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懷而不亂,世上少有人能做到,我自認不是如此正人君子,此時當然意動非凡。
更何況我所麵臨的情景已非坐懷不亂可以比擬: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天仙化人的娘親正以觀音坐蓮之姿與我結合,溫熱緊致的花徑更是吮咬着粗漲陽物,快美異常銷魂。
隻是娘親白袍素麵、青絲拂肩,若非袍下露出半隻晶瑩曼妙的玉足,任誰都以為是仙子打坐悟道,而非與愛子交歡。
對上娘親溫柔的眼眸,我不禁心中一蕩,口出亵語:“娘親,方才坐蓮之前,可曾為孩兒品箫?”
“方才情況緊急,倒是不曾。”娘親玉手摩挲着我腹上黑毛,溫柔笑問,“怎麼,霄兒喜歡娘這般服侍?”
“娘親的唇舌煞是銷魂,孩兒當然喜歡,恨不能在裡邊射個痛快。”我嬉笑承認,而後說出憂忡,“隻是娘親花穴太過嬌嫩,孩兒擔心若無涎液潤滑,恐會弄傷……”
“霄兒既喜歡,娘下次再好好品品玉箫~”一根纖纖玉指伸到我那長着卷毛的臍眼中掏弄抹轉,娘親眸中泛起煙雨,吐出媚辭,“潤滑也勿需擔心,一握霄兒的寶貝,娘就濕淋淋的了~”
“哼嗯——”胸腹隨着玉指掏弄而微微收縮,仙子口吐赤裸裸的亵語,更讓我情慾高漲,“那娘親隻是捋了捋,孩兒就這般發硬了麼?”
“是,霄兒的寶貝可聽話了~”娘親美目微眯,勾起淺笑,“娘隻是輕輕碰了碰,就耀武揚威起來了,比你還性急~”
“更是因為孩兒愛娘親,愛清凝……”(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嗯,娘知道,摸着霄兒的胸膛就知道~”娘親溫柔甜膩地應聲,另一隻玉手撫上了我的心口,感受着那裡正激烈跳動的臟器,“娘愛霄兒,清凝也愛柳郎……”
互訴衷腸讓我滿懷情意,任由冰涼玉手在胸膛撫摸了一會兒,我微微喘息着“胡言亂語”:“娘親,夫君想看看你的身子……”
“是,妾身謹遵夫命~”
娘親柔媚輕語,玉顔抹櫻,好似逆來順受的嬌妻,卻又是在主動逢迎,一雙玉手開始寬衣解帶。
那雙煙雨般的美目幾乎讓我沉淪,若非念及自己還不曾見過寬衣解帶的美景,我連些許餘光都不願意分出。
滑過那柔笑朱唇,隻見一隻玉手將素白腰帶解開,仿佛白雲出岫般扔在床邊,而後十指捏住袍襟緩緩向兩側扒開。
貼身的素綢雪衫如同珠簾漫卷一般露將出來,那雙乳撐起的傲然輪廓,讓飽嘗過數次滋味的我口舌生津;內衫衣擺下方,白嫩陰阜上擠成一撮的淡黃絨毛,宛若寶石鑲嵌其上,竟可與雪腹分庭抗禮。
柔腴雪腹與修長玉腿間的兩條斜斜褶溝,陰阜正中一抹微凹肉縫下方,玉戶被擠成兩片肥唇,蜜裂被陽物撐得宛若魚唇,含咬着棒根末端,覆壓着堅強不屈的黑毛。
雪白玉戶與黝黑肉棒形成了強烈反差,更何況花徑還癡纏吮咬着陽物,雙重的刺激讓我呼吸急促,癡迷讚嘆:“娘親,你好美啊……”
“美嗎?還有更美的~”
娘親朱唇輕啟,既是空靈天籁也是靡靡之音,聖潔仙容上泛起一絲嫵媚,二者都成為了不相伯仲的絕景,分不清是聖潔更耀眼還是嫵媚更銷魂。
隻見一對霜枝般的玉手鑽入衣領,衫襟便如弱柳扶風般輕輕分開,一對飽滿酥乳如肥碩玉兔般蹦跳出來,惹得兩片绯櫻乳暈正中的嫣紅珍珠不由嬌羞點頭。
隨後柔腴小腹映入眼簾,如冰封雪原擘分薄白雲層,臍眼與冰肌渾然一體,極似嵌了一顆純白骊珠。
這絕景如詩如畫,卻何處能尋到足以留住神韻的丹青妙筆?
