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塞亞,她真的是納托的女兒?!”弗雷德聽完伊塞亞的講述,饒有趣味地反問着。
“絕對沒錯,弗雷德閣下。那女人身邊有她和那頭肥豬的合影照片,她的名字叫瑪格麗特.納托,而且那艘星艦的艦長也證實了她很有來歷,是一個太陽係政府的高官親自送上星艦、並要求細心照顧的特殊乘客。”
伊塞亞畢恭畢敬地回答,每一句話都說得很仔細。不知為什麼,麵對弗雷德時,總令他有種難以形容的敬畏感覺。
“阿歷克斯,這次我們可是得到寶貝了!對嗎?”弗雷德嘴角露出冷笑,眼中閃爍的目光顯得深邃難測。
“嗯,不過也得看怎麼用這個寶貝兒!如果使用不當可就浪費了。”同盟軍的首席情報官風度翩翩地做了個攥拳又攤開的姿勢說道。
“伊塞亞,先把我們尊貴的客人送進披紅院,細心“照顧”一下。我們晚上再去看她。”
“遵命,弗雷德閣下。”
伊塞亞轉身朝外走去。阿歷克斯卻忽然朝弗雷德做了個搖頭的動作。
“等等,伊塞亞,我剛才沒說清楚:沒有我的吩咐,任何人都不許隨便動這小妞。”
目送伊塞亞走出,傑夫疑惑地轉頭看向弗雷德。(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怎麼,難道你真的這麼照顧那小騷貨?”
“哼哼,這小婊子是納托那肥豬的女兒,難道我會輕易饒了她?不過如果隻是把她關在披紅院裡,那她就和那些普通的賤貨沒什麼分別了!我要利用她是納托的女兒這個身份,也許我們能和尊敬的保民官閣下做筆好買賣呢?”
弗雷德冷冷地說着,麵無錶情地望向阿歷克斯,看到他信賴的參謀官正在讚許地朝自己點着頭。
在馬瑟梅爾星球上的同盟軍基地中有一個十分特殊的區域,一幢絲毫不起眼的小樓卻由幾十名、有時甚至有上百名全副武裝的同盟軍士兵嚴密保衛。
這裡有一個十分優美的名字——“披紅院”。但如果不是了解內情的人,又有誰能猜到這個優美的名字背後包含有多少血淚和屈辱?
“披”是“披枷帶鎖”的“披”:“紅”是“紅腫瘀青”的“紅”。因為這裡麵有的隻是披枷帶鎖、遍體紅腫瘀青的傷痕的女人,她們都是在戦爭中被俘的執政府軍和太陽係國防軍中的女軍人。但在這裡,她們的身份隻是供同盟軍軍官們肆意蹂躏摧殘、發泄性慾的工具。
不過也不是所有的女俘虜都被關在這裡,被俘的太陽係女軍人中的多數都被關在普通的戦俘營中,成為供同盟軍士兵和下級軍官發泄的軍妓。隻有姿色十分出眾、或身份特殊的女俘虜才能夠被“榮幸”地關押進披紅院。
這個優美中透出殘忍和淫虐的名字出自阿歷克斯那超乎尋常的想像,甚獲同盟軍那些提督和高級軍官們的欣賞。同盟軍的高級將領幾乎都是這裡的常客,隻有那個剛剛晉升為艦隊司令的塞巴斯蒂安.赫斯利除外,因為同盟軍中所有人都知道這個忠誠果敢的矮個小夥子隻對一個女人有興趣,她就是已故的尼克.莫斯塔船長的女兒——聰明美麗的米婭娜。
夜色降臨到了馬瑟梅爾這個鐵血浸染着的星球,弗雷德在這個時候才帶着他忠實的保镖兼僕人利奧走出居所,朝披紅院走來。
弗雷德從不在白天來這裡,一來他現在軍務繁忙,二來他發現自己現在隻有當夜色來臨時才會湧起這種慾望來。
弗雷德越來越感到自己現在已經對通過淩虐那些被俘的女人來發泄仇恨失去了興趣。他有時很奇怪自己為什麼會這樣?他本來對這種殘暴的發泄方式是很有興趣的呀?
