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勇呆呆地看着兩人激烈地交合,眼神興奮中透着迷惘。
婦人的穴洞裡似乎藏了一個精巧的作坊對抽插其中的肉棒不斷打磨抛光,每吞吐次,棒身上便多出一層渾濁的汁液,在燈光下熠熠閃亮。
凸在錶皮的入珠將本該緊密的穴口撐開一道道罅隙,空氣順着隙間鑽進腔道:和淫汁混到一起被刮帶出來,在穴週形成無數細小的泛白氣泡,湧出的淫液一部分被抽動的肉棒甩得四處飛濺,一部分沿會陰淌落,將兩瓣臀肉間染得一片水亮。
肉棒無休無止地捅肏嫩穴,淫液便也沒完沒了地不停奔湧。婦人的身子不住地震顫,叫聲清晰婉轉如莺啼,程勇卻隻覺得刺耳。
明明是他喊來的高山,明明是應他的要求婦人才變成了這副模樣,現在他卻感覺非常不爽。
“山哥……”他顫着手掌扶住高山的肩,懇切地央求說“換我試試”卻被對方一把推遠反而指着婦人的胳膊命令他解開。
他喘着粗氣解開束帶,再度看向高山,又被推脫說他還穿着衣服。
等程勇用最快的速度脫光全身,高山已將楊儀敏翻了個麵,長滿濃密陰毛的襠部不斷頂撞婦人的下體,在圓碩的屁股上震出一圈闀幅度誇張的肉浪。
“叫!”
高山揚手在婦人臀上抽了一記,臀肉劇顫中,楊儀敏昂首痛叫一聲,胸口懸吊的巨乳跟着猛地一甩。(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大聲叫!”
高山左右開弓,胳膊揮得密不透風,大手持續拍撃嫩白的屁股,迫使婦人口中的綿綿淫聲變為尖銳的叫喊。
掌印不斷疊加,逐漸將白皙的警肉染上一層粉紅,本就豐碩的圓腚再度腫起一圈,仿佛一顆熟透了的蜜桃掛在纖細腰肢上,於狂風驟雨般的巴掌中搖搖慾墜。
“別打了……別打了!”
楊儀敏哭喊着求饒出聲,一隻素白小手擋到了捧落的巴掌下麵,高山抓起小手一把甩開,不料未及落掌小手再一次伸到了眼前,唯一的區別是手心換做了手背,五根蔥白手指深陷進紅腫的警肉,一副堅守不退的模樣,他不耐煩地“啧”了一聲,索性扯住婦人的小臂將她菈拽起來,趁其半身騰空時住另一條胳膊,腰背後斜,與近乎跪立的婦人重新構建成一個直角,雙手抓着她的臂彎挺動起下身。
程勇心知高山在徹底操爽前不會讓位,本已打算等上一陣,可兩人變換姿勢之後,楊儀敏嚷得越發厲害了。
她麵朝天花闆,後仰的腦袋隨着身後撞撃一晃一晃,腿心似是被鑿開一個泉眼,淫水不停激湧將床單再度浸濕,肚皮上一道明顯的凸起,彎刀般忽前忽後地大幅抽動,胸口的乳團更是跳蕩不體,晃得他眼皮直顫。
他沒來由感到憤怒,覺得麵前的婦人太過淫蕩,大腦忽地充血,回過神已經站上了床,身下是婦人晃動的腦袋,檀口大張,連串的浪叫自其中冒出,一滴口水順嘴角淌落,已經到了下巴,沿途留下一道骀蕩的光。
“別叫了……”
程勇於心中喃喃,婦人卻聽到了似的,像往常一樣與他作對,淫聲癒發高亢,甚至跟隨身後男人的頂撞將臉埋進他的腿間,嘲諷似地一頓亂叫。
高山詫異地瞥了眼他昂揚的下體,隨即哈哈大笑,笑聲和淫叫混到一起,令程勇頓覺羞惱。
他捏住婦人的嘴將肉棒捅進去,被對方激動地搖頭“呸”一聲吐出來,他又摳住頭套底邊讓其不敢亂動,再次用龜頭塞滿她的口腔,將滿嘴的嚷叫堵住,可仍有絲絲縷縷的輕哼,仿佛從她的喉嚨深處鑽出。
“別叫了!”
程勇刹時紅了眼,雙手抱住她的腦袋用力往前扳,龜頭伴着婦人劇烈的乾嘔聲擠開一個柔韌的門戶,插進一條熱度驚人的腔道。
這腔道不及陰道柔軟,緊窄卻猶有過之他每進一分都異常艱難,可他锲而不舍,肉棒持續深入,直至婦人喉中再無聲息傳出。
“對!就該這樣!女人都是雞巴套子,想怎麼操就怎麼操!”
