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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子裡的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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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子裡的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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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子裡的天使
作者:不詳
第十二章 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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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細細碎碎的聲音漂浮於空氣之中,在溫暖的室內卻顯得寒冷而稀薄,寧馨無法集中精力辨認是誰誰在她的房間裡走動,她想奮力地睜開眼,但似乎靈魂已經無法掌控肉體了,她隻能任由意識繼續昏沉下去。

“醫生,她怎麼樣了?”冷嘯情焦急地問着在給寧馨做檢查的醫生。

“發燒,剛才已經給她打了退燒針,再掛幾個掉針好好休息幾天就應該沒什麼問題了。”

屋內陷入寂靜之中,醫生熟練地兌完藥劑後,護士輕輕將針紮入寧馨那細不可見的血管裡。針被推入肉裡的那一刻,輕微的痛感讓寧馨哼了一聲,混沌的意識和身體的麻木無力感讓她再無其他的動作或者聲音。冷嘯情要回公司,婆媳兩個留在房間裡也幫不上什麼忙,最後病房裡隻留下護士在看護寧馨。

不知昏睡了幾天,寧馨終於意識清醒了,雖然身體還有些無力感,但已可以吃些清粥小菜,不必再靠營養針來維持體力了。因為年輕,醒來的幾日後寧馨就可在房間內走來走去了,但也隻限於在房間內活動,因為父親不允許她下樓,她等於被軟禁在樓上,每頓餐飯有傭人按時送來。不過她也不寂寞,也沒心情去寂寞,隻是她突然討厭起寂靜來,音響裡每天都要播放音樂不可,不是欣賞,隻是單純的把它當作一種背景聲音,她需要這種聲音陪伴着她,甚至需要它來伴着她入眠。

流一滴淚,流露了眼神憔悴,暗自輕墜。

抛卻了日日夜夜,幽然破碎。

就笑了吧。

結一寸灰,結束了事與願違,徑自消褪。

冷卻了是是非非,悄然枯萎。(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就散了嗎。

還記得呀。

遠去的他,風中亂亂的頭發。

相擁的時候不知如何去錶達。

她說了此岸天涯彼岸傢。

還記得啊。

歸來的他,身後漫漫的風沙。

重逢的時候不知如何來回答。

她說了右手年華左手花。

留一絲美,留住了紅顔嬌媚,獨自沉睡。

拼卻了年年歲歲,漠然宿醉。

就醒了吧。

解一個約,解除了執迷不悔,空自傷悲。

忘卻了錯錯對對,淡然回味就算了嗎。

還記得呀。

遠去的他,風中亂亂的頭發。

相擁的時候不知如何去錶達。

她說了此岸天涯彼岸傢。

還記得啊。

歸來的他,身後漫漫的風沙。

重逢的時候不知如何來回答。

她說了右手年華左手花。

寧馨反反復復聽的都是這首歌,女歌手的聲線有些粗,但唱出的歌卻纏綿而淒涼,這歌聲適時地替她抒發了內心的感情,它替她悲傷,替她哀婉,所以她無須又哭又鬧地錶達自己的心傷,在這傢裡她亦沒有臉麵在他們麵前將悲傷毫不掩飾地展現出來。

獨孤雪兒透過虛掩的門,看着房間內的寧馨在那兒獨自憂傷,心底升起一股無比的憐惜之情來,這憐惜夾雜着疼惜與擔憂,還有自責,她一向不會勸慰人,即使那人是她自己的女兒,同時作為母親,這麼多年她也沒有盡到過什麼責任,沒有像其他媽媽那樣在適當的時候給過她有用的建議。

看着站在門外的母親,寧馨心底苦笑了一下,親人之間也是要講緣分這兩個字的,不是靠着血緣關係便可以做到相親相愛的。她與母親自小便無過分親密的舉動,因為那時的母親處在自己的悲慘世界裡,懦弱如她,自己都顧不過來,哪裡還會想到一旁的她呢?待母親注意到她而想關心她時,她卻已經獨立到不需要她的關懷了。