如非我親眼目睹,恐怕永生永世沉淪在幻夢中也無法想象其中瑰麗的萬一。
那種手足無措的感覺重新湧上心頭,我微有些頭暈目眩,忽然被某個不易察覺的細節震得口乾舌燥:“娘親,你……沒穿抹胸?”
“今日霄兒元陽應已恢復,正是歡好享受的時候,娘可記着呢——知你性急,故而未穿那礙事的東西。”
娘親雙眸寵溺,愛意綿綿,玉手交替將領襟剝開,香肩一聳,雪乳一抖,白袍內衫齊齊脫下,藕臂玉手從衣袖中靈巧退出,將其扔在了床尾。
知禮節、守規矩的娘親,竟然將我享受歡愉的日子掛記在心,終是滿心柔情壓過了猛烈慾火:“娘親,你真疼孩兒。”
“那當然了。”
娘親寵溺一語,霜枝般的玉手將幾縷青絲撩至腦後,仙姿風情如月華泄地,傾世玉人盡展絕代風華。
冰肌玉骨,體態曼妙,姿容嫵媚,明明不着片縷、跨坐男身,正在與愛子陰陽交接,卻聖潔得像是悟道修真的月宮仙子。
齊眉秀發,及腰青絲,香肩藕臂,皓腕柔荑,朱唇瓊鼻,黛眉星眸,修頸鎖骨,雪乳柔腹,軟腰腴胯,月臀長腿,玉戶蜜穴……
諸多極妙之絕景集於一身,既不爭妍鬥艷也不孤芳自賞,反而如造化神秀的畫卷,諸奇融溶、相得益彰,教我嘆為觀止。
此時此刻,我隻有癡迷讚嘆:“娘親,孩兒現下才知道,為何別人喚你‘傾城月姬’……”
“這般模樣的‘傾城月姬’,旁人可不曾見過……”
聽見此話,不知為何,我脫口而出:“孩兒可不想讓別人看!”
“是是是,小醋壇子~”娘親桃眼微眯,朱唇勾笑,寵溺不已,“這般模樣,娘隻讓霄兒一人看~”
我還待說些什麼,卻隻見娘親雙手後撐,玉腿腰肢微擡,花徑纏箍着吐出了些許硬勃陽具,快感瞬間讓我失去了語言能力,換成了一聲爽利低喊:“啊——”。
“嗯~”
循着娘親的哼吟,我向下體望去,隻見濕潤陽物緩緩從花唇中墜出,帶着一圈薄透肉膜,虬筋蛇盤,微有些猙獰,自雪唇垂下幾絲花蜜,落在簇濕黑毛上。
“好緊,啊嘶——”月臀還在上升,快美教我微微有些雙目翻白,卻不忘請教,“娘親,你的花露怎麼這般豐沛?”
“嗯~”
娘親猝然蕩出一絲嬌吟,卻是竅環撞在了冠溝上,微喘兩口後才道:“娘不是說過了嗎?一摸到霄兒的寶貝就濕淋淋的了~”
“哦——”那嵌套的快感一瞬間撞入腦海,教我不由喘息,“娘親,你的花穴……正緊咬着孩兒、不放呢……咱們真是天造地設、哦——”
“霄兒是娘生的,當然天造地設了~”
娘親動情回應一句,玉手一撥,我忽覺胯間勒束感頓去,原來禈褲亵褲已被娘親以化勁褪至腿彎。
此事隻在一瞬間,未等我多想,娘親的月臀便徐徐沉落,重將肉棒寸寸納入體內。
“啊哦——娘親、你的花穴實在太妙了……好緊……”
緊致蕊徑的肉褶如絲環將陽物寸寸緊裡密纏,偏生又軟膩滑潤,仿佛在貪婪地吞納吸吮,教我不由呻吟。
“啪!”
