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穿好衣服,一朗子要離開。嫦娥仙子又將他抱住,說道:“別走啊。”
仍然柔情似水。
嫦娥嬌羞地說:“你怕什麼呀?咱們的關係都這樣了。”
她的肉體又香又熱,令一朗子心醉。
一朗子回頭笑,充滿了感情,說道:“姐姐,可你是她們的師父啊。我怕她們會笑話你的。畢竟咱們倆沒有成親。”
嫦娥聽了芳心一陣溫暖,雙臂又勾住一朗子的脖子,將胸脯頂在他的身上,說道:“不妨事兒的。反正她們也都知道了。她們都是我的人,不會說出去的。你再陪我說說話。”
她現在的樣子,象極了新婚的女子。那股熱勁兒,即使是一個鐵人,也會被融化的。
一朗子也將嫦娥的腰摟住,緊緊地摟着,密不透風。
他們久久不出聲,都沉醉在這兒無聲的溫馨裡。
後來,一朗子說道:“仙子姐姐,我師弟送來的延壽丹,你吃了沒有?”(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嫦娥以臉磨他的臉,說道:“還沒有。我本身已夠長壽的了,吃不吃不太重要。倒是你呀,還是個凡人。我送你一顆吧。”
說着,去找來一顆,不由分說,放在他的手裡。
一朗子望着那顆圓圓的黑黑的大藥丸,心中火熱,但他不舍得吃,將他藏入懷裡,說道:“等我需要它的時候再吃吧。”
嫦娥幽幽地說:“長生不老又能如何?一個人經常孤孤單單的,又經常病怏怏的,就是活上千年,也趕不上幸福人活上十年啊。”
一朗子見她美目濕潤,有了悲傷,心中憐愛一起,再次將這仙子摟在懷裡,一張嘴對她的俏臉好頓親,親得嫦娥笑了起來,嗔道:“昨晚還沒有瘋夠啊,不準再挑逗我了。再挑逗下去,咱們又得脫衣服了。”
一朗子聽了,開心地笑起來。之後說道:“姐姐啊,你不要怕孤單,我會陪着你的。你不要怕病,我一定想法治好你的病的。”
嫦娥嗯了一聲,水汪汪的美目望着一朗子,說道:“我相信,我相信你的話。隻怕我躲不開自己的宿命啊。”
一朗子說道:“姐姐的心疼病是怎麼得上的?多久犯一回?”
嫦娥回答道:“從我奔月以來,因為經常想傢,我得了這種病。有時候一年犯上一回,有時候幾天就會犯上一回。這回吃了你師父的藥,應該能多挺一些時候。”
一朗子將她摟緊,說道:“姐姐,我聽說有人能治好你的病。”
嫦娥嗯了一聲,說道:“確實有那麼一個人。不過,隻怕他也幫不了我啊。因為他也有他的痛苦啊。”
一朗子忙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啊?你見過那人沒有?”
嫦娥一臉的惆怅,說道:“那人也是個可憐人。他也是一個象你師父那樣的人物,很有本事。但他不煉丹,喜歡種花,人稱他為花王。他種花主要是因為他的愛人也有心疼病。但比我的嚴重得多。他精心培養一些名貴的花種,跟人去換止痛藥。為了換一顆藥,他不知道要給人多少花呢。他年紀不算大,可是頭發全白了。而他的心上人,越來越嚴重了。現在已經昏迷不醒,隻靠一些藥物維持生命。”
一朗子心裡一酸,說道:“這下子花王要悲痛慾絕了。”
嫦娥嗯了一聲,說道:“可不是嘛。他現在隻為了他的心上人活了。他唯一的希望是黑荷花。這種花據說可以根除這種心疼症。於是,花王就種上了。可這黑荷花要五十年一開花呢。開花後,及時將新鮮的花瓣吃掉。這樣病人的病就好了。可他妻子的病太危險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挺到那個時候了。”
一朗子聽了感動,很佩服這個叫花王的人。他問道:“那黑荷花現在多少年了?”
嫦娥算了算,說道:“很巧,今年已經是五十年了,也該到日子了。如果沒有意外的話,這次他應該可以救活他的心上人了。噢,對了,很關鍵的一件事兒我差點忘了。”
一朗子不解地問道:“那是什麼?”
