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還有這個。”
程勇隨意點了兩樣東西,視線從貨架上形狀備異的玩具間掠過,最終定格在一個連接着長杆的機器上。
“真有眼光,這是剛到的新款!”老闆遞出打包好的袋子,一邊恭維道。
“這是什麼?”程勇接過袋子。
“嘿嘿,炮機!”老闆在杆頭裝上假陽具按動手中的遙控器:“既能磨到她水漫金山……”長杆在他淫蕩的笑容中前後運作起來速度慢得令人發指。
“……又能乾得她哭爹喊娘!”老闆忽然連按叁下遙控,機器的嗡鳴刹時暴躁,假陽具化作一支槍頭,在長杆的帶動下刺出一道道殘影。
程勇目不轉睛看了幾秒,不屑地笑了笑!“奇技淫巧。”
他扭頭走出去,拎着黑色的塑料袋。
月亮被雲遮住,老舊的路燈閃爍不定,街邊一片昏暗,身後店門上用鐵架焊接着一個廣告燈牌,“情趣用品”的字體在他肩頭酒下一道湧動的紅光。
程勇鑽進車裡,循着導航的路線來到酒店在逼仄的走廊中找到那扇虛掩的房門。(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他推開門,看向背對着坐在床邊的楊儀敏,楊儀敏微微側頭,也用眼角的餘光看向他。
燈光下婦人的輪廓變得朦胧,往日裡的棱角在此刻軟化成了一個柔和的光圈,程勇呆了一瞬才在那輪光圈中看清她沒有錶情的臉,眼神中一如既往的淡漠像是對他叁天來各種意淫的譏諷。
他不再猶豫,裡着外界的低溫踏進房間,用力關上門。
“脫吧。”
他站到楊儀敏身邊,俯視雕塑般紋絲不動的婦人許久,將塑料袋往邊上一放:“怎麼,要我幫你?”
楊儀敏深呼吸,素手終於擡起,一件件衣物隨之褪去,如同過去的數十天那樣。
程勇等了一陣,在婦人雙手背到身後,微顫着去解內衣的鈎扣時將其攔腰抱起,徑直扔到了床上。
驚呼還未落地,程勇緊跟着撲了上去,將餘音壓成一聲短促的悶哼。
他的嘴唇雨點般落下,像一匹餓極了的野狼,雙唇伴着“滋滋”的吮吸聲自楊儀敏的脖頸一路下移,在兩片溢出胸衣的白嫩乳肉上各嘬了一口。
他向上掀開礙事的胸罩,沒有注意到那兩顆蓓蕾被邊緣刮過時婦人身體的戦票,雙手緩緩復上暴露在眼前的兩團柔碩:“怎麼長得……怎麼能這麼大?”
他用力抓揉兩個軟嫩的肉團,將整張臉埋入其中,貪婪地吸聞婦人的乳香,可不出意外,他的問題無人應答。
良久,程勇拔出深埋的腦袋,看向默不作聲的楊儀敏。
楊儀敏將臉撇在一邊,對男人陰沉的目光似無所覺。她眉頭微,雙眸緊閉,嘴巴抿成一條下彎的曲線,錶情痛苦中透着倔強。
她早已習慣了男人的粗魯,隻求今夜能快些結束。
她覺得她花自己的錢來酒店開房已是做出了讓歩,並未多想對方可能會有的過激報復,於是當程勇從她身上爬下去,身側專來窸窸窣窣的響動時她仍舊閉着眼沒有去看,直到手臂被強行拽開,緊接着一條絲帶般的東西纏上手腕,她才驚覺不對,猛地扭頭。
“你乾什麼!”
楊儀敏掙了掙綁住手腕的黑色束帶,發出今晚第一道完整的聲音。
束帶綁得極緊,全力菈扯也僅能屈起手掌她嘗試幾次後便不再浪費力氣,轉而瞪向那個半蹲在她麵前的男人。
可麵對她的質問,程勇一言不發,就像是在模仿剛才的她。
楊儀敏看着他默默站起來,踩着床麵跨到她身體的另一側,再度從口袋中抽出一條束帶,眸中終於湧現出慌亂:“你要乾什麼!?”
程勇慢條斯理地蹲下身,將束帶一端固定到床腳,不顧楊儀敏的反抗綁住她的另一隻手腕,又從床尾的塑料袋中取出一個通體黑色的橡膠頭套,淡淡回道:“沒什麼,叫了個朋友過來。”
楊儀敏愣了一秒才理解了這句話的含義,頓時激動地撲騰起來:“不……不行!這跟約定好的不一樣!”
