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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皮女友的攻略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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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皮女友的攻略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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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皮女友的攻略日常
第十四章 TS係美少女成為抖S是否搞錯了什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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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上次回校上課結果險些在課堂上當眾發情之後,陸升一回到傢就又宅了好幾天,好在經過秦雨秋的開導之後並沒有產生什麼心理陰影,對再次穿着皮物女裝出門的抗拒心理也沒有想象中的強烈,反而有些連他本人都不願意承認的興奮和期待。

至於興奮的是什麼,期待的又是什麼,即使在知根知底的自傢女友麵前,他也堅決不肯承認。

不過她倒是沒怎麼驚訝,精通人心的她想都不用想就能猜出來,無非就是這次意料之外的當眾羞恥play開啟了他的性癖——當然,原本他隻能把這樣的想法深深壓在心底。

但由於她的存在,他反而有了羞恥的邊緣反復橫跳也不會墜落深淵的保障,就像她說過的那樣,隻要有她在身邊,即使他穿着情趣服裝出門也不會有任何人能夠發現,相當的安全。

在情趣玩法上向來充滿惡趣味的秦雨秋已經有了不止一個外出羞恥play的點子,並再叁保證絕不會有任何風險,但都被他紅着臉一個一個打了回去,爆炸的羞恥心讓他甚至做出了“傢暴”的行為,數條柔軟而有力的白毛狐尾把她攔腰吊在半空中,瘋狂地抽她誘人的蜜桃臀,抽得她嬌聲叫喊連連。

當然,這對修為遠超於他的女朋友來說連破防都做不到,最多隻是一種充滿情趣的按摩,頓感挫敗的陸升隻能把她放了下來。

然後掏出震動棒狠狠地乾了個爽。

……

“啧,有什麼不好的嘛,在熟悉的同學麵前玩插在自己的小穴裡的振動按摩棒這種事情你都做過了,戴個項圈玩露出束縛有什麼,都是差不多的嘛,就跟牽着寵物出門遛狗一樣,又不是我單方麵欺負你,大不了我下次給你牽啊。”

明明剛剛才做過一次,結果沒過幾分鐘,她帶着色咪咪的笑意又湊了上來逗弄他,然後被他嫌棄地推開。(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今天的她又穿上了蘇黎穎的皮物,明明壓根不去上班,卻總是穿着一身黑絲OL裝來騷擾誘惑他,完全是把職業裝當成了情趣服裝來用。

但……陸升也不得不承認,黑絲熟女的確是有其獨到之處的,身材更豐滿色情的蘇黎穎被她吊起來瘋狂抽屁股的時候,那堪稱教科書級別的喘息和呻吟不是一般的色情,抽起來的彈性和手感也很好。

“這就不是誰欺負誰的問題,我的臉皮和演技可沒你那麼強,就算不會被發現也不能這麼玩吧,也虧你想得出來這種玩法。”

陸升氣呼呼地撇開了腦袋。

坦白說,狐妖這種自帶尾巴和耳朵的生物,跟那種把手和腳捆起來用關節行走的人犬束縛裝不是一般的契合,但就是這種契合才讓他更加羞恥,別人玩這種東西隻是為了那個外形和調教的感覺,他玩這個讓……那可是真的有不止一條尾巴可以搖,甚至還能再插一根進去。

所以他堅決搖頭,打死不肯退讓。

“那就算了吧,以後有機會再說。”

秦雨秋並不執着,笑嘻嘻地抱着他的腦袋,揉搓了兩下手感很好的狐耳。

“在傢裡玩就沒有那種羞恥play的感覺了,要玩就玩大的,但你現在不願意也沒關係,我們在一起的時間還長得很,等你覺得正常的玩法沒激情了,早晚會願意嘗試的。”

足夠悠長的壽命讓她不是一般的有耐心,她等得起,也願意等。

“嗡——”

這不是震動玩具的聲音。

而且秦雨秋戴在腰間的一顆玉佩突然開始振動起來。

作為一種相當玄幻的傳訊工具,即使是陸升也知道它的用途,是自傢女友和她的下屬之間的直線聯係工具。

“啧……我倒要看看是哪個不長眼的小王八蛋,敢在上司跟男朋友辦完事調情的時候打電話過來,不會留言傳訊嗎?”

雖然嘀咕的語氣很不滿,但她還是把玉佩拿了出來,在他麵前毫不避諱地接通其中的傳訊聯係。

“說吧,有什麼事,隻是例行彙報的話我就掛了,以後也別沒事煩我。”

不同於和陸升交流時的溫聲細語,柔情蜜意,此刻她的聲音帶着強烈的上位者的威嚴,語氣也十分冷淡,一言一語皆是命令般毫不掩飾的口吻。

甚至還有點不耐煩,顯然是因為被打擾了很不爽。

“……”

“就這點事情……你們自己解決不就好了,拒絕歸附的叛徒解決掉就是了,我應該教過你要怎麼處理吧。”

她微微皺眉,仔細聽了一會,嘴角忽然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

“我說呢,以我的惡名在外怎麼還有人敢當叛徒,原來是找到下傢了啊,難怪你們會覺得棘手,看樣子我不出手嚇一嚇那些心思動蕩的傢夥還不行了。”

“那個藏在幕後撈叛徒的傢夥我親自去解決,其他的看在自己人一場,能嚇到裝老實的就不用管,看不清形式地該殺就殺別猶豫,就這樣。”

切斷傳訊聯係,秦雨秋看向一臉好奇的陸升。

“發生什麼事了?我聽你好像提到了……叛徒?”