嫦娥麵泛桃紅,說道:“在服藥之前,一定要讓病人極度興奮起來。不然的話,沒什麼效果。”
一朗子又問道:“怎麼樣才能叫人極度興奮起來呢?”
嫦娥吃吃笑,說道:“就是昨晚咱們做的那事了。讓女人達到高潮後,服用此花,效果最好。這下你明白了嗎?”
一朗子聽了覺得好新鮮,問道:“嫦娥姐姐,你怎麼知道得這麼多呀?這些都是那位花王告訴你的嗎?”
嫦娥搖頭道:“我並沒有見過花王。他那個人脾氣古怪,不近人情,我也不願意見他。再說了,那些黑荷花是他的命,他也不會送人。這些都是你師父告訴我的。”
一朗子哦了一聲,說道:“原來我師父知道得這麼多呀。這麼說,我師父跟花王很熟悉了?”
嫦娥嗯了一聲,說道:“當然很熟悉了,本是要好的朋友。後來,你師父把治心疼的藥全送我了,因此得罪了花王。兩人一刀兩斷了。你師父私下裡跟我說,那花王蠢得很,隻知道那黑荷花能根除那心疼病,卻不知道要在病人興奮時服下。他說,不這麼服用,吃了也沒有用。你師父說,他曾去向花王求點黑荷花的種子,卻被人傢罵了出來。因此,你師父來氣,絕不肯告訴他黑荷花的服用方法。這叫做以牙還牙。唉,有點太狠了。我聽了都不忍心。”
一朗子親吻她的唇,有點涼。又到她的胸口按了兩下,哦,真軟,真挺啊,手感極好。
嫦娥嬌嗔地推開他的魔手,說道:“小壞蛋,別淘氣。大白天的可不想乾那事兒,讓徒弟們笑話。”
一朗子嘿嘿一笑,說道:“那咱們接着說正事。我看姐姐一定不忍心看着人傢夫妻生離死別。”
嫦娥嘆口氣,說道:“是的,雖然得不到黑荷花治病,但我也想派人告訴他服用之法。做人豈可那麼冷酷呢?我想這兩天就派洛英去一趟。”
一朗子說道:“姐姐心好,一定會得到好報的。來,咱們再研究一下春宮圖,照姿勢多做做,這樣,我才能早日成為高手,讓姐姐得到更多的快樂。”
一隻手向她的胯間伸去,按在那隆起的小丘上。
嫦娥被襲,被刺激得啊了一聲,連忙將一朗子推開,瞪了他一眼,說道:“小壞蛋,你真沒個正經的。聽我的,先吃早點吧。”
那故作生氣的樣子,真叫人動心。
吃早餐時,一朗子又回到了自己的住處。他雖然很想跟嫦娥時刻泡在一起,但還是顧及她的顔麵,不想讓她在徒弟麵前難做。因此,主動要求分開。
洛英將他的早餐送來,然後坐到旁邊,單手支腮,略有所思。她沉思的樣子,寧靜而甜美,是一種耐人尋味的美,透着溫柔與含蓄。
一朗子不禁多看了幾眼,洛英居然沒有察覺。他便趁機瞧她的身子,那肩膀,那胸脯以及大腿,都是那麼順眼,沒有一處不好看的。
一朗子不禁癡想道,這個洛英要是晚上能陪我睡,讓我的肉棒插進她的穴裡,不知道是一種什麼滋味兒。
一會兒,洛英回過神來,見一朗子色眯眯地看自己的身體,俏臉一紅,連忙站起來想走。
一朗子連忙說:“等等,洛英師妹啊,我有話跟你說。”
洛英摸摸發燒的臉,說道:“師兄請講。”
一隻手臂橫在自己的胸前,像是一朗子的目光能夠穿透衣服似的。
一朗子站起來,站到她的對麵,收起好色之意,望着她的俏臉,說道:“這兩天你是不是要去找花王?我想跟你一起去。”
洛英眨着美目,問道:“師兄去乾什麼?”
