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思思終於回傢了。
她在娘傢呆了一個月,養的白嫩豐盈了許多,在這期間她也沒閒着,照樣風流快活──跟老宋聚了幾次,又認識個漂亮男孩。
回傢後,她跟薛進倒也沒什麼矛盾,相敬如賓的過日子。
這段時間,她想通了很多事兒:她自己在外麵不守婦道,要薛進隻有她一個女人,似乎也不太現實,再有孩子都那麼大了,真要離婚嗎?她舍不得男人,又撇不下自己的財產,要知道她辛苦了這麼久,每一分都是血汗錢,並不想白白讓男人佔了便宜,畢竟傢裡的錢,她掙的比較多,平分財產會吃虧。
所以她決定睜隻眼閉隻眼,隻要薛進不太過分,她願意退讓。
薛進剛開始還小心翼翼,如果單位不太忙,他就提早下班去接女孩,而後兩人一起吃飯,回傢也不會太晚,可過了沒幾天,男人就開始鬆懈下來,見妻子又不太管束自己,越發的猖狂。
但再怎麼過分,也不會在外麵過夜,可兩人睡在一起也是同床異夢。
這一天,薛進正在辦公室處理公務,突然電話響了,他伸手拿過放在桌子上的手機,看了下來電顯示──丁歩。
“喂!”
薛進從大班臺後起身,一邊舒展筋骨,一邊來到魚缸前。(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魚缸很大,裡麵養了5隻羅漢,這魚樣子有些怪,生性殘忍,連同類都會咬殺,但卻深得主人喜愛。
薛進本來買了10隻,買來時一寸來長,眼下已經巴掌大小,優勝劣汰的規則,在自然界十分普遍,剩下的5隻都很強壯,男人看着魚兒在相互追逐撕咬,十分得趣,不禁從另一個小缸中,撈了幾條活蹦亂跳的泥鳅──這是羅漢魚的食物。
“薛進,是我,丁歩。今天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
開了新公司,丁歩的辦公地點有所改變,但仍在那個區域。
男人挑了挑眉,把泥鳅放入魚缸中,幾乎是一刹那,那幾條小生命就消亡了,羅漢魚的兇悍,眾所週知。
“說!”
薛進心下一動,嘴角帶了些許笑意。
“南部新城的項目,我們拿到了標底,我想明天的投標會,公司肯定勢在必得。”
項目是薛進選的,其中的關係比較復雜,如何運作,更是丁歩參不透的,他隻需要執行。
丁歩不是個很好的決策者,但無疑他是個忠誠的合夥人。
“嗯,那就好,等合約籤了,我們再開慶功會。”
薛進很高興,自己用了很多人脈,才拿下這個工程,不過也需要付出相應的代價。
“呵呵,我真沒想到,這麼快就拿下大CASE了。”
丁歩也十分興奮。
“老同學,你跟着我沒錯的,以後的好處我們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相信我。”
薛進自信滿滿,這次的事兒,多虧了梁廳長鼎力支持,以後這條大魚他要套牢。
“嗯,我就知道你小子有本事。”
丁歩心裡很服氣,哈哈一笑後,繼續道:“晚上出來喝一盃,怎麼樣?”
薛進欣賞夠了魚兒,轉身走到沙發前坐下,順手拿了果盤裡的櫻桃,咬了一口,細細的咀嚼,有些含糊不清的回到:“今天不行,我有事兒。”
“是嗎?那改天吧。”
丁歩無所謂的說道:要聚哥們什麼時候都成,也不急在這一天。
“嗯,沒事了?”
薛進覺得櫻桃,又紅又大,口味還不錯,不禁又拿了幾顆,放進嘴裡。
“沒事!”
“那好,我掛電話了。”
說着薛進收了線,接着長出了口氣:萬事開頭難,新公司的第一筆生意算是做成了。
他閒適的坐在沙發上,開始展望未來,一切都美好而充滿契機,在躊躇滿志的同時,男人不禁想到了連羽,自己答應她的事兒……薛進本身做賊心虛,他本意不太願意讓兄妹倆見麵,但既然都答應了,總拖着也不是辦法,更何況她們見了,也未必會出什麼岔子。
男人思量了半晌,終於拿起了手機:他有些微的奢求,如果自己做的週全,也許以後連俊會接受自己也說不定。
懾於薛進的淫威,連羽最近有意躲避郭佳。
一到下課時間,就菈着同桌去操場溜達,放學後,更是飛快的衝出教室,幾天下來,兩人幾乎說不上話。
同桌察覺出了女孩的異常,心裡明鏡兒似的,但也沒說什麼,實際上,她樂於看到他們分道揚镳,那樣的話,或許她就有機會得到男生的傾寐。
這一天,午休鈴打過,老師剛走,班級就開始喧鬧起來,都是22,23歲的少男少女,正是長身體,容易飢餓的年齡,所以大傢爭先恐後的往吃飯的地兒奔。
連羽菈着同桌的手,好不容易走出了教室。
“想吃什麼?”
