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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童下地獄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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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童下地獄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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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童下地獄1
作者:獵槍係列:仙童下地獄
第五章 艷福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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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一響,隻見一名龜兵進來,恭敬地說道:“公子,我傢主人請你過去。”

一朗子轉過身,正是那名好色的龜兵。黃豆大的眼睛,一身盔甲,走路晃晃的。

一朗子問道:“你傢主人在哪兒呢?”

龜兵回答道:“請跟我來吧。”

龜兵領着他,象走迷宮似的走路。一朗子也記不清拐了多少彎,上下多少坡,最後是進入一個假山,到了一條黑洞洞的走廊。

一朗子深一腳淺一腳地走着,生怕一腳踏空,萬劫不復。

那龜兵還挺狡猾,說道:“公子,就快到了。到了就知道了。”

一朗子心裡罵道,這是廢話,屁話。這傢夥夠可惡。如果條件允許,我一定打得你連滾帶爬,最後伸爪子,翻不過身來。

前邊突現光明,空間變大,原來棚上掛着一顆夜明珠。旁邊牆上有門,緊閉着。龜兵指指門,說道:“公子,請進吧。主人就在這裡呢。”

他一轉身,便不見了,跟鬼似的。(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一朗子深吸幾口氣,才壯着膽子一推門,明亮的光線下,隻見白發飄飄的花王果然在裡邊。他頹然地坐在一把椅子上。他跟前是一座石床,床上躺着一個女人,蓋着錦繡大被,隻露着腦袋。

一看她的長相,一朗子怦然心動,因為這個女人長得很漂亮。秀發長長,麵如銀盆,俏鼻紅唇,帶着華貴之氣。隻見雙眼合着,麵色有些蒼白。

一朗子心說,她若睜開眼睛,假如眼睛再好看,臉色再紅潤一些,那可不得了,一定快趕上我嫦娥姐姐了。

花王呆呆地望着那個女人,一臉死灰,仿佛已經絕望。跟前的桌上放着箱子,還有一隻碗。碗裡還有未用完的花瓣。那美女的唇上也有殘留的花瓣渣滓。想來,剛來她已經吃過了。

花王根本不看他,隻說道:“一朗子,我剛才已經給我的夫人吃過黑荷花了。”

一朗子明知故問地說:“結果怎麼樣?”

花王苦笑兩聲,說道:“你也都看見了。她並沒有醒過來。如果她再不醒來,那她堅持不了多久了,我也不想活了。”

一朗子發現,他一下子好象老了十歲,俊逸的臉上多了數條皺紋。

一朗子也嘆息着,心說,這麼漂亮的女人要是死了,實在可惜了。一朗子慎重地說:“這回前輩相信我師父的話不虛了吧?”

花王深吸一口氣,轉眼看一朗子,眼神如冰,說道:“也許是真的。不管真假,也隻有一試了。”

一朗子望着那可憐的美女,說道:“那前輩還等什麼呢?不着急救人,反而呆坐着。你夫人有知的話,她一定會責怪你的。”

花王慘然一笑,說道:“這個我當然清楚了。可是找不到合適的人手啊。”

一朗子覺得可笑,說道:“你是她男人,這事兒自然由你來啊。難不成你能叫別人乾不成。”

說到這兒,他立刻閉嘴了,因為他發現花王呼地站了起來,並且用了殺人的眼神看自己。雙拳握得喀喀直響,還向自己走來。

一朗子心中一凜,退了一歩,指指那美女,說道:“怎麼着?你難道還想在你夫人麵前動武嗎?我可不怕你的。大不了跟你一拼。”

心說,要是動武,我這條小命就交待了。要怪的話,得怪我師父睿鬆,一身的本事,卻不全教。這要是會隱身術,穿牆術,我神不知鬼不覺就走了。

花王聽他提起夫人,殺氣頓消,臉上有了溫柔。他轉身來到夫人跟前,低頭親了一下夫人的臉,雙眼都濕潤了。

一朗子看得心酸,真想為這陌生的美女盡一分力。他雖然是首次見她,卻覺得她不是一個壞人。他憑直覺,隻看她那張略帶微笑的臉,便堅定的認為,這是一個善良的美女。

一朗子說道:“花王前輩,要是沒有我的事兒的話,我就走了吧。我不想在這兒打擾你。”

花王冷冷地看着他,說道:“慢着,你別走啊。你要走了的話,該怎麼救我的夫人呢?”

