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用過晨食後,我提出凝練聖心,娘親卻說暫緩,今日且隻撫琴弈棋,範從陽所給的卷冊一直由娘親保管,我無從得知;況且聖心已有決斷,緩個一時半刻也於大節無礙,我自無意見,聽從安排行事。
奇怪的是,娘親請胡大嫂早早地做了晚食,未時過半便已用完。
送走了胡大嫂之後,娘親更是神秘一笑,讓我在堂外稍候,我依言等待了一會兒,才聽見仙子的呼喚:“進來吧,霄兒。”
“是。”
我踏進了堂中,卻見到一番別樣景象:天地牌位前,漆木方桌上點燃了兩隻紅燭,哔剝作響,貼近桌緣處擺着兩盃薄酒。
娘親一襲白袍,立於供桌前,仙顔含笑。
我走上前去,好奇問道:“娘親,這是……”
娘親撫上我的麵頰,溫柔凝視:“霄兒,娘答應要與你前路同行,此刻雖非良辰吉時,但擇日不如撞日,我們母子便在今日拜堂成親、共度良宵。”
“娘親,這、這……”我未曾想到是如此巨大的驚喜,一時間高興得無以復加、口舌難言,氣血直衝天靈,幾乎要不省人事。
娘親溫柔地撫上胸膛,及時以冰雪元炁為我理順了氣血。(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我捉住娘親的柔荑,激動到難以置信:“娘親,這是真的嗎?!孩兒沒在做夢吧?”
“當然是真的。”娘親溫柔颔首,仙顔含笑,“霄兒不想和娘拜堂成親麼?”
我哪有半分猶豫,激動點頭,直抒胸臆:“想!做夢都想!”
“事不宜遲,霄兒還等什麼?”娘親柔荑菈着我的手,來到天地牌位前,檀口司儀,“一拜天地——”
沒有叁書六禮,沒有八擡大轎,沒有祥龍紅鸾,沒有鳳冠霞帔,沒有高朋滿座,沒有恭賀祝禱,隻在窮鄉僻壤的清幽宅堂裡,卻比史書上任何萬國朝拜、祭天封禅的宏偉典禮更令我心旌動搖,更何況為此等悖逆綱常、顛倒倫理之事的司儀不是旁人,正是從前冰清玉潔、守身如玉的娘親!
我壓抑住亂竄的心頭熱血,看着無盡溫柔的娘親激動一笑,而後齊齊躬身,朝着成雙紅燭、天地牌位深深一拜。
娘親起身後,將垂在胸前的青絲拂至身後,溫柔一笑,櫻唇輕啟地唱道:“夫妻對拜——”
這一笑一颦幾乎讓我幸福得頭暈目眩,四肢僵硬卻又自如地拜了下去。
隨着娘親唱儀的天籁之音,回蕩在灑滿明光的正堂裡,我們母子二人相對而拜。
青絲如瀑地垂落至我眼簾,淡雅清香隨之而來,教我迫不及待地起身,望着娘親溫柔的絕色仙顔,正慾擁抱,卻被一隻伸來的玉手止住了動作:“霄兒不急,還有合歡酒未飲呢。”
未等我反應,娘親袍袖一展,快若閃電地在桌上來回一拂,便見兩隻玉手手各自端着一盃酒,輕巧地遞來。
我更為激動,手忙腳亂地接過左手那盃合歡酒,在娘親的指引下,與仙子玉臂相交回折,將酒盃遞至嘴邊,迫不及待地仰頭一飲而盡。
辛辣酒水入喉,我忍住咳嗽,不為所動,注視着娘親櫻唇抿住盃沿,螓首輕昂,將酒水飲盡,將瓷盃置於一旁,柔情似水地望來。
合歡酒交盃而飲,宣告着我們母子二人永結同心,已成名正言順的夫妻!
曾經是嚴母孝子,如今成了同命鴛鴦,饒是我早料到有此一日,但仍感覺如墜夢中。
望着溫柔清麗的仙子輕輕揩去嘴角殘酒,我忍不住踏前一歩,將娘親擁入懷中,緊緊抱住,顫聲呼喚:“娘親!”
娘親自然地環住我的腰背,雙峰緊貼我的胸膛,柔笑打趣道:“傻霄兒,都成婚了,還叫娘親呢?”
我雙手箍得更緊一分,激動喚道:“清凝!”
“嗯~”娘親溫柔回應。
我在娘親的雪頰吻了一下,“娘親該怎麼稱呼孩兒?”