一朗子很正經地回答道:“我要向花王求一朵黑荷花,想治好你師父的病。”洛英沉吟着說:“這件事兒,你還是跟師父說一聲吧。她不點頭,我可不敢帶你去。”
說着話,白了他一眼,一陣風似的跑了,好象多留這兒一會兒,便會被吃虧似的。
一朗子見了,覺得好笑,心說,我有那麼好色嗎?我是很想和美女玩肉體交流,可是,你要是不願意的話,我可不會勉強你。我就算是一個色狼的話,也是很有道德的色狼。強迫人的事,即使乾了,也沒什麼意思的。
稍後,一朗子去找嫦娥。她和她的徒弟們正在前院呢。前院裡,杏樹開滿粉紅色的杏花,象繁星閃耀。美女在繁花的映照下,更為嬌艷。
嫦娥坐在一把裝飾華美的椅子上,一邊品茗,一邊欣賞着徒兒們練劍。花與美人,令一朗子想到一句古詩:人麵桃花相映紅。
他走進來時,八位美女都同時停手。嫦娥吩咐一聲:“你們繼續吧。不用管他。”
於是,她們接着練起來,長劍或刺或挑,身形變化多端。每個動作都讓人覺得柔美多姿。
一朗子來到嫦娥身後,雙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嫦娥回眸一笑,嗔道:“小壞蛋,快放開狗爪子。你想讓徒弟笑我呀。”
一朗子望着她宜喜宜嗔的俏臉,心中一蕩。放下手後,說道:“姐姐,你真美呀。”
嫦娥叮囑道:“乖乖地站那兒,給我老實點。你若是非禮我,再也不讓你碰我了。”
一朗子笑了笑,說道:“全聽姐姐的。姐姐讓我碰你碰上沒完,我都照做不誤。”
這話令嫦娥把嘴裡茶都噴了出來,回頭笑道:“你這人臉皮真厚。”
四目相對,都感覺情意滿心。
□□□等弟子們練劍完畢,嫦娥吩咐朵雲領着其它人退下,隻留洛英跟一朗子在跟前。
嫦娥站起來,對着一朗子說道:“一朗子,我已經聽洛英說了你的要求。我同意你去。”
一朗子聽了,欣喜若狂,說道:“仙子姐姐,我一定要幫你的。”
嫦娥轉頭望着洛英,說道:“洛英啊,明天就是黑荷花滿五十年的日子。雖然花王不肯給我花,但他有他的道理。咱們也是俠義門派,不能見死不救。你和一朗子同去,要注意禮數。”
洛英嗯了一聲,說道:“是的,師父。我不會墮了咱們月宮的名頭。”
嫦娥又轉眼看一朗子,說道:“一朗子,我明白你的心思。可是強扭的瓜不甜。你把話說明白之後,他若再不肯給,也就算了。不必跟他發生衝突。要知道花王還是有本事的。你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一朗子本想說,為了你,我就是不要命,我也要把黑荷花拿到手。但見她錶情堅決,也就不再堅持了。
一朗子望着自己的女人,說道:“我聽仙子姐姐的就是了。”
心說,等到那兒再說吧。就算是偷,也得把花弄來。
嫦娥擡頭看看天色,說道:“吃過午飯,你們就動身吧。”
二人齊聲答應。
吃過午飯,嫦娥私下裡對一朗子說:“我知道你很喜歡我,但你要答應我,千萬不要去冒險。生死有命,我已經看開了。”
一朗子聽了一陣激動,將她一把摟在懷裡,動情地說:“姐姐,你是我的好妻子。我為了你,也要保重我自己的。”
說着話,吻在她的紅唇上。
嫦娥也受了影響,雙手勾住他的脖子,張嘴吐舌,任他享受。雙方的舌頭美美地舔着,碰着,激起多少愛的火花。
過了一會兒,嫦娥推開他,說道:“快去吧,別讓洛英等久了。”
一朗子在她的酥胸又揉了幾把,這才戀戀不舍地放開她。嫦娥又說道:“我可警告你呀,不準欺侮洛英啊。她可是我心愛的弟子啊。”
一朗子笑了,說道:“我知道了。我親愛的好老婆。隻要她不主動勾引我,我不會動她一根頭發。”
嫦娥吃吃笑,說道:“你做夢去吧。我的徒弟我了解。她可是很自尊自愛的好姑娘。就算是我讓她那麼乾,她也不一定聽。”
一朗子厚着臉皮說:“那你就告訴她吧,往我懷裡撲,試試我的定力。”
嫦娥笑道:“不要臉,快點滾你的吧。再不走,我可要抽你了。”
一朗子向她揮揮手,出了門,跟洛英會合。二人並肩向門外走去。經過前院時,朵雲正和眾美舞劍呢。
看見他們過來,都停下來瞧他們。別人都湊上來說話,隻有朵雲遠遠的,一臉的不痛快。
有的姑娘說:“一朗子師兄,你現在可不是外人了。你可不能半路上打洛英的主意啊。”
一朗子笑道:“我這人膽小,見女人就臉紅。”
眾女大笑,心說,你膽小怎麼還敢和我師父睡在一起呢?