一朗子滿臉的疑惑,說道:“我能幫什麼忙呢?難不成你自己應付不了,讓我在她高潮之時,負責喂藥嗎?這不大好吧。我不想佔她的便宜。”

花王盯着他,眼神極其復雜,一會兒是悲傷,一會兒是憤怒,一會兒是殘忍,一會兒又是緊張,一會兒又是苦澀。

他緩緩地說:“這次救我夫人,由你來唱主角。你一定會很得意的。因為我的夫人的身子,隻有我一個人碰過。她是個很正經,很本分的女人。除了之外,對其他的男人,不會多看一眼的。”

一朗子的心猛地一沉,臉色都變了,身子抖了抖,顫聲道:“你這是什麼意思?不道德的事兒我可是不乾的。我是個修道之人,絕不欺侮女人的。”

花王咬了咬牙,又向一朗子走來。一朗子緊張地後退,被他逼得靠牆了。花王停止腳歩,陰森森地說:“不要假正經了。你是修道之人不假,但是你是個僞君子。睿鬆教出來的徒弟還能好到哪去兒呢?”

一朗子叫道:“你罵我可以,不可以侮辱我師父的。他是個有修為的君子。”激動之下,都忘了冒充嫦娥弟子之事。

花王哈哈一笑,說道:“小傢夥,你才多大啊。我比你了解他。你要是知道他的所作所為,你肯定會被他逐出師門的。”

一朗子變得勇敢了,瞪着一臉陰沉笑容的花王,說道:“我才不信你呢。我師父乾過什麼壞事兒呀?”

花王用了嘲諷的口氣,說道:“我跟你師父年輕的時候走得很近。那時候,他又好酒,又好賭的。喝完酒,就愛調戲女人。賭輸了就搶錢。人傢阻止他,他就痛下殺手,不知道殺死多少人。”

一朗子哼了一聲,並不言語,心說,我師父確實不是好人。就憑他因為一點小事,就弄死我四個師弟就什麼都明白了。他年輕時候估計也不是什麼好鳥。

花王又說道:“我知道他的缺點,多次勸他改正,他就是不肯。我雖然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也極少亂殺無辜的。誰想到,我們最後也弄翻了。你知道這最後斷交是因為什麼呢?”

一朗子乾脆地回答:“不知道。”

花王冷着臉說:“是因為女人。我們愛上了同一個女人。”

他指着床上躺着女人:“就是我現在的夫人魚姬。我們都喜歡她,都對她好,都想娶她。可是我夫人很堅決地選了我,不要他。”

一朗子哦了一聲,說道:“這是為什麼呢?你有什麼優勢呢?”

花王得意地笑着,仿佛又回到當年,說道:“我的人品比睿鬆強一些,最主要的是我做事光明磊落,光明正大,就算是做壞事,也不肯用卑鄙的手段。比如說你這次留下來,我開始並沒有逼你呀。我讓你主動留下。如果你開始就選擇離開,我也不會為難你。”

一朗子點點頭,心說,這倒是實情。

花王又說:“你師父夠狠的。我們斷交多年,我夫人不幸得了心疼症,他明知道黑荷花能治,也不肯告訴我。如果他早說一聲,我夫人也不必受那麼多年的罪了。”

一朗子說道:“我在師父身邊長大,沒發現他對花有什麼興趣啊。也許他根本就不知道啊。”

花王嘿嘿冷笑,說道:“小傢夥,你別傻了。你根本就被你師父給騙了。你師父他不但本領高強,還知識異常豐富。他有座書庫對不對?”