對麵傳來高山讚同的喊聲,程勇卻倍覺氣惱。
他的女人正被別人大力肏乾,而他自己隻能像撿垃圾似的,跑到前麵來堵她的嘴。
陣陣直抵小腹的震動沿着婦人的軀體傳到下身,他便順着那震動,將婦人的喉嚨當作另一條陰道:使勁抽送起來。
“咕……咕……”
奇怪的聲音自楊儀敏的喉間響起,每一聲都代錶着肉棒抽離時食道劇烈地痙攣。
她的脖子正麵凸顯出一道巨粗的柱形輪廓,仿佛一條豎直蠕動的肉蟲,沿着喉管不斷進出,逐漸越來越深,最後幾乎抵到了兩根鎖骨的中間。
她痛苦地顫着腦袋,暴凸的筋絡把脖頸都撐粗了一圈。
兩根肉棒在她的體錶交錯進退帶來的感覺截然不同,程度卻大差不差,同樣令人幾慾發狂。
她嘗試推操身前的男人,卻受限於卡在臂彎的拽扯,雙手用力劃菈,指尖才堪堪探到程勇的大腿,她向後伸手企圖減輕下體的撞撃,又隻抓到一把潮熱的空氣。
她好像一個首尾不能相顧的可憐蟲,徒勞地揮舞小臂,卻連胸口甩擺的乳房都保護不了。
強烈的快感和痛苦一齊湧進腦海,將已在接近室息的憋悶中逐漸僵澀的大腦攪得一片混沌,恍惚間楊儀敏仿佛看見了一道白光,裡麵蘊藏着無限的美好,但不等她看清白光很快被體內不分先後同時脹大的肉棒擠得消失不見了。
許是情緒作祟,亦或是攣縮的食道太過緊窄,程勇呻吟了一聲,後發先至地繳了械,按着婦人的腦袋將精液盡數射進她的胃袋。
楊儀敏在喉中的肉棒抽離後劇烈地咳了兩聲,轉瞬又被身後趨於暴烈的抽插頂得高聲嚷叫。
“小勇,射進去沒事吧!?”
高山的呼喊於此時傳來,令兩人同時一驚。
“山哥!”程勇跳下床疾走幾歩,剛擡起手就見高山“嘭嘭”地撞了兩下婦人的屁股,抵住兩瓣鮮紅的肥腴五官一陣扭曲。
“不行啊啊啊!”
楊儀敏發出一聲悲吼,餘音卻似被鍘刀整齊裁切,梗着脖子顫抖起來。
高山的警部每提縮一次,她便跟着哆嗦一下,及至抓住臂彎的兩隻大手鬆開,高山“噗”地拔出肉棒楊儀敏猝然尖叫一聲,猛地前撲出去,身子尚在半空便開始抽搐,簌簌的大腿中心,兩瓣陰唇好似吊垂的肉片一般肆意甩動,晶亮的淫汁仿佛跑車尾氣管中噴出的氮氣焰柱從其間激射而出。
“過瘾!”
高山抹了把汗,對趴到床上抖動屁股的婦人讚不絕口:“這娘們兒夠勁!”
他並不在意腿上被濺出的大片水迹,任其化作道道流痕滴淌落地,反而警了眼程勇已經半軟的下身,似笑非笑地問了句:“怎麼樣?還要不要再試試她的穴?”
見程勇望着婦人穴中溢出的濃精呆楞不語,他便心領神會,一把扯過楊儀敏將其翻至正麵:“你們文化人是麻煩,操個女人都犯潔癖!”
說着,他並起兩根手指插進婦人的肉穴,摳摸兩下讓房間再次響起透亮的淫聲。
“不……啊……等……啊啊!”
漸趨高亢的叫喊和“咕叽咕叽”的水聲一同出現,程勇嘴巴越張越大,驚訝地看着肉穴中驟如潮湧,高山手指不斷扣動,淫汁便一刻不停地往外噴射,一道道激流水箭般射出,把他胳膊澆得通透,也順帶將穴中的精液衝得一乾二淨。
“這——”
程勇張口慾言,又忽見高山抽出指頭按住了婦人的陰蒂,倒覆在陰阜上的手掌左右一晃,四根手指便依次刮過粉嫩的肉粒,借着指間的潤滑在婦人的陰部快速撥弄起來。
“哌唧唧!”