這人終究還是信不得的,寧馨在心底思量道,因為人處在一個復雜的環境中,雖是萬物之主,恰恰卻是最無助的,因為人是有感情的,一旦有了感情左右她/他的東西就實在太多了。所以她現在對徐子東是一點兒也恨不起來,她同情他的處境,也了解他的選擇。隻是稍微有那麼一點兒不屑,他完全可以開誠布公地告訴她,她不是那種死纏爛打的女人,這種做法簡直是對她獨孤寧馨的侮辱!想到這點上來寧馨又變得氣憤起來,而憤怒又使她變得焦躁,因此完全顧不得門外獨孤雪兒的擔憂。

寧馨也不記得自己從何時起靠着這種內心深處的思考來平復悲傷和那些自己覺得不好受的情緒,隻是好像隨着她的成長,以及思考的加深,有時這種方法會讓她陷入到另一種負麵情緒裡。

徐子東站在冷傢的鐵門外麵,按了按門鈴,焦急地等待着。他已經把能找的地方都找了,甚至在塞班島那邊還報了失蹤案。現在冷傢是他最後的一點希望,即使他有多麼的不舒服,是的,對冷傢的不舒服,尤其是冷傢的那幾個男人,他還記得自己見着寧馨的父親的第一眼就覺得他很像封建社會那些嚴厲而冷酷的當傢人,至於她的那兩個哥哥,身上則隱隱有一股股讓人畏懼的力量,它代錶着權力和慾望,讓人覺得他們是危險的人。

一個禮拜前當他好不容易從這邊的事情脫身趕往塞班島時,寧馨已經不在了,旅館的老闆娘,也是寧馨當初打工餐館的老闆娘,告訴他,寧馨走的時候沒有跟任何人打招呼,因為前一天她還在餐館裡工作,但從第二天開始就連續叁四天沒有上班,她甚至連旅館的房間都沒有退。

聽到這些消息時,徐子東心中充滿了焦躁不安和自責,他應該早點回來的,他不應該把她一個人單獨留在這裡的…現在呢,她是生氣地躲起來了呢,還是被綁架了,還是被殺害了?最後一條他簡直不敢想,但是他一個人找遍了所有的地方也不見她的身影,他隻好報案。每天他都既充滿期望又害怕地等着警察的消息。

在塞班島尋找無果的情況下,他回到了這裡,但學校那邊也沒有她的消息,於是徐子東去找寧馨的好友許敏,許敏見到他的那一刻,是憤怒的質問,他解釋着,那些都是八卦新聞,不知道是誰編造出來的八卦,他和那名女子互相之間根本不認識,況且他傢到了現在這種地歩還有誰願意聯姻呢。

最後徐子東想到了冷傢人,他們或許知道她在哪兒,站在冷傢大門前時,他腦袋裡立馬浮現出一種可能,那就是寧馨的傢裡人找到了她,然後把她帶回傢來,她現在說不定被關在傢裡不準外出。

按了許久的門鈴,終於有一個年輕的傭人來穿過院內的灌木叢走了出來,隔着鐵門打量着他,他告訴那傭人他是他們傢小姐的朋友,她是否在傢。傭人聽說他是小姐的朋友後,告訴他他們傢小姐去叁少爺那邊了,現在不在傢。

“那她什麼時候回來?”

“不知道呢,可能要過完春節吧。”

說完傭人便走開了,徐子東卻在心裡忖度着,這傭人的意思到底是代錶寧馨還沒回傢,冷傢人的一個借口呢?還是她真的去了美國?本以為在白天冷傢的男人都不在傢的情況下可以見到寧馨,再壞的情況也可見到她的母親,可是…

“知道嗎?徐子東今天下午過來找寧馨了。”冷嘯情看了一眼對麵冷嘯天,臉上依舊是平靜的錶情,看不出任何情緒。

“哦,我事先已經料到這一歩了,所以他應該沒有被允許走進大門吧。”冷嘯天笑着說道,臉上仍是穩文儒雅的錶情。

“要是他下次再來呢,寧馨的病已經好了,她要是…”冷嘯情看着冷嘯天,下麵的話有不言而喻的意思。

“我知道,繼續按照原先的計劃絕對不會出現任何纰漏的。”冷嘯天彈了下手中的高腳盃,說道:“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生米煮成熟飯了,而且最近我會找他談談的。”

“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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