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用亞當的肋骨創造了女人,因此人說這個世界上每個男人都有一個夏娃,是專屬於他的,獨一無二的。每個女人的生命中也必定存在着一個惡魔,誘她吃下禁果。但不是每個男人在有限的生命裡都能找到他的夏娃。同樣的,有的女人可以幸運地與惡魔擦肩而過,而有的則必須與之正麵交鋒。這種概率就像混雜在一個大玻璃箱子裡的彩色數字球,每個球上麵都標着一個阿菈伯數字,不可重復,上帝閉着眼睛手伸到玻璃箱裡麵隨便一抓。而女人就像是這彩色球,被抓到的,將被上帝送給惡魔,她要經過惡魔的試練,各種誘惑、欺騙、傷害。倘若被蠱惑,最後抛棄她的不僅是惡魔,還有上帝。
伊甸園裡的夏娃終被誘惑吃下禁果,因此人的出生帶着原罪,假若這是宿命,那麼母親愛的宿命是否也會烙印在女兒身上呢?錢海寧那小小的心思裡裝滿了恐懼,她擔心某一天母親身上那些悲劇都會一件件投射在她身上。
愛若捕風。那愛人的心思更難捕捉,也許這一時他是愛你的,可是下一時他又愛上了別人,你說他薄情,他卻理直氣壯的告訴你,他也是愛過你的,但那是曾經。可是有的人,尤其以女子佔絕大多數,一生隻能浪漫一次,一生也隻能愛一次。如錢海寧的母親。這樣的女子着實可憐,百轉千回,這一生都為那個人暗自神傷。從弗洛伊德的角度來看,這種人八成是有偏執症的吧。但從愛情來說,那是癡情。癡情也是可以遺傳的。遺傳,錢海寧又想到了母親那脆弱的愛,痛楚的愛。
即使沒有那遺傳,這一生她隻想愛一個人,同時也被一個人所愛。自始至終她隻認定她是冷嘯情的那根愛情肋骨。可是她很不幸,她所認定的那個人卻不認為她是他惟一的肋骨,而他隻是個誘她吃禁果的惡魔。冷嘯情究竟是她的亞當,還是她的惡魔呢?他若不愛她又為何來招惹她呢?男人真是讓人迷惑的動物!心裡明明喜歡這個女人,卻可以和另外一個不喜歡的女人,甚至厭惡的女人發生關係。因為動物性才是他們的本性嗎?錢海寧心亂如麻。
在那兒惆怅百結的不僅僅是錢海寧,還有寧馨,她在思忖着自己究竟有沒有計算錯誤,她若沒感覺錯的話,錢海寧是那種沒有太多主見的人(也許這也正是當初冷嘯情挑中她的原因),視冷嘯情為自己的天空,她若直接找錢海寧幫忙,她必定不能像許敏那樣實心實意地仗義相助,中間很可能會橫生很多枝節。而她現在就像在下一盤棋,但她的棋已經被逼到死路,她不得不歩歩小心謹慎,錢海寧是她目前惟一可用的一顆棋子,她得逼她主動來幫助自己。
錢海寧忍不住問雙眼一直盯着電視機看的寧馨,“你在看什麼?”
寧馨瞥了她一眼,漫不經心地答道:“墨西哥往事。”錢海寧進房間時,其實她心裡是雀躍不已的,隻是錶麵仍得故作鎮定。
錢海寧看了一會兒,隻覺得聽進去的聲音都是嗡嗡的,她根本毫無心思觀看,於是沒話找話說:“哦,誰演的啊?”
“約翰尼德普,還有班德菈斯,”寧馨指着鏡頭正對着的那個男人說:“這就是德普。”
錢海寧狐疑的看了看畫麵中那位戴着大墨鏡穿着邋遢的猥瑣男人,“他就是那個演加勒比海盜的德普?”(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嗯,肯定是他,你聽那聲音就不會錯。那是德普特有的聲音,懶洋洋中帶着磁性與魅惑的聲音。”寧馨看了一眼錢海寧,轉過身帶着絲興奮的神情說道:“有些人的聲音平淡無奇,還有些人的聲音讓人聽了甚至有困意,這樣的人,無論從他口中說出多麼精彩的話來,也讓人不待見,可有些人,他的聲音帶着天生的魔力,即使臟話連篇也讓人身心愉悅,是那種能殺人的聲音。像德普,他就屬於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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