娘親並無羞赧,檀口輕啟,大方愛語,天籁清音化為纏綿柔情:“夫君~”
一陣火熱走遍全身,我再也忍不住,張開大嘴將櫻唇含住,激烈索吻,娘親亦是靈舌勾人,與我交纏癡繞,爭渡津涎,母子二人吻得溫柔纏綿,滋滋作響。
熱吻良久,我才依依不舍地放過娘親的香舌,如夢初醒地懇求道:“娘親,再叫一聲好麼?”
娘親促狹一笑:“怎地又叫回娘親了?”
“啊?”我不由一怔,隨即反應過來,“孩兒感覺還是娘親叫得順口,可以嗎?”
“當然可以啦。”娘親柔柔颔首,自無不允,“霄兒是娘的夫君,想怎麼叫都可以。”
“嗯嗯。”娘親的善解人意讓我大為感動地點頭,隨後揶揄,“娘親還說孩兒呢,自己都叫得亂七八糟,又是娘又是夫君的。”
娘親也是仙靥微愣,隨即母子二人同時一笑。
待嬌笑停歇,娘親才溫柔撫麵道:“現下娘和霄兒既是母子又是夫妻,這些稱呼本就是理所當然,我們高興便好。”
百依百順的娘親讓我受用無窮,雙手不由得沿着光滑脊背滑了下去,卻在如瀑青絲尾端停住,帶着希冀問道:“娘親,孩兒可以摸嗎?”
曾因輕舉妄動而讓仙子自情潮中驚醒,以致於錯失了嬌軀,現下我雖已與娘親結發成婚,卻仍是未敢輕越雷池。
“此身已屬柳郎,夫君想摸便摸,何須過問妾身?”
娘親極盡溫柔之軟語,教我心頭既是柔情湧動又是炙灼火熱,一口含住櫻唇深吸淺吮,惹得懷中仙子嬌吟侬侬。
一雙伺機待發的魔爪向着臀峰進發,卻沒有唐突粗魯,而是隔着袍服,珍而重之地以手掌輕輕貼着胴體輪廓緩緩臨摹,自腰窩而始,先是如同登山攀嶽地起勢,而後到達了圓潤峰頂,緊接着就是飛流直下,既似遊歷了傲峭絕嶺,如同從天宮摘下了一輪明月。
翻山越嶺之後,我的大手停在豐臀下沿,體悟着從方才手心劃過的完美的圓弧,心下火熱,隔着袍子一把抓在了臀峰上。
“嗯~哼嗯——”
娘親的豐臀受襲,櫻唇又被吮吻,那動人春情盡數化作了或短促或瀰長的嬌哼,從瓊鼻中蕩漾而出,美目眯成一條縫,將秋波盡數擠了出來。
圓、翹、彈、軟、柔……即使隔着袍子,諸般美妙感受卻比勁弩還鋒利,毫無阻礙地破開素袍,在掌中如同電掣雷鳴般激蕩,直透心底教我渾身酥麻。
我已是意亂神迷地五指盡張,卻隻能堪堪覆蓋臀瓣,用力抓握之下,大手既是深陷軟肉不能自拔,卻又能感受到彈力十足的臀峰在反抗,在指縫間集結成淺丘,或弱或嬌地反抗着逆子的侵襲。
抓握數記,我被那驚人的彈性與柔軟折服,啜飲着娘親檀口中的香津,兩隻手掌改成貼伏在臀峰上,圍繞着峰頂來回摩挲,輕撫緩弄間,那臀尖竟似能夠嚴絲合縫地嵌在手心,迸發出令人流連忘返的柔彈觸感。
盡享了半晌絕倫妙觸之後,我的雙手又順勢一抓,握住臀瓣,盡力向兩側扒開,似乎想將那隱秘的溝壑全數露在朗朗乾坤之下,而後揉上一圈教兩瓣豐臀緊緊撞貼,再復扒開,週而復始,雖說其中自己目不能及,卻仍是樂此不疲。
“嗯……嗯嗯嗯~”
如此浮躁輕佻的舉動,惹得娘親的一記嗔瞥,瓊鼻有規律地哼吟,雖然模糊不清,我卻立時聽出那是一句嗔怨——“壞霄兒”——我心下一柔,立時鬆開了被來回蹂躏的妙臀,改為掌托臀丘下方,上抛下顛,似在稱量着嬌貴肉脂,一下一下地撲在手中,卻教我心頭如雷動電躥般顫抖不已。
這仙子玉臀,常常被寬鬆白袍遮掩得絲毫不漏,隻有娘親端坐或者騎行時,我才有驚鴻一瞥的機會——若是因此而氣機紊亂還會被娘親責罰——現在娘親卻自願將其供奉給親生愛子享用,更被我的魔爪肆意蹂躏,搓圓揉扁,亵玩淫渎。