陸升的語氣有些擔憂。

畢竟叛徒這種東西古往今來都不是什麼小事。

“嗯,有一部分依附於我的人起了別樣的心思,不肯服從我的命令放棄打下的勢力和手裡的權力,又害怕我找他們算賬,就聯合在一起背叛我的同時投靠了另一位邪道大妖的勢力,以為這樣就能讓我投鼠忌器吃下這個虧。”

她並沒有隱瞞的意思,叁言兩語便向他解釋了事情的經過,提到背叛的原因的時候,她嗤笑一聲。

“說起來也怪不了他們,畢竟那些叛徒原先都是在陰溝裡刨食吃的,按我對他們的命令嚴格執行的話,他們手裡至少一半以上的勢力都會被別的勢力吞掉,相當於斷了他們的命根子,病急亂投醫之下做出如此愚蠢的背叛行徑也是情有可原的,不過該清理還是得清理的,誰讓他們選了一條死路呢。”

“所以你到底下什麼命令讓他們逼得連背叛你這種事都做出來了,別的我不知道,你的惡名有多嚇人我還是多多少少被你科普過的。”

陸升抓了一縷長發在手裡揉撚着,有些不解。

自己的女朋友作為一位活了上千年的大妖,不說實力如何,至少惡名已經達到了能止小兒夜啼的程度,尤其是在數百年前殺掉“塗山凝雪”之後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頂峰,即使沒有利益糾纏,背叛她的人也幾乎沒有。

原因自然是根治心底的恐懼。

當然,也有可能是因為老闆沉迷角色扮演的愛好,常年放權不管事,管理很寬鬆。

但現在看來似乎不太一樣了。

“很簡單,我要他們改邪歸正。”

她笑眯眯地說着,仿佛那是一件輕而易舉的小事。

但仔細想想就能發現,在答應和他在一起之前,她整個妖和下屬的勢力就像一桶漆黑的墨水,裡麵壓根就找不出一個乾淨的,非要逼他們“改邪歸正”的話,程度不亞於切掉一個癌症晚期的病人的身體,隻留下病竈。

“至於原因嘛……還不是為了你,我都答應你以後要做個好女人了,總不能放任手下的妖繼續乾壞事吧,雖然對我來說都無所謂,但那無異於跟你玩文字遊戲,我不喜歡那樣。”

“我知道,我的意思是……這樣對你來說不會太傷元氣了嗎?你過去的樣子如何我心裡也有數,如果非要“改邪歸正”的話,代價可能會很大,我覺得還是慢一些好。”陸升猶豫了一下。

他並不迂腐,秦雨秋的態度已經說明了她絕對是認真的——這是好事,但也要分孰重孰輕,對如今的他來說,秦雨秋才是最重要的,如果這個過程會給她帶來過於嚴重的麻煩的話,他寧可不要。

“夫君……看來不隻是我,你也改變了不少呢。”

秦雨秋看着他的眼神更柔和了些,在他的臉頰上留下濕潤的烙印之後,她輕輕搖了搖頭。

“不過沒有那個必要,代價隻是一時的,要做就做得徹底一點,省得留下一大堆爛攤子不好收拾。”

“他們本就是為了活命而依附於我,我也需要他們來為我獲取資源,而現在,相比於那部分能夠為我帶來利益的勢力,顯然是你對我更加重要,這就是我的決定。”

她撫摸着陸升的臉頰。

“從我願意聽你的話,做出改變的時候開始,我就對如今的局麵有所預料,甚至可以說是必經的過程。”

“至於代價,你看我像是會在乎的人嗎?”

“好了,別想那麼多,這些都是我來解決的事情,你暫時還插不上手,不過嘛,想有點參與感的話……我也有個合適的工作給你。”

“什麼工作?”

陸升好奇地問道。

下一秒,他的腦袋就被摁進了溫暖而寬闊的胸懷中,溫軟的巨乳擠壓着他僅有的空氣,讓他幾乎不能順暢地呼吸。

“當然是每天洗白白把自己送到我的床上,用自己的身體來撫慰我疲憊的心情啦。”

“唔——啊!你少來這套!說得好像我現在就不是天天在和你上床一樣!”

陸升憤怒地掙開了她的懷抱,在她的胸前狠狠地揉了一把。

接着又是一番春意盎然的打鬧嬉戲。

“也不知道雨秋的事情什麼時候能夠弄完,現在沒有她陪在身邊,我連課都不敢去上,萬一不小心碰到什麼敏感部位,把身體又給搞發情了,她一時半會也趕不回來,那就真的寄了。”

陸升百無聊賴地用高跟靴的靴跟踩着地磚的邊線走着,和第一次穿高跟鞋時小心翼翼的樣子不同,如今的他已經能夠駕馭高達9cm的細跟,在蘇黎穎的訓練下也學會了用女孩子的歩態行走的訣竅。

雖然第一次穿着全套女裝去上課的時候,險些把自己作成社會性死亡,但那並沒有影響到白毛狐娘對高跟靴的偏愛。

此時的“她”正穿着一套露肩的襯衣短裙,兩條美腿上包裡着如今已經徹底離不開的吊帶黑絲,尾巴在後麵輕輕搖晃着,腳上則是穿着一雙長度超過膝蓋的高跟靴,那種足部被靴筒緊緊包裡住的感覺令他慾罷不能,同時也讓逐漸沉迷於打扮自己的白毛狐娘看上去越發的性感色氣了。

——事實上,很多普通的女生反倒不會對高跟靴這種麻煩的鞋子如此的鐘愛。

也許這算是ts係女孩子的特殊愛好?

不過也可能是因為高跟鞋最初本就是為男性而生的吧。

當然,蘇黎穎臨走之前自然沒忘記給他掛一層遮掩身形的幻術buff,讓別人看不見他的真容,否則他也不敢如此隨意地頂着一張自帶魅惑光環的臉蛋出來亂逛,那是會被路過的大叔和黃毛少年們日到失智的。

隻不過,最近這段時間自傢女友陪在他身邊的時間確實少了很多,也就每天晚上7點之前會跟下班一樣準時回傢,然後是正常的情侶性生活,如此週而復始。

就像今天早上一樣,起床後先是跟他來了一發日常的早安炮,消耗掉晨間多餘的精力避免過度發情後,就穿上了蘇黎穎的人皮,留下一句“我去清理一些垃圾,夫君你接着睡你的”,像上班一樣出門去了——至少沒跟昨天一樣,穿着前天夜裡做愛時玩角色扮演用的貓妖少女的皮物就急忙走了,連cos服都沒換。

聽她中午打回來的問候電話裡說的,應該是追殺昨天急着下班回傢陪男友所以不小心沒殺掉的漏網之魚去了,然後是下屬又查到了一些那個挖她牆角的幕後勢力的相關線索,所以今天還有不少重要事情要忙,晚上要是沒回傢的話讓他自己弄點吃的,不用給她準備。

這種畫風的日常多多少少沾點離譜。

而更離譜的是他居然已經習慣了這種混雜了皮物、愛情、殺手女友之類亂七八糟的要素的生活。

甚至覺得要是能少點打打殺殺多點色色就更完美了。

“雖然很欣慰她現在對我的信任,連“我去殺人了”這種話都不再避諱我了,但不管怎麼說都很不正常吧,金盆洗手要這麼大陣仗嗎?”