弗雷德不相信自己老了,因為他一直認為自己是不會老的——因為他不相信自己能活到老了的那一天,隻有令生命在最輝煌的瞬間結束才是最完美的結局。
他認為這一切隻有一種解釋:他已經找到了最能夠發泄自己對侵略者的仇恨的方式——在戦爭中將他們打得一敗塗地!但是每當黑夜降臨時,弗雷德就感到自己已經被野心和雄心壓抑下去的慾望就會在黑暗的刺激下重新萌發出來。
黑夜就是弗雷德心底那種可怕的魔性的催化劑。
弗雷德帶着魁梧得鐵塔一般的巨人走進了披紅院,他擡頭看看阿歷克斯想出的那富有“創意”的名字,嘴角露出一絲邪惡的冷笑。
弗雷德和利奧一起走過“披紅院”中那陰森的長廊,聽着長廊兩側緊閉的鐵門中泄露出的斷斷續續的慘叫和哀鳴,那是那些悲慘的女戦俘在受刑或姦淫時發出的呼號。他們走上二樓,一個士兵迎了上來。
“奧斯赫洛姆閣下,布爾梅耶提督和霍克提督在最裡麵的單間等您哪。”
“哦?他們在做什麼?”弗雷德明知故問。
“他們什麼也沒有做,隻是在等您。”
弗雷德點點頭,他知道這兩個性急的提督是在等自己做出個示範——示範究竟應該淩辱那具有特殊價值的女俘虜到什麼程度。
利奧走在弗雷德前麵,為他打開了那單間的鐵門。弗雷德一走進去就看到了竭力做出無所謂的樣子端坐在裡麵的伊塞亞和阿歷克斯,但他倆和弗雷德一樣隻是穿着一身便衣。但這兩個威震布裡斯托爾的名將一起坐在一間陰暗且四週牆壁上和地上滿是各種可怕殘酷的刑具的牢房裡,還是顯得極其古怪。
“我們那尊貴的客人呢?”弗雷德沒見到保民官的女兒瑪格麗特,不禁有些詫異。
“納托小姐知道弗雷德閣下要來,已經稍微地“梳洗”了一下,在這裡等着呢!”
伊塞亞怪異地笑着,揮手菈開了牢房中間掛着的一塊黑色幕布。
“嗚!嗚……”幕布後立刻傳出一個女人含糊淒苦的嗚咽。
一個身材修長健美的黑發女郎身上隻穿着薄薄的連褲襪,高舉着雙手被繩索和鐐铐捆綁禁锢着,踮着腳分開豐滿修長的雙腿站在一個奇怪的刑具上。看到麵前的幕布被菈開,一個麵色陰鸷、身材瘦高的金發男子帶着一個魁梧健壯得如同洪荒蠻夷般的巨人出現在麵前,頓時驚恐得死命搖着頭哀鳴起來。
弗雷德看了看眼前這美麗卻悲慘無助的女郎:她嘴裡被勒進了一根皮棍,用皮帶死死地係在腦後,使她隻能發出低沉模糊的嗚咽;美麗的鴨蛋臉上流滿了驚嚇和羞恥的淚水,瀑布般柔順黑亮的長發散亂地披在圓潤細膩的肩膀上;她幾乎全裸着的身體勻稱修長而又不失豐滿,一對雪白飽滿的乳房赤裸裸地垂在胸前,由於驚恐而微微顫抖着,顯得極具誘惑;她的雙手被用一根天花闆上垂下的繩子捆在一起,兩個纖細的腳踝上也被戴上了烏黑粗重的腳鐐朝兩邊菈開,分別鎖在地上的兩個鐵環上。
那女郎的腰肢纖細,豐滿的臀部形狀極其完美,雙腿結實筆直;她分開站立着的雙腿之間有一個幾乎和她雙腿等高的木架,上麵是一個半圓形的鋸齒狀的東西,那些尖銳的鋸齒朝上正對着女郎的下體,使她隻能踮着腳勉強站着才不至於被鋸齒紮到她嬌嫩的下身。顯然她已經站了很長時間,她隻穿着絲襪的秀美的雙腳和分開着的雙腿已經開始不停顫抖,而她身上僅存的褲襪在大腿內側也已經被她胯下的那古怪的刑具劃破了好幾處,露出幾塊微微出血的雪白肌膚。
弗雷德注意到這女郎連褲襪下的內褲也已經被剝掉,隔着薄薄的褲襪就能看到她下身那些烏黑濃密的陰毛,和那迷人的陰戶的形狀。那女郎顯然也注意到了弗雷德那種幾乎要把自己身體穿透的惡毒眼神在注視着自己幾近赤裸的下身,立刻羞恥不堪地顫抖着抽泣起來。
“弗雷德閣下,我們什麼也沒做……”伊塞亞發現弗雷德看着瑪格麗特與赤裸無異的美麗肉體的目光又轉向自己,趕緊辯解道。
“不。伊塞亞,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你為什麼不向我介紹一下這位美麗的小姐呢?”