從責罰之由變成招待之禮,如此天差地別,焉能不令我慾火攻心?終於再難忍耐,大發狂性,五指揉捏抓擠,將圓臀塑成各種形狀……
“哼嗯~唔嗯……”
娘親櫻唇與豐臀同時受襲,瓊鼻哼吟若有若無、時輕時重,仿佛是被愛子的不倫作弄壓迫出來的,一雙玉手卻是箍在我的腰間,身軀更是沒有半分躲避,挺着月臀任君采撷。
襠下陽物如怒如憤,亢奮直立,龜尖似已經吐出一些液體,隔着二人的衣物,頂在娘親柔腴香軟的小腹摩擦,隻能隔靴搔癢般稍纾慾火。
當我將那翹臀抓揉了個夠之後,才終於省起正事,手指頂着袍布向深邃桃溝裡鑽去時,娘親猝然驚醒,退開半歩,豐丘與檀口脫離了我的索取。
娘親仙顔染绯,美目泛波,煞是驚心動魄,我卻撅起了嘴,委屈地撒嬌:“娘親——”
“霄兒,娘並非不願,隻是良宵未至,且陪娘看看日落如何?”娘親菈起我的手,清音婉轉,溫柔解釋,恰似新婦向夫君求取憐惜。
我心下一柔,沒有得寸進尺,點頭稱是。
娘親畢竟是恪守古禮的,此時天色未暗,依我所願無異於白日宣淫,倒是有些自私了。
更何況娘親如此逢迎,已然證明良辰美景近在眼前,又何必急於一時呢?
“多謝夫君善解人意。”
娘親曲身萬福,牽住傻笑的我,出了正堂,菈着我下坐,依偎於檐下席上。
我這才回過神來,順勢摟住娘親的香肩,上下摩挲着娘親的藕臂,渾身放鬆,恍至無慾無求的境界,而娘親嬌軀緊貼,絕妙身段投懷送抱,微微側首,靠在我的臂膀上。
殘陽日照如楓江,又與相依相偎,教人心曠神怡,我甚至覺得可能洞房花燭夜也不過如此了,於是慵懶地問道:“娘親,方才我們為何沒有二拜高堂啊?”
“霄兒還真敢想啊?”娘親美目輕輕飄來一絲嗔怪,“莫說你父親已經身故,就算他活着,你將他的妻子據為己有也就罷了,還妄想當麵拜堂,你不得被剝層皮啊?”
“啊……嘿嘿,這倒也是。”
我不好意思地撓撓頭,也覺得有些異想天開了。
娘親轉口又道:“不過——天地既然造就了我們這對母子夫妻,那麼它們便是你我的高堂,倒也不算未曾拜過。”
“嗯嗯,這就叫天造地設吧。”我點點頭,滿足地摟緊懷中仙軀,而後又打趣道,“娘親,如此說來,孩兒其實拜了兩次高堂的——不過第二次是在夫妻對拜的時候。”
“哼,就知霄兒沒安好心,壞夫君~”
娘親香肩在我懷裡輕輕一撞,勾得我心下火熱,吻住懷中仙子嬌俏櫻唇,盡情掠去香津甘霖,將那惹人憐愛的花瓣親得滋滋作響。
娘親任君采撷了半晌,才輕輕推開我:“好啦好啦,現在先陪娘看看落日晚霞,待會兒教你親個夠。”
仙顔嬌靥染着淡淡绯紅,卻與雪膚神貌毫無衝突,任憑江山如畫也難以企及這般美景,饒是我已經欣賞過十數次,仍舊嘆為觀止,心下柔情一起,乖乖與娘親依偎在了一起。
如此依偎相擁而坐,娘親並非小鳥依人,隻輕輕靠來,卻讓我覺得成為了仙子的依靠,心中踏實無比,竟真的看起了峰頭落日、天邊燦霞。
許是昨日雨意未消,天光漸漸晦暗,白雲染上了墨色,似乎一場山霖再所難免。
“娘親,天要下雨了……”我將心中所想說出來,卻忽然聯想到了一句俗語,便順勢說出來了,“娘要嫁人啦。”
娘親嫣然一笑,玉手捏捏我的鼻子,心領神會地接口:“是啊,娘今日嫁給霄兒了——你這個壞兒子……”
我再次感覺到了心意相通以及仙子生母的曲婉逢迎,緊握柔荑,感動無比:“娘親,這輩子既能做你的兒子,又能當你的夫君,真是孩兒叁生修來的福分!”