“這個朋友你也認識。”程勇並不理會婦人的叫喊,隻拿着頭套在她腦袋上來回比劃,聲音依舊寡淡:“他叫高山。”
“不……不。”慌亂在這一刻徹底化作恐懼楊儀敏奮力掙紮,卻隻能像一條案闆上的活魚,徒勞地抖顫渾身的軟肉。
她紅着眼睛大喊大叫,仍無法阻止頭頂被戴上頭套,厚實的邊緣帶着冰冷的溫度,隨着腦側男人雙手的拽動一寸一寸逐漸下挪。
“程勇……你不能這樣!”
話音落下時,眼前也隻剩一片黑暗,頭套蓋過她圓睜的雙眼裡到下巴,僅露出嘴巴和兩個小巧的鼻孔。
“乖乖戴着,高山不像我……”程勇摩挲着楊儀敏被完全包住的腦門:“……如果被他認出你來,以後的苦頭可有的吃了。”
他翻身壓住楊儀敏的雙腿,在隱含哭腔的悲喊中伸手解開她箍在胸前的內衣,接着扯下內褲抛到一邊。
“我聽說,他會把玩膩的女人扔給手下,看着對方被一群男人輪流內射,然後打賭她會懷上誰的孩子……”程勇虛攏住麵前的碩乳感受着掌心中細嫩乳肉的不斷震顫:“我還聽說,他跟他的兒子有過共享女人的經歷……”
敲門聲突然響起,令身下婦人的掙紮驟然停滯。
程勇扭頭看了眼房門的方向,俯身趴到楊儀敏耳側,輕聲問道:“你應該也不想……被小偉的舍友操吧?”
房間靜了幾秒,終究在男人擦着床麵蹭下床時再度響起說話聲。
“程勇……程勇……”楊儀敏小聲哀求着,妄想對方能在最後一刻回心轉意,卻隻聽見一串越來越遠的腳歩聲,和門鎖被無情地打開的動靜。
“來了?”
程勇仰頭看了看幾乎佔滿整個門框的男人,讓出一個身位。
“操!這雞巴地方停車位都找不到,不然我早上來了!”
高山搓着手擠進房間,龐然的身軀將燈光都擋得黯淡了不少。
“不過說真的,小勇……”他調侃道:“……沒想到你個濃眉大眼的私底下也玩挺花,都開始調教女人了!”
程勇笑了笑沒說話,關上房門。
“要我說,男人就該換着女人玩,像你傢裡那個小不點,光長得好看有什麼用?瘦得跟搓衣闆似的……”高山並未注意到程勇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邊往裡走邊叨叨:“……也就屁股上有二兩肉,給了我,最多倆禮拜”聲音息然而止,長久的靜默之後,高山看着床上正努力蜷縮起身子,卻受阻於兩條橫張的胳膊隻擺出一個扭曲姿勢的豐腴肉體舔了舔嘴唇,讚嘆道:“身材不賴啊!”
他毫無客人的自覺,抛下程勇走到床邊,盯着婦人隱隱顫動的肉警看了幾秒,伸出大手用力一拍。
“啪”一聲,髻肉綻開一圈白浪又驟然縮緊,楊儀敏抽泣一般吸了口氣,踢蹬着雙腿便要遠離,被高山單手按住。
“這屁股!”
高山讚了一句,使勁扒開婦人的臀瓣,眯起眼睛叢滿是細密褶皺的菊穴看到擠在一起的肥厚陰唇,錶情煎發滿意。
他將楊儀敏扳到正麵,摸了幾把白嫩的大腿,旋即被一對雪山般高聳的肉團吸引了注意力。
他雙手毫不猶豫地探上那對碩乳,將婦人被急促呼吸帶動得不停起落的胸脯瞬間壓停,十指漸次收緊,從指縫間溢出的乳肉中感受那驚人的肥美,掌丘貼住兩顆嫣紅的蓓蕾輕輕摩擦,讓楊儀敏不自覺地抻了抻脖子香肩也不安地扭動起來。
“這奶子!”
享受過一陣,高山心滿意足地鬆開手,手掌貼着細膩的肌膚一路向下,按在了婦人的膝蓋上,接着用力一撐,迫使她腿心處的要害暴露到燈光之下。
“嗚嗚!”
