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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童下地獄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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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童下地獄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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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童下地獄1
作者:獵槍係列:仙童下地獄
第一章 爭當信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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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宵雲外有一座大山,名叫莊耳山,山勢連綿,一望無際。山上四季如春,青綠如海。說不盡的佳木仙草,道不完的珍禽異獸,更有仙洞、怪石,潺潺流水,端的是天然的一處仙境。

山頂有一座道觀,名為無為觀。觀主是睿鬆道長,手下共二十名道童,目前少了四個。此刻,那十六名道童在前院的空地上正在捉對厮殺。當真是劍光閃閃,身形如風,殺聲陣陣。

雖是演練,也都當真出力。師父說過,平時不玩真的,當你對敵時,肯定要吃大虧。

睿鬆道長身着灰衣道袍,手持拂塵,目光在眾弟子身上逐一掃過,嚴肅的黑臉上露出一絲笑容,手捋着山羊胡子,輕輕點頭。

睿鬆這一輩子最驕傲的成就之一便是創立了兩套劍法,一是追風劍法,二是無影劍法。前套攻守兼備,嚴謹沉穩,且雄渾大氣,不難學也很實用。這套劍法弟子們已經練得滾瓜濫熟了,當師父的基本滿意。讓他苦惱的是弟子們對第二套劍法的領會上有問題。

因為有問題,這套劍法弟子們還不會運用。睿鬆多次講解過這套劍法的靈魂所在,但弟子們能上道的僅用二弟子一人,道號為一朗子的那位。

一郎子和大師兄一焰子殺得難解難分,劍光耀眼,殺氣騰騰,一會兒腳踏實地,一會兒跳到半空,那雄姿英發的風采象兩隻飛龍。往往在危險時絕處逢生,時時在平靜處風生水起。連睿鬆都看得津津有味,暗暗讚嘆。他的弟子中最傑出的就是這兩位了。叁弟子稍遜。

由於氣勢不凡,其它弟子都停下觀看,自動分為兩個陣營,不時為自己喜歡的人叫好,都盼着自己人快些勝出。

正看得過瘾,從門外匆匆跑進守門人劉五。這是個瘸子,一腳高一腳低的,可腿腳並不慢。

睿鬆沉聲問:“劉五,何事如此慌張?”(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劉五來到近前,施了一禮,回答道:“回觀主,月宮派人來送信了。”

睿鬆哦了一聲,雙眼閃過一道喜悅的光芒,顫聲道:“人呢?人在哪兒呢?”劉五說道:“就在山門外候着呢。”

睿鬆麵帶笑容,就想親自迎接,剛邁出一歩,就覺得不妥,自己好歹也是一派的掌門,親自出去,於禮不合,便吩咐道:“劉五,將人請到客廳。”

他急忙奔客廳了。瞎子都能看得出,他有多激動。

劉五答應一聲,又匆匆出門了。

一朗子和一焰子也停止練習,都擦了擦汗,和大傢一樣,目光望向院門。大傢都想看看,月宮派來的女人會是什麼樣子。

要知道,這些弟子終日在山上讀經習武,很少下山。有的連女人是啥樣都不知。就是一朗子和一焰子吧,除了公乾時見過些女人外,平時隻能在山上見見母豬,母豹,母老虎罷了。

眾弟子都想瞧瞧真正的女人。大傢都想,月宮派來的女人肯定不同凡響。要知道,師父單戀月宮主人已經多年了。大傢都想通過來人的身上,想象一下月宮主人的容顔。

盼望着,盼望着,門終於開了,在劉五的陪同下,月宮的人終於進來了。準確的說,那是一位妙齡少女。綠色的長裙包裡着玲瓏的身材,楊柳般的細腰款擺着,造成酥胸的微顫,圓臀的搖曳,一波波的誘惑蕩漾開來,使大傢都不禁目瞪口呆,變成傻子,抵抗力稍弱的都流出了口水。

連一朗子這樣冷靜的少年也感覺心醉呀。這姑娘不止身材好,相貌也清新俏麗,那頭發象黑雲一樣黑,那脖子象白雲一樣白。最好看的還是胸臀啊,不知道衣服後是什麼樣子。

一朗子為自己的邪念感到了臉紅。作為一個道傢弟子,怎可有如此想法呢?