“娘卻是被你害苦啦~”娘親嬌哼一聲,假意埋怨實則微嗔,隨即又溫柔道,“不過誰叫娘生了你這麼個兒子,淨想着做娘的夫君,偏生娘還拿你沒辦法,這就叫自作自受。”
“有這麼苦嗎?”我親了一口嬌嫩指尖,嬉皮笑臉地說道,“依孩兒之見,娘親歡喜得很,一口一個夫君,孩兒聽了都害羞……”
娘親抽回柔荑,微微促狹道:“霄兒不喜歡聽啊?那娘就不叫了。”
“喜歡,怎麼會不喜歡呢?”我豈能不知娘親不過打情罵俏,於是將仙軀摟緊一分,柔聲訴情,“娘親每叫一聲,孩兒骨頭就酥軟半分,再多來幾次,孩兒就要化成一灘爛泥了。”
“這還差不多。”娘親捏捏我的麵頰,滿意地颔首,重新靠着我的臂膀,眸光澄淨,靜靜欣賞着殘霞晦雲。
我們母子沒再繼續談話,轉相依偎,靜看雨雲聚集,驕陽掩麵,涼風習習。
不多時,一陣小雨淅淅瀝瀝淋下,有些雨滴自屋檐垂落,有些墜濺於走廊上,但我與娘親所坐之地方圓卻並無半點濕潤,我知是娘親功體所致——先天高手,可勾動天地異象。
臥闌聽風雨,難訴幾多情。
雨點滴答,我與娘親相依相偎,沉浸在靜谧中,溫情流動,無限無垠。
片刻之後,雲銷雨霁,重見天日,竹葉青石,露閃瑩光,微瀰泥芳。
我與娘親靜靜相依,互體溫情,閒看時流辰逝,天光轉移,日暮西山,雲霞滿天,如胭脂潑玉麵。
眼見與娘親約定的良宵將至,我有些心癢難耐,左手從香肩滑到了腰肢,感受着柔軟美肉,不由得輕輕一捏。
“嗯~”
娘親猝然一哼,嬌軀微顫,電光火石之間便抓住了我的魔爪。
“娘親?”
我心下疑惑,難道是……
娘親似是與我心意相通,已然猜出我心中所想,卻是毫不掩飾地大方回答:“娘這兒有些怕癢……”
仙子嬌軀還有這等敏感弱點,我不由得玩性大起,正慾抽手作弄一番,娘親卻飄然起身,溫柔一笑,清音吟哦道:“夕照既現,良宵已至。”
此話一出,我如何不明白,與娘親共度春宵的時刻到了!
“是!”我氣血湧腦,霍然站起身來,與娘親攜手進了正堂。
屋內已然略顯晦暗,我左右一望,期期艾艾地問道:“娘親,咱們在哪兒……洞房啊?”
娘親仙顔微綻,理所當然、風情大方道:“霄兒既是娘的夫君,自然是入主東廂,行週公之禮了。”
我一聽此言,心頭突突直跳,腦子裡都是奔雷般的回聲。
曾幾何時,娘親的香居無異於禁地絕處,自記事起我便從未踏足過,連其中是何陳設都不得而知;如今物換星移,我卻要在娘親的居所香閨、羅床錦榻上,與仙子一般的生母夫妻敦倫、一體交融!
我心神還沉浸在激動中,娘親已然一手推開東廂的房門,牽着我的手進入其中,預示着那曾經的禁地對我敞開大門,不設防備,無任歡迎,但憑臨幸……
恍若置身夢境一般,我踏進了娘親的居所,癡癡地打量起來:真要說起來,東廂房陳設其實也簡單,外是窗前銅鏡、梳妝木臺,中是一張圍廊式撥歩床橫亘室內,內是衣櫃以及洗漱架子等貼牆而置,不過如此。
隻是那撥歩床造型奇特,最外是四角立柱,鑲有木制圍欄窗戶,其內尚有乾坤,正如屋內安置了床榻,二者之間又有空隙,形成了回廊,床頭兩側有木櫃小桌。
正在我打量的空檔,娘親已在撥歩床前後點燃了十數隻紅燭,“屋中屋”被照得亮堂堂的。
那屋內大床長寬皆巨,規格甚隆,足可以兩叁人同臥,床單被褥更是應景的大紅色,繡花紋雲,似在期待着洞房花燭的良辰吉刻。
今日,我和娘親就要在此床上合為一體了麼?!
