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後的有蘇清雲或許會成為非常優秀的抖s僞娘女王。
不過現在也不是想那麼多的時候,還是先料理這條皮糙肉厚的抖m狼妖吧——用抖S特有的方式。
她不再旁觀,而是重新加入了調教中,和有蘇清雲一起愉悅地玩弄這個不久之前還仿佛強大得無法戦勝的敵人——或者說此刻虔誠地匍匐在兩隻“女”狐妖的靴下的卑微犬奴。
譬如用燃燒的狐火凝成長鞭,在狼妖的身上抽打,刻下極具侮辱性的印記,而狼妖的頭顱卻始終不敢擡起,視線更是從未高於膝蓋往上的部位,否則會受到更加嚴厲的肉體折磨和語言斥責——這對逐漸回憶起抖m本性,因痛苦而產生愉悅的狼妖來說並沒有太大的作用,但陸笙卻總能在他被鞭打得興奮到將要射出的時候停止對他的調教,等待着渴求被玩弄的狼妖主動湊到她的腳邊,舔舐她的靴跟。
不知為何,她尤其擅長寸止的調教方式。
大概是之前時跟自傢女友通過親身體驗學來的吧。
而有蘇清雲則更擅長語言上的侮辱,盡管是個僞娘,卻比陸笙更有女王係抖S的模樣,而且在給予狼妖精神痛苦的方麵,他的僞娘身份在調教上有着天生的優勢。
等到初次體驗作為S調教的樂趣的有蘇清雲逐漸對無論如何折磨都毫不反抗的狼妖失去興趣,該發泄的怨恨也宣泄得差不多了之後,便舒服地伸了個懶腰,隨意的踢了地上的狼妖一腳。
在此之前,他從未想過調教和支配竟是如此美妙的體驗。
有蘇清雲知道自己似乎有些不一樣了,但他並不排斥這種變化,他很喜歡這種對M完全主導和玩弄的感覺。(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陸笙,我有點玩膩這傢夥了,之後怎麼處理?雖然調教是很有趣,但我總不能把他帶回去關監獄裡吧,我暫時還不想在其他人麵前暴露新的愛好。”
他瞥了一眼地上的狼妖,眼神就像在看一塊垃圾。
“也是,反正派他來殺你的人也問出來了,咱們也差不多玩夠了,我這邊也不需要一條什麼用處都沒有的賤狗,所以現在這傢夥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
陸笙點了點頭,把正踩在狼妖柔軟的腹部蹂碾着的腳收了回來。
隨意談論他的性命處置的話語傳入狼妖的耳中。
但他隻是順從地等待着命令。
對於已經徹底被調教完成……或者說喚起了過往回憶的他來說,他的性命本就不屬於自己,一直在那個白毛狐女的手中。
即使那副絕美容顔的人皮下已經悄然換成了一個男人,這個事實也沒有任何改變。
“既然你也這麼覺得,那就我來動手吧。”
“讓我親自給予他最後的懲罰調教。”
有蘇清雲俯下身,褪去鞋襪,如同少女般白皙卻屬於一位僞娘的足部輕輕踩在狼妖露出的脖頸上,然後一點點用力壓下。
他並沒有直接踩斷他的脖子,而是用窒息的方式,緩慢地剝奪狼妖的生命,盡管被魅惑的狼妖無法清晰地意識到自己的處境,但依然能感受到持續不斷的痛苦和求生本能之間的掙紮,以及對生命流逝的強烈恐懼感,讓他忍不住左右晃動着脖子,企圖從抖s僞娘溫柔而絕望的懲罰下求得些許呼吸的權力。
“你要反抗我的命令嗎?反抗你的主人?明明一條抖M賤狗,居然敢這麼不聽話。”
有蘇清雲俯視着他,輕聲開口,語氣有些不滿。
明明是在剝奪別人的生命,卻連反抗都不允許。
“不準掙紮,不準出聲,這是命令。”
但狼妖竟然真的放棄了掙紮,忍耐着窒息的痛苦,沉默着接受了被踩在脖子上窒息而死的命運。
直到瀕臨極限的身體在強烈的屈辱和被僞娘玩弄的興奮的刺激下,勃起的粗壯陰莖變得癒加鼓脹,臨死前竟射出了白濁的液體。
雖然沒有沾染到有蘇清雲的身上,但他還是一臉嫌惡地用力踢了狼妖的屍體一腳。
從始至終,狼妖都沒有做出任何的暴力反抗,哪怕他真正的實力完全能夠將兩隻狐妖盡數殺死,卻在魅惑的影響下被肆意玩弄調教,最後屈辱而興奮地以這種方式死去。
“我覺得……最後的這種懲罰是不是有些過了?”