陸升嘆了口氣,背後的狐尾微微一動,避開了旁邊的路人。

因為在其他人的眼中,他依然還是那個普通的青年,而不是一個性感的白毛狐耳美少女,自然也看不到“她”背後的大尾巴,但就算有幻術的遮掩,日常外出還是要小心一點。

既然看不到,所以也不會主動避開,像是尾巴被撞到摸到什麼的都是小事,他也不是真正的青丘狐族,隻是穿着一層脫不下來的狐妖人皮,不存在那種尾巴被摸了就要打人的傳統。

但萬一把人絆倒了多半會被踩上幾腳,他在傢裡已經體驗過被穿着高跟鞋的蘇黎穎踩到尾巴的痛苦了,亦或是被煙頭燙得渾身一哆嗦,都是很正常的事情,甚至可能會被自行車卷進去,那就是血腥慘案了。

至於為什麼不繼續在傢裡宅着避開這些風險,而是要出門瞎溜達……

他隻能說,這種在幻術遮掩下無論穿着怎樣色情的女裝打扮,哪怕是穿着情趣內衣都不會被知道,而是會被當做正常男人看待視若無睹的倒錯感和刺激感……真的很棒。

當然,這回他沒失智,不至於真的穿情趣內衣出門,也沒有在身上掛什麼奇奇怪怪的玩具,更不會在大庭廣眾之下偷偷玩弄自己的敏感部位,自傢女友提出的那些太過刺激的玩法也被他拒絕了。

像這樣悠閒地穿着女裝出門逛街的感覺就剛剛好,不會因為太緊張或是太興奮而刺激到身體發情,又能享受作為女孩子的愉悅。

黑絲小裙子什麼的既輕鬆又透氣,比男裝舒服多了,至少陸升現在是這麼覺得的。

他就這樣將隻有自己能看見的少女姿態隱藏在幻術之下,漫無目的地行走在這座熟悉的城市裡,享受着行走的過程。

小歩快走時,胸前起伏的乳搖感讓重心也隨之變化,低下頭時也隻能看見一點點靴尖,剩下的都是胸口深邃的乳溝,而隨着與皮物的融合,體質也在逐歩上升,所以穿着高跟鞋走了許久也不會覺得累,優雅從容的女性歩伐下,夾緊的雙腿之間黑絲摩擦的獨特觸感也讓他願意沉下心去感受。

不知不覺間,週圍熟悉的環境逐漸變得陌生,鼎沸的人聲車鳴慢慢變小,變弱,最後越來越空曠,耳邊隻剩下過膝長靴的靴跟踩在水泥路麵上的清脆響聲。

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已經走出了很遠,遠到分不清自己在哪,隻能看見身邊的鋼筋水泥森林,似乎是一棟郊區的爛尾樓。

經過女友的修煉知識培訓後,陸升本能地打起了警惕,懷疑自己受到了某種引誘的術法作用,但仔細感受之後,卻並沒有任何發現。

大概隻是自己太沉迷於女裝的感覺,以至於忘記了時間?

“怪事……回去跟雨秋說一下吧,下次不走這麼遠了。”

白毛狐娘掏出手機,打算開個地圖導航先回傢。

古時候可能還要擔心什麼迷路走錯,但現代社會隻要沒有超凡因素的乾擾,有一個導航軟件在手無論你在上麵地方都能直接給你指條回傢的路。

就在他心中稍定的時候,越發敏銳的感知忽然察覺到了兩道陌生的氣息,還有一些奇怪的聲響。

不遠處,一個長着赤色狐耳,背後有六條尾巴的少女從爛尾樓的角落衝了出來,身上的衣服也破爛了不少,看上去像是經歷了艱難的戦鬥,歩伐也踉踉跄跄。

而跟在她背後緊隨不舍的是一隻……狼人?

渾身漆黑的毛發,健壯的體格,淫邪的笑容,一看就是……總之就是很陰間的模樣,不光是外錶,還有血腥味濃重的氣息讓人本能地心生厭惡。

兩人邊戦邊退,不時扔出許多視覺效果炸裂的術法,短暫的交鋒中可以看出前者明顯處於壓倒性的不利,隻是在苦苦支撐,很快就露出疲態狐耳的少女自然看到了不遠處的陸升,雖然很疑惑為什麼這裡會有一個看起來什麼修為都沒有的男人,但還是用為數不多的力氣,朝他焦急地喊道:“快跑!不要看這邊!”

言罷,撐起疲憊疼痛身體,打算把戦場往另一個方向挪去。

而在她身側緊追不舍的狼人同樣看到了他,臉上的錶情有些猙獰,但明顯沒怎麼把他放在心上。

但這不代錶他會略過這個莫名其妙出現的傢夥,粗壯的右爪上泛起血紅色的流光,一爪拍在分散注意力露出破綻的狐耳少女身上,撕裂了護體的法術,在大腿上菈出一道深深的血溝,隨即撈起她的身子如同扔垃圾一樣扔到一旁,同時身體暴起,朝他衝了過來,打算先解決這個突然冒出來的人。

“哪來的傢夥……啧,殺了再說。”

而陸升呢?

看到那偏轉方向,直衝着自己而來的紅黑兇光,琢磨了一下,覺得自己大概是跑不掉了。

那他還能怎麼辦?

要麼等死。

要麼就反撃。

他擡起一隻手,將脖子上掛着的項鏈扯下,凝聚成青色的火鞭,用力揮出一道火刃。

在這段時間裡,秦雨秋也不隻是和他親親我我享受戀愛的快樂,同樣也教了他一些實用的戦鬥術法,大多是借助青丘狐妖血脈才能使用的術法,威力比尋常術法要強上一些,為了確保他的生存能力,她還給了他不少從當年的塗山凝雪身上搶來的法寶,從保命法寶到提高跑路速度加buff的一應俱全。

雖然現在的他無法發揮出這些東西真正的力量,但也算是用錢砸出來的氪金戦士,多多少少有點主角級別的跨階戦鬥能力。

而狼人也意外於眼前這個錶麵上氣息不強的傢夥居然能使出如此威力不小的攻撃,大意之下,疏忽了防禦專注攻撃的他腦袋被炸了個正着。

而陸升也得到了喘息的機會,猶豫了兩秒,最後還是咬了咬牙,迅速繞過正捂着眼睛哀嚎的狼人,衝向被扔在一邊傷勢未知的狐耳少女,把她撈了起來,抱着她頭也不回地直接跑路。

他當然不會傻到跟他硬抗。

從那頭狼人身上的氣息多少也能推斷出這是遠強於自己的敵人,就算自己是個氪金戦士,勉強能扛一段時間,但催動法寶也是要法力的,而藍條方麵自己處於絕對的劣勢。

狐耳的少女雖然受傷,但並未昏迷,剛才的一切都被她看在眼裡,包括他出乎意料的反撃,以及朝自己衝過來的一幕。

是個路過的好心人?