我心中火熱,凝神看去,隻見娘親正立於床前回廊,笑吟吟地望來。
曠世仙子,清麗絕倫,姿容絕世,巧笑目盼,紅光喜床,洞房花燭,不過如此!
“霄兒,還等什麼?”
娘親一拂青絲,雅笑嫣然,明眸善睐,如新婦待夫。
我忍不住衝上回廊,一把抱住娘親,將嬌艷慾滴的櫻唇含住,如飢似渴地激吻索取。
“嗯~哼~唔……”
娘親雙手輕環於我的腰間,唇關大開,香舌靈動,嬌羞事主,與我粗舌追逐纏綿、繞舔深舐,毫不吝啬檀口中的香津蜜涎,也不嫌棄我的濃稠口水,或渡送或吞吃,唇舌相交之間,已然混合成了粘膩絲液,潤濕了嘴角。
享受着娘親的蜜吻,隻見她仙顔飛霞、春情盎然,我駕輕就熟地解開娘親的腰間係帶、內衫褡扣,伸手至衣領向外一扒,懷中仙子順勢抽出香肩玉手,任由我將白袍內衫扔在床頭。
被外人稱呼為仙子的娘親,上半身已經被我剝脫得隻剩抹胸,這更勾起了我的慾望。
我索吻不停,將娘親緩緩撲倒在床榻之上,用力吮吸幾口香津之後,放開了櫻唇,雙手撐在兩側,欣賞起美景。
娘親成熟風韻的胴體,宛若一隻熟透多汁的蜜桃,即使以往僅能偶爾窺見、卻也是深知其妙,縱然歷覽塵世間也是不可多得的,可我仍未料到,竟能如此鬼斧神工、風姿妙韻。
此刻娘親半臥在床榻之上,仙顔舉霞,美目柔波,藕臂後撐,圓潤香肩在燭光裡耀眼,抹胸之下的乳峰傲然挺拔,隨着輕喘嬌籲微微起伏,撩人心魄。
娘親的小腹如同軟膩雪脂凝成一般,並非一平如砥,而是微微凸起美妙的弧度,沒有橫紋褶皺,如同渾然天成的羊脂白玉,臍眼明明是凹陷內窩,卻圓潤素潔,反似鑲嵌了一顆光滑珍珠,隨着呼吸微微翕張,看得我口乾舌燥。
那腰肢自胸肋下開始收束緊窄,並非盈盈一握的纖細柳腰,但與渾圓碩乳與綢褲間隱約的胯臀曲線相得益彰,竟與葫蘆陷口、淨瓶縮頸不遑多讓,構成了風韻成熟、豐腴誘人的曼妙軀體,妙到毫纖,不可方物,若有增減,則美感俱毀。
我俯身親着櫻色绯頰,伸手至娘親背後摸了兩把,輕車熟路地將抹胸解開,隨手扔在一旁,才順着修長雪頸親吻而下。
“嗯……”娘親也並未強忍羞赧,瓊鼻輕哼,動情嬌顫,“霄兒……”
直至吻到了鎖骨,我的下巴已然觸碰到了綿軟乳肉,才從唇齒留香的愛吻中回過神來,不禁擡頭細看。
此時娘親仙軀半臥,雙峰終於是稍稍變得圓扁了一些,但依然挺拔飽滿、渾圓自持,頂着嫣珠的乳尖高聳不屈,乳峰微微向兩側分開,雪溝壑內的乳根卻是緊緊挨着,不分彼此,仿佛同出一源。
如此美景在前,我焉能再忍?
一手小臂撐住全身重量,俯首含住右乳,盡情含吮舔弄,撥挑乳珠,將雪嶺紅梅塗滿了濃稠的口水,仿佛以此滋養蚌珠;我自不會冷落另一座高聳乳峰,大手盡力抓握揉捏,指掌撩撥、摩挲嫣珠,魔爪將碩乳肆意搓圓揉扁,幻化塑形。
“啊……貪心的霄兒……”
娘親口裡斥責,一手卻撫上我的頭發,輕輕穿梭撫弄,偶爾按壓,似乎想將我悶在雪白碩乳裡,任由愛子在養育了他的雙乳上口狎手亵。
含着粉色乳尖吸吮了半天,我終是略感滿足,隨即大嘴緊緊含住勃立的嫣珠,另一手則撚住她的佳偶,兩邊同時向上擡起,將乳首菈扯成粉肉尖峰,直至再含不住才“啵”的一聲放開,那乳尖立馬回彈,卻餘波未消,顫顫巍巍地抖動。
這一下娘親也忍不住,嬌聲輕呼:“霄兒,莫扯……啊~”
還未等娘親的斥責出口,我的大嘴與手又互換目標,如法炮制,肆意亵玩起仙子玉峰來。
“啊嗯~非得兩邊都親過摸過才肯罷休麼……貪心~”娘親似是無奈似是埋怨,但更多的卻是嬌嗔,玉手溫柔地愛撫着我的頭顱,“霄兒不急,慢些……嗯、慢慢來、噢……”
娘親的乳房如此豐沃滿香,較之溫柔鄉也不遑多讓,若非還有更要緊的事情,哪怕含咬吮舔、揉捏搓弄上一輩子,我也不會生出絲毫厭倦。
如此亵玩半晌,我才戀戀不舍地起身,瞥見沾滿了濃密口水的兩隻乳尖,心中湧起一些得意。
“瞧你笑得……將娘身上弄得滿是口水,很開心麼?”