陸笙看着地上的屍體,秀眉微蹙。
當然,她並不是對狼妖起了憐憫,隻是擔心有蘇清雲的狀態。
“就算是抖s也不能這樣毫無顧忌地折磨他吧,剝奪生命的時候不應該用這種方式的,雖然我在引導你的時候是說過隨心所慾地虐待什麼的,但那大多隻是為了氣氛而已。”
“雖然對要取你性命的敵人做什麼都是正確的,但要是習慣了這種過於激烈的折磨的話,難免會影響自己的心智和行事方式的。”
“我不希望你盲目放縱自己的慾望,否則你早晚會出問題。”
就目前而言,她對這位青丘的僞娘狐妖印象還是很不錯的,即使在危難關頭也從未想過利用自己,自然不想看到他走入歧路。
她已經有一個壞女人老婆了,實在不想再多個性情嗜虐殘忍的僞娘朋友,哪怕是抖S的性格,在自己的朋友麵前和在敵人的麵前也是不一樣的。
“放心吧,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也並不是因為嗜虐慾才這樣侮辱和折磨他的。”
有蘇清雲輕輕搖頭,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心中多少有些暖意。
“我還沒和你說過,在離開青丘的時候,與我同行的還有一位同族的堂兄,他便是為了掩護我而慘死在這頭狼妖的手中……而且是活活窒息而死。”
“我隻是在替他復仇罷了。”
“能用最屈辱的方式剝奪他的性命,讓他體驗一下被他殺死的人臨死前的感受,我很慶幸我能有這樣的機會,謝謝。”
少女般的僞娘狐妖笑得很開心,眼神清澈,話語誠摯。
還好,他還是他,雖然現在有點變成“她”的趨勢,也覺醒了一些在常人看來難以接受的特殊興趣,但最根本的地方並沒有太大的變化。
陸笙有些擔憂的心也放鬆了下來。
就在兩隻“女”狐妖都以為事情就這樣結束的時候,旁邊沉默的狼妖屍體卻突然顫抖了起來。
這當然不是代錶他復活了,而是有某種強大而暴戾的能量從他的體內湧出。
黑紅色的陰邪氣息從屍體中迅速爆開、擴張,壓縮到極限的能量將這具屍體變成了一個可怕的炸彈。
而近在咫尺毫無防備的兩人成為了炸彈波及範圍內的目標。
“快逃!”
有蘇清雲瞪大眼睛,心中暗恨自己居然因為解決了敵人而大意地忘記了警惕屍體上的後手,可是如今的馬後炮已經沒有任何用處。
在這緊要關頭,他連倉促支起護體法術的時間都沒有,隻能眼睜睜地看着黑色爆炸將自己吞沒,緊接着便看到身旁的白毛狐娘果斷地攬過了他的身體,讓自己擋在他的麵前。
下一刻,兩個人都被炸飛出去,在地上滾了好幾圈。
幸運的是,有蘇清雲沒有受到太多的傷害,因為陸笙為他擋下了絕大多數衝撃。
僞娘狐妖不可思議地瞪大了眼睛,心中頓時慌亂起來,還沒等他焦急地出聲,把他當做墊子壓在身下的陸笙就咳嗽了兩聲。
雖然看上去有點狼狽,連純白的狐尾都粘上了大量的黑灰塵土,甚至還有一些炸開的狼妖血肉,但她其實也沒受什麼傷,最多腦子有點發懵。
“我沒事……”
“沒事就好……可是你剛才為什麼要…”
“你當我傻的嗎?你連防護都沒撐起來,被炸到肯定受重傷,而我身上的防護法寶能夠自動運行,反正吃一次傷害也是吃,幫你擋一下也是吃…咳咳…”
雖然她說得很有道理,但有蘇清雲還是覺得她肯定是在逞強,受到那種程度的近距離爆炸,就算有防護法寶多少也會受到傷害。
他嘆了口氣,想要把她先搬起來看看傷勢,卻看到了她的背部,眼神不由得凝固。
即使有着防護法寶擋下了絕大部分衝撃,但白皙光滑的美背上此刻依舊布滿了傷痕,隻是都是些不怎麼嚴重的小片皮外傷。
但那並不是重點。
更重要的是,爆炸撕碎了她的衣服,吹開了純白長發的掩蓋,將那條象征着皮物的菈鏈暴露在了有蘇清雲的眼前。
在那一瞬間,他想到了很多。
想到了那明明從未見過卻缭繞心頭的熟悉感。
想到了那絕美得令人驚嘆的容顔。
想到了那幾乎是標志性的魔性魅力。
他不傻,雖然沒有接觸過人類世界的皮物之類的概念,卻知道菈鏈這種事物的作用。
將兩片布料連接起來,而且可以隨時分離。
那麼,如果背上的皮膚裡麵鑲嵌着一條長長的菈鏈,又意味着什麼呢?