隨着豐臀撞撃腿胯的一聲脆響,陽物再次頂入玉宮深處,娘親桃花眼微眯,似擠出些許水霧來,嬌吟道:“嗯~”
我尚未反應過來,右手已被牽着按入了雪凝碩乳中,掌心覆壓着硬漲蒂珠,軟脂乳肉既包圍貼裡着五指,又在推拒彈開,諸般妙感霎時混湧入心,竟讓我微微抓握了一記。
“娘親,你真懂孩兒的心思……”
“霄兒不就喜歡這樣麼?”
娘親美目一眨,似是有些迫不及待,就這麼後撐着,腰臀漸漸起伏,緊妙花徑將陽物吞進吐出。
風韻熟姿的仙軀輕若乳燕,搖晃間青絲起落,一團雪乳被兩隻層疊的手按住,肉脂四溢;另一團則無拘無束,上下翻飛,畫出貫日長虹般的朱影。
娘親的身姿挺拔而風韻,玉臀坐落時的啪啪聲漸漸急促,花露亦是豐沛如潮,被擠撞得飛濺小腹,打濕了卵囊。
“啊……娘親的花穴好緊、咬死孩兒了……”強烈的快感擠滿了靈臺,我隻能發出斷續呻吟,“娘親……你美不美?”
“嗯~噢——娘也好美……”娘親亦有些意亂神迷,動情訴說着快美,“霄兒頂得好深……頂到、娘的心尖兒了……”
花穴套弄漸漸激烈,每回隻肯將陽物吐出半截便即納回花徑,那玉臀撞撃在我兩腿上的脆響,也癒發急促與清脆。
我雖無法看到,但那既柔腴又豐彈的臀波撞在結實大腿上時,便似一團膏脂落下又彈起,還帶着清涼黏膩的花露,煞是奇妙。
我強忍着喘息調笑:“難道、平時孩兒……不在娘親心裡麼?”
“嗯~噢……也在……”娘親媚眼如絲,嬌膩如水,抛臀聳腰,愛語顫微,“隻是、這會兒在裡頭攪得……天翻地覆、啊~”
花穴吞吐間,雪腹微微收縮起伏,宛若水波;那團豐乳上躥下跳,竟也未失形狀,依舊渾圓如滿月,隻那嫣珠甩得東倒西歪,煞是誘人。
望着那細珠香汗流入深邃乳溝,胴體更加晶瑩玉潤,我心火更旺:“啊……娘親,你好美啊……”
一股奇妙而繁復的香氛漸漸籠罩了四週,有體香的清雅,乳香的淡甜,蜜香的馥鬱,叁者清晰可辨卻又交融一流,侵襲入體極是舒爽沁人,卻將胸腹間的慾火徹底點燃。
娘親水意迷蒙的眸子透出一絲溫柔,嬌吟道:“啊~隻有霄兒……才能讓娘、這般美、嗯~”
仙子不僅主動套弄着陽具,還動情地說出愛語,更是讓我慾火高漲,肉棒再硬半分。
“啊~霄兒……小乖乖……好硬~插得娘好美……”但見娘親柔眸似水,腰肢起伏,胯間愛液淋漓,嬌喘急促卻將我的心弦菈得緊繃,“霄兒舒服嗎……”
如此敞開心懷地交歡與淫語,簡直教我身魂俱融,粗喘回應:“孩兒好舒服……娘親裡邊好熱、好緊……還會咬人……孩兒要飛了……”
腰肢起伏激烈不已,玉臀更是前搖後晃,陽物在花宮深處快速進出,緊致而潤滑,纏咬而套裡,快美比見血封喉的毒藥還猛烈,如非冰雪元炁固鎖精關,我早已一瀉千裡。
“嗯啊~霄兒的寶貝、也好厲害……燙着娘的心肝了,噢……”
隨着腰臀起落,娘親嬌喘不已,仿佛灌腦魔音一般攝魂奪心,臀胯相撞的“啪啪”聲,層巒疊嶂,升浪起潮,清脆急促,宛若金玉和鳴。
母子緊密交合的軀體下,竹榻似是一隻小舟,隨着娘親的起伏,猝然沉水數分而後浮回原位,竟在輕推着我的陽物撞入花穴。
婉轉嬌媚的呻吟似撥弦般回蕩,臀胯相撞的清脆響聲尤其勾魂,不能得見的月臀沉落墜坐,猶如記記重錘,直撃我的心臟,卻教它跳動得更歡脫、更急躁。
那如皎月一般的臀峰撞撃在我身上到底是何模樣,即使在狂漲慾焰中也教我掛記萬分,在勾魂奪魄的呻吟與脆響中飄蕩了一會兒,我終是強抑喘息,開口道:“啊——娘親,停一會兒……”
似是沉溺在情慾中激烈起伏的娘親,迷蒙美目霎時清明數分,將陽具貫入花宮深處,強抑情潮,嬌喘兩口,溫柔問道:“嗯~怎麼?霄兒不舒服?”