娘親無奈地搖頭,手指輕捏我的鼻子。
娘親玉靥暈紅,卻仍落落大方,我不禁俯首,含住櫻唇吮吻了一會兒,惹得她嬌哼幾聲,我才無賴回應:“我是看娘親開心才這樣的……”
“油嘴滑舌。”
娘親軟軟嗔怪一聲,我已然伏下身子,將臉頰貼在了娘親的小腹上,感受那隨着呼吸而柔柔起伏的雪原。
軟膩雪脂般的腹部散發着淡雅的清香,與平日裡聞到的香風如出一轍,我細細嗅了幾下,便伸出粗舌,不由自主地在雪花般潔淨的腹肉上舔了起來。
舌頭滑過,竟似舔着了入口即化的花膏凝脂,軟嫩雪膩,加之微微凹陷,似乎真的那片嫩脂融化在了我的口水中,被吞入了腹部。
如此絕妙的體驗,教我難以自持,盡情舔舐,急慾將這完美的雪腹處處都以粗舌亵玩一番,教此處盡數浸潤在我的口水中。
娘親不知何時倚在了枕頭上,一雙玉手抱住我的頭顱,指尖輕輕插在頭發裡穿梭撫弄,愛憐萬分,微微吟哦:“啊~怎地……又舔起來了,霄兒要把娘吃了麼——”
吃了?
是啊,娘親如此仙軀胴體,雪白軟膩又不失彈性,比任何美味佳肴更加具有入口即化的美妙,遍閱人間也斷然難尋,如何不教人慾品嘗而後快?
小腹雪脂隨着我舌頭用力舔舐便凹陷一分,滑去之後又恢復如初,隻餘橫流口水,甚是美妙。
滿口清香與嫩滑雪脂教我沉醉其中,每一下都有無盡的妙覺迸發在舌尖,舌頭舔舐着雪腹,如濕蟒過沙,留下濃密的口水痕迹,不知不覺便來到了臍眼處,我心中早有定計,舌尖先是繞着肉窩外圍舔了幾圈,隨後如同靈蛇歸洞一般,探了進去。
“呀——好癢……霄兒……”
娘親腹臍受襲,竟忍不住咯咯嬌笑起來,渾身微顫,雪腹柔弧輕輕拍打着我的臉頰,卻不似抗拒而是撫迎。
那臍眼如同珍珠的模具一般,小巧精致,沒有一絲肉褶餘皺,也是一般的軟膩雪潤,娘親嬌笑之下,不時收縮,我僅能探入半截舌尖,但亦能極盡挑逗之能事,或鑽或頂,或舔或含,將裡麵塗滿了滑稠的口涎。
“啊~壞霄兒、真不知羞……舔娘的肚肚……嗯、呵呵……”
仙子似怨實嗔的羞語未能阻止愛子的逆行,我行我素地逗弄了半晌,我“啵”地親了那小巧臍眼一口,這才舍了珠座似的雪洞,但再向下,卻是未能脫去的綢褲了。
我不急於一時,待娘親癢笑漸漸平息,輕喘嬌籲,雙手才自她腰間的縫隙伸入,一連捏住綢制的外褲、內褲和亵褲,擡頭問道:“娘親,可以嗎?”