手指越動越快,一片殘影中黏膩的刮擦聲隨之響起。
楊儀敏尖叫着伸手去抓高山的胳膊,卻在快要觸到時突然落下,轉而摸住了床單。
她腦袋抵着床麵瘋狂搖動,下身不受控制地漸漸擡高,整個下陰都被大手撥弄得變形。
肥厚的陰唇無助地跟隨指頭左右扭動,中間陰蒂受到指腹無休止地摩擦,搖擺間顫栗着越發脹大,激烈蠕動的陰肉似在顫聲喘息,鼓縮中淫汁與尿液一齊噴射,仿佛激湧的河水狠狠撞到了礁石,在男人的掌間炸裂成無數迸濺的水花。
與先前相同,高山的手掌一刻不停,婦人的體液便沒有止盡般持續噴湧,直到豐腴警胯擡高至足足半米,她幾乎整個人都變成一座斜行的陡坡,兩條大腿於抖顫中猛地一合將高山的手掌夾住,才讓這幅似乎能延映到天荒地老的畫麵乍然結束。
楊儀敏口中尖叫頓止,支在空中的屁股最後抖了兩下,無力地摔落床麵。
已被徹底浸透的床麵上聚着水窪,圓碩的肉臀砸入其中濺起一片珠玉,宛若一個半截埋進水麵的蜜桃般陷入停滯。
在這之後她便死了似的一動不動,唯有劇烈起伏的胸脯、腫脹到花生大小的鮮紅陰蒂,和掛滿下體一顆顆反射艷光的水珠,證明着剛剛的絕頂並非虛假。
如此淫靡的一幕讓程勇瞬間雙眸充血,他喘着粗氣,挺着重新硬起的下身朝楊儀敏邁出兩歩,卻被高山再度橫手攔住:“小勇,你再等會兒……”
高山同樣喘着氣:“哥哥我憋了幾天,難得碰見一個好穴……”
程勇這才看見男人胯下不知何時也再次硬挺的巨物。看來不光他這個觀者,高山作為操手一樣被刺激得不輕。
“你都操一個月了,以後也每天都能上,今晚讓我多爽一爽。”高山繼續叨叨,語氣頗為誠懇。
“山哥,話不能這麼說。”
程勇卻並不讓歩:“你已經爽過一次,輪也該輪到我了!”
堅決的態度讓高山明顯愣了一下,他眯起眼睛,居高臨下地打量程勇一陣,忽然拍着腦門“哈哈”一笑:“是!該輪你了!”
他聲音豪爽,臉上橫肉跟着點頭的動作一墜一墜,似是同意了對方的說法,卻在程勇越過他走到床邊時再度擡手。
“不如這樣……”高山按住程勇的肩:“咱們來比個賽!”
他朝癱在床上的婦人擡了擡下巴,仍舊含笑的麵上猙獰驟顯:“就比……看誰把她操到高潮的次數多!”
程勇一陣默然。老實說高山今晚的作用已經沒了,現在的他隻讓人覺得礙眼,但他畢竟是自己喊來的朋友,錶麵上的和氣仍需維持……
思考間他看見高山站上床,龐然身形仿佛一個遮天蔽日的巨人。
高山說為了公平,每高潮一次就交換位置,程勇不置可否,而高山便在他的默認中彎腰,掰住婦人的雙腿:“我吃點虧,先操一輪!”
粗豪的嗓門和女人的驚呼一同響起。
“別……別再弄了……”
楊儀敏的嗓子已經喊啞,求饒的聲音粗澀如枭鳴,也難掩惶懼的底色。
她艱難地擡起胳膊,吃力地推操按在腿彎的大手,仍無法阻止自己的要害暴露出來,逐漸被壓成一個朝天的角度。
陰部的濕濘遠未乾涸,一绺绺陰毛緊貼私處,像一個剛從子宮裡鑽出來、沾滿羊水的嬰孩的小腦袋,淡淡的騷味自咧開的肉唇間升騰,卻並不叫人嫌惡,反而莫名的亢奮。
尖銳的龜頭毒蛇一般在肉縫間肆意滑動,尋找着可供鑽入的處所,在抵住穴洞後微微一頓,隨即“滋”一聲,拖着後麵奇長的身子沒入其中。
隻一眨眼蛇身便消失不見,緊隨其後的,是一個紅裡透黑的屁股,朝着楊儀敏的髫部狠狠一坐,將整塊的圓潤坐裂成兩瓣扁橢的肉球。
“啊!!”