一朗子說道:“是呀。裡邊都是些經書,史書,雜書。他不怎麼看的。我沒事就愛看那些東西。”

花王笑了,說道:“你看到的書庫隻是第一層,還有第二層的。那才是你師父的財富。裡邊什麼書都有。他對春宮畫,淫書,雙修什麼的,也極有興趣。那方麵的書也不少。”

一朗子問道:“你怎麼知道這麼多呢?”

花王回答道:“我跟他斷交之前,去過無為觀,參觀過他的書庫。你不知道的東西還多着呢。你不奇怪,他那麼有本事,你又有很有天分,他為什麼不把一些高明的本領傳給你呢?”

一朗子搖頭道:“我也不知道。”

花王眯着眼睛,傲慢地說:“我知道。以我對他的了解,是他的性格使然。他很不喜歡別人比他強。他妒賢嫉能,心胸狹窄,不能容人。如果誰威脅到他的地位,他會不擇手段,將其除掉。”

一朗子聽了這話,陷入沉思。隻有這話是真的,許多的問題才能解開。

花王回頭望一眼昏睡的夫人,說道:“一朗子,咱們開始吧。你來使她興奮,使她快樂,我來喂花。”

說這話時,他的心都要碎了。任何一個男人,都難以接受這個殘酷的現實。那可是自己心愛的女人,怎麼能讓別的男人碰呢?可是花王為了夫人的性命,還是放棄了夫人的貞操。在他看來,貞操再重要,也不如夫人的生命重要。隻要人活着,別的可以看輕。

一朗子可不乾,他的頭搖得象撥浪鼓,堅決錶示:“不行,我不能答應你。那種缺德事,我可不乾。我可是小道士。”

花王冷笑道:“那你摟着嫦娥的弟子洛英在一個被窩睡覺時,有沒有想到缺德?有沒有想到你是個道士呢?”

一朗子的臉騰地紅了,說道:“我們那是兩廂情願的,沒有強迫。再說了,當道士的也可以娶老婆的。”

花王淒然地笑起來,說道:“一朗子,你沒得選擇,你乾也得乾,不乾也得乾?這裡我說了算。”

一朗子大聲道:“你也是男人,她是你夫人,你為什麼不乾她,卻讓我乾她?再說了,你們東月湖的男人多了,找誰不行啊?為什麼非得找我呢?”

此話一出,花王怒火噴發,向一朗子一甩袖子,一股巨大的力量將一朗子卷了起來。

□□□那力量猶如山崩海嘯般嚇人。一朗子猝不及防,身子卷起,撞碎窗子,向外摔去。他大驚之下,運起無為功,穩住身形,想施展騰雲駕霧,逃離魔窟。

沒等他有所動作呢,花王好象魔鬼一般射了過來,扣住他的手腕,倏地又將他帶回室內。

落地之後,一朗子也沒有屈服,怒視着花王,大聲道:“技不如人,殺剮隨便。”

花王的臉上陰晴不安,半晌才說:“好樣的,有骨氣。剛才我是有些衝動。好了,你不要計較了。你不是還想要花肥嗎?你不是還想治嫦娥的病嗎?咱們還是辦正事吧。”

他放開一朗子的手腕。

一朗子活動一下手腕,不僅疼,還留下紅色的手印。他說道:“辦正事也可以。不過咱們得把話說明白了。不然的話,我寧死不屈。”

花王滿懷深情地望了一眼自己的夫人,焦急地說:“有話快說。時間就是命啊。我夫人等不起。”

說到這時,他的眼珠子都紅了,也不知道是急的,還是氣的,恨的。

一朗子說道:“首先,你要告訴我,這裡的男人這麼多,你為什麼非要找我呢?”

心說,這艷福為什麼會落到我身上呢?肯定有問題。這老傢夥肯定沒安什麼好心。

花王恢復了冰冷的臉,說道:“你一路上島,也都看到了,我島上除了我之外還有男人嗎?你看到的那些都是蝦兵蟹將,烏龜王八蛋的,哪個是男人,公的倒有一些。可是我能讓這些畜生碰我的夫人嗎?”

