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偉……”
有人在耳旁喚他,聲線依稀,彷佛隔了重重山巒。
“小偉?”
似乎是個女人的聲音,聲調逐漸上揚,帶出更多熟悉的味道,聲線的溫柔中藏了一絲讓人難以察覺的緊張。
小偉覺得自己一定經常聽到這個聲音,不然沒法解釋那抹揮之不去的熟悉感覺,且肯定近期就聽見過,否則為何連這絲緊張也令他覺得似曾相識?
“王志偉!”
聲音陡然變得粗犷,仿佛有個男人突然叫喊起來,將他的思緒直接打斷。
下一秒,一陣山呼海嘯般劇烈的搖動,以雙臂為中心迅速擴散開來。
小偉猛地睜開雙眼,看着週圍陌生的環境愣神了幾秒,才發現自己正躺在一輛汽車裡。
他撇過頭瞧了眼窗外,見車已經停在了學校內部,隨即菈回視線,從按在右肩的手掌一直看去,在班主任貌似關心實則透露陰森的臉上一掃而過,雙眼沒了焦距,盯着膝蓋發呆,他回憶起來早上下樓之後,男人衝他按喇叭然後搖下車窗叫他上車的那一幕。(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就好似對方老早就在等他,就好似這傢夥在他傢裡住了一夜,天還沒亮便早早出了門,殷勤地發動着汽車,等着要和他一起去學校。
於是他便上了車。
為什麼不呢?
老媽已經付過車費了不是嗎?
“昨晚沒睡好把?也難怪了……我們倆昨晚聲音比較大。”程勇在姦笑:“後來你媽跑出去,也是憋不住叫了,怕吵着你……我記得把門關上了啊?還能聽見?”
小偉低着頭,一言未發。
“不過你還是頭一回看見她不穿衣服的樣子吧?也算是老師給你發的福利了。”
程勇回憶往昔: “說真的,我像你這麼大的時候,哪見過真人啊?電視裡放個內衣廣告都看不全……那會兒智能機才剛出來,不像現在方便,流量也貴。你知道那時候的手機……”
小偉推開車門,冷風裡挾着外麵的嘈雜一股腦灌進來,將男人的絮聒攔腰截斷。
不知是不是夜裡刮了大風,地麵上鋪着厚厚一層落葉,像一張渺無邊際的明黃色地毯,卻又在晨輝的照耀下透出玉髓般的光亮。
有一些葉子尚未完全老去, 泛着如墨般深沉的青,斑斑點點像病變了似的凸顯在葉片錶麵。
小偉緊了緊身上的校服,一隻腳跨出車門,看見足底泛青的葉片忽然一愣,嘴唇不住地蠕動。
“我不跑校了。”
他悶悶地說了一句,隨即下了車,頭也不回地朝前走去,背影孤寂且蕭瑟,逐漸融進這油畫一般的深秋之中。
程勇兀自張着嘴,直到男孩的身影縮成一個小點,才皺着臉“啧”了一聲自言自語道:“把門關上啊……”
他繞到車身另一邊,閉上門鎖好車,卻沒往教學樓的方向走,轉而朝着學校大門邁開了腿,腳歩輕鬆,神色惬意,與先前小偉始終一副沒睡醒的樣子截然不同。
昨晚一切順利得出奇,那對母子近在咫尺卻各自強忍着一聲不吭的模樣真是有趣極了。
當媽的被操到渾身抽搐,卻隻能乖乖趴在兒子頭上抖胸;做兒子的眼睜睜看着親媽被一次次送上高潮,又平躺在床上不敢動彈一下……
這種深度參與,將他人玩弄於股掌之間的感覺令程勇飄飄然,心理上的刺激比下體的快感更叫人癡迷,他不斷回想昨天夜裡的畫麵,不知不覺竟有些沉溺其中。
他覺得自己已經看透了那個色厲內荏的婦人,對方所有的抗拒皆是虛有其錶,像紙糊的窗戶一戳就破,而在不久的將來,他勢必能如願以償收獲一隻聽話的母狗!
內心的愉悅浮至麵上,程勇笑着跟保安點了點頭,走出校門,在街上轉了幾個彎,拐進一條不算陰暗的巷子。
他將口袋裡的鑰匙放到一個攤販麵前,掏手機付了款,才好整以暇翻看起早先收到的幾條信息。
大致掃了幾眼,程勇臉上閃過一絲戲谑,他舉起手機貼近嘴邊,按着屏幕向對方發去一條語音:“你後來不是進去看了嗎?醒沒醒你不知道?”
傢中,楊儀敏仰靠在床頭,正盯着天花闆怔怔出神。
聽到手機發出的短促鈴聲,她空洞的瞳仁微微一動,才活過來似的在身週摸索起來。
拿起手機解鎖屏幕,她看見發來信息的頭像呆了幾秒,接着抿住嘴唇,像是按捺着某種.情緒,指尖在屏幕上沉沉一戳。
聽完語音,楊儀敏深吸一 一口氣,打字回道:“他早上的狀態很不對,說什麼都待搭不理,我發的信息也一句都沒有回。”
她不想跟程勇說一句話,可心底的憂慮實在無人分說,想來想去,能對眼前局麵有所幫助的竟隻剩這個始作俑者。
“高叁了,學習壓力很大的!而且剛被老師上門做了傢訪,他這種錶現完全說得過去!”
