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清脆怒喝本已到了嘴邊,可一眼看見那柄難以仿制的奇形長劍,燕逐雪的話,又和即將出手的招式一起,硬生生收了回去。
方才她錯以為是淫賊夜探,出手幾乎沒留餘地,這一收招,頓時氣血翻湧,連退數歩。
葉飄零知道她認出自己,隻得摘下麵巾,道:“燕姑娘,深夜無眠?”
燕逐雪調勻氣息,緩緩道:“我自幼便蒙傢師指點,入睡之後,更加警覺。”
葉飄零不信,搖頭道:“方才那院子若是你的住處,木牆到臥房少說也有一丈,還隔了門窗,你仍能聽到我的動靜?”
燕逐雪擡起劍尖,遙遙指着他的咽喉,道:“危機四伏的地方,我從不在臥房睡。該你回答我的問題了,你來做什麼?”
他皺眉道:“幫代閣主辦點事。”
她逼近一歩,“衛香馨?”
葉飄零後退半歩,也將長劍提起,冷冷道:“你不在臥房睡,睡在何處?”
燕逐雪飛快道:“我可在有依靠的地方站立入眠。不在可以安心休息之處,我都會如此。到你了,衛香馨要你做什麼,需要此時來探女子住處?”(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葉飄零下意識就要作答,話到嘴邊才發覺,這種事,要從何說起,才能叫自己不像個淫賊?
告訴她本人受代閣主所托,對幾位嫌疑人逼姦一番,來試試她們是否受人情意蠱惑?
“為何無言以對?”燕逐雪再次上前一歩,劍光森寒,殺氣再起。
葉飄零嘆了口氣。
若是個武功差勁些的女人如此咄咄逼人,他早已出手。
無奈這是燕逐雪,他知道燕逐雪的修為。
所以他也知道,若出手,便得全力。以他的武功路數,對上強敵,便沒有手下留情的餘裕。
絕大部分江湖人在他心中都是殺了更好那一類。但清風煙雨樓恰恰是例外之一。
不僅因為他知道謝煙雨和他師父曾有過一段孽緣。
也因為清風煙雨樓並非尋常的武林門派。
他們練祖傳的劍,吃祖傳的田產,重振謝傢聲名,也享受謝傢宗親孝敬,除了參與一些驚動武林的大風波,時常要接受不知天高地厚年輕人的挑戦之外,更像是個開閒散武館的小鎮豪族。
謝傢內外弟子,都牢牢記着當年神劍山莊和天下第一劍的榮耀。出門在外,也大都記得所言所行,要配得上它。
葉飄零不想殺她,隻得再次後退半歩,道:“我笨嘴拙舌,不知怎麼說。你去藏着王晚露屍體的地窖,自己問代閣主吧。”
燕逐雪略顯狐疑,看着他先前要去的方向,蹙眉道:“你不是要將我支開,去做什麼龌龊之事吧?”
葉飄零不耐道:“我有雨兒隨侍身側,至於在此尋歡作樂麼?就算我非要強姦誰不可,難不成這裡頭的女人姿色會比石碧絲更好?”
燕逐雪麵色一沉,道:“誰知道是不是你口味古怪。”
他被噎得退了半歩,沉聲道:“地窖離這兒不遠,你全力趕去,發現我騙了你,再回來找我。我若真是去強姦,你就算用爬的,等你趕到,我也完事不了。”
燕逐雪先是一怔,好似沒懂,跟着眸子一顫,明白過來,麵帶惱火霞飛雙頰,轉身一縱,白影閃動,眨眼間已到了丈餘外。
葉飄零鬆了口氣,過去撿回袖劍,收好長劍,戴起麵罩,不再急着趕路,慢悠悠一歩歩往辛盈蜜住處走去。
等走到,他又在門口默默等了一陣。
確認燕逐雪沒有折返,葉飄零知道,衛香馨應當已經解釋清楚。
他這才嘆了口氣,越過牆頭花籬,快歩進到辛盈蜜房中。
都已是第叁次,葉飄零直奔閨房,點燈挑開床帏看一眼沒錯,不再費心去想該如何,一掌拍在辛盈蜜右肩,袖劍橫在她脖頸,冷冷道:“醒了麼?”
辛盈蜜吃痛驚醒,脖子一涼,登時屏住呼吸瞪圓眼睛,愣怔片刻,才摸摸耳朵,小聲道:“我的老天,腦袋還在……”
葉飄零一把掀開被子,正要試着說些淫賊的威逼話兒,卻發現,這床上的情形不對。
辛盈蜜體態圓潤,白白嫩嫩,頗有些婦人的風情。她身形豐腴,自然怕熱,被子外裸着臂膀,而被子裡,竟連件裡胸也沒穿,肥兔子般的一雙好奶,當即在他眼前亮了個坦坦蕩蕩。
不僅如此,她那兩條一看輕功就不怎麼好的腿,同樣光溜溜一絲不掛,想必月事才走比較放心,汗巾子也沒夾一條,屄毛都看得清清楚楚。
但被子厚實,深秋未至,這谷裡算是暖和,赤條條睡覺,還談不上不對。
讓葉飄零略感不知所措的情形,是她那一叢屄毛下頭,露着一截梨花木雕成的棍兒,她被嚇得哆嗦,那根棍兒也在她大腿中間跟着打擺子。
辛盈蜜臉色尷尬,吭哧片刻,顫聲道:“這位……兄臺,你看,是一劍把我殺了,還是等我自己羞死?”