實在慚愧。

那姑娘蓮歩姗姗,姿態美妙,見到這麼多的少年男子盯着自己看,芳心也如鹿撞,有些生氣。若不是顧忌身份和場合,她早就出手大發雌威了。

但她可沒有低頭,反而勇敢地跟他們對視,目光中有了怒氣。眾弟子被她的刀似的目光逼得一個個低下頭來,就連一焰子這樣的強悍的傢夥也不能例外。隻有一朗子沒有低頭。隻是他的目光裡充滿了驚艷和欣賞,沒有其它人的粗俗和猥亵,簡直象要扒光她衣服似的。

那少女緩緩向他們走去,大傢感到一種無形的壓力,不由後退,隻有一朗子立在原處。少女來到跟前,一朗子聞到了淡淡的香氣,說不準象什麼花香,讓他的骨頭發軟。

少女上上下下打量他幾眼,說道:“你是誰?為什麼這樣看人?”

聲如百靈,動人心魄。

一朗子深吸一口氣,微笑道:“在下一朗子,是無為觀的二弟子。我看姑娘沒有一點亵渎之意,隻覺得如花似玉,飄逸出塵。即使心靈落些塵埃,此時也一掃而光了。哦,敢問姑娘芳名?”

少女聽了,忍不住笑了,紅唇一分,皓齒整齊,笑容似桃花盛開。一朗子的心顫了一下。原來美是一種巨大的力量啊,讓人難以抗拒。

少女說道:“你可真會說話,沒見過你這麼厚臉皮的。”

瞅了一眼一朗子,又說道:“我叫朵雲,是仙子的義女。你若能去月宮,咱們切磋一下劍術吧。”

說罷,掃他一眼,又哼一聲,在劉五的引導下,向客廳走去。

少女的倩影一消失,大傢便七嘴八舌似地議論起來。無非稱讚朵雲相貌和氣質的,能讓人心花怒放的。

叁弟子一湖子湊近一朗子,說道:“二師兄呀,我剛才為你捏了一把汗。生怕那姑娘對你下手。”

一朗子瞅着一湖子,微笑道:“叁師弟是不是怕我被那丫頭欺侮了?”

他的目光很溫暖地看着瞅着一湖子。一湖子生得身強體壯,濃眉大眼,臉上透着正直、憨厚勁兒。

一湖子笑道:“二師兄呀,你的功夫好着呢,我是怕她和你起衝突,引起師父的不滿。”

經他提醒,一朗子心中一冷,有點緊張。師父可是個心狠手辣,不留情麵的人。自己要是得罪了月宮的人,他不知會怎麼懲罰自己呢。這些年來,已有四位師弟死在師父手裡。

一焰子也走來了,陰沉地笑着,尖聲說:“二師弟呀,老叁說得對呀。別看衝突沒起來,可是你剛才跟朵雲姑娘說的輕薄話,要是讓師父聽到,你想想,會是什麼後果?”

他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主兒。

一朗子大聲說:“大師兄,你可不要亂扣帽子啊。我何時說了什麼輕薄話了?師父是個明白事理的人,絕不會象某些蠢貨那樣冤枉好人。”

他心裡也火了。

平時他倒也鎮靜,今天忍不住了。

一焰子嘿嘿笑了,說道:“事實勝於雄辯。你剛才是怎麼看那姑娘的,是怎麼對人傢姑娘胡言亂語的,大傢有目共睹。一會兒見到師父,咱們好好說的說的。我倒要看看師父會不會放過你。”

一朗子心中不安,但臉上鎮定,說道:“身正不怕影邪,腳正不怕鞋歪,師父他老人傢絕不會聽信小人的一麵之辭的。”

一焰子像是被蛇咬了屁股似的跳了起來,一指一朗子,怒問道:“你說誰是小人?”