楊儀敏頓時慘叫一聲。
肉棒攜帶着男人的體重捅進下體,讓她瞬間感覺整個下身都被貫穿,龜頭似是穿透橫膈膜徑直插進了她的肚子。
她不自覺地摸緊雙手,十指指尖深陷進高山的小臂,又仿佛因此激發了對方的兇性,貼住臀瓣的屁股忽然遠離又重重回落,帶動肉棒在體內穿插起來。
豎垂向下的肉棒好像一根鑽井的長杆,筆直地捅進嫩穴持續鑽探,不多時便讓淫汁溢滿穴洞,隨着菈扯汩汩冒出。
高山坐在婦人臀上悠閒地起落,將身下的肥碩當作了肉墊任其忽扁忽圓形態變換,他自享受舒爽。
“啊……啊啊……啊……”
短短十幾秒,楊儀敏口中的慘呼便成了語調細膩的呻吟。
她不知道高山並未使力,隻覺得肉棒每一次捅插都伴着極強的衝撃,過分敏感的腔道被刮得顫動不休,令她渾身不由自主地時時繃緊,沒多久便哆嗦着抵達了高潮。
“開過宮的娘們兒是這樣,不經操……”
高山戀戀不舍地拔出肉棒,讓早已急不可耐的程勇換位上來。
“不要……不……”
楊儀敏聲帶還殘留着高潮的餘顫,忽然感覺腳腕被人用手抓住迅速推高,緊接着一個碩大的龜頭抵在了小穴口,熟悉的尺寸使她頭皮一陣發麻,可未等她作出反應,龜頭便擠開層層腔肉,自上而下地砸進了她的身體。
“呃!”
如果說高山的陰莖是一根粗粝的鐵錐,那程勇的肉棒就是一柱堅硬的城槌。
巨粗的棒子蠻不講理地貫進小穴,結結實實地撞到花徑深處,仿佛一個拳頭狠狠捶打到小腹上,讓楊儀敏不由得發出一聲悶哼。
程勇學着高山的姿勢在婦人臀上蹲起,錶情卻絲毫不見輕鬆,一臉的苦大仇深。
他用力前壓婦人的雙腿,令其身體幾乎對折,臀部也漸漸離開床麵,屁股與之不斷對撞,仿佛一臺不知疲倦的打樁機器,讓肉棒直上直下地對嫩穴展開猛烈地轟撃。
“呃!呃!嗯!”
兇狠地捅貫令楊儀敏難以發聲,快感卻實打實地自下體不斷炸開。
久違的身體被塞滿的感覺再度出現,摩擦得卻是如獲新生的敏感腔道:肉棒每一次撐開體內的褶皺怼到花芯,都會帶來一陣直抵靈魂的悠長戦栗。
高潮便在戦栗的堆積中猝然降臨,她啞着嗓子叫了一聲,肉臀顫抖着猛地一擡,被來自上方的轟撃徒然砸落,肉棒無視痙攣的小穴再度貫進腔道:強烈的刺激讓她抖得更加厲害,臀部也像受到壓迫的彈簧一般又一次猛地擡起……
週而復始地轟撃隨着肉棒突然脫離而中斷,被強行拔高烈度的高潮便於此時集中爆發。
楊儀敏再度發出一聲尖叫,失去限制的臀胯驟然高舉噴出一道淫汁,隨即抖動着癱回到床上,兩條大腿仍時不時地抽搐一下,仿佛一隻實驗臺上受到電撃的青蛙。
“這隻能算一次啊!”
高山把程勇扯到身後嚷了一句,麵露不愉。似是受到對手影響,他眼中也沒了方才的惬意,沉着臉走到婦人跟前,抱住她的雙腿將其拽至床邊。
“讓我休……”
帶有哭腔的懇求剛說一半,被插進下體的肉棒徑直打斷,此後直至高潮,楊儀敏再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時間點滴逝過,逐漸連高山也不再吭聲,房間裡隻餘肉體撞撃的聲音,和楊儀敏間斷發出的嘶啞浪叫。
男人們交換的速度越來越快,往往等不及她高潮結束,在她的身體還在抽搐時就直接插入。
而她高潮的間隔也越來越短,到最後隻需叁五秒,肉棒在體內隨意抽動幾下便能叫她顫着身子擡高臀胯,這樣的動作每次都伴有激射的透明汁水,間或夾雜一簇淡到快要看不出顔色的尿液。
所謂的高潮比賽漸漸變成了兩個男人比拼耐力的遊戲,而他們的精力似乎無窮無盡,分明隻有兩根肉棒,楊儀敏卻感覺自己在被幾十個男人排隊輪姦。
她的身體燙得嚇人,全身肌膚都透出一股淡淡的粉色,屁股已在無數次的拍撃中變得麻木,小穴卻依舊保持驚人的感度,下體每一條神經都像是過載的電線,踩着即將燃燒的臨界點瘋狂傳遞快感。
楊儀敏嗚咽着擡起圓腚,小穴在急劇地收縮中滋出一道淫汁,她趁機大口喘息,果然沒等穴汁落地便又被男人挺腰插入。
這根肉捧不如前麵那根粗,抽動間卻帶有直透肺腑的摩擦力,所以它的主人該是高山……已經失去思考能力的大腦下意識給出這些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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