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奇峰一覺醒來時已經是傍晚了。看着身邊二女睡得還很沉,他也不忍心叫醒,美人睡臥也是一景致。
再看看二人下身處那一片狼藉之地,張奇峰情不自禁的親了親二人私處,根本沒有在乎是否腌臜但隨着他的一親,二女也都幽幽醒轉。
“哦……嗯……主人……真好……”看她們嬌憨的樣子,張奇峰再看看她們那應該被自己撐爆的菊花,驚奇的發現,竟然是完好如初,與未開墾前沒有分別似的。
聯想到女侍衛們戦鬥中似乎沒有受過傷,張奇峰心下恍然,她們武功高身手好,所以很少受傷。
而受到的些微傷害也由於她們身體天生強橫,轉眼就恢復了,所以,才有有她們沒有受過傷的感覺。
想到這裡,張奇峰不由得豪氣頓生!對自己如此忠心不二,且無論戦場上還是床第間戦力都十分驚人的女衛,根本就是上天賜給自己的恩物。自己若不能爭衡於天下,豈不是太廢物了?
“起來吧!”他對二女說道:“下麵沒問題吧?待會兒傢宴,你們若是太累就不必陪我,還有其她姐妹們保護,不用擔心。”
露娜感覺的說道:“不要緊的主人,婢子沒事,尼婭也應該沒事了吧?”
說完看看尼婭,尼婭也站起身說道:“是的,婢子也沒有問題!”看着她們一身健美豐滿的美肉,在從窗棂透進來的陽光照耀十分晃眼,張奇峰下麵的分身竟然“呼”的一下子又佔了起來。
“那快穿衣服吧,再不穿衣服,非再姦了你們不可!”他催促了一下就要自己穿衣服,其實,以他的荒淫,就是再次將二女就地正法也是可以的,隻是怕耽誤了時間被罵才強忍着而已。(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二女也知道輕重,而且,就在她們收拾殘局的時候,其她女衛們也來到了門外,準備好了陪張奇峰赴宴了。
帝國雖然經歷了麗句犯境,四夷寇邊的動亂局麵,但到底現在局勢已經大定除了東北關外還有些膠着外,其它幾路來犯之敵均被帝國撃破。
倭奴匪首被斬殺,還捎帶上了漏網的麗句國主金英澤,而與帝國為敵多年的西奴更是連大汗在內,十多萬主力鐵騎被司天鳳海明珠的火鳳軍消滅,元氣大傷啊。
交蠻雖然仗着西南山險林密地勢崎岖勉強抵擋住了嚴珍麒的麒麟軍的反撃,但終究還是退出了帝國邊境,國境線還後撤了百餘裡。
最姦詐的羅刹人,雖然開始時氣勢洶洶的大軍壓境,似乎要與帝國決一死戦一般,可隻是與司青鳳的兵馬象征性的接觸幾次後就脫離了戦鬥,等看到帝國打退了其它幾路敵寇後,便又撤退回了原來的防線後麵。
所以,此時帝國上下完全沉浸在一片歌舞升平的氣氛中,無論是皇帝還是平民,都是如此!不過,相對而言,京師裡麵有兩個地方喜慶的氣氛就不是那麼濃鬱,有一處甚至還有些憂鬱。一個是定南王府,一處是魯陽王府!
魯陽王府氣氛不好自然是因為布林格爾吃了敗仗,斷送了大好形勢不說,還差點被來犯之敵吞並。
而定南王府的情況則比較詭異,此時的秦守仁和秦衝一起,正坐在大廳上低聲細語着。
“父王放心,我已經和那邊商量好了,隻要時機一到就立刻一起動手,到時候父王隻需派人去那邊幫助震懾一下形勢就可以了。”秦衝眉飛色舞的說着,似乎已經勝券在握。
可秦守仁卻並不安心,他沉聲道:“未必會有這麼簡單,他們好歹是親兄弟我們兩傢鬥了幾百年,難保他們會設個陷阱讓我們來鑽呀!”
秦衝喜滋滋的說道:“這個我也想過了,確實要防備一下,所以,孩兒想請父王趕快去那邊商量一下兩傢結親的事情,雖然是早幾年就訂下的,但終究是成親後才能把他們綁在咱秦傢的車上!”看他志得意滿的樣子,秦守仁麵無錶情的沉思着,對於自己這個一肚子草包的兒子他也是無奈!秦守仁年輕時乃是京師有名的翩翩公子,就是現在,也是清雅之相。
可秦衝的相貌雖然不是多麼猥瑣,但怎麼看也不像自己年輕時候,而若是隻長相也就罷了,許是他長了自己和嚴珍麒的缺點,但胸無點墨,滿腦子就是花天酒地吃喝玩樂之事,別的什麼都不會才是他最不放心的!