葉飄零氣都不知該從何生起,道:“你就這麼睡了?”
她苦着臉道:“我也沒想這樣。這不是……不是最近傢裡來了好多俊俏的少年郎,叫我……忍不住了麼。塞個小相公殺殺火,不想白日裡忙得累,弄得又狠,通透了幾次,一不留神……就睡過去了。你……你要是來采花,我床下有壺茶油,你叫我倒些潤潤,先把……把我這小相公拔出來。”
葉飄零忍耐着彎腰摸出那個小油葫蘆,遞給她。
辛盈蜜嘴上說要羞死,實際臉都沒怎麼紅,那雙細長眼睛倒是一個勁兒往他胸腰胯上瞟,指尖蹭了些油,卻不往棍兒上抹,而是分開肥厚牝唇,按住足有尋常女子奶頭那麼大的陰核,輕輕喘息,飛快撫弄起來。
動了沒幾十下,她目光蕩漾,展臂一拔,胯下肥屄之間,一條惟妙惟肖的木雕陽物,裡着淫汁緩緩退了出來。
等退出來,葉飄零匆匆一瞥,暗想,倒是不必擔心這女人牝戶藏着毒蟲,按那角先生的尺寸,毒蟲就是練了金鐘罩,也敵不過這大降魔杵一搗。
這女人要想求個大小相當的情郎,得去馬廄裡找。
辛盈蜜陪笑着將角先生往褥子下一塞,斜盯着他握劍的手,語氣竟已有了幾分春意:“這位兄弟,女人的屄,能開能合,莫要覺得出了那麼件兒大貨,裡頭就空空曠曠。不是我自吹自擂,你這會兒放根筷子進來,我一樣能夾住,走幾圈都不落。你瞧……這被子不給蓋,冷嗖嗖的,要不……你趕緊上來,咱們動一動,也求個暖和。”
葉飄零沒興趣到這廣闊“江湖”中闖蕩。可轉念一想,此女淫興極重,莫非也是個被拿捏的手段?
不見他回應,辛盈蜜咽口唾沫,嬌滴滴道:“親哥哥,好不好耍,你上來試試便知。你深夜帶着利器到此,還一來就掀人傢被子,總不能……就為了看看人傢的丟人模樣吧?”
葉飄零雙眼眯起,冷冷道:“你這種淫性,為何留在山谷,不去嫁人?”
辛盈蜜一怔,跟着苦澀一笑,晃了晃柔白腴軟的腰肢,輕聲道:“知道自己貪,哪裡還敢嫁人……我在門內放浪,不過是丟自己的臉,前輩看不過罵兩句,也就是了。若嫁了人耐不住,偷了漢子,還不知要挨多少唾沫星子,連師門的名聲一並辱沒。我……還不如守着我的小相公,可以夜夜享樂。”
她伸直腳尖,將被子勾起,又蓋在身上,神情黯然,道:“我也醒得差不多了。小兄弟……我瞧你也不是真想對我做什麼。你想問話,就問吧。你問了我未必能告訴你,我說的你也未必信。這人跟人之間心隔着肚皮,就是這般無趣……”
葉飄零心頭一陣煩躁,見她一確認無法將男人勾上馬,便無精打采昏昏慾睡的模樣,索性連袖劍也收了起來,冷冷道:“王晚露死了,我是來查原因的。”
“小師叔……死了?她……她怎麼會……什麼時候的事啊?”辛盈蜜又睜大雙目,一看葉飄零冷漠眼神,渾身一抖,跟着想到什麼似的慌張道,“前些日子……我是和她拌了幾句嘴,可那是小師叔有錯在先,她還私下對我道歉來着,你怎麼懷疑……也不該懷疑到我身上吧?你是……她在外頭養的小情郎麼?”
葉飄零心頭一動,想到原來還有這麼個身份可冒充。不過一轉念,萬一有個對王晚露知根知底的,豈不是弄巧成拙。
“她怎麼跟你道的歉?”他忽然又想起,王晚露被僞裝成自盡時最大的障眼法,立刻出手卡住辛盈蜜的脖子,殺氣四溢,開口詢問。
辛盈蜜瑟瑟發抖,道:“小師叔……好麵子,還跟過往一樣,畫了朵花兒。大傢總在一起,知道是個什麼意思,也就過去了。”
“那畫的花還在麼?”辛苦大半天,總算摸到了一點頭緒,葉飄零立刻追問。
“應當……是在的吧。”辛盈蜜大概是真將他當作了王晚露的小情郎,顫聲道,“小師叔就是隨手那麼一畫,用的紙也不好,你拿去當紀念,怕是存不久。要不……要不你去她房裡,取些貼身物件……玉佩香囊什麼的,睹物思人,也方便些。”
“我就要那幅畫。”葉飄零抽出袖劍,“給我找!”
她苦着臉掀開被子,就那麼赤條條下床,光腳踩地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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