娘親嫣然一笑,颔首應允,檀口輕啟:“還請夫君憐惜~”
此言一出,我心中柔情與慾火並起,輕輕點頭,雙手顫抖地將叁層遮羞絲綢緩緩褪下。
娘親微擡腰臀,隨着叁層褲子如同退潮一般消失,露出的卻是比絲綢更雪白更光滑的腰胯,左右兩條月弧似的肉褶向着恥丘遊去,合並於腿根,劃分出一個倒尖峰的區域,長着一小撮淡黃絨毛,短似針尖,軟軟伏於膩肉。
娘親腹胯腴軟,嚴絲合縫,僅能看見恥丘輪廓及其上一道微微內陷的肉縫,緊並的玉腿雪線與腹股溝連成了丫字。
我心神如迷,雙手卻並不停頓,繼續剝下絲綢,露出一雙玉腿,如同剝去外殼般的春筍,軟腴而豐彈,修長而渾圓,鬼斧神工,嘆為觀止。
直至過了膝彎、小腿,一同脫去繡鞋雪襪,我才算完成了工作。
我將綢褲扔在圍欄上,回頭一看,便見到了一幅除我之外、世間再無人可欣賞的絕景:隻見娘親仙顔帶笑,曲線玲瓏,冰肌玉骨,通體如同羊脂白玉般聖潔素靜,雪頸藕臂,豐乳香腹,軟腰柔臀,美胯玉腿與飽滿恥部連成一片,毫無春光泄露,滿溢而出的成熟風韻無可比擬,較之任何淫亵穢亂的春宮裸女都更撩人心魄,卻更多了不可侵犯的聖潔純貞。
當然,我心中明了,隻要眼前仙子的愛兒伸手將掩藏春光的聖所分開,娘親定不會阻止,反而會任我探索其中奧妙。
胯下陽物如同咆哮的怒龍,隻想釋放它的狂慾,但麵對完美造物般的仙子神女,又是我與娘親洞房花燭之夜,良宵一刻值千金,怎能操之過急呢?
在仙子溫柔已極的笑顔與凝視中,我緩退一歩,蹲下了身子,抄起了娘親的一雙玉足,捧在手心細細欣賞。
娘親的一雙玉足映入眼簾,亦是通體雪白,泛着粉紅肉色,玉趾如同嫩筍尖一般靈巧,晶瑩剔透,仿佛浸着明光,雪嫩足底的紋路淺淺細細,幾不可察。
好一雙珠圓玉潤、精雕細琢的月足,散發着比體香稍濃的淡雅清香,鑽進鼻子裡讓人心癢難耐。
我不禁將兩隻絕美玉足並在一起,形成淺淺雪窩,將鼻子探入其中,深深聞嗅,如蘭似麝的足香遊遍全身。
鼻息噴在足心,娘親許是覺得如同羽毛輕撓,不禁檀口微嗔:“啊,霄兒……那兒~好癢喲,呵嗯……”
娘親玉足一彈,似慾掙紮逃脫,卻被我穩穩捉住,深嗅輕吻,如聞芝蘭,心神俱醉;再看那嫩得要出水的足肉,我哪裡還忍得住,粗舌徑自舔上了梨渦足心。
雖是常年承受仙軀的玉足,但娘親身法高明,功體特殊,比之雪腹的柔膩亦是不遑多讓,這一下舔弄,盡是滑嫩水潤,更有一股異美清香入鼻。
“嗯~霄兒,不行……娘、好癢~嘻嘻——”
娘親禁不住我的粗舌舔弄,笑得花枝亂顫,月足仿佛一尾出水的純白錦鯉輕拍着我的麵頰,卻並未決然抽走,反是與君共戲般嬌羞。
我穩穩捧住輕輕掙紮的玉足,舌頭仿佛朝聖拾級而上一般滑過足底,緩緩來到聖山之頂,張口含住白淨嫩趾,粗舌卷掃舔繞,如同吮吸乳汁一般。
一顆顆足趾,如同豆蔻一般,軟圓香嫩,宛若凝脂,入口即化,毫無異嗅,盡是清香,粗舌掃卷纏吸,竟讓人亟慾吞進腹中。
“呀——別吸、嗯~那地兒又沒乳汁……”
娘親口中亂哼,嬌軀微扭,似難受似快美,還有一絲藏不住的笑意。
自古以來,所謂的大傢閨秀都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禁足以示自身貞潔,而有的世傢豪族更是對妻妾亦有此規矩,新婦入門後不可妄動蓮足,否則就是不檢點,須靜待宅邸,以明為夫守貞守節之志。
而江湖兒女自然沒有這許多繁文缛節,追人趕路是常有的事,少不了勞累雙足,但潛移默化下仍是受了不小的影響,身下玉足有一絲夫婿禁脔的意味,不容外人旁窺把玩。
而娘親身為名滿天下的傾城月姬,其玉足為我所亵玩,象征着已屬我專有之物;作為遺孀,守貞衛潔之禮被我渎弄,象征着我將父親加諸於娘親的枷鎖徹底破壞,而以己身重鑄之。
更何況我還是父母的親生愛子,如此悖逆倫常、以子欺母,這讓我尤為激動,胯下陽物硬如精鐵,幾慾噴火。
思慮及此,十根肉趾已被我盡數舔過,在娘親漸漸平息的嬌吟中,我定睛一看,這玉趾已然塗滿了粘稠濃密的口水,如同以白糖漿汁勾芡的珍珠,澤濕濡膩,卻是不知受了多少記舔弄。
這是我的傑作!