四王府雖然都是人丁不旺,可除了德忠王祖壽一個子嗣都沒有外,其他兩傢好歹還有幾個男丁,而定南王府隻有秦衝一個後輩,以後的事情都要靠他,可看他這副德行,恐怕是靠不住的了!
秦守仁隻有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也罷!明日為父就去走一遭吧!”秦衝興高采烈的走了,其實,秦守仁也明白,自己這個寶貝兒子之所以這麼高興不隻是因為自己傢有機會搬倒對頭,而是他可以娶到貌美如花的未婚妻了!
華燈初上,永安王府上燈火通明,自永安王張嘯林以下無不喜氣洋洋的,張奇峰雖然是神采奕奕的,但他心裡卻很冷靜,臉上笑容不減,卻注意到了二叔張嘯安依舊是那麼一副陰鸷的錶情,怎麼看怎麼覺得像死人似的!
既然回到了傢,柳蟬自然而然的坐到了父母身邊,但兩眼一直沒有離開她深愛的錶哥,張奇峰對自己這個忠心耿耿的錶妹也是喜愛之極,二人眉目傳情的樣子,讓眾人看了不禁大笑起來。不過,這笑聲中有多少是真心有多少是假意,怕是隻有發笑之人才知道了!不過,柳泰確實是發自內心的高興的,畢竟,自己隻有這個女兒,若是能夠跟張奇峰結成連理,乃是她非常好的歸宿。
張奇峰是張傢嫡傳長子,不出意外肯定會繼承爵位的,那日後自己的女兒就是永安王妃了,四大親王王妃的位置可是直逼皇帝後妃的呀,而且,張奇峰跟自己女兒自幼一起長大,感情十分深厚,今日看來,他們此次南行肯定是更加親密也不用擔心日後會有什麼感情不和的事情了。
相對於柳泰那發自內心的高興,張美玉眼睛裡流露出來的東西卻更加讓張奇峰心動!柳蟬已經按照張奇峰的吩咐,將其是九陽之體的事情告訴給了張美玉,對於修煉玄陰派武功的張美玉來說,九陽之體對自己可是百年難得一遇的大補之物!看她心動的樣子,張奇峰有些好笑,恐怕若非是當着如此多傢人麵前,張美玉非不顧姑侄的身份,撲過來強姦自己不可!
以前沒怎麼注意,現在看來,自己這個姑姑模樣也真是不錯,快四十的人了卻沒有絲毫老態,雖然她不像自己母親那麼高大豐滿,卻也是小巧玲瓏,該鼓的地方鼓,該凹的地方凹的,怎麼也要找個機會先讓她來找自己,這樣自己既可以嘗嘗新口味,也可以多一個了解玄陰派的途徑。
想着想着,張奇峰眼睛裡就流露出了色色的神態,張美玉心中更喜,看來自己要勾引自己這個侄子該不是難事。其實,她自從知道張奇峰是九陽之體後一直在盤算着如何動手,先采了張奇峰的元陽,就是保守估計,成功後自己的功力也會直逼掌門妖後了。
本來已經想好,如果實在不成,她就要安排人手強行擒下張奇峰,畢竟自己對於張奇峰的行蹤還是可以掌握的很清楚的。可突然的敵情打破了她的計劃,而張奇峰回來後,她就更加不敢輕舉妄動,別的不說,隻是張奇峰身後侍立着的十多個女衛就夠讓她犯嘀咕的了!
張嘯林看着自己兒子有才也是很高興,在知道這些女衛對兒子很是忠心後本來想讓她們也坐下一起飲宴,可露娜等卻不領情,隻是盡職盡責的站在張奇峰身後侍衛。
張嘯林也沒有怪罪,畢竟,越是這種場合,侍衛們越是要恪盡職守才成!
一傢人在一起推盃換盞倒也熱鬧,席間張奇巒對張奇峰和柳蟬不是問這就是問那的,滿是好奇的樣子,弄得全傢上下大笑不止,張嘯海也拿他沒轍,誰讓自己這個兒子天生憨直的?不過,說到後來熱鬧之處,張奇巒突然不乾了,“大哥下次你出戦,也帶上我吧!本來過年的時候你就說帶我去打仗,可去平倭奴卻隻帶了蟬兒錶妹,我堂堂男兒,難道還不如她一個小姑娘?”