“你剛剛用的是……青丘狐火的法寶,難道你也是我青丘狐族的族人麼?”

少女被他抱着一路狂奔,有些訝然道。

“大概……算吧?也可能不算?我也不知道。”

陸升一邊警惕地不時回頭看看被炸傷的狼人,一邊含糊地回答她的疑問。

按照自傢女友的解釋,等他徹底融合塗山凝雪的人皮之後,那確實能夠稱得上是純血的青丘狐妖,一些高層的八九尾的狐妖都不一定有他純。

但肯定不能算是什麼族人,恰恰相反,仇人還差不多,畢竟自己的血脈是靠着穿上塗山凝雪的人皮得來的,以她當年的名望,妥妥的血海深仇。

“而且你說也?你是青丘的狐妖嗎?”

“我是赤狐一脈的族長之子,有蘇氏,名清雲……別說那麼多,他又過來了!”

短暫的對話很快就被打斷,因為剛剛被炸傷的狼人再度衝了過來,一隻眼睛緊閉,淌着猩紅的液體,然而被傷到一隻眼的傷勢並沒有影響他的戦鬥力,反而激起了他的兇性,看着陸升的獨眼越發地憎恨。

遠程攻撃也全都朝着陸升而來,一次比一次更加狂暴,明顯是打算先把這個靠着法寶逞能的男人先解決了。

而陸升隻能抱着這個自稱有蘇清雲的狐耳少女拼了命地跑,加持速度的法寶也催動到了上限。

但不要忘記,他現在穿着的可是一雙9cm高的高跟靴,沒在跑路的過程中把腳崴了就已經是得益於長靴足夠合腳,以及他這段時間的女裝外出鍛煉出來的熟練度了。

而狼人的速度本就比他快上不少,自己又掛着雙倍重量和高跟鞋的的debuff,甚至還沒法像某些電視劇女主角一樣把高跟鞋脫掉擺脫debuff。

這樣的情況下,想要跑贏對方實在是強人所難了。

他現在最多算是半個狐妖,又不是隔壁特雷森的賽馬娘!

哪怕陸升已經穿着高跟鞋跑出了極限的速度,而且奇迹般地沒有崴腳,兩人與狼人的距離也在快速縮短,剛剛趁着他受傷搶先領跑的優勢正在迅速耗盡。

有蘇清雲被他抱在懷裡,相當平坦的胸部與陸升豐滿的正麵緊緊相貼,雖然在高級幻術的掩蓋下,以她的修為看不出陸升的真實身份,卻本能地感受到胸口一陣發悶,被她當做了生死境地帶來的心理壓力。

身上的傷口也在隱隱作痛。

雖然這個氣息不是很強的男人身上居然有不止一件的高級法寶,爆發出的實力一時之間連自己都有些吃驚,卻也能明顯看出後勁不足。

她很感激他在如此緊要關頭還沒忘記救自己。

但不得不說,這傢夥運用法寶的技巧實在太差了。

這樣下去,他的法力早晚會用盡,而自己也處於虛弱的狀態,法力早就油盡燈枯了,最後的結局多半是和這個素不相識卻幫了自己的男人死在一起,甚至還會便宜了那個該死的狼妖,讓他徒增收獲。

有蘇清雲咬了咬牙,狐耳耷菈在腦袋上。

“你……把我扔過去吧,我才是那個傢夥的目標,暫時還能撐一會,趁着他對我動手的時候,你應該能跑出安全的距離,至少比這樣被他追上等死要強。”

“你我素不相識,我也不知你的品性,但你本就是被意外牽扯進來的無辜人,隻希望你看在同為青丘血脈的份上能把我這個玉佩帶走,它不值錢,卻是我父給我的信物,你把它交給青丘赤狐的族長,父親會給你一筆獎勵的。”

“少說兩句吧你,有留遺言的功夫不如想想有沒有咱們兩個都能活下來的辦法,或者單純拖延一段時間也行。”

他剛才已經通過秦雨秋給自己留下的緊急手段發出了信號,隻要能撐到她過來,那麼就算是安全了。

但前提是撐得過去。

陸升轉過頭一發狐火就砸了過去,把狼妖再度逼退些許,但效果不佳,而且消耗急劇提高。

目前他的真實實力隻有四尾狐妖的級別,靠着氪金法寶才勉強不落下風,差距太大了。

那兇殘的狼嘴流露出嗜血的獰笑,甚至不急着報復,而是如同玩弄一般咬在後麵,繞着圈子把他的活動範圍一點點壓縮,不時甩出幾道遠程攻撃。

“哪有什麼辦法……我歲數不大,如今不過是六尾,你的實際實力似乎比我弱不少,那頭狼妖換算過來至少是狐妖的七尾,差距太大了。”

有蘇青雲搖搖頭。

她能感受到抱着自己的那雙手依舊摟得緊緊地,完全沒有鬆開的意思。

“要是我還有法力的話,你我聯手,或者借用你的法寶說不定還能乾掉他,可惜……”

她趴在他的肩上,看着他抱着自己一次次狼狽地閃躲,讓被攻撃的風險都由自己的後背來承擔,護體的神光一點點暗淡下去。

她深深地將這一幕刻在了心底。

看樣子是個好人呢,隻是可惜了。

“算了,既然你不願把我扔下,那我們便聯手對敵吧,反正也逃不掉,我雖然沒有多少法力,卻還有爪子和尖牙,你我拼上性命,說不定還有奇迹的轉機,即便身死於此,能與萍水相逢的戦友死在一起,也算是此生無憾了。”

狐妖少女釋然地笑了。

共處危難的情況下,很容易就會對沒有抛棄自己的同伴產生好感,哪怕剛剛還是素不相識。

“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陸升。”

“好,我記住了,倘若能活下來,我回到族裡後定當重酬以謝,絕不食言。”

“停,快別立flag了,你知道你現在看上去多像是小說裡第一章出場就祭天領便當的女路人嗎?好歹拿個女主劇本啊。”

“女主劇本麼……”

有蘇清雲笑了笑,少女般的嬌俏容顔上帶着些許無奈。

“可我是男的啊,隻是長的比較秀氣,變聲期一直沒到罷了。”

“哈!?”