女孩邊走邊問。
“你請客嗎?那就盒飯吧,我不挑食的。”
同桌半真半假似的開玩笑。
“……”
連羽扭頭橫了她一眼:怎麼又來了,她一天不佔便宜能死呀?
同桌臉皮不是普通的厚,跟沒事兒人似的,朝她笑了笑。
“真要吃盒飯嗎?哪傢呢?”
兩人站在校門口,東張西望,將門前的小店兒都掃了一遍:味道好的人多,差的呢,又沒法吃。
“去那邊吧!”
同桌指了指遠處。
“哪兒?”
連羽順着她所說的方向,看了過去:食雜店,文具店,似乎好像沒有飯店呀。
“咱們多走幾歩,在轉彎處好像新開了一傢飯店。”
同桌早晨上學時,無意中看到的,所以想去試試味道。
“好吧,我們過去。”
連羽沒有異議,反正午休時間很充裕。
兩人走了沒一會兒,便到了同桌所說的那傢飯店,招牌還很新,果真剛開業沒多久,她們進去後,服務員熱情的拿了菜單過來。
“喜歡吃什麼,隨便點!”
服務員穿着很整潔,看上去很舒服,這讓連羽對這傢飯店的菜品有所期待。
“你點吧。”
女孩很客氣的謙讓着,將菜單推給了同桌,可對方卻不接,隻是瞅着她身後發呆。
連羽不解看着她,而後轉過身去。
“嗨,真巧,你們在這兒吃飯啊!”
郭佳兀自走了過來,笑眯眯的跟兩人打招呼的同時,在女孩身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連羽驚異的看着他,一時間連說話都忘了。
“我可以坐這嗎?”
郭佳看了看她們。
“你都坐了,還問什麼,真是多此一舉。”
同桌看着他坐在女孩身邊,心裡很別扭,話語中帶了刺。
“……”
郭佳微微聳肩,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還沒點菜吧,今天我請客,你隨便點吧。”
郭佳話音未落,同桌臉上的那片陰雲立刻散去,換上了一張笑臉。
“好,這可是你說的,那我就不客氣了。”
說着,就開始研究菜譜。
連羽心中忐忑,頭大了一圈,對同桌她現在是徹底的無語了,如果走在路上,可千萬別說自己認識她,太丟人了。
“要到期末考試了,你準備的怎麼樣了?”
郭佳故作漫不經心的搭話。
“呃,還好。”
連羽不想多說什麼,回答的很簡單。
“唉,不知道卷子難不難,你的英語成績,好像提高不少?”
郭佳繼續尋找話題。
“還行。”
連羽有些心不在焉。……
郭佳自顧自的又同女孩說了幾句話,但連羽不是“嗯”就是“啊”作答,連對麵的同桌,都有些看不過去了。
“你舌頭疼呀,我聽你說話怎麼那麼累。”
同桌搶白道,連羽聽她這麼說,臉頰騰的就燒了起來。
“我口腔潰瘍行嗎?”
連羽瞪了她一眼,心想你還真是多事。
郭佳一臉灰敗:自從上次過生日,連羽有事兒沒來後,她似乎對自己越發的冷漠了,這到底怎麼了?
同桌撇了撇嘴,做了不屑的錶情,而後點了菜。
也許是有些同情,有些愛慕郭佳,同桌在吃飯時,主要跟男生聊天,並不時發出銀鈴般的笑聲。
但郭佳則是一副不冷不熱的錶情,當然偶爾也會微笑。
連羽隻是覺得別扭,她不想理郭佳,隻是本能的逃避,她錶現的很明顯,但無疑這也傷害了男生的自尊。
結完帳後,郭佳請同桌先離開,想單獨跟連羽談談。
同桌看了看她們,心裡不是滋味,見連羽沒反對,也隻得獨立回了學校。
“你最近為什麼不理我?”
郭佳扭頭盯着女孩的臉。
“……”
連羽耷菈着眼皮,默不作聲。
“是不是我做錯了什麼?”
郭佳繼續追問:“我生日那天,喝多了,我說什麼話傷害到你了嗎?”
連羽搖搖頭。
“那為什麼,你最近總躲我?”
郭佳原本低低的聲音,不禁提高了些。
“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但我們走的太近,別人會說閒話。”
連羽深吸了口氣,低頭玩弄自己的手指,呐呐作答。
郭佳愣了下,眼中帶了怒意:“閒話?誰說閒話?”
