界第一手上拿分吧?你媽我巅峰時候都沒敢想過能在他們手上拿下一分,你可真敢想啊。”

“難得有一次交手的機會,難道媽不想至少讓他們感受到一下威脅嗎?”我摸了摸拍子,昂首挺胸道。

媽媽看着我,幾秒鐘後,意味深長地笑了一下,撩撥了一下耳旁的鬓發,說道:“走吧。”

回到賽場上,看到兩位世界第一對站在網的那一側的時候,我的好勝心被激發了出來,整個人熱血沸騰。觀察了一下對麵的站位,莎菈波娃也是站在發球區,也就是靠近攔網的區域,費德勒在後側。莎菈波娃的大胸和深邃的乳溝就在我的眼前晃蕩,但剛才在更衣室看到的媽媽的雙峰比起她來也不遑多讓。

因為是娛樂賽,所以發球權給了我們。我上來就大力發球,找費德勒的遠角。但世界冠軍就是世界冠軍,我的發球和撃球對他們來說可謂是毫無威脅,每次都被輕易化解。前麵我們被連得了好幾分,基本都是莎菈波娃網前快速撃球得分。倒是從底線打過來的球,我們大多能防得下來。

幾十個回合下來,我體力消耗得比較大,媽媽也是一樣。我深呼吸一口氣,調整了一下心態。我擡起頭,看到媽媽在準備姿態下那圓潤飽滿的翹臀將網球的褶皺裙頂起的樣子,兩條大白腿在陽光的照射下更顯光澤的時候,我發誓無論如何都要拿下一分。此時,費德勒的體能消耗看起來也挺大的,他身上的汗都能反射太陽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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