他的脾氣向來不好。

一朗子得意地笑起來,說道:“這年月真是怪呀,有撿錢的,有撿東西的,也有撿笑的,沒聽說還有撿罵的呢。”

一焰子氣得臉色煞白,說不出話來,從腰上刷地抽出長劍,就想動手。一朗子一點不怕,反正他與大師兄的爭鬥由來已久,自己本着以和為貴,經常躲避,裝聾作啞,但有時也不得不進行反撃。

如果對方出劍的話,自己不可能再退了。在大傢麵前,絕不能丟了顔麵。要知道,人爭一口氣,佛爭一柱香,自己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叁師弟一湖子及時衝到二人中間,動情地說:“兩位師兄呀,有話好好說嘛,千萬不要因一點小事兒傷了和氣。咱們雖不是一母所生,但都是同門,一起長大,天天在一起,跟親兄弟有什麼區別呢?有什麼事兒解決不了,非得動刀動槍呢?”

這話說得一朗子心裡一動,點點頭,說道:“老叁呢,你真是我的好兄弟呀。話說到我的心坎裡了。”

他拍拍一湖子的肩膀。

一焰子喘了幾口粗氣,瞪着一朗子,最終還是將劍插回劍鞘,說道:“還是老叁最厚道了。不象有些人,是個僞君子。”

一朗子冷笑道:“僞君子總比真小人好吧。至少還有君子風度。”

一焰子大怒,眼睛瞪得更大,眼珠子差點掉出來,咬牙道:“你……你……”你了半天,說道:“你個撿來的野種。”

一朗子聽了大怒,也準備拔劍。可他目光一轉,向客廳看去,看到那位叫朵雲的姑娘在劉五的陪伴下向這邊走來。

大傢的目光象燕子一樣,一齊飛向朵雲,又有人流口水了。一朗子望向她的目光中照例是驚艷與沉醉的,還多了幾分留戀。為什麼會這樣,他自己也不是很懂。

朵雲經過大傢跟前時停歩,看向一朗子,說道:“你這個傢夥,我記住你了。”

來個白眼,然後翩然而去,隻把無盡的思念留給大傢。

那嬌嗔薄怒的樣子別提多誘人了。過了好半天,大傢才從這夢境一般的美妙中醒來。

□□□隨後,睿鬆道長將眾弟子全都召入客廳中訓話。他坐在上首的一把椅子中,臉上帶着少有的笑容,令大傢感到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眾弟子分站兩側,一個個的仍回想着那位叫朵雲的姑娘的美麗和香氣。這種新鮮的體驗是他們從未有過的。

睿鬆清了清嗓子,目光掃視着大傢,說道:“剛才大傢也都看到了,月宮派了朵雲姑娘來送信。孰語雲,來而不往非禮也。我們也要派一位信使前去。”

眾弟子一聽,全把眼睛睜大了,目光閃閃,精神抖擻。都不禁想,要是去月宮,一定可以見到朵雲姑娘的。

睿鬆瞅着眾弟子的錶現,心裡暗罵,都他媽的是好色之徒。多年的清修難道都他媽的當飯吃了嗎?

他接着說:“你們當中誰願意去呢?”

除了兩個人之外,其它人都齊聲叫道:“我去,我去。”

高亢而激越的聲音幾乎要震破了棚。

睿鬆擺了擺手,眾弟子忙把嘴閉上,一個個臉上因為情緒激昂而紅潤。臉上泛着前所未有的光芒。

睿鬆目光投向叁弟子一湖子,問道:“一湖子,你難道不想去嗎?”

一湖子出列施禮,說道:“回師父的話,一湖子當然願意去了。可弟子武功低微,修行尚淺,又不善言辭,反應遲鈍,生怕給師門抹黑。”

睿鬆嗯了一聲,說道:“一湖子呀,你真是一個誠實的人。大傢要都象你這般誠實的話,我可就省心多了。”

等一湖子歸隊後,睿鬆才問一朗子:“你為什麼又不出聲呢?”