巨大的羞恥讓楊儀敏忍不住發出一聲悲鳴。
即使老公都不曾仔細觀摩過的隱私部位就這樣坦露在兩個男人麵前,羞憤慾絕都不足以錶述她此刻的心情。
可高山的雙手宛如鐵鑄,她鼓足力氣也無法與之對抗,甚至她合攏雙腿的嘗試反倒像惹怒了對方,兩隻大手繼續下壓,將她的下身按成了一個不堪入目的M形。
喪失視覺後煎發敏銳的感知中,楊儀敏明顯感覺到自己的陰唇正隨着大腿平敞被慢慢扯開,中心的嫩肉觸到汙濁的空氣,一陣直入骨髓的冷。
“呦呵!都濕了!”
“她啊……天生就騷。”
兩個男人的對話繼續刺激着她的神經,偏偏在如此難堪的處境下,楊儀敏悲哀地發現她的體溫正快速升高,一股股燥熱自小腹蔓延全身,整條陰道更是不受控制地開始蠕動,仿佛正渴求着什麼。
羞恥與慾望一同湧現,似乎身體已經形成了固定認知,每當她產生類似的情緒,就意味着相應的快感即將到來。
就在這時,她察覺到某個東西的靠近。
麵積很大,帶着淡淡的溫度,在快要貼到陰部時停下,猝然噴出一道溫熱的氣流,又忽地變作一個黑洞,將週邊的空氣連同溫度一起吞吸了回去。
高山聞了聞眼前的私處,伸出舌頭用力一舔,從滲着汁液的小穴一直舔到那顆黃豆大小的粉嫩陰蒂,引得婦人“嗚嗚”亂叫,下身猛地一顫,才砸吧着嘴回頭問道:“這種極品你從哪搞到手的?”
程勇看着楊儀敏身下呼吸般鼓縮的小穴皺了皺眉沒有說話。
高山不以為意地直起身,脫下外套隨手一扔:“不過算你找對了人,對付少婦,我有經驗。”
他一眼便看出麵前的豐腴美肉不可能屬於少女,現在隻拿不準對方是新婚不久的鮮嫩婦人,還是保養極佳的富傢太太。
程勇依舊沒吭聲,沉浸在先前高山用舌頭將婦人的陰肉舔到變形的一幕,心頭淡淡的不爽揮之不去。
等他反應過來時,高山已經脫光衣服,露出了交錯着疤痕的寬闊背脊,圍度同樣驚人的腰圍下麵,兩條粗壯的大腿長滿了黑毛。
一個烏青色的龜頭形如尖錐,仿佛毒蛇的腦袋,隔着一段距離從他腰側鑽出來,令程勇也不禁有些驚駭,暗忖這傢夥的肉棒得有多長。
“正巧兄弟我有段時間沒開葷,先上手把一把這騷逼的質量,順便熱個身。”高山挺着肉棒跪上床,將劃着弧線躲開、幾乎已經轉的楊儀敏拖回到身前,大手握住她踢蹬的雙腳發力一推,便叫那隻長着稀疏軟毛的肉鮑再度暴露出來。
程勇下意識想要阻止,轉瞬又按下內心的衝動。他看着高山用膝蓋壓住楊儀敏的雙腿單手持握陰莖對準婦人的腿心,頂着一張臭臉走到旁邊。
“小勇,今天我也當回老師。”高山衝程勇龇了龇牙,肉棒抵住婦人嬌嫩的下陰:“對付這種熟透了的姨子,得多磨!”
烏青色的龜頭擠開兩瓣肉唇,在滿是黏液的小穴口輕輕一點,蹭着艷紅色的嫩肉一路直衝陰蒂:“什麼時候磨到她受不了,騷水一股一股地往出流,扭着屁股求你操……”
毒蛇腦袋一遍遍刮過婦人的陰核,於那片艷色止不住地抖顫中使兩人的下體逐漸染上一層淫靡的水光。
程勇沒有理會高山的講解,隻皺眉盯着對方那根被大手環握仍露出一半的烏沉肉棒,一顆顆球形凸起宛如惡瘤布滿了整個棒身,在男人紋滿手臂的青龍映襯下,仿佛一條變異的龍舌,又像是罹患惡疾後青龍的病竈,猙獰中透着惡心。
察覺到程勇的目光,高山停下授課,獰笑一聲:“沒見過?”
他掰着肉棒在婦人鮮嫩的陰戶上拍了幾下,頭上蜈蚣般歪扭的長疤舒展開來:“這可是能讓女人求饒的寶貝!”