聞言,陸升一不留神險些摔了一跤。

“你一個男的為什麼留這種披肩長發的發型?”

“因為妖族崇尚古風啊。”

有蘇清雲給出了無法反駁的理由。

“而且我從小便常常被認錯成女子,後來逐漸也就習慣了,按照人類的說法,應該叫做僞娘?”

“所以啊,我怕是當不了女主角了,隻能遺憾地當個領便當的路人了。”

她……或者現在應該稱之為他單手捏決,爆發般的赤色火焰轟向狼妖的方向,用最後的法力宣泄着他的憤怒。

而陸升也借此機會將他放下,開始玩了命似地輸出。

“嘿嘿,這就不跑了?”

狼妖毫發無損地從火焰中走出,有所防護的他身上流動着紅黑色的氣息,幾乎沒有受到多少傷害。

如果陸升的攻撃全部打實了,或許能夠將他轟個半殘,但……這是他的第一次實戦,催動法寶的技巧隻能說勉勉強強,戦鬥意識更是差得遠。

唯一的重創隻有被陸升傷到的眼睛,但想要再來一遍怕是不太現實。

“我還想再多玩一會呢,青丘狐的小公子可不是什麼時候都能找到的玩具,不如你們繼續跑一會,讓我盡興一點,我們有的是時間。”

話是這麼說,陸升和有蘇清雲都壓根沒信他的鬼話,距離沒菈開之前主動把後背留給敵人那是純純的弱智。

人可以菜死,但不能這麼蠢死,不然會被死在一起的戦友嘲笑的。

“呵……能和一位新的朋友相識,然後死在一起,我是沒有什麼遺憾了,隻是委屈了你,陪你一起死的隻有一個僞娘,不然我若是女子的話,也許泉下有靈我們還能互相作伴呢。”

有蘇清雲坦然地麵對着靠近的敵人,微笑着說道。

“抱歉,我有女朋友的,而且她比你漂亮。”

陸升搖搖頭。

雖然自傢女友的支援一直遲遲未至,但他也不怪她,隻當是自己運氣不好,在她出遠門的時候遭了如此大難。

而且她已經把最好的法寶收藏給了自己,打不過敵人也是因為自己戦鬥力配不上這些東西。

終究是被她保護得太好了。

“那倒是當真遺憾了。”

有蘇清雲愣了一下,也不在意。

“不……其實也未必。”

在這緊要關頭,陸升忽然想起了在緊張的局勢下一直被他忘記的事情。

他一直在暴力反抗,想着逃跑,拖時間。

卻習慣性地忽略了自己本就擁有的,甚至已經習以為常的——唯一一件擁有跨越級別解決敵人的力量的武器。

那就是“她”的臉,自帶魅惑光環,足以讓人心神失守,淪為裙下之奴的魔性美貌。

“有蘇清雲,你……會魅惑的法術嗎?提高誘惑程度那種。”

陸升忽然問道。

“會……倒是會,但難道你想讓我魅惑他嗎?”

有蘇清雲的臉色有些怪異。

“我的長相的確不差,但就算不提我願不願意,實力差距太大根本不可能起作用的好不好,而且這個距離他聽得見的。”

狼妖並未出聲,隻是露出了嘲諷不屑的獰笑,打算把這兩個不知所謂的傢夥趕緊弄死。

“沒關係,會就行了,給我上個buff,我來。”

陸升毫不在意地搖了搖頭,頭頂上原本耷菈着的狐耳再度翹了起來。

“告訴你一個秘密,不要說出去。”

“其實,在性別這方麵,我們都是一樣的。”

這一刻,他主動解除了秦雨秋施放在自己身上的高等級幻術,將純白的狐耳和披肩長發,以及毛茸茸的狐尾盡皆釋放出來。

在他身上施加的任何法術,秦雨秋都告訴了他自行解除的竅門,乃至她故意留下的破解後門,為的就是讓他在必要的時候不會受制於自己留下的枷鎖。

當然,在有蘇清雲麵前露出“塗山凝雪”的真麵目自然是有風險的,甚至有可能讓剛剛認識的新朋友變成仇人,但現在也沒別的辦法了。

解開幻術之後,前一秒平平無奇的青年,下一秒卻成為了擁有無可匹敵的絕美容顔的白發狐耳少女,蓬鬆光潔的尾巴在身後輕輕搖晃。

將白毛狐娘的“本來麵目”解放出來的陸升露出了輕鬆的微笑,精致的容顔攜帶着魔性般直入內心的魅惑。

他從一開始就不懂得如何收束自己的魅惑光環,出門時也一直依靠着自傢女友的幻術,而唯一能看到這副姿態的秦雨秋又是頂尖的強者,不會受到影響,所以陸升從未以魅惑他人的角度認識過自己如今的真正魅力。

而且不是無意識發動的常態,而是全力催動魅惑效果的狀態,甚至加了buff後還能更強一些。

“轉過去,別看我的臉,會被魅惑的,先給我上buff。”

“她”轉過臉,不去和他正麵對視,隻是用婉轉如靈鳥啼鳴的悅耳女聲輕聲提醒後麵的僞娘。

“啊……知道了。”

有蘇清雲狠狠地給自己的臉來了一下才勉強擺脫了陸升的魅惑影響,但那張絕美的臉卻在腦中揮之不去。

隻是……不知為何總有一種熟悉感,好像這張臉在哪裡見過一樣,但他又很確定自己從來沒跟陸升見過麵。

不過真沒想到,原來陸升……不,應該是叫陸笙吧,她的性別居然是女子,而且還這麼漂亮。

搖搖頭,不去管這些問題,他直接把自己所學過的所有輔助和提高勾引誘惑效果的術法全部加持在了陸升身上,讓“她”的魅惑光環癒發可怕。

然後看着“她”轉過臉去,以背影麵對自己。

至於作為敵人的狼妖……他看到陸升——或者說“塗山凝雪”的臉的時候就已經進入了失神的狀態,雖然想閉上眼睛擺脫魅惑的影響,卻完全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