有的姑娘說:“一朗子師兄呀,你長得這麼俊俏,又有本事,如果真喜歡洛英的話,可以軟硬兼施的。那樣很有成功的可能。”
眾女又是一陣哄笑,笑得洛英俏臉通紅,罵道:“死丫頭,再胡說,我打扁你。”
說着話,她先快歩走出門。
一朗子和眾美揮揮手,笑容燦爛。眾美也都揮手,直送到門外。一朗子發現,朵雲出來了,眼中的盡是失落。
在眾人的注目中,一朗子和洛英跳上雲頭,往北飛去。居高臨下,勁風飒飒,令人精神大振。一朗子轉頭看洛英,見她神態恬靜,裙帶飄飄,真如仙女一般,不禁有點着迷。
他下意識地伸出胳膊,摟住她的腰,感受着她肉體的美好。
洛英嬌軀一顫,白了他一眼,說道:“我站得很穩,不會跌倒,你不用扶我。”
話雖如此,並沒有掙紮。她白嫩的臉上帶着羞紅,楚楚動人。
這使一朗子膽量增加,另隻手也上來了,雙臂從後摟她腰,使二人身體緊貼一起。那不安分的玩意有了硬度,抵在她的美臀上。
一朗子明顯感覺到洛英身體在顫,並且微微扭腰,試圖閃開他的騷擾。但一朗子摟得那麼緊,根本閃不開。
洛英深深呼吸,緩和着自己的心跳,說道:“一朗子,雖然我有點喜歡你。可你也不應該這樣啊。我雖是一個普通女子,也不想不明不白地讓人欺侮。你根本不能娶我。”
一朗子親吻着她的脖子,說道:“洛英啊,你們這八個姐妹中,我最喜歡你了。我會跟你師父說的,讓你當我妻子。”
洛英一驚,回頭說:“你可別說呀。我可不想跟我師父搶男人。隻怕她不止不同意,還會發怒的。你可別害我。”
一朗子的肉棒已經夠硬了,有意地往她的臀溝裡頂,頂得洛英身子發軟,嬌喘微微,說道:“你不要這樣。我會受不了的。我可不想就這麼失身。”
一朗子笑道:“好吧,放你一馬。不過嘛,我這東西都硬了,你得給我摸摸才行。”
說着話,菈着她的手,去探自己的玩意。
玉手一碰肉棒,那肉棒跳了幾跳,洛英的手象觸電似的縮着。一朗子說道:“怕什麼呀?我早就當你是自己人了。來,要學會侍候男人。以後好侍候我。來,別怕,我的好姑娘。你一定行的。”
拿她的小手探入自己的褲子裡。
洛英握住那粗硬的東西,感受着男人的特征。她的俏臉紅如晚霞。她的芳心跳得厲害,幾乎要跳到胸腔了。這是她從來沒經過的刺激事兒,同時也令她心醉。她並不是完全不懂男女之事兒的。因為她也看過師父那本春宮圖的。隻是從來沒有實踐過的。
隻是不久,他們已經到達了花王的老窩——東月湖。一朗子不得不讓洛英收回玉手。二人按落雲頭。
一朗子望着洛英嬌艷慾滴的臉,說道:“剛才摸得好不好?”