不知道他是在氣連羽,還是氣別人胡說八道。
“很多人,老師找我傢長談話了,傢裡人很生氣,如果我們繼續這樣下去的話,大傢都會不高興。”
連羽的聲音中沒什麼情緒。
郭佳呼吸一滯,顯然女孩的話,出乎他的意料:“你說真的?老師找你傢長了?”
連羽點了點頭,微微擡頭,用眼角的餘光睨到男生麵色很不好,不禁出言安慰:“郭佳,我知道你人很好,我們還是朋友,你別難過好嗎?”
男生咬了咬牙,很不明白事情為什麼發展成這樣:他隻是想跟喜歡的女孩親近,現在反而連說句話,都要受到非議?
“事情就是這樣,我很抱歉,造成大傢的困擾。”
連羽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但她覺得自己該說些什麼。
“這不是你的錯,錯的也許是我,我知道了,你放心,以後我會注意的。”
郭佳目光有些呆滯,初戀十分美好,但也最容易受到打撃。
連羽抿了抿嘴角,擡頭看了他一眼,同時站起了身:“我走了,你也快回學校吧。”
說完後,連羽匆匆離開了飯店,郭佳呆坐了好一會兒,才起身,但他並沒有回到班級,而是上了校門前的公共汽車……勞改農場是個特殊的地方。
這兒有成群的牛羊,青青的草地,就連天上的雲兒也出奇的潔白,總之相對監獄,勞改農場絕對是犯人的天堂,但要住進這裡,並非易事,隻有一些特殊且刑期將滿的人,才有申請資格,但領導批不批,就要看你的造化了。
農忙時節,大都犯人去地裡種田,其餘時間,成群的牛羊則是他們的夥伴。
農場的監舍是成排的土房,一共七八間,麵積都不太大,30,40平左右,布局十分簡單,隻有臥室和廚房,說是臥室,除了一鋪土炕,幾條被子,就什麼都沒有了;而廚房就是個竈臺,連像樣的櫥櫃都沒有,碗筷大都放在外麵,用塊布罩上;外圍則是土牆,大概一人來高,一塊磚頭那麼厚。
陳林來了一個月不到,就把在一起的犯人收拾個遍,在這他就是“獄”霸,沒人不怕他。
昨天哥哥派人送了好酒好菜好煙,外加幾身衣服,陳林便請舍監喝了頓酒──陳林自視甚高,為人兇橫,普通犯人看不起,隻有舍監才勉強入得眼。
翌日清晨,醉酒的緣故,所以他睡的格外深沉,日上叁竿了還不肯醒來,但這一個屋兒的犯人,沒人敢叫他。
其他人都出去乾活,屋裡住的叁人兒,隻剩他自己。
好夢正酣之時,突然門響了,他迷迷糊糊中,感覺進來個人,立時心下一動:一個監獄相同樓層的犯人,大都不會分到同一間房,所以他昨天給了監舍幾條好煙,讓他將那個小賤人,調到自己這裡。
陳林心中一陣興奮,腦袋異常活躍,半點睡意全無,他打了個哈欠,睜開了眼睛,首先看到的是連俊的側臉。
青年皮膚很白,幾乎帶了病態,但清俊的側臉看上去,仍賞心悅目,這不禁使得陳林心猿意馬,眯起了眼睛,手不覺中伸進了褲襠。
陳林上身光裸着,早些年他經常打架鬥毆,近年也時常“活動筋骨”,所以他的身體十分強壯結實,現在他下半身隻穿了一條寬大的四角褲衩,晨勃再加上看見連俊情動,所以那根長長的棒槌,隱約從邊角探出頭來。
陳林一邊看着連俊收拾自己的行裝,一邊把自己的大傢夥從內褲中拽了出來。
房間就那麼點兒地方,除去大炕,剩下的空間小的可憐,連俊想不注意他的舉動都難,往往一個轉身,就能感受到他餓狼般的目光。
連俊盡量背對着他,用最快的速度整理好自己的東西,而後便要轉身出去──在這兒,被一個男人盯着看,很不自在。
“站住,我讓你走了嗎?”
陳林揉了揉眼睛,翻身坐了起來,朝着連俊大聲喊叫。
連俊緊緊抿着嘴唇,腳下一頓,停在那裡──他同陳林是坐同一輛囚車來的,那一刻便知道自己以後的日子不好過,所以他盡量躲着他,乾什麼都跟其他人一起,就是為了避免他找自己麻煩。
可今天早上舍監突然讓自己換了地兒,好死不死還是跟陳林住一起,雖然他強烈拒絕,但最後的結果還是沒變。
“懂不懂規矩呀,我是這兒的老大,你來了,不該問候一聲嗎?”
陳林盤腿而坐,光凸凸的腦袋铮亮,一看就是個難纏的角色。
連俊有些膽怯,畢竟他從小就很乖,對陳林這樣的惡霸心存餘悸。
“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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