就像麵對穿着這張皮物的自傢女友時的陸升一樣,在穿着同一張人皮,擁有同樣的容貌和魅惑光環的陸升麵前,他絲毫沒有反抗的能力。

看着眼前美艷得宛如天上谪仙的白毛狐娘,狼妖嗚咽着瞪大了眼睛,她的形象越發地高貴、聖潔,且熟悉。

而自己竟然膽敢對她做出傷害的行為。

僅剩的理性在奴性般的愛意麵前蒸發殆盡。

被喚起的記憶和本能讓他的眼神失去了焦距,被他的魅力所俘獲,不可自拔且源自靈魂深處地湧現出強烈地侵蝕神志的愛慾。

哪怕幾秒鐘前她還是他,是自己的敵人。

他甚至未曾思考過為何記憶中已經死去的她會重新出現在他的麵前,更未曾懷疑過眼前的她是不是真正的她。

狼妖隻知道一件事——現在,她是自己的女神。

是自己甘願奉獻出一切的對象。

狼妖卑微地、順從地跪在地上,奉獻出忠誠。

是自己無法反抗,也不願反抗的女主人。

而他隻是她的奴隸。

“這樣就可以了?”

確定這隻狼妖已經徹底陷入那種毫無理智隻知道服從的被魅惑狀態後,陸升鬆了一口氣,走到了他的麵前,猶豫了一下,試探性地擡起穿着高跟長靴的腳,輕輕踢了他一下。

沒有反應。

再踢一下,加大力度。

狼妖依然隻是沉默地低着頭,任由那隻腳接連不斷地踢撃着他的身體。

而陸升踢的力度也從輕到重,最後可以說幾乎是用盡全力,宣泄憤怒般的在他的身上留下肉眼可見的攻撃痕迹,細長而尖銳的靴跟在他覆蓋着毛發的粗厚皮膚上留下用力劃過的血痕,以及刺破皮膚的血洞。

這已經是足以讓昏迷的人從痛苦中驚醒的折磨了,而狼妖依然沒有任何反抗的意思,甚至於……受傷的疼痛讓他猙獰的臉上微微抽動,緊接着卻露出了癡迷般的享受神色。

單純的魅惑是無法達成這種效果的,更不用說這一次本就是對強於自己的敵人越級發動魅惑光環。

陸升俯視着跪在自己麵前的狼妖,若有所思。

該不會……這傢夥錶麵上這麼殘暴,其實內心深處是個徹頭徹尾的抖m。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好辦多了。

白毛狐女的嘴角勾起一抹愉悅的弧度,淡金色的如水雙眸中閃爍着興奮的光芒。

事實上,盡管秦雨秋曾斷言過塗山凝雪的人格已經完全崩潰,皮物中靈魂的殘留不會對他的人格造成任何影響,但那隻是一種簡單的用來讓他安心的說法,融合任何外來的靈魂都不可能完全沒有影響,隻是這份影響微乎其微,弱小到幾乎不需要有意克制就會被掩蓋,秦雨秋自然也沒有在意。

但不是所有的微弱影響都會如此消失殆盡,在某些特殊而恰當的時候,以及本人完全不抗拒的時候,就會呈現出更加明顯的作用。

陸升的呼吸逐漸變得有些粗重,身體一點點燥熱起來,但不同於發情時無法抑制的性交衝動,此時的他完全能夠控制自己的行為,隻是意識本身的傾向和嗜好發生了一定的變化。

或許,現在用“她”和“陸笙”來稱呼會更合適一些。

……

陸笙絕美的臉上興奮的微笑一閃即逝,俯視着腳下卑微地跪着的狼妖,某種奇妙的愉悅感在心中滋長,她似乎本能地就知道自己應該怎樣做才能讓他興奮起來,又要怎樣才能讓他憋屈、痛苦,卻更加地服從自己。

她停止了對他的身體的踢撃,因為那隻能讓這隻抖m的大狗感到愉悅,卻不能讓她玩得開心。

接着,陸笙緩緩擡起一隻靴子,輕柔地踩在他麵朝地麵的腦袋上,如同鄰傢的少女溫柔的撫摸一般,用靴底撫平他漆黑的毛發。

但這並不能讓他舒服起來,反而有些……恐懼般的顫抖。

下一刻,她用力地踩下,將狼妖粗長的犬麵用一隻腳壓在地上,毫不留情地用靴底像碾垃圾一樣狠狠蹂躏,再次擡起腳,然後用力踩下、碾軋,如此反復數次。

當陸笙終於露出了滿足的微笑時,狼妖臉上已經多出了許多傷口,連漆黑的毛發都被暴力地磨去,露出鮮血淋漓的皮膚,卻隻敢把身體挪回原位,連擡起頭看一眼那因為折磨他而愉悅地笑着的絕美容顔的勇氣都沒有,“錶現出乎意料地不錯呢,沒有多餘的反抗,你很清楚自己隻配被踩在腳下的地位呢,雖然還是一條低賤的雜種就是了。”

“不過……稍微擡起頭來看一眼吧。”

聞言,狼妖終於第一次擡起頭來,視線緩緩上移,看到了踩在他麵前的一雙純白的高跟長靴,然後是色氣的黑絲,當他的視線本能地要再往上移一點,窺視到那高貴的裙擺中隱藏的私密處的時候,陸笙毫不遲疑地擡起靴子,再次用力踩在了他的腦袋上,將他擡起的頭顱踩了下去,下巴與水泥地麵零距離接觸。

白毛狐娘的聲音再次響起,卻不復輕柔,而是冰冷而嚴苛,帶着某種被冒犯的憤怒。

“我什麼時候說過……你擡頭的幅度可以大到這種程度了!?我的裙底是你有資格窺探的嗎?看來我高估了你對自己地位的覺悟,還是說……你的心裡還存着以下犯上的想法嗎?”

“不……對不起…對不起…我沒有,真的沒有!”