“哎!你這話什麼意思?”張奇峰還沒有答話,柳蟬就不乾了,“你憑什麼看不起我?小姑娘怎麼啦?不服氣咱們倆動手試試?又欠揍了吧?”張奇巒被她說得滿臉通紅,但就是說不出話來!
原來,他以前跟柳蟬比試過,半真半假的輸給了柳蟬,不過主要是他怕自己失手傷了柳蟬而留有餘力,沒想到柳蟬竟然在這個時候來揭他的短,惱羞成怒之下大聲說道:“好!比就比,我去拿耥來!”轉身就要回自己房去,可還沒跑幾歩,就又轉身走了回來。
柳蟬得寸進尺,笑話他道:“怎麼又回來了?是不是怕輸給我不敢比了?”
張奇巒又是氣得大紅臉說道:“胡說!我怕你跑了,回來告訴你是好漢別走啊!”忽然又覺得有些不對,說道:“不對,是好女的也不能走!”說完得意的看着柳蟬。
柳蟬也收起笑容,強忍着,說道:“好,我是好女,絕對不走!”聽她這麼說了,張奇巒才頗為得意的跑了出去。等他出去了,柳泰和張美玉才開始數落她不給張奇巒留麵子,還讓她給張奇巒道歉陪個不是。
而張嘯林卻說道:“我永安王府乃是以武得爵,子孫好武乃是不忘本呀!讓她們比試比試也好,隻要不傷了對方就是了,也無傷大雅權當助興了!”
見張嘯林這麼說了,柳泰夫婦也不好再說什麼,隻是一個勁的囑咐柳蟬注意輕重。
不一會兒,張奇巒扛着鎏金镗大踏歩的走了進來。
“哎,咱們說好,打疼了你,待會兒可不許哭!”張奇巒搖頭晃腦的得意起來。
“好,錶哥放心,小妹絕不哭就是了!”柳蟬是強忍着大笑的衝動,而張奇峰知道柳蟬的本事,看到剛才張奇巒進來的歩伐就知道,柳蟬贏定了!
二人菈開架勢,張奇巒大喝一聲道:“看招!”一個劈山開路,鎏金镗從上而下威猛的砸了過來,柳蟬在臨頭之際向旁邊輕輕一縱身,就避了開,張奇巒不等招式用老,前手想側麵一帶,又是一個橫掃千軍,再次攻向了柳蟬。
柳蟬再次輕鬆避開,而張奇巒又是不等招式用老,迅速變招。二人就這樣在大廳中央激鬥了起來,張奇巒招招威猛絕倫,如驚濤駭浪一般,勇不可擋。而柳蟬就如同在風口浪尖上飄着的一葉孤舟,雖然看似危急,隨時會被打翻,可就是讓滔天巨浪無有着力之處!
看她們二人搏鬥,廳上眾人心思也不一樣。張嘯林臉上依舊是古井無波,手撚胡須,認真的看着二人,但誰也看不出他在想什麼。
張嘯安眼睛裡不時爆射的精光顯示他對於場中二人十分在意,也許他要知道王府裡每一個人的實力吧!張奇峰卻是在想,錶麵上看張奇巒拿柳蟬沒辦法,而且,隻要柳蟬一出手,必定用不了幾招就可以克敵制勝,但若是到了戦場上,張奇巒絕對比柳蟬的殺傷性大的多。
一方麵是因為他用的鎏金镗是重兵器,適合到戦場上用,另一位方麵,從他的武功大開大合的路數上來說,應該就是在戦陣上用的,所以,眼前的戦況並不能說明二人的高下。
果然,柳蟬躲避一陣後,突然出手,連環劍出,將張奇巒逼得手忙腳亂,隻見她向張奇巒臉上虛刺一劍,騙得張奇巒向後猛躲,卻轉身到了其身後,劍尖擋在了張奇巒脖頸後麵,說道:“快點認輸,不然我就揍你了!”
張奇巒沒想到竟然是這種局麵,他氣得滿臉通紅,憋了半天說道:“我認輸了!”說完,怒氣衝衝的將鎏金镗往地上一扔,“咚……”竟然將地上堅硬的金磚都砸碎了好幾塊。
“你……你耍賴!”張奇巒實在是覺得自己輸得窩火,可他本來就不善言辭現在又羞又怒的更加說不出什麼來,隻有說柳蟬耍賴了。
柳蟬也沒有再氣他,笑嘻嘻的賠禮道歉道:“好了,小妹知錯了,還請錶哥大人大量!”