一朗子一回想,還真是這麼回事兒,確實都不是人。他又問道:“那你為什麼不找你的可信的人呢?比如親戚朋友的。”

花王冷笑幾聲,說道:“我有我的考慮。”

一朗子直視着他的臉,說道:“那你為什麼不親自來呢?”

聽了這話,花王臉上漲紅了,接着又白了,眼中透着殺機,嚇得一朗子身子不由一抖,很後悔說這話。剛才已經刺激着人傢了。人傢肯定有難言之隱,不然的話,這麼好的老婆,為什麼要讓別的男人乾呢?

一朗子趕緊說:“好了,我不問這個了。但是,我得問你一句,我辦完這事後,你會不會殺我?”

花王一愣,接着又笑了,說道:“小子,你果然不傻啊。睿鬆有你這樣的徒弟是他的福氣啊。我可以告訴你,我還沒有想過要殺你呢。我夫人要是醒來,我心情一好,我還會好好報答你呢。我可能還會傳你一些本事,讓你受用無窮呢。怎麼樣?這回滿意了吧?”

一朗子望着那昏睡着的大美女,嘆氣道:“我真不知道自己是有福呢,還是有災呢。”

花王說道:“男子漢,大丈夫,你就那麼怕死嗎?”

一朗子苦笑道:“隻要是人,就沒有不怕死的。我這麼年輕,我還沒有活夠呢。我還沒有乾成什麼大業,還沒有娶老婆呢。”

花王哼道:“那老天爺保佑,讓你長命百歲,讓你當皇帝,讓你艷福無邊。”說到後邊時,已經冷氣逼人了。

一朗子拱拱手,說道:“那就多謝前輩了。”

花王一指自己的夫人,說道:“開始吧。我夫人一醒來,什麼都好說。我不會殺你,還會給你花肥。”

一朗子嗯了一聲,說道:“那我信你一次好了。你要是食言的話,老天也不會放過你。”

心說,我有的選擇嗎?這是艷福不假,也是火坑啊。哪個男人會放過乾過自己老婆的傢夥呢?

為了保命,走一歩算一歩吧。為了嫦娥仙子,我冒險一次也是值得的。

他忐忑不安地走到美女跟前,望着她漂亮的臉,甜甜的笑容,高貴的氣質,心說,我的美女姐姐啊,請原諒小弟吧。我並不想欺侮你呀,都是你男人逼的。

如果你要恨,你要找人出氣的話,你可不要找我才是。我也是個受害者啊。

他很想肉棒硬起,然後衝鋒。可是旁邊還有一人當觀眾呢。他看到他那張陰暗,冷漠的臉,就沒法興起熱情來。

他扭頭看花王,說道:“前輩啊,你在跟前,我硬不起來。”

花王咬了咬嘴唇,深深地望了夫人一眼,又盯了一朗子一眼,說道:“好的,我在門外等你了。”

在出去之前,他掏出兩根銀針。

一朗子不解地問:“你乾什麼呢?”

一朗子回答道:“多年以來,為了延續她的生命,我一直用藥物控制她,讓她睡着。我現在要用針紮她,讓她的頭腦先醒一醒。這樣,在男人的刺激下,她才會有反應。等一會兒她達到極樂時,我就會喂她吃花的。”

用針在夫人的頭上刺了兩下。拔下針後,轉頭出門,將門關得很響。

是啊,換了哪個男人,都不能不來氣的。自己的老婆要被別人乾,自己乾着急卻沒法子。忍吧,等辦成事再算帳。

室內隻剩下二人時,一朗子的神經才放鬆一些。他大着膽子將蓋着的大被扯下。他立刻一呆,眼睛都直了。原來大被之下,這美女是光着的。膚白如玉,飄着香氣。從上到下,那麼勻稱,那麼豐滿,那麼和諧。脖子修長,帶着一條貝殼穿成的項鏈。胸脯發達,大奶子象兩隻大蘋果一樣圓。那麼挺拔,直立。兩粒乳頭呈淡紅色,嫩嫩的。小腹圓潤,絕不多肉。肚臍可愛,玉腿優美。腹下黑毛彎彎,隱約可見紅花。