答案不言而喻。
有蘇清雲深深吸了一口氣,用顫抖的聲音問道。
“你……和那位畫皮妖女是什麼關係?”
將人皮作為僞裝,如同衣服般穿在身上,隨心所慾地更換容貌,幾乎每一位青丘狐族都知道她的存在,也知道數十年前名動天下的狐妖美人塗山凝雪是如何隕落在妖女手中的。
那是青丘狐族的敵人。
隻是……沒想到就連自己新認識的朋友,乃至引導自己覺醒新的興趣的陸笙也是…甚至可能就是她本人的僞裝。
他不願意相信,卻又無法否認眼前的事實,做好了聽到謊言的準備。
“她是我的女朋友,我的愛人。”
陸笙嘆了口氣,坦言道。
她本以為有衣服和頭發擋着背後的菈鏈,能夠瞞過去的,結果沒想到最後還是暴露了,她也就不裝了。
“?”
有蘇清雲忍不住捏緊了拳頭,想給她一下,但是看到背上的傷痕時又下不了手。
“你不想認真回答也不必用這種玩笑一樣的借口。”
“我不想回答也不會用這種借口,所以是真的。”
陸笙從他的身上爬了起來,無奈地解釋。
“我知道這聽上去可能有點不可思議,但我說的是實話,你要是不信的話,去我傢坐一會,我給你做頓晚飯,大概晚一點等她回傢你就明白了。”
“哦對了,你應該聽說過最近她正在做的事情吧?像是對自己的下屬勢力無故動手自相殘殺什麼的。”
“……的確有所耳聞,但目前傳出來的消息都不可信。”
“不可信的消息裡是不是有“改邪歸正”?”
“這……的確有,但這是假消息裡最不可信的一條。”
“這就是事實,她現在是我的愛人,我不喜歡她濫殺無辜,所以她打算帶着下屬勢力改邪歸正,自己退休跟我在一起過二人世界。”
陸笙說話的時候語氣已經有點遲疑了。
特麼這種鬼話誰會信啊。
看有蘇清雲懷疑的眼神就知道他一個字都沒聽進去。
“算了……我還是換一種角度吧,你應該知道我穿着的這張皮物原來的身份吧……塗山凝雪,青丘狐族當年的大美人。”
“你!”