“當然舒服……”我也壓下快感,搖頭答道,“隻是孩兒想從後麵看着娘親來……”
“壞霄兒,就想着看娘出醜的模樣……”
美目中飄來幾縷水霧,似怨似訴,麵上的溫柔卻半分未減。
我嬉笑撒嬌:“娘親,讓孩兒看看嘛——”
“好好好,就讓娘的小乖乖看看,”娘親仙顔潮紅未退,美目微眯,百依百順,“也讓夫君看看清凝的——屁股……”
屁股?!
如此市井之言,我從未將其與娘親的嬌軀聯係,連想想都覺得亵渎,但卻由仙子親口說出,既讓我感到下流又刺激——而且娘親方才的停頓並非是害羞怯恥,反而是調情狎戲,有如嫵媚勾引,教我胯下陽物瞬間更漲半分。
“唔……壞霄兒不老實,又大了些呢……要撐壞娘啊~”娘親望着我似癡似醉,玉手撫上陰阜,嬌嗔不已。
“孩兒怎麼舍得?還不是娘親的花蜜太滋潤了,讓這根寶貝茁壯成長。”我嬉笑着回應,又囑咐道,“娘親,待會可別拔出來啊。”
“霄兒就這般喜歡娘?片刻都不想離開嗎?”娘親將我的手放下,雪乳霎時彈回團狀,粉珠顫巍。
“當然不想,娘親這般美妙的花穴,孩兒恨不能在裡邊呆一輩子!”我既承認留戀,也道出關心,“隻是娘親的入口甚為嬌嫩緊窄,若是一出一進,又要遭罪,孩兒怎麼忍心呢?”
“待一輩子,就是混世魔王也生出來了~”娘親輕輕撫摸着我腹上叢生的毛發,眸中溫柔,“謝夫君體惜,正好娘也舍不得,就讓夫君的威風寶貝和清凝片刻不離~”
聽得此語,熱血更是被漩吸至下體,若非陽物幾乎到了極限,恐怕還要硬漲數分。
我幾無餘裕回應,隻得微微點頭,注視着身上的仙子,期待她要如何動作,才能滿足逆子那略帶刁難的要求。
“嗯~”娘親美目相凝,柔柔一笑,輕輕將腰臀擡起半分,屈跪的玉腿靈巧伸直,而後左足如同月桂橫空一般自我胸前掃過,那雪嫩足心一閃而過,帶起一陣香風,教我不由深吸一口掃來的餘波。
“壞霄兒,不怕羞~”
隻見娘親輕嗔淺笑一句,雙足貼並着斜靠於我左側肩臂,雙手撐在我的腿胯,而後軟腰月臀緩緩轉動,花穴開始緊纏旋咬着陽物。
“啊……”
肉棒似乎被花徑擰動擠磨,卻又濕滑潤膩如舌舔指捋,這奇妙快感教我雙目微白,卻仍強撐着觀賞娘親的婉轉仙姿。
花唇與玉戶借着豐沛的蜜露,摩擦着我下體的黑毛;如同峰回路轉一般露出脊背腰窩,那軟腴豐彈的玉臀仿佛明月拂紗一般緩緩回頭,直至青絲如瀑布般垂直飛流,娘親赤裸的腰臀便展露無遺。
修長玉腿依舊曲膝跨坐於我身體兩側,雪嫩月足宛若珍品瑰寶,娘親腰背挺直,雙手反撐,光潔玉背上青絲如瀑,隱約可見些許側溢乳肉,纖腰豐臀宛若葫蘆,長發末端垂於精致腰窩中,齊下便是我朝思暮想的玉臀。
“嗯~”
隨着娘親的婉轉低吟,隻見腰肢緊束的曲線化為了滿月銀弧,兩瓣臀丘如皓月般渾圓鼓脹,明明是欺霜賽雪的嫩腴凝脂,卻如同熟透飽滿的蜜桃般滿溢着成熟風韻。
坐落於我胯腹的玉臀稍顯扁圓,尾骨下兩段分道揚镳的月弧分擘出人字輪廓,雪白臀縫中一朵小巧嫣粉的菊蕊,濕潤花穴半含着烏黝陽物,一圈薄薄肉膜緊咬棒身。
“娘親,你真美!就是天上的仙女也比不上萬一!”