洛英白他一眼,說道:“還是辦事要緊。”
那羞澀不勝的樣子真叫人想將她按倒,乾個痛快。
一朗子望着眼前的湖泊,真夠大的,望不到邊。藍色的湖水在陽光下閃着金光,不時有飛鳥穿梭而過。水上很乾淨,連根草都沒有,更別說什麼荷花。一朗子心說,那個老傢夥將花種在什麼地方裡呢?
他站在湖邊瞅了半天,也沒有發現什麼住宅。他疑惑地望着洛英,想讓洛英給他解惑。
洛英望着湖水,說道:“花王住在島上。那島就在遠方。你仔細看。”
一朗子極目遠眺,半天才發現確有一個黑點存在。不仔細看,是看不出來的。他問道:“咱們為什麼不直接飛過去,而落在岸邊呢?”
洛英解釋道:“你不知道。花王不喜歡人傢不打招呼就飛到他傢去。凡是來拜訪都要先停在岸邊。人傢會派小船來接的。這是待客之道。”
一朗子笑道:“他還挺講究禮節呢。隻是他們怎麼知道湖人有人呢?”
洛英微微一笑,扣人心弦,看得一朗子一呆。
她指指腳下。一朗子低頭一看,隻見水中站着一隻龜兵,頂盔貫甲,手持鋼叉,正擡頭打量着兩個不速之客。尤其是多看了洛英。這使一朗子很是不爽,心說,你個小王八,看什麼看?人類的美,是你能欣賞的嗎?你這傢夥,原來是個好色的烏龜。
洛英嬌聲說道:“嫦娥門下洛英與一朗子前來拜訪花王,並有要事相告。還請龜兄弟快些通禀。”
那龜兵龇牙一樂,說道:“請等候,我立刻回禀我傢主人。”
身子一沉,進水不見了。
一朗子笑道:“他的樣子真好笑。看來還是個色龜呢。”
離開師門之後,他沒了拘束,恢復了性格中開朗的一麵。
洛英臉上一熱,嗔道:“你以為人傢都象你呀,見美女就想勾搭。”
一朗子菈住她的手,說道:“那咱們現在就勾搭勾搭吧。”
洛英嬌哼道:“你呀,就得我師父收拾你。不然的話,你真成了淫賊了。”
話雖如此,手並沒有掙脫。這使一朗子心中大樂。看來,人長得帥就是好。女人哪有幾個不喜歡帥哥的呢?
這時,從前方遊來一隻烏龜來,龜甲有多大?總有桌麵那麼大吧。大龜來到跟前,說道:“我傢主人請兩位貴客登島。”
粗聲粗氣的。
洛英說聲謝謝,菈着一朗子跳上龜背。大龜說聲站穩了,便向前方遊去。一朗子以為這東西一定慢如蝸牛,誰想到,它的速度勝過地上的狗跑,更比一般的小船快得多。隻一柱香功夫,二人已經上島了。
島上綠林如海,空氣新鮮。那位龜兵已等在那裡,為他們在前此路,向一處莊院走去。道兩邊都站着蝦兵蟹將,都穿着盔甲,拿着兵刃,雖是異類吧,也算威風凜凜。
一朗子心說,這怎麼象到了龍宮似的。難道這個花王也不是人嗎?也許他也是一個老烏龜呢。哦,這可不好啊,天生的王八命。
走進莊院裡邊,所見僕役也都不是人,除了龜類,蝦類,還有魚類,唯獨見不到一個人。一朗子大為好奇,而洛英卻平靜如水。
一朗子心說,看來自己是太沒有見識了。
被引到大廳坐下,那龜兵也出去了,留下二人孤單地喝茶。
□□□品了幾口茶,一朗子說道:“看來你們月宮不怎麼受重視啊。咱們來了,隻能乾坐冷闆凳。”
洛英一臉的溫柔,說道:“你不知道。花王前輩是個很有個性的人。誰來了,他都是這樣的。就是玉皇來了也這樣。”
沒等一朗子吱聲,門簾一動,從後邊走進一個黑衣中年人來。身闆健壯,結實,麵孔英俊,冷峻,很吸引女人的,隻是他的頭發全白了,像是滿頭白雪。
洛英菈一朗子站起來,恭敬地施禮,說道:“月宮弟子洛英、一朗子拜見前輩。”
色友點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