一朗子出列回話道:“師父呀,去月宮送信可不是小事兒,相信師父在人事安排上早就有了決斷。一朗子若沒份兒的話,那也是強求不來的。”

睿鬆輕笑了一聲,說道:“你倒是比別人都明白呀。是的,我已經有主意了。不過我還想聽聽大傢的意思。”

他問大弟子一焰子:“你是大師兄,你說說,這個信使該派誰來當?”

一焰子外錶不足觀,身材矮小,尖嘴猴腮的,象一隻大猴子。但誰都知道,他是一個很有頭腦和辦法的人。

一焰子說道:“師父呀,既然這不是一次普通的送信,那麼這次咱們一定得派最好的弟子前去,以免如一湖子所言,給師父抹黑。”

睿鬆捋着胡子問道:“你的意思是……”

一焰子回答道:“以武定人。誰功夫最好,誰當信使。”

睿鬆輕輕一拍椅子扶手,說道:“好,我也是這麼想的。這次送信月宮,確實不比尋常。月宮主人乃世外高人,不比常人。若派去一個庸人,定會鬧出笑話,洋相百出。還有呀,她手下有八名女弟子,都精通劍術,武藝不凡。這次前去,估計少不了要交手的。萬一敗了,咱們‘無為觀’可臉上沒光呀。”

眾弟子靜靜地聽着,都各懷心事。一焰子那排都是他的人,他是排頭。一朗子這邊呢,也都是親近他的人。二人同時都想到,這次以武對決,最大的勁敵就是對方。隻有撃敗對方,才能脫穎而出。

他們想着想着,目光向對方射去。一朗子的目光是溫和的,理智的,而一焰子瞅向一朗子的目光中卻含着冷氣,怒氣。他恨不得自己的目光變成利劍,將一朗子的胸上刺出幾個大窟窿。

他這麼痛恨師弟,自然有其原因。二人雖一起長大,可是師弟處處和自己競爭。小時爭泥猴、爭風筝,大時又爭人氣,爭掌門。競爭的結果是五五開。讓一焰子想不到的是,這個二師弟平時跟自己實力相當,可一旦大事當前,他便錶現出超人的實力來,基本沒敗過。關鍵時刻,他總比別人強。基於這個,這次的競爭十有八九,他又是贏傢。得想個什麼辦法打敗他呢?

他不由自主地瞅瞅身邊的四師弟一遜子。這傢夥也是個小個,不過眼睛出奇的大,常叫人擔心,眼珠子會掉下來。

一遜子也在瞧他。二人對視一眼,都露出會心的笑容,是冷笑。

師父心情極好,竟站了起來,緩緩走着,穿行在兩排弟子所夾的小徑中,興高采烈地說:“徒兒們,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這次送信,不但可以看到月宮的樣子,可以跟月宮的姑娘們以武會友,而且還可能見到月宮主人,也就是嫦娥仙子。”

眾弟子一聽,多數人都張大了嘴巴,半天合不上。那月宮主人可是師父的夢中女神,那主兒深入淺出,很少會客的,就連師父一年到頭也見不到幾回。有幾次師父去見人傢,也被擋住,敗興而歸。

這次是什麼原因,這月宮主人要見無為觀的信使了呢?師父為什麼不親自去呢?哦,她的乾女兒已是花容月貌了,這嫦娥仙子不知道會是怎麼個美法。能見上一麵,可不虛度此生了。

眾弟子都互相瞅着,都強烈渴望自己成為信使。可他們也都知道,此次的差事應該還會落到大師兄或者二師兄的身上。這種事兒光有想法是不成的,必須要用實力說話。

一時間,大廳裡鴉雀無聲,誰皺一下眉,都能聽到。睿鬆打量着眾弟子,半晌才說:“既然大傢都沒有什麼意見,那麼明天早上當信使的弟子就出發了。至於以武定人的比試,就定在下午。現在,你們去吃飯吧。好好睡上一覺,下午,你們都要拿出本事來,以證明自己最棒。”

眾弟子異口同聲地叫道:“是,師父。”

聲音那麼響亮,氣勢那麼雄偉,這都是空前的。

吃過午飯,眾弟子們都在房間裡躺着。按照分組,是兩個大房間,一焰子領一夥人,一朗子領一夥人,都是自己人。所不同的是,一焰子這個比較好靜,單獨弄了個小間休息,就在大間的隔壁。

他躺那兒睡不着,而一朗子同樣翻來覆去的。旁邊的一湖子坐起來,湊近他說:“二師兄呀,下午比武有把握嗎?”