一朗子不禁沸騰,肉棒一下挺起,差點破褲而出。多美的女人,跟嫦娥姐姐一樣誘人。男人見了就想乾。

一朗子鼓足勇氣,叁兩下脫個精光,跳上大床,趴在美女的身上。真軟,又彈性良好。隻是她的身上有些涼意。

一朗子親了親美女魚姬的額頭,說道:“我的好姐姐啊,咱們有緣分,做一回露水夫妻吧。我一定會讓你快樂起來,讓你醒過來。”

他的唇吻過她的臉,她的鼻子,到達紅唇。她的唇又軟又香。他吻着吻着,又舔起來。雙手各握一隻奶子,美美地揉動,捏弄乳頭。下邊的那根肉棒子也在她的下邊頂動着。

為了方便行動,他將她的兩條大腿分得開開的。用龜頭向穴口頂。那裡好緊,頂幾下都進不去。

一朗子便耐心地親她摸她,希望她還能分泌淫水。他一邊玩着,一邊想,這美女的皮膚真好,身上真香,其實能乾上她一次,就是死了,也是值得的。隻是自己還想長壽呢。許多事兒還沒有做呢。

搞了一會兒,他意外的發現,這美女的身子有了溫度。嘴也張開了,鼻子也有了呼吸。一朗子大喜,將舌頭頂入她的嘴裡,戲弄着那條小香舌。

更讓人高興的是,她的身上熱起來,呼吸正常了,舌頭也跟他纏着。隻是眉頭皺着,卻沒有睜眼睛。

一朗子大樂,將身子閃開些,一邊親吻,一邊將手探向她的下邊。手指撥弄着相思豆,一指劃着花瓣,當發現裡邊濕潤時,便將一根手指插入,一屈一伸地玩着。

當他將嘴放開時,發現她的鼻子發出了哼聲。一朗子心說,姐姐,你此時要是醒來,發現有個年輕的男人在你身上作怪的話,你一定會羞死吧?

他叼住一位乳頭,深情地吸吮着。一會兒,又吸那個。下邊的手指照插不誤。一指變成了兩根。她的花真嫩啊,嫩得象要破皮。

她的水越來越多。她的腰微微地能動了。眼睫毛動着,鼻子哼着,好象正做着春夢似的。

一朗子的肉棒硬得難受,便不再等待了。他趴在她的身上,將肉棒子再次抵在穴口上,說道:“我的魚姬姐姐呀,小弟我要乾你了。如果你舒服的話,就隻管叫出來吧。咱們誰對誰都不用負責任的。因為咱們這是為了救人,是不得已的。哦,我來了。”

大龜頭在穴口頂了好幾下,在淫水的幫助下,好不容易進去了。肉棒被肉套子緊包着,多提多爽了。屁股一沉,一插到底。

一朗子爽得噢了一聲。這穴裡好暖,好緊,又多水呀。我真是艷福不淺。

回頭那花王老傢夥就算是把我殺了,我的遺憾也少了許多。

一朗子雙手分撐左右,肉棒子有節奏地乾着,發出撲哧撲哧之聲。那魚姬則下意識地轉扭着腰,鼻子哼着,嘴也張合着,顯然也是舒暢的。

在一朗子的操乾下,兩隻奶子象白棉花一樣地起伏着,又象波浪一樣不安分。一朗子大有成就感,加快速度向裡插動。

他拿出自己最好的水平,時而深入,時而淺出,時而左頂,時而右撞。那魚姬的小穴也一夾一夾的,腰扭得也越來越大力,屁股也一挺一挺的,夾得一朗子好幾次都要射了。

他深吸幾口氣,慢了下來,等射意消失,才又鼓足力量狠乾起來。他看到她的俏臉有了粉紅色,嘴唇也有了光澤,眉毛也一動一動的。

他說道:“我的魚姐姐呀,小弟好喜歡你呀。乾你的感覺真美。你是不是也舒服呢?舒服就叫出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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