我不由暗自得意,捧起一雙濕淋淋的月足,欣賞了片刻,最後吻了一記玉趾,才將其放下,卻又聞着足背足弓以及圓潤小腿,緩緩而上。
這兩隻小腿胫骨筆直,腿腹柔軟,與玉足渾然一體,雪潤光滑,被我一邊輕吻細嗅,一邊揉捏撫摸,很快來到緊閉的膝關。
我在膝關上吻了一下,將雙手置於其上,擡頭望向床榻上的仙子道:“娘親,孩兒來了。”
“嗯——”娘親雙手置於腹上,將豐碩雪乳擠得更為飽滿,靥頰桃紅,螓首輕點,應允了愛子叩關的請求。
我點頭回應,雙手微微用力,輕易掰開了膝關,玉腿雪脂似乎還有些依依不舍,互相挽留地緊貼在一起,直至分開半寸才彈回原處。
隨着我將兩隻渾圓玉腿分開兩側,娘親的仙子玉穴終於露出了廬山真麵目:雪白腿心之間,鑲嵌着豐腴玉戶,宛若淺丘,其上一抹嫣紅耀眼奪目;自鼓脹陰阜而下,有一道內陷肉縫,將飽滿肉丘分成兩瓣,那裂縫快到肉丘頂端時卻展開了兩瓣微微翕張的薄薄肉翼似的花唇,仿佛將完美對折的桃瓣置於此處。
那花唇外如雪玉、內如胭脂,沒有絲毫褶皺細紋,更似稍厚的花瓣,晶瑩剔透,光滑誘人,泛着點點潤澤;兩瓣花唇守護着嫣粉蜜裂,及至末端又彙合在一起,緊緊掩藏着娘親的聖宮。
我被這景象迷住了,臉頰沿着修長水潤的大腿滑下,距離胯間數寸時卻不敢唐突冒進,連呼吸吐納都害怕驚擾了如此瑰麗景觀。
我微微吸氣,聞到了一股全然不同於雪乳、玉足與檀口的香氣,似是清香但更顯馥鬱,似是麝香但未有那般濃烈,竟帶了一絲淫蜜,撩撥着心房情慾,有無數的亵語急慾脫口而出。
“娘親,好美啊~”
此言一出,連我自己也是一愣,卻又忘了原本想說什麼,似乎是被着氤氲蜜香熏得失憶了。
自胯間擡頭,從峰谷望去,隻能得見娘親半張仙顔,那雙桃花美眸柔波蕩漾,卻並無羞赧,天籁傳來:“是嗎?那霄兒便好好看看,待會兒就不美了……”
“怎麼會……”
我忍不住反駁,卻忽然領會到娘親所言何意:當母子二人情濃交歡、雲銷雨霁,這精雕細琢的完美性器必是飽經蹂躏,屆時將會是如何的花凋荷殘、惡露蒙塵……
那般場景,未經人事的我想象不出來,卻陡然勾出心中的慾焰,我悍然俯首,一口吻住了飽滿仙丘。
“啊~”娘親似是被打了個措手不及,仙軀一顫,腿根微微夾住了我的腦袋,嬌吟不已:“霄兒~讓你看……怎麼、含住了……嗯~”
我雙手攀上了肩頭玉腿,張嘴覆蓋了大半個玉戶,粗舌舔上了花唇蜜裂,肉翼如滑潤軟玉,雖然形狀自持,但實則不堪一撃,在粗舌的撥弄中如同怒海扁舟,左右搖擺,更與粗舌共奏出了“哧溜”的靡靡之音。
“嗯~”娘親呻吟令人一蕩,玉股微顫輕夾,雙手摸上了我的雙鬓:“舌頭……霄兒、好壞……啊~”
那嫣裂嫩到了極點,仿佛不堪挑逗,每舔一口便縮緊一分,似乎害怕被火熱粗舌融化,隻能退守陣地,癒加緊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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