一朗子的俊臉上一笑,說道:“十分把握沒有,六分還是有的。”

一湖子皺了皺濃眉,低聲說:“師兄呀,你可得防備點大師兄耍花招啊。剛才在大廳上你注意到沒有,他跟一遜子眉來眼去的,一定不會沒什麼好事兒的。”對於這位年紀小於自己的二師兄,他是非常喜歡的。論相貌,一朗子是這十六名弟子中最好的,長身玉立,眉清目秀,氣質文雅,言語活潑,更難得的是身上有一股貴族氣,卻叫人喜歡接近。

人品更沒得說,誰有事兒找他,都會全力幫忙。他隻是跟大師兄處不好。這容易理解,因為大師兄最不喜歡比他強的人了。

對於一湖子的提醒,一朗子點點頭,說道:“放心吧,老叁,我不會讓他姦計得逞的。”

說話間,門一開,一遜子走了進來,說道:“二師兄呀,大師兄有請。”

一朗子坐起身,問道:“他找我什麼事兒呀?”

一遜子滿臉堆笑,回答道:“我隻負責傳話,別的一概不知。”

一朗子想了想,說道:“好吧,我這就去。”

一遜子笑了笑,先出屋了。

這時房間裡鼾聲大作,此起彼伏的,別人睡得正香。一朗子穿上布鞋,剛要走,一湖子菈住他的手,說道:“二師兄,隻怕這是一個陷阱啊。”

一朗子笑了笑,說道:“老叁,我跟他的競爭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對於他,我還是了解的。我倒要看看,他能耍出什麼花樣來。”

一湖子再次提醒道:“千萬多長個心眼,快點回來。”

一朗子嗯了一聲,便雄糾糾氣昂昂地走出門去,心說,大師兄,你要是膽敢害我,我一定叫你加倍償還。

他來到一焰子的單間裡,隻有他一人在屋,坐在桌旁沉思。桌上擺好兩隻茶碗,旁邊有茶壺,順嘴正冒着熱氣。挨着茶壺還有一摞茶碗。

一朗子笑着走過去,說道:“原來大師兄睡不着覺,要叫我來喝茶啊。”

大師兄指了指大椅子,讓他坐下,瘦臉上露出笑容,說道:“師弟呀,知道我叫你來,除了喝茶之外,還談什麼嗎?”

一朗子微笑道:“明人不做暗事,你找我應該是為了下午比武的事吧。”

大師兄提起茶壺,將兩隻碗倒滿,用嘴抿了抿,笑道:“這次你可猜錯了。我想談談你的身世。你不是特想知道你的身世嗎?”

一朗子一愣,沒錯,他是特想知道自己身世的。這無為觀裡的十六名弟子,都是身世清楚的,隻有他不明不白的,而他問了幾次師父,師父隻說他是撿來的,別的話一句話不談。這更使一朗子覺得不可思議,大有文章了。難道自己的父母是什麼名人嗎?或者是大惡人嗎?或者說師父壓根就不知道呢?

一朗子直視着一焰子,眼睛睜大,問道:“難道你知道我的身世嗎?”

一焰子哈哈一笑,說道:“來,來,還有時間,咱們先喝茶吧。”

說着話,他端起茶碗,飲了一口,望着深思中的一朗子,心中發出冷笑。

□□□一朗子將茶碗送到嘴邊,又放下了。一焰子不解地問:“怎麼了,我的二師弟,你懷疑裡邊有問題嗎?”

一朗子將茶水潑到地上,說道:“這個茶碗不太乾淨,我還是換一個吧。”

他從那摞碗裡,又挑了一個,放在跟前,然後看一焰子給自己倒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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