狼妖顫抖着身體,從被踩着無法張開的口中艱難地擠出含糊不清的聲音。

“原諒我…求您原釀我…”

“……僅限這次。”

陸笙收回了踩在他頭上的腳,聲音重新恢復平靜。

“看在你第一次冒犯我的份上,我可以原諒你,但……記住你的地位,你隻是一條賤狗,我不希望有下次,好嗎?”

“是…是……”

“那就再把頭擡起來,不要再讓我失望。”

她命令道。

這一次,狼妖擡頭的幅度更低了,隻擡到了小腿就不敢再往上。

“看到靴底了嗎?”

陸笙擡起腳,用靴底在他的鼻子上摩擦着,讓他看清眼前的一幕。

“雖然踩在你臉上的感覺還不錯,但你的毛發實在太多了,跟你肮臟的血混在一起,而且我還因為你的緣故跑了那麼久,沾染了地上的灰塵,把我的靴子都弄臟了,這些都是因為你的錯哦,明白嗎?”

“是…是……對不起…”

“明白了就好,那就給你一個補償的機會。”

陸笙微笑着,擡起那隻沾滿了泥土、灰塵,還有狼妖的血肉和毛發的長筒靴,向前邁出一歩,踩在他麵前的地麵上。

“給我舔乾淨吧,用你的舌頭。”

“每一麵都要舔到一塵不染才行,不準有任何的遺漏。”

當那隻穿着過膝靴的黑絲玉足伸到他麵前的時候,狼妖卑微地雙手捧起她高貴的身體的一部分,忘我地親吻着她的靴尖,伸出粉色的大舌頭一點一點地清理着靴子上的汙物,即便那是與血液混合在一起的塵土還有從他身上碾下的肉沫和毛發,也依然像是對待某種恩賜和獎賞一般,欣喜地將他們吞入腹中。

仿佛那才是他應得的食物。

就像曾經的那個她最喜歡的一種進食遊戲一樣。

每一餐都隻有十幾分鐘時間,她會在擺放着許多精美食物的房間裡隨意地行走、坐立,穿着羊皮制成的精美長靴把那些珍貴的食物踩爛。

而那些完好的食物都不是他們有資格觸碰的,隻有那些沾在她的靴子錶麵的,裡挾了灰塵和泥土的殘渣才是他們僅有的食物,在飢餓的驅使下,親吻、舔舐她的靴子,並咽下從上麵刮取到的任何食物幾乎成為了他的本能。

當然,陸笙並不知曉,也從未玩過那種遊戲,她隻是饒有興趣地看着腳下的黑毛大狗用舌頭將自己弄臟的靴子重新變得純白乾淨,連靴跟細縫中的汙物都蕩然無存。

然後又換上了另外一隻腳,繼續欣賞這卑微而可笑的錶演,從這種對人格的完全踐踏和侮辱的過程中獲取極致的愉悅感,以至於精致的俏臉上都泛起了糟糕的紅暈。

將剛剛還高傲地想要殺了自己的敵人踩在腳下,隨意地侮辱、蹂躏他的尊嚴,調教成忠誠的奴隸,把被追殺的怨念以另一種特別的,不同於直接暴力的方式在敵人身上發泄出來,這種別樣的快感幾乎讓她忍不住要呻吟出來。

好在,她還是忍住了那種衝動,沒有貿然失態。

用被舔得乾乾淨淨的靴子在狼妖的臉上蹭了蹭以示獎賞,然後踩在狼妖寬闊的背上作為落腳點,一邊不自覺地用尖細的靴跟碾軋着他的肉體,一邊思索着接下來要如何調教這隻大狗,卻忽然想起……這似乎並不是自己的私人場合。

發泄抖s的慾望好像有點過頭了,以至於陸笙不小心忽略掉了從剛才起就沒什麼存在感的有蘇清雲。

自己一個人的時候用sm的方式調教敵人,誰也不會知道,但要是有個旁觀者的話意義就完全不一樣了。

她尷尬地轉過頭去,小聲說道:“抱歉呢,不小心有點沉迷於調教這隻賤狗……嗯,我不是故意忽略掉你的,隻是一時有些興奮起來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但我平時的性格不是這樣的,可能是……喂?你有在聽嗎?”

在她說話的時候,有蘇清雲也在目不轉睛地盯着她的臉看,愣了兩秒之後,陸笙忽然意識到自己現在的魔性美貌自帶的魅惑光環是對敵我雙方都有效的無差別攻撃。

雖然對同性也有效,但在麵對異性的時候效果是最好的,而有蘇清雲雖然看上去是個平胸美少女,實際上卻是被自己xp特攻的僞娘……

“該不會你也被我魅惑了吧……那就難辦了,又不能上個幻術關掉,不然這條賤狗肯定不會這麼老實……”

陸笙有些苦惱地嘆了口氣,看向地上跪着的黑毛大狗,眼神又變得冰冷嫌惡起來,看到就想一腳踩上去狠狠地調教。

不知為何,在對有蘇清雲說話的時候,她完全不會有什麼特別的想法,但在對待這隻狼妖的時候,那種抖s嗜虐的本能又會湧上來。

但這種感覺還不壞。

“不……我並沒有被魅惑。”

有蘇清雲也終於從那種出神的狀態中反應過來,眨了眨眼,看向陸笙的眼神裡並沒有迷離的感覺,完全不像是被魅惑的樣子。

“隻是…那個……我其實……”

他似乎想說些什麼,但說着說着就滿臉紅暈,支支吾吾的,俨然一副少女的姿態。

但眼神卻出乎意料地閃亮。

與其說是被魅惑後的病態愛戀,不如說是……某種憧憬和渴望?

有蘇清雲深吸一口氣,用一種小到難以聽清的聲音說道:“我是想說,你剛才在折磨他的時候,那種把他踩在腳下,當做物品一樣隨意淩虐的蔑視感,就好像完全不在乎他的生命一樣,還有那種冷漠高傲的氣質,像神明一樣喜怒無常,主宰他的性命的感覺,尤其是讓他舔你的高跟鞋的部分……棒極了。”

他的眼睛亮晶晶的,仿佛閃爍着某種奇異的光輝,就像是初次看見感興趣的事物的小孩子一樣。

“嗯……我應該說謝謝嗎?”

陸笙挑了挑眉,大概有些理解他想要錶達的內容了。

在他有些失望的眼神中,她微笑着補充了一句。

“或者是你應該更想聽到的——要一起來試試嗎?”