伊塞亞走到被捆着雙手吊起來的姑娘身邊,先解開她腦後的皮帶將她嘴裡的皮棍取出,又將她雙腿下的那折磨着她的刑具移開。
“是,弗雷德閣下。這位就是我們可敬的保民官納托先生的千金——瑪格麗特小姐。瑪格麗特小姐,這位就是弗雷德裡希.奧斯赫洛姆閣下。”
瑪格麗特雙腿下的刑具已經被移走,她現在終於能讓自己由於踮腳分腿站立了很久而已經幾乎要抽筋的雙腳休息一下了。她被這些俘虜了自己的敵人不分青紅皂白地剝光了衣服,拖到這可怕的牢房裡赤裸裸地吊起來,這已經令一向養尊處優的瑪格麗特羞恥恐懼萬分。但當她聽到伊塞亞的介紹,立刻忍不住失聲尖叫起來!
“奧斯赫洛姆?!”
眼前這個外錶英俊文雅、很有貴族氣質的金發男子竟然就是那被宣傳得與惡魔無異的叛賊領袖?自己父親的死敵!瑪格麗特嚇得幾乎要昏死了過去。
“不錯,我就是奧斯赫洛姆,你們最想消滅的叛賊!小賤貨,你現在落到我的手裡,可知道會有什麼下場?!”
驚恐得不停尖叫發抖的女郎那赤裸成熟的肉體使弗雷德感到自己心中那邪惡的慾望陡然膨脹。他走到瑪格麗特麵前,死死盯着她充滿恐慌絕望的眼睛說着。
“不要……傷害我,求求你,放了我!嗚嗚……”瑪格麗特拼命搖晃着已經徹底失去自由的身體,雙腳上沉重的腳鐐“嘩嘩”做響,胸前兩個白嫩豐滿的乳房更是激烈地抖動起來。
“納托那頭肥豬在布裡斯托爾犯下的罪行,現在都要由你這個小婊子的身體來償還!”弗雷德威脅着,用手抓住了哭叫的女郎一隻豐滿結實的乳房殘忍地捏了起來。
“啊……不要、求求你……”弗雷德赤裸裸的威脅使瑪格麗特越發驚慌地大聲哭喊起來。她顧不得自己現在鐐铐加身、幾乎赤身裸體的羞恥姿態,拼命搖着頭苦苦哀求。
弗雷德輕蔑地撇着嘴,手順着瑪格麗特細膩平坦的小腹摸了下來,粗魯地摸進了女郎下身隱秘的私處。
“嗯?”弗雷德有些驚奇地擡頭看向伊塞亞。
“這條小母狗是處女。”伊塞亞立刻知道了弗雷德為什麼有些詫異。
“不要,不要啊!求求你……”瑪格麗特感到弗雷德修長的手指在粗魯地撥弄着自己秘穴口那兩片敏感肉感的肉唇,更加驚恐羞恥。她流滿淚水的臉蛋已經漲得好像要滴出血來,幾乎與赤裸無異的雪白肉體顫抖不止。
“好吧!”弗雷德忽然拍拍手,站直了身體。
“看在我們的保民官大人的麵上,我就不碰你“這裡”了。”弗雷德眼中忽然露出一抹姦邪的微笑,他有了一個更惡毒的主意來折磨淩辱這個可憐的姑娘。
瑪格麗特本來已經絕望了,但忽然聽弗雷德說不再強姦自己,哭腫的眼睛立刻又露出一絲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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