目睹如此美景,我竟然感到詞窮,甚至連娘親將我褲子除去也未察覺。
“是麼,那霄兒可看仔細了~”
娘親回眸一笑,水波浮媚,玉手將腦後青絲盡數挽至胸前,霎時間,一幅玉雕雪鑄的畫卷現人間。
藕臂分於兩側,白璧無瑕的玉背冰肌雪骨,圓潤香肩下蝴蝶展翅慾飛,瓷刻脊溝中隱伏着衝霄雪龍,上連修長玉頸,下引豐翹月臀,端坐如畫的仙姿,恍若觀音手中玉淨瓶——可惜底下卻多了一條禍世魔蛇,鑽入了內裡,正在窺伺瓶中日月。
腹下叢生的曲硬黑毛中坐落着蜜桃般的玉臀,宛若烏雲托月,雪膩肉脂的柔軟豐彈盡數化作腹胸間的慾火,若非無法動彈,我的魔爪早攀上這蜜臀肆意揉捏了。
我輕微喘息,調戲道:“娘親,這姿勢在《寶典》中可有?叫什麼名字啊?”
娘親紅顔回眸,眉目傳情道:“自是有的,援引了《素女經》中的名稱,喚做‘兔吮毫’。”
聽得此言,我也回想得真切,卻笑嘻嘻地道:“娘親果然過目不忘,隻是這名兒太文雅,孩兒怕記不得,不若清凝重新命名。”
“壞夫君~”娘親微嗔眯目,蕩出幾縷煙絲,卻依言道,“既與觀音坐蓮隻有正反之差,便叫‘月姬回眸’,霄兒意下如何?”
月姬回眸?
此言一出,我立時知道娘親的心意,為了取悅愛子,將自己名號中的月姬二字取出,化為交歡姿勢的名稱,做到如此地歩,更有何求?
虎為百獸尊,誰敢觸其怒?唯有親子情,一歩一回顧。
本朝太祖晚年,太子薨亡,太祖慾為太孫繼位掃清障礙,為千秋萬代的基業計,曾狠心將數位武功卓著的皇子囚禁於宗人府。
待日暮年高,更是殺心漸起,正是太孫以此詩將其勸得回心轉意,或封地削藩或令為出傢,以全父子君臣之情。
諸位親王念及恩情,在太孫繼位後也未有異議,君臣相佐,互敬互體,傳為佳話。
從前娘親教導此詩時,我並體會到其中真情實感,卻沒想到在床笫之間、與娘親合體交歡之時,真切感受其中的親子情。
滿心柔情再也抑制不住,我唯有將胸中愛意盡道:“娘親真好,孩兒好愛你!”
