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都是細枝末節,無需在意,我很快拂去些許異樣,走近娘親身旁,便聞到沁人心脾的淡雅清香,偷偷吸了一口,而後問道:“娘親,此法可行嗎?”
“不急,待娘看看。”
羽玄魔君離去後,娘親拂去玉麵上的生冷,柔和答道,將含章遞來。
我接過含章劍後,輕掂幾下,雖說功體破碎、內息堵塞,但體魄猶在,因此這利器仍是勢沉而趁手,教我這個曾經的武者見獵心喜,恨不得舞動幾回,果然不愧是十年之功磨出來的寶劍。
娘親將巴掌大小的泛黃薄冊置於手中,凝神注目,細細翻看起來,我靜靜立在一旁,看着全神貫注的仙容,心中安寧。
薄薄的冊子很快翻完,娘親將之合上,牽起我的手細心查探體內情況。
我心中更是暖意徜徉,娘親的柔荑玉手清涼滑嫩,那細細淺淺的掌紋恍若不存,即使她用力緊握也無一絲生硬,反而感覺陷入了棉花團,盡是溫柔。
未過多久,娘親收回元炁,颔首確認,麵上多了一絲喜意:“此法貨真價實,當可重聚霄兒體內諸元,再塑功體。”
娘親正慾將玉手抽回,我卻不知哪裡來的勇氣,輕輕一握,微弱而無聲地訴說着心願。
娘親微微一怔,旋即輕輕側目,抿唇淺笑,卻並未出言訓斥。(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其實方才大膽挽留,我也是心中忐忑,做好了被娘親痛罵的準備,但這慾拒還迎的姿態,卻讓我心跳快若奔雷——娘親已是默許了我對這隻柔荑的冒昧與亵渎。
我暗暗鬆了一口氣,輕輕揉捏着柔若無骨的素手,臨摹着手心淺窩的掌紋,搓弄着纖纖軟軟的玉指,心中滿是甜蜜與激動。
這雙纖柔玉手,既屬於舉世無雙的傾城仙子,也屬於血脈相連的生身母親,長年累月遮蔽於素雪袍袖,若將其比成含羞持禮的女子,較之娴淑靜雅的大傢閨秀也不遑多讓;不少時候,我也是“親近”過的——可惜往往是手持戒尺、責罰過錯,無論如何哀哀呼痛、軟軟相求都不會有半分饒恕。
然而時過境遷、天翻地覆,那傲雪霜枝般的玉手竟淪落到被曾經領略過其威嚴的逆子魔爪中;而她也十分善於審時度勢,更不掙紮,任君馳騁,既似承受着久受欺淩的兒子的報復,又似享悅於孽緣糾纏的情郎的愛憐。
娘親耳根微微泛紅,玉手任由我肆意作弄,卻並未失了方寸,繼續吐辭問道:“霄兒,可曾想過以何為聖心?”
“不瞞娘親,孩兒在真虛觀便知此事,但自那以後蘭溪血案、出逃揚州、血海深仇接踵而至,至今未得空閒思慮。”我停下手中動作,但仍舊握着軟玉香枝,忽然靈光一閃,“不若就以‘我愛娘親’為聖心如何?”
如此突發奇想,乃是受手上傳來的絕佳觸感而激發,更教我不由將那屬於娘親的絕妙玉手握緊了半分,直想將這份來之不易的溫潤鋪滿心底。
“傻霄兒,那豈不是成了天天追着娘的跟屁蟲啦?”
娘親莞爾一笑,另一隻玉手輕輕點在我的額頭,寵溺萬分地嗔問。
常言道,母子連心,娘親此言聽來猶如打情罵俏,看似並無異議,但我卻能從中品出話外之音——她並不願意唯一的愛子放縱沉淪於男歡女愛。
我一時也犯了難,遊移不定:“那娘親希望孩兒怎麼做?”
“霄兒,聖心事關重大,需你自行決斷,娘不會影響你。”娘親嫣然一笑,如桃李爭艷、春風化雨,“但無論霄兒作何決定,娘都會支持你。”
我聞言颔首“嗯,娘親說得是。”
聖心即是道心,乃修道之士察想世界之定觀,永劫無終更是將其納為功體核心,不可輕易更弦改轍,否則功體自毀。
凝練聖心之後,一舉一動、所思所想或會自行遵照,正如顧道窮醫道造詣深不可測,有妙手回春、活死人肉白骨之能,卻從不市於王侯將相以求榮華富貴,而是閒雲野鶴、逍遙四方,但求稱心如意、不違己願。
若我一時衝動,以對娘親的禁忌之愛為聖心,難保不變成日夜追着娘親求歡的色中餓鬼,更有甚者連吃喝菈撒都不能自理,屆時定會給娘親帶來極大煩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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