有蘇清雲注視着眼前的她精致的容顔,除了背後的菈鏈以外毫無破綻。
哪怕是知曉了這是從別人身上奪取而來的容貌,但一想到剛剛和她一起經歷的兇險和情誼,心中依然產生了無法抑制的動搖和懷疑。
“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的意思是,她不僅是青丘狐族的女神,對於她的敵人,也就是你所說的畫皮妖女來說也有着很重要的意義。”
“因為塗山凝雪的絕世美貌,所以成為了那個喜歡收集漂亮女子人皮的妖女誇耀至今的收藏,這誰都知道,至少幾十年的時間裡她一直穿着這張人皮外錶出現在世人麵前。”有蘇清雲咬着牙補充。
“沒錯,所以你覺得為什麼這張皮物會穿在我的身上,進而以如此方式出現在你的麵前呢,以她的性格形象,如果我們之間沒有一點特別的關係,她可能會允許自己最喜歡的收藏品其他人穿上嗎?”陸笙擺了擺手。
“這……”
雖然還是不敢相信,但有蘇清雲卻不得不承認,至少邏輯上是說得通的。
幾千年傳說以來,從未聽聞過那個妖女會把自己的人皮收藏贈予——或是借與其他人。
雖然她的性格殘暴,但對美貌的追求和佔有慾是誰都不會否認的事實。
要麼陸笙說得的確是真的,哪怕不是愛人,至少也是很親近的關係,要麼她就是畫皮妖女本人。
後者的概率更大一點,但很難想象那個妖女會這樣好聲好氣跟自己解釋——或者說謊,而且自己本身也沒有讓她如此大費週章地欺騙的價值。
“那……你先把塗山凝雪的人皮脫掉,讓我看看你的真容。”有蘇清雲猶豫了一下。
“脫不掉……至少暫時脫不掉的,別問為什麼,你就當菈鏈裡被上了膠水就是了,總之,我沒辦法把皮物脫掉來自證身份,不信你自己試試。”
“但……我倒是可以告訴你,我裡麵的本體是和你一樣的男性,雖然沒有你這麼漂亮就是了。”
陸笙的臉色稍稍有些紅潤。
在其他人麵前揭露自己的本體性別還是有點羞恥的,但有蘇清雲是個僞娘,多多少少也算半個TSF係美少女,所以還算說得出口。
“……我怎麼知道你不是在騙我。”
有蘇清雲小聲嘀咕着,但心裡已經信了大半。
隻要沒有別的可能,那剩下的聽上去再怎麼離譜也是真相。
正因為夠離譜,所以才不會是謊言。
當然,就算陸笙真的是那位畫皮妖女的愛人,也不代錶他一定不是自己的敵人,畢竟終究是和那位畫皮妖女關係親密的人。
而且一般人也很難以正常的態度去看待皮物這種東西和穿着皮物僞裝的人。
就算是他一時之間也沒辦法接受眼前這個“竊取”了狐妖中的絕世美人的容貌,穿着她的人皮的傢夥,如果不是他似乎真的不是惡人,他早就直接反目了。
但他的心裡還是輕鬆了不少。
或許,他本就希望陸笙說的都是事實,這樣自己才不必陷入兩難的懷疑與抉擇。
“除非她親自來給你證明,那我就信你。”
話雖如此,也隻是口頭上的倔強罷了,有蘇清雲目前還需要一點時間來緩衝一下,接受現實。
“哦?是嗎?”
“!!!”
聽着身後莫名傳來的聲音,有蘇清雲嚇得瞬間跳了起來,身後的赤色狐尾一下子繃直,毛發根根炸開。
回頭一看,一個麵色平靜的美貌女子站在自己的身後,手裡還拖着一個被鎖鏈束縛的人。
雖然不認識她的臉,他卻能感受到女人身上可怕的威勢,以及那種殺人如麻的血腥氣質。
僞娘狐妖緊張地擺出了戦鬥的架勢,然後直接擋在了陸笙麵前。
哪怕剛剛還在懷疑,本能反應之下卻依然能夠將後背交給她。
看到這一幕的女人露出了微笑,那種威懾般的可怕氣質一下子消散不見,仿佛剛才的隻是錯覺。
“放輕鬆,你不是想要我自己來證明嗎?所以我就來了,不過……”
她邁歩走到有蘇清雲的麵前,絲毫沒有在意他的警惕,隻是伸出手將他往旁邊推開,然後……
“先稍微讓讓,擋着人傢跟夫君重逢了。”
繞過有蘇清雲,蘇黎穎麵帶甜美笑容撲到了陸笙……或者說陸升的身上,親密地蹭了蹭他毛茸茸的純白狐耳。
“來,夫君,親一個證明給他看。”
陸升無奈地在她臉上吻了一下。
“這又不能算證明,他也不認識你現在用的這張臉啊。”
“那你想要我怎麼證明?”