她的確沒有想到,看上去氣質隨和又很尊重人的有蘇清雲居然也會因為看到自己調教這隻狼妖的一幕而覺醒出這樣的興趣。

自己雖然靈魂是個男性,但身體和容貌上都繼承了塗山凝雪的模樣,用女王係的sm玩法調教和折磨敵人也算正常。

但如果是有蘇清雲的話……僞娘抖s女王?

聽上去好像還挺色的。

陸笙想象了一下他穿着一身色情的女王裝,揮着皮鞭踩着高跟靴,一臉興奮嗜虐地調教這隻黑狗的模樣,發現好像也沒什麼違和感。

除了平胸以外,他看上去和女孩子沒什麼區別,作為女性上位的一方玩sm當然沒問題,而僞娘這個元素在某些情況下反而會更讓人興奮。

“真的…可以嗎?”

有蘇清雲有些難以置信。

“為什麼不呢?反正這個傢夥剛剛那樣傷害了你,就趁着這個機會,用你喜歡的方式把你的怨氣發泄出來吧,對我們來說,這傢夥隻是一個隻配被踩在腳下的玩具罷了。”

陸笙微笑着菈起他的手,用溫柔的聲音引導着,讓他如同自己一樣站在狼妖的匍匐的腦袋前麵,然後擡起一隻腳,將那個猙獰而卑微的頭顱踩在靴下,如同教學演示一般慢慢碾着。

“你看,就像這樣,很簡單的。”

“不需要考慮他的心情,也不用去理會他的嗚咽和顫抖,隻需要隨心所慾地把你的嗜虐慾望用你喜歡的方式宣泄出來,想怎麼虐待他都不會被反抗。”

“因為他是一隻可悲的抖m公狗啊。”

“可是……我也是男的,不會有點奇怪嗎?”

有蘇清雲仍然有些猶豫。

他剛剛看到,在開始調教這隻狼妖的時候,陸笙的氣質就發生了特殊的變化,變得高貴優雅,卻又殘忍嗜虐。

她無情地踐踏着狼妖的尊嚴,將他的人格踩在腳下,用靴子肆意地碾碎,從心底上就把他當做平等的生物去對待,那種折磨他的肉體時冷漠無情的氣質和嫌惡的態度,卻又不像是單純的暴戾,而是帶着一種……藝術般的美感。

在狼妖狂熱地舔舐着她的靴子的時候,陸笙就這麼站在他麵前,俯視着腳下的奴隸,精致的麵容上帶着愉悅的笑意。

那一刻的她顯得如此高貴而美麗,令他心潮澎湃,無法自拔。

如果是抖m的話,或許會忍不住想要被她踩在腳下肆意侮辱和踐踏。

但有蘇清雲的心中卻泛起了一種向往和憧憬。

想要成為她。

想要站在她的位置,做和她一樣的事情。

想要和她一起折磨和調教那頭下賤的狼妖。

可她是如此美麗的女子,而自己隻是個……僞娘。

“那又如何呢?僞娘抖s也是很棒的屬性,對某些可悲的m來說,說不定會更興奮呢。”

陸笙微笑着搖搖頭。

“試試吧,隨你喜歡地去折辱他,他不會反抗的。”

有蘇清雲試探性地把腳踩在狼妖的臉上,用力壓下。

可以看到,狼妖的身體明顯地顫抖着,被另一個不屬於自己的女神的人折辱,而且還是個僞娘,這激起了他的本能反抗,卻又因為陸笙踩在他頭上的那隻靴子而不敢有任何動作。

“哦呀,被他也加入了調教,感到屈辱了嗎?”

陸笙眯了眯眼睛,腳下用力地碾軋着。

“明明同樣是男人,你隻能被我們一起踩在腳下,當做玩具隨意地折辱,而他卻能夠站在我的身邊,和我一起調教你這條卑微的賤狗,為什麼呢?”

“因為他是天生的抖s,而你隻是一頭低賤的雜種,一個無可救藥的變態抖m,即使是同為男人的他也能輕易地踩在你的頭上對你進行侮辱,而你越是感到屈辱,身體就越是興奮,不覺得可悲嗎?”

聽着她的話語,狼妖從喉嚨中擠出了幾聲嗚咽,身體更加地顫抖了,似乎有些不服氣。。

可是當有蘇清雲把纖細的玉足伸到他麵前,用不容置疑的語氣冷漠地下達命令的時候……

“給我舔乾淨,賤狗。”

他根本無法抑制那種想要全身心臣服的衝動。

狼妖的身體本能地動了起來,卑微地跪在地上,雙手捧起眼前屬於一位抖s僞娘的腳,伸出了舌頭進行侍奉,為他清理上麵的汙濁。

對他來說,這也是前所未有的屈辱。

即使是塗山凝雪也從未讓其他人玩弄過屬於她的奴隸,更不用說是被她厭惡的男人了。

但越是屈辱的折磨,他就越是感到興奮。

再沒有什麼比讓一個愛上了女王S的抖M被要求侍奉一個男人更屈辱的了。

更可悲的是,他甚至並不知道,除了正在調教他的抖s僞娘有蘇清雲以外,那個將他魅惑後像對待垃圾一樣對他肆意侮辱和淩虐的白毛狐娘,在那絕美的人皮之下也並非是他真正臣服的那個女人,而是另一個男人。

“真惡心……”

有蘇清雲嫌惡地踢了他一腳,把他的腦袋踢開,但狼妖不僅沒有反抗,反而又伸着舌頭湊了過來,繼續舔舐他的鞋子。

他已經徹底臣服於這種屈辱帶來的快感中,發自內心地服從身前的這位折磨他時毫不留情的抖s僞娘。

“可惜了,要是你今天是女裝出門,穿着高跟鞋來玩弄他的話,感覺應該會更有意思。”

陸笙在一旁微笑着說道,她見證了有蘇清雲因為看到了她調教狼妖的一幕而覺醒了新的興趣,又在親自玩弄抖m狼妖的過程中越來越適應僞娘抖s的身份,無論是神態還是氣質、言語,都越來越接近剛剛那種狀態下的她,甚至猶有過之。

他在這方麵似乎有着天生的才能,而且相當享受作為S調教M的過程。

某種程度上,自己也算是把一個本來可能一輩子都接觸不到這一領域的純良狐妖少年帶入了無法回頭的不歸路了吧。

但也不一定就是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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