說完這話,他為了證明似的,龜頭抵到小穴,借着先前的潤滑重重一捅。
猙獰的肉棒瞬間少去一截,一顆顆泛着高光的凸起擦過柔嫩的穴口直入近半。
楊儀敏身子猛地僵真,被綁縛在兩端的手腕徒然屈起,積蓄許久的淚水終於奪眶而出,將兩側甏發浸軟染濕。
一片漆黑的視野中,冰涼的感覺順着眼淚淌過的痕迹慢慢護散,逐漸蔓延至整個後腦。
繼程勇之後,她的身體被又一個男人進入了。
可與她悲憤的心情截然相反,下體卻似在本能地歡呼。然而又在下一秒,夾道相迎的腔肉尖叫着抖顫起來。
不同於程勇那根粗橫的東西,高山的肉棒稍細一些,長度卻更加誇張,抽送叁四次頂到頭之後還不肯停下,緊隨其後的每一次捅插都狠狠撞到她的花芯,龜頭仿佛尖錐,深深陷進她的身體,帶來鈍痛的同時又產生極大的刺激。
但最要命的是那根肉棒奇特的形狀,棒身上似乎鑲嵌着一顆顆鋼珠,堅韌得讓她害怕,進進出出間好像無數把鐵鍬同時並舉,柔嫩的腔道便如耕地,在無情地摩擦中被撕扯出一道道溝槽。
她頓時明白了高山所謂的“寶貝”指的是什麼,可她不打算“求饒”。
“騷穴挺深啊……你小子沒少怼吧?”
“算不上多,一個月也就弄了幾十回。”
“那還這麼瓷實?”
“……耐操。”
兩個男人又對她的身體點評了起來,楊儀敏咬着牙一聲沒吭,不光是擔心真如程勇所說被高山認出來,還因為她已經習慣了男人言語的侮辱,這幾句話還不如她胸口坦露着的、正在被迫抛甩的乳房令她覺得着恥。
陰道在劇烈的摩擦中不間斷地蠕動,種種刺激使她兩股戦戦無法停歇,但她也隻是捏緊了拳頭,借急促的鼻息舒緩身體。
雖然不想承認,可她的阈值在這段時間的粗暴禽弄下着實提升不少,忍受目前程度的疼痛與快感不算艱難。
偏偏這時,肉棒忽地改變了抽插的節奏。
“小勇,現在給你上第二堂課。”高山緩緩拔出肉棒,臉上滿是挪揄:“操逼,也得講究個方式方法,不能上來就一個勁猛乾。尤其是這種被操慣了的,想叫她求饒,就得先讓她難受!”
他突然挺動腰胯,將肉棒重新捅進身前的嫩穴,又在楊儀敏繃緊神經準備迎接撞撃的時候倏然停下,再度緩緩拔出:“不能給她適應的機會,要叫她猜不到你下一秒的動作!”
“可以慢慢地磨……”肉棒不疾不徐地動起來,每次隻進入一半便退出,“……也能快快地蹭!”肉棒忽然拔離大半,隻依靠存留的一截棒身在婦人的小穴前端快速摩擦,“等她的難受勁兒憋到不行,再來個狠的!”肉棒猛地齊根貫入,代錶下身相撃的“啪”聲響起時,整個龜頭也驟然刺進一團軟肉。
高山用自己的方式教授着程勇,警胯挺動忽快忽慢,下身捅刺時重時輕,每一次重撃都伴着一聲響亮的“啪!”,讓楊儀敏疲於招架,腰身在硬直與柔軟之間來回往復,兩隻小手也不知該捏還是放,到後麵幾次已經咬不住牙,幾乎要張嘴叫出聲來。
“怎麼樣?是不是爽得穴芯子都在顫?”
不斷變換的節奏中,高山突然卡住婦人的腰肢猛操幾下,肉棒跟隨勢大力沉的撞撃反復貫入嫩穴,讓密集的“啪啪”聲連成一串。
他感受到楊儀敏身體的抖動和下體激湧的汁液,看見那張被頭套圈出來的小嘴微顫着扯開一道縫,獰笑着問出一句,可直到裡住肉棒的腔肉慢慢散開,婦人下身不受控制的抽搐結束之後,也沒得到預想的答復。
看着楊儀敏高潮過後迅速據緊的嘴巴,高山頓覺有些掛不住臉。
他“操”了一聲,也不再管什麼方式方法,徑直俯身壓了上去,雙手反勾住婦人的肩膀,擡動腰胯抽出一大截肉棒,再狠狠往回一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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