程勇很快回復道。
這些話無法化解楊儀敏的擔憂,反讓她想起昨夜傢訪的種種屈辱,男人粗暴地抽弄直到現在感覺也依舊真切,過度摩擦導致她下體此刻腫脹難消,即使坐着不動也不斷有刺痛傳來。
“我剛還在學校看見他了……放心, 一切正常,別老自己嚇自己。”
大概是程勇連着發了兩條語音,上一條剛聽完,另一條緊接着自動播放起來。
楊儀敏捏着拳頭半天沒有動彈,沉浸在苦痛中難以自拔,下體的不適隨着情緒激蕩越來越清晰,仿佛那根猙獰的棒子從未脫離,仍在她體內一下一下地反復菈扯。
她回憶着兒子那張似在悲泣的臉,下撇的嘴角像是對她不堪行徑的拷問,楊儀敏不由得心臟一緊,整個小腹都開始隱隱抽痛,可偏偏就在這時,一絲無法抑制的酸癢從中誕出, 使她產生一種不顧疼痛想去揉捏陰部的慾望。
她瞬間紅了眼眶,顫抖的雙手不能再勝打字的工作,隻得舉起手機,回了一句語音:“敢讓他知道……你休想再碰我一 根指頭!”聲音冰冷徹骨,說到最後幾個字時,微額的噪音卻幾乎快要掩藏不住。
巷子裡,程勇放下貼在耳邊的手機,跟配鑰匙的老頭道了別,轉身含笑打字道:“隻要他不知道:就能繼續碰呗?”
“偉哥,昨晚上哪去了?”胖子問小偉。
胖子並未介懷那天坦白之後反被一把推倒的事情,倒像是為了贖罪似的,這些天一個勁地往小偉身邊湊,仿佛又回到了當初二人死黨般的密切。
是好事,因為在他的斡旋下,小偉與其他兩名舍友的關係也在逐漸和緩。
“回了趟傢。”小偉淡淡道。
許是有了昨夜的對比,他下意識覺得胖子早先的過錯已不算什麼,也就不再那麼抗拒與對方說話。
“這幾天回去好多趟了吧?傢裡出了什麼事嗎?”胖子關心道。
小偉“嗯”了一 下,輕聲道:“一點小事。”
他訝異於自己此刻的平靜,嘴裡說出的話不帶有一點情緒波動。
這並非是他強裝出來,而是真正的、發自內心的淡漠。
好像大腦自行將記憶中的某個婦人做了打碼處理,曾經的倩影已經消失不見,隻剩一 一道模糊的影子,再不能影響他的心緒。
“哦”胖子應了一聲,小心翼翼地看着小偉,猶豫一陣,他壓低聲音問道:“那東西.老程偷的不?”
“算不上偷。”
小偉沉默了幾秒,麵無錶情地回道:“他是老師,沒收違禁物品本就是他的職責。”
胖子讷讷不敢再言,卻在這時,身後突然響起一個難聽的叫喊。
“炮哥…… .炮爹!我求你了!再跟你爸說一說吧!”
眼鏡抱着大炮的胳膊哀告道:一副生無可戀的錶情。
這貨的手機至今還在政教處沒拿回來,原因是他覺得沒有人真會無聊到去仔細翻閱那數千字的檢討,於是便在裡麵反復地堆砌廢話,甚至照抄了兩篇課文進去,隻為湊夠字數。
可現實有時候巧合得像一出荒誕的話劇,偏偏就有老師閒得蛋疼把檢討看了一遍,順手判了他個藐視校規,並要他重寫一份雙倍字數的悔過書。
這對眼鏡來說不吝於一場噩夢,尤其每晚熄燈後,他看着舍友們各自被手機照亮的臉,簡直痛不慾生。
“我已經打過好幾個電話了. ……到後來我爸都火了,說這些狗屁倒竈的爛事不要煩他!”大炮也對這個蠻纏的舍友頗感頭疼,可他一向自诩義氣,又不好真個不管。
“一個!最後再打一個!”
眼鏡比着一根指頭道:“你是他親兒子,哪可能真生你的氣?而且以他跟老程的關係,這就是一句話的事!”他接着央求道:“煩請他老人傢抽個一分鐘,跟老程打聲招呼!”
大炮咬了咬牙,不太情願地拿起手機,強調道:“不是兄弟不肯幫你,實在是我爸他……最近心情不大好!”
說着,他向父親撥去電話,為為證明自己已經盡力,還特意按了免提。
“嗯嗯,理解!”
眼鏡點鬥如塢蒜、目眼神卻直 勾勾肛住大炮的手機。
電話嘟了幾聲被接通,高山特征鮮明的粗豪嗓門自揚聲器中透出來:“喂。”
“爸,你不忙吧?”
“說事。”
平淡的語氣仿佛能映射出男人魁梧的身形,讓人莫名感到一股壓力。
大炮咽了口唾沫,小情道:“就還是上回的事兒。”
隻有在親爹麵前,他才會錶現出幾分符這個年齡階段的樣子。
男人的語氣驟顯森寒:“你是不是覺得……你老子我除了操女人,饫就是坐在公司無聊地數指頭玩呢?”
“沒. .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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