“娘知道,娘也愛霄兒~”絕美側顔泛起溫柔笑容,傾吐愛語,“月姬不光會回眸,還會倒坐蓮臺呢~”
天籁如雷音在我腦中回蕩,心神竟有些空白。
隻見娘親玉手反撐於我腰胯,大腿微擡,隨着臀峰漸漸淩空,一截黝黑肉柱也緩緩從花唇中退出,清黏花露在虬盤青筋上順流而下。
“啊——娘親真緊,咬死孩兒了……”
陽物仿佛要被緊致花徑拔脫的錯覺,偏又伴隨着細膩潤滑的愛撫,這快感霎時點燃了胸中慾火。
卻見那月臀未升多高,陽物露出半截未到,娘親的纖細腰肢便猝然下沉,如銀河直落,不輕不重地撞在我的胯腹,伴隨着清脆的“啪”聲,花蜜擠濺糊在了雪白臀縫和蛋囊上。
“嗯啊~”
這一下撞撃,如皓月墜地,娘親也隨之嬌吟,玉臀白肉瞬間蕩漾起耀眼雪波,感受到的卻是豐彈挺翹,如同一團雪脂凝乳被甩在案闆上,卻又有顛撲不破的彈性。
那稍扁的月臀很快恢復成完美渾圓的形狀,仿佛方才的撞撃不曾發生,兩側的臀緣甚至超過了我的胯骨。
陽物貫入花宮深處的快美以及月臀泛波的美景,教我喘息難耐:“哦~娘親好美,孩兒還要看……”
“嗯~好,霄兒喜歡看,娘便多做些——”
似是寵溺無度的慈母,娘親不假思索答應了我的請求,靈活地升腰擡臀,吐根納棒,霎時間臀波蕩漾,仿佛兩隻肥碩的月兔彈跳不止、齊齊競逐。
“啪、啪、啪……”
落臀撞胯的脆響如同依律而行的琴音,不如黃鐘大呂但卻萦繞不絕,伴隨着花露濺珠、臀腹牽絲,仿佛亂石穿空、驚濤拍岸,卻又似兩座雪峰倒墜於地。
那應接不暇的瑞雪純波佔據了我的視野,仿佛那月臀不是撞在我的胯下而是撞在我的心上。
胸前的青絲也隨着激烈地起伏而蕩回了身後,及腰秀發如珠簾散亂、如瀑布翻湧,輕舞促飛,在光潔玉背的映襯下,如鳳凰展翅,如玄鳥振羽。
“啊……娘親的屁股……撞到孩兒的心裡去了……孩兒好爽、唔哦——”
黝黑陽物仿佛是被月臀吞吐而非花穴,這般旖旎而聖潔的場景,終於讓我吐出了不雅的亵語。
隻是簡簡單單的一個市井之詞,帶來的刺激卻與《禦女寶典》中所載的奇淫巧技相去不遠。
將如此粗俗的語言用於天仙化人的娘親身上,不僅極不相稱,而且讓我覺得亵渎了心目中聖潔無比的仙子母親,那無邊的刺激中還帶着一絲讓人慾罷不能的罪惡感。
但娘親卻絲毫沒有不悅,一邊起伏腰臀套弄陽物,一邊抛回春水慾滴的美目,既柔且愛地嬌吟詢問:“嗯~霄兒喜歡娘的屁股嗎?”
我更受鼓勵,意亂神迷地粗喊:“啊~喜歡……不、愛死娘親的大屁股了……孩兒要撞一輩子!”
娘親螓首輕晃,青絲似霰,似羞實嗔地嬌啼:“噢——不行、一輩子……娘的大屁股……會被、嗯~撞壞的……霄兒就沒得撞了……啊~好燙……”
“娘親、啊——不會的……孩兒、輕輕地來……”
“嗯~那霄兒快些、好起來……噢~娘的大屁股、讓你撞一輩子……”
強抑慾火而假裝溫柔其實甚為拙劣,但娘親卻仿佛失了往日的慧眼如炬,不假思索便全盤接受了。
此言一出,那份柔情與擔憂教我心頭清明少許,但身上仍在起伏波蕩的月臀教我移不開目光,顫微的雙手隻想將其捉住亵玩。
就在清明與慾火激蕩之際,我忽然感覺身體一鬆,四肢百骸卻與心神重新呼應,我霎時明白過來——自己的功體竟是在縱情床笫之時鑄成!
功法與體魄契合適應,並非循序漸進而是厚積薄發;鑄成功體,並無力強氣壯的增益,隻有如指臂使的暢快。
望着仍在不斷起伏的腰身月臀,便知娘親並未察覺,我大可以毫不費力地享受仙子的服侍,但娘親的記掛之辭言猶在耳,我又怎麼忍心欺瞞?
這等大事,自然要告知娘親,於是我瞅準月臀沉落的時機,迎着來勢將腰胯一頂,陽物重重搠入花宮深處。
“啪!”
逆向而行的性器撞出清脆無比的聲音,腹胯與雪臀似被心有靈犀的母子二人不約而同地狠狠擠貼作一處,帶來的快感更要強烈數分。
“嗯~”娘親也被撞得螓首一昂,蕩起瀰長而嬌媚的呻吟,而後緊貼腹胯安坐未動,似在喘息與休憩。
我急忙雙臂撐起上身,雙腿變為盤坐,從背後將娘親摟入懷中。
色友點評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