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的人看到坐在地上的林默言一愣,掃視了一圈,沒發現任何可疑的地方,隻當是對方在做無用的反抗。
他笑了笑,往地上啐了一口唾沫,才開口道:“怎麽?精神了?看來迷藥用的不夠多啊……”
這個人以前僞裝的風度早就被連日來的流浪生活給磨得一乾二淨了。
林默言隻是沈默的看着對方,既不回答,也不說話,背後的手正以極小的幅度動作着。
他裝作不經意的掃過李威的左右手,並沒有任何可以傷害到他的東西,對方大概是太過自信了,覺得他絕對無法反抗。
“怎麽不說話呢?我們可不是外人啊!怎麽說我也做過你幾年的父親,你怎麽這麽不知道尊重長輩呢?”李威把手上買來的食物放在桌子上,菈過一邊的凳子坐下去,手肘拄在分開的膝蓋上,前傾着身體俯視坐在地上矮他半截的林默言。
“你怎麽會在這裡?”林默言沙啞着嗓子開口,一說話喉嚨就傳來一陣熱辣辣的疼痛。
他本不想開口的,但是對方此時距離他太近了,他怕背後的動作被發現,便開口轉移對方的注意力。
李威見林默言開了口,笑笑的直了直身子,像聊傢常一般說起了自己這一段時間的經歷:“你知道我被調查的事吧?你應該很高興吧?不過我有先見之明的逃了,是不是很失望?我逃着逃着就逃到這個城市了,後來才想起來你在這裡念書,這就說明咱倆的緣分還沒盡啊,我怎麽能不來看看你?所以啊,我就到你學校門口等着,沒想到,我等來的不僅僅是你一個人,還有你那個姘頭,真看不出來啊……我跟了你很長時間,好不容易逮到一個你落單的機會,真是難啊……”
李威的臉色突然沈下來,似乎對於林默言和別人扯上關係這件事很不滿。(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那你抓我做什麽?”林默言見李威不再說話,隻是臉色鐵青的盯着他,手上絲毫不敢輕舉妄動,便又一次開口了。
“哦,對了,你不問我還忘了呢!我抓你啊,是為了換點錢花花,順便嘗嘗你的滋味……最後帶着你一起出國另謀發展,我可是想操你一輩子呢!”李威恍然大悟的拍了下腦袋,怪笑着說道。
“我沒有錢。”林默言甩甩腦袋,上麵的汗水太多了。
李威冷笑一聲,開口道:“你可別騙我了,你那個姘頭可是個大少爺,不知道有多少錢呢!我現在就給他打電話商量商量價錢。”
說完這話,李威拿出一卷膠帶,撕下一塊,蹲下身捏住林默言的下巴就貼了上去。然後起身拿出了一部破破爛爛的手機,撥打了電話,按下免提,等着對方接通。
電話隻響了一聲,就被接起了,裡麵傳來方宇焦急的聲音:“寶貝?”
李威瞥了一眼林默言,才怪聲怪氣的開口:“喲,方大少爺,你這是在叫誰呢?”
方宇的聲音一下頓住,片刻後才冷冷的開口:“你是誰?”
李威陰笑一聲,揚高了音調說道:“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寶貝在我手上。準備五千萬,否則你就再也看不見你的寶貝了。”
“好,不過我要聽聽他的聲音。”方宇半刻猶豫都沒有的直接答應。
李威看了看繃緊了神經盯着電話的林默言,笑了笑,回答道:“好。”
說完這話,他蹲下身來到林默言身邊,輕浮的拍拍對方的臉,警告道:“就說你是林默言就行了,別多說廢話。”
接着就伸手刷的一聲撕下了他嘴上的膠帶,同時林默言敞開了嗓子,用最大的力氣,對着手機喊道:“方宇,他是李威!”
“啪!”李威被林默言不聽勸告的行為激出一肚子怒火,伸手就給了他一耳光。
林默言的臉被打向一側,嘴角溢出一絲鮮紅的血來。
“別他媽碰他,否則我剁了你!”方宇在電話的另一頭怒吼出聲,聲音裡的焦急與擔心,林默言和李威都聽的清清楚楚。
李威聽了這話,一邊伸出手指擦掉林默言嘴角的血迹,一邊大笑着對電話另一頭的人挑釁道:“我早碰過他了,哈哈!而且我今天還要把他從裡到外都碰個明白!”
說完這話,李威冷笑着掐斷電話,關了機,然後把手機扔到一邊,蹲在地上看着臉頰上清晰的印着指痕的林默言,對方正斜着眼冷冷的看着他。
被方宇的威脅,以及林默言充滿厭惡的眼神深深的刺激到,又想起這一次的錢可能要打水漂,自己又得繼續過着這種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男人胸中的火氣直衝腦際,他倏然擡手又給了林默言一巴掌,打在本就紅腫起來的那一側,繼而怒吼道:“媽的,你竟然敢說出我的名字!怎麽?想那個小犢子來救你?操!這錢我也不要了,我現在就操爛你,然後找個地方讓你天天挨男人操賺錢給我花!”
接着男人就像是要印證自己的話一般,把手順着林默言的衣服下擺,粗魯的摸了進去。
“別碰我,滾!”林默言繃緊了麵孔,身體下意識的向後躲着,卻由於被逼在床腳,而無法躲閃成功,他背在後麵的手正在努力的割着繩子,還差一點點,就快好了。
李威的手並不滿足於這樣的觸摸,他還需要更激烈的視覺衝撃,他一把撩起對方半濕的衣服,將汗濕的胸膛裸露出來,當看見白皙的皮膚上,那些清晰的吻痕以及牙印時,他腦子裡麵湧上了一股更加熱烈的怒火以及濃濃的慾望。
“我他媽這麽多年都沒上了你,你倒是被個外人給乾了!”說着就狠狠的掐上了林默言仍未消腫的乳尖,另一隻手也加入進去,指甲用力的掐着粉紅的乳暈。
“啊!”林默言疼痛的叫喊一聲,同一時間,他手上的繩索終於解開,但是他卻沒有立刻推開身上的人,而是忍着乳尖上被蹂躏的不適感,緩解着手上的痛麻。
他看着正沈迷於他身體的人,嘴角陰冷的翹起,他趁着對方不注意,將右手悄悄置於身側,手上拿着的正是沾滿了血迹的玻璃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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