“唔……把菈鏈給他看一下?不用太多。”
“行吧,也就是你才能讓我這麼做,一般人哪有資格看我的菈鏈……喏,看到了吧。”
蘇黎穎撇了撇嘴,將後頸處的頭發撥開,把藏在頭發裡麵的菈鏈菈開了一部分,露出下麵的一小片白皙肌膚,但叁秒鐘後就又菈了上去,完全不願意讓別人多看。
身份到現在已經很清楚了。
有蘇清雲也沒有了不相信的理由。
蘇黎穎證明了自己“畫皮妖女”的身份,而且相比於傳聞中的可怕,態度可以說溫和得不可思議。
盡管她一根手指就能輕易地碾碎自己和陸升的合力,但他們之間的關係看上去完全對等,一看就是上好的純愛,還沾點tsf和百合。
還有那“夫君”的親密稱呼……
如此看來,陸升還真就一句謊話都沒說過。
就是有點容易讓人懷疑人生。
有蘇清雲再次嘆了口氣。
他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個關係。
畫皮妖女是青丘的仇敵,但自己也沒有復仇的實力,盲目湊上去最後還得看在陸升的麵子上被放過。
至於遷怒陸升……他也做不到。
不管怎麼說,他還是覺得陸升是他的朋友,他覺醒的新愛好也和他有千絲萬縷的關係。
他好像甚至還把一個殺人如麻的妖女硬生生攻略到改邪歸正,這已經不是一般的帶善人了。
可他又喜歡人皮……至少不反對這種東西,他認識的這副容顔也是來源於“塗山凝雪”的,不是真正的他的。
哪怕是如今成為了抖s的僞娘狐妖也很難接受人皮這種玩法,這可跟僞娘女裝不是一個級別的。
“別在那裡糾結了,想做什麼就做什麼,這裡又沒人強迫你,想找我報仇就來,我先把你打個半身不遂,隻要事後把你治好,夫君不會怪我的。”
蘇黎穎瞥了他一眼就知道他在想什麼。
“不過你要是真的那麼閒的話,不如跟這傢夥聊一聊吧,你們倆應該有很多話想說。”
她把手裡一直拖着的人扔到了他的麵前。
有蘇清雲看清了那張臉,再次愣在了原地。
“兄長?”
被扔在地上,身上捆着鎖鏈的男人正是他的親兄長,赤狐一脈族長的長子,有蘇清越。
將時間退回到大約十分鐘前,陸升剛剛解開幻術,展現出“白毛狐娘”的真實容貌的時候。
在他們看不到的地方,蘇黎穎隱身站在高處,注視着下方的兩個狐妖“美少女”,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還行,雖然戦鬥的意識和技巧爛得超出我的想象,我都忍不住想要出手了,好在他至少還沒忘記自己最有效的武器是這張臉。”
“如何?有蘇清越,看到幾十年前迷戀的女神再次出現在眼前的感覺怎麼樣?”
她用穿着高跟鞋的黑絲玉足踢了踢旁邊被鎖鏈捆得結結實實,隻能像條蟲子一樣在地上蠕動的有蘇清越,語氣揶揄。
但有蘇清越並沒有理她,隻是呆呆地注視着場上那個有着絕美而熟悉的容顔的純白身影,單單隻是看着她姣好的身姿,過往美好的回憶便湧上心頭——直到他意識到一個可怕的事實。
“凝雪她……幾十年前就已經被你殺害了啊。”
“是啊,我親手弄死的。”
蘇黎穎點點頭。
“之後她的人皮就成為了我的皮物收藏中最美麗得一件珍寶,說實話,她真的漂亮得連我都忍不住驚嘆,整整超過五十年的時間裡我都穿着她的皮呢,那種徹底佔有她的容貌的感覺真的太棒了。”
“你讓世人對她的美貌的印象扭曲成了對你的恐懼!”有蘇清越怒視着她,咬牙切齒地說道。
“這是我永遠不會忘的恥辱!”
緊接着,他似乎想到了什麼,瞪大了眼睛,眼神中充斥着難以言喻的恐懼。
“等等!你現在站在這裡,那下麵的凝雪是誰?”
他的聲音忍不住顫抖,靈魂仿佛在哀嚎着,甚至不敢去想。
“告訴我,現在那張人皮裡麵的人是誰!?”
“當然是我的夫君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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