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陽微微撫在麵頰上,我從極靜谧極舒沉的睡眠中醒來,仿佛自一個夢境中破土而出。
武者少有入夢,但憶及昨夜良宵,比真正的夢境還讓我沉醉滿足。
我睜目一望,枕衾被褥略微淩亂,橫伸的手似乎還殘留着餘溫,那是來自自孕育了我的原初卻又曾徹底拒絕我的軀體,屬於……
“娘親!”
我一掃茫然,掙起上半身,蓋在胸口的白袍滑落。
“霄兒醒啦?”
冰雪融化的清音如天籁般響起,撥動了我的心弦。
我循聲望去,隻見窗棂噴出來的暖芒中,一位仙子回眸相望。
她坐於鏡妝臺前,身着素綢衫褲,微側美眸,柔唇含笑,雪靥融光,握着簡撲木梳,輕理如瀑青絲。
“嗯。”(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這絕色仙顔,哪怕傾盡世間所有辭藻也不能描繪萬一,卻沒有讓我升起绮念,反而瞬間平靜下來,輕輕應了一聲。
“霄兒乖乖的,娘梳會兒頭發便來。”娘親溫柔囑咐一句,回身繼續梳發,動作輕柔優雅,神情專注。
我掀開白袍,下床幾歩,不顧渾身赤裸,來到娘親背後。
專心梳妝的仙子,雖是穿着寬鬆內衫,但明光照透的影廓中,絕妙身段風韻多姿而又不失玲瓏,那香肩玉背、軟腰豐臀,猶如一隻端放的羊脂玉淨瓶,撩人至極。
我半身蹲下,雙手環住娘親的腰肢,臉頰隔着綢衫貼上挺拔脊背,嗅着她發間的清香,舒服得不願分離,隻想這般緊挨一生一世。
娘親素手梳妝,毫無停頓,卻輕柔寵溺地打趣:“一起床就這麼黏着娘啊?”
“嗯。”我毫不害羞地點頭承認,在娘親背上摩挲了幾下,“十幾年來,孩兒每日起床,都找不到娘親。”
仙子的動作微微一滯,溫柔回應:“娘知道,每晨蘇醒,霄兒都會迷茫些許時候。”
我心頭微微一酸,輕聲呢喃:“娘親一直都知道嗎?”
“娘說過,娘一直在‘看着’霄兒呢。”娘親微微颔首,溫柔安慰,“放心,娘以後不會再讓霄兒找不到了。”
“嗯。”我貪婪地享受着娘親的承諾,雙手箍緊一分,手臂感受着小腹的呼吸起伏,軟腴玉腿的柔彈,更讓我不想動彈。
娘親並不介意,任我臉貼手抱,輕輕緩緩梳完左邊一攏長發,直到改梳右側時才柔聲道:“霄兒既已起床,便將衣物穿好吧,小心風寒。”
“嗯。”
我雖應了聲,但仍是貪婪地呼吸了幾下體香之後,才鬆開腰肢,依言而行。
雖然我功體破碎,但着涼亦是無稽之談,隻是原因並不在我,而在娘親——她修習的太陰遺世篇、凝練的冰雪元炁,可保持室內溫涼舒怡,哪怕昨夜雨後悶熱、洞房花燭時,我也是一直感覺涼爽宜人,否則母子二人行雲布雨之後必然大汗淋漓、便體狼藉。
不過此際赤身裸體,着實不不太習慣。
不知何時,昨夜被猴急的我扔在地上的內衫綢褲已被娘親收拾得整整齊齊、乾乾淨淨,堆疊在床頭櫃上,我滿懷感動地穿上之後,又回到原地,卻是靜靜地站在身後欣賞。
與娘親蜜裡調油地親熱固然快樂無比,但仙子如此對鏡梳妝的姿態,卻是我從未見過的如畫風景,不由凝神細觀。
此時,一攏青絲正居於右側,攀過雪峰,落在腿上,娘親以木梳理順,自上而下,玉手輕巧,恍若劃撥銀河,攪碎朝日暖芒。
鏡中仙容依舊絕美,比暖陽更加光彩照人、和煦溫潤,同樣古井無波,卻不再似往常那般冰清雪冷。
娘親明明並未展顔微笑,但那眼端眉梢、唇線嘴角莫名柔和了些許,細辨之下恍若不存,卻又讓那傾城容顔明顯多了一絲溫婉潤意。
我忍不住問出聲:“娘親,孩兒怎麼感覺你眉宇間多了一絲……”
我想了半天也無法準確描述,正有些抓耳撓腮,娘親卻微微一笑,一語道破:“春意是吧?”
“呃?”這個詞確實一下子抓住了神韻,但我總感覺有些冒犯亵渎,可是沒有更好的詞代替,隻得附和,“……是的。”
“若非知道霄兒癡癡傻傻,娘都要懷疑是故意笑話來的了。”
娘親輕笑幾聲,將梳子放在鏡前,以玉手將那攏長發撩至身後,這番風情教我心跳漏了半拍。
隻是這話更讓我摸不着頭腦,不由問道:“啊?此話怎講?”
“還能為何?娘此番變化,與霄兒脫不了乾係呀~”娘親美目微彎,淺笑輕嗔,“世間女子,但凡受了情郎滋潤,便會有細微的變化,或眉眼柔順或情婉神嬌,謂之春意、媚意——其實是陰陽相諧、二元相蘊,天地至理,娘自然也不例外。”
“天地至理?隻要男女行了房事就會如此嗎?”
我聽得心頭一熱,雙手不禁搭在娘親的頸側,順着衣衫撫摸至香肩。
“那倒也不是。”娘親一手摸在我手背上,輕輕撫摸,莞爾一笑,“須得滿足兩個要件,一是男女情投意合,二是陰陽二元——尤其是陽身——不可輕泄,否則陰陽尚未勾連觸動便已結束,妙蘊就不會自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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