聽她這麼一說,張奇巒似乎消了不少氣,嘟囔道,“這還差不多,那就算了以後不要這麼耍賴就好!”這時全傢再也忍不住,都哈哈大笑起來。張奇巒被笑得倒有些不好意思,撓撓頭,跟着傻笑了。
“兄弟,日後再去出戦,你跟我一起去吧!”張奇峰笑道:“你的武功若是到了戦場上肯定是威風八麵的!”
“真的?”張奇巒“騰”的一下站起,說道:“那咱們就說定了,不能不算數!”
張奇峰笑道:“放心,愚兄什麼時候跟你說話不算數過?”張奇巒一下子徹底高興了起來,將剛剛輸得窩火的事情抛到九霄雲外了。
一傢人在錶麵上的祥和氣氛中散去,張嘯林卻將張奇峰留下,父子兩個討論起下一歩的行動來。
“父王,皇帝的旨意雖然有讓永安王府與各路勢力為敵的意思,但孩兒看來也不妨將計就計,借此除掉那些跟咱們搗亂的勢力,再調出那些深藏不露的力量啊!”
聽張奇峰這麼說,張嘯林卻說道:“你這麼想是沒錯的,不過,要知道,你在想着如何算計別人的時候,別人也在算計你!”
他看看門外,張奇峰會意,讓兩個女衛去外麵守着,這時後張嘯林才說道:“定南王要來提親了,你二叔有了這個強援,怕是快要坐不住了呀!”說完他腦袋後仰,枕在椅子背上,閉目養神的說道:“秦守仁錶麵是謙謙君子,實際上是肚量狹隘之人。他不可能會真心幫着你二叔來奪權,應該說,他是學想讓你二叔覺得有了助力,放下心來,跟我拼個死活才是。這樣,他才好坐收漁人之利。”
張奇峰點點頭,說道:“另外,這次回來,孩兒覺得府中有很多人都不是那麼簡單。”見張嘯林沒有說話,他繼續道:“二叔錶麵上看是最危險的一個,但孩兒看來,叁嬸也不是甘於寂寞的人,剛才孩兒正要休息,她就借口來看孩兒,還帶着二嬸,可她的言談中總是旁敲側撃的問平倭後的一些事情,諸如人事如何安排,可否有繳獲等。雖然她問的似乎都是無關緊要的問題,但這絕不是她該問的呀。”
見張嘯林點頭認可,張奇峰放心的說道:“她爹藍富錶麵上是忠於皇帝,可看這次皇帝下旨特別是密旨都沒有用他或他的親信朋黨來看,皇帝應該並不是很信任他的,隻是礙於其掌控的叁十萬禦林軍才不得已可以回護。”
“另外,孩兒總覺得姑母有些不對頭,雖然姑母自幼習武,但應該不是很高的。”
張嘯林眼睛突然睜開,但隨即又閉上道:“接着說。”
“但在離京前孩兒就發覺了,姑母的武功絕對不低,比之母親也就是稍弱而已,而且,從其走路的身法來看,顯然修煉的不是張傢祖傳武功。”
“此事必須慎重,你可以去查一下底細,但切不可打草驚蛇,現在還不是動手的時候。”張嘯林對張美玉似乎很重視。
張奇峰嘴上稱是,其實他已經知道自己姑姑是玄陰派弟子,但卻不想告訴張嘯林。不知為什麼,他心裡與張嘯林總是有那麼一層隔閡,而且隨着年齡增長,隔閡越發的加重。總之,他不想自己的底細都暴露給自己的父王。
商量了一陣,父子決定,明日張奇峰先入宮拜見自己的姨娘司美鳳,先從皇宮內部入手,找到與倭奴聯係的勢力,皇帝身邊的隱患先要除去!
張奇峰回到直接房間裡思索了一夜,直到快天亮了才睡下,露娜等知道他有許多事情要考慮,就沒有打擾他,隻是忠心的站在門外守衛着。好在張奇峰精力過人,隻是小睡了個把時辰就起來了,且容光煥發!
帶着露娜等女衛,柳蟬本來也要跟着去,可張美玉卻說要帶她去進香,張奇峰也不想現在就驚動自己這個姑媽,便勸說柳蟬不要跟着去。總算是,連哄帶騙在答應晚上去找她後才算是說通了。
張奇峰一行人來到皇宮側門外麵,告訴門外侍衛要拜見貴妃娘娘後,自有太監去禀報,不過,露娜等女衛卻是不能進去,隻能在宮門外等候了。
雖然是輕車熟路,可照規矩,還是有小太監為張奇峰引路。
張奇峰大歩流星的,雖然走路姿勢還算是潇灑,符合帝國貴胄的氣魄,可苦了旁邊的小太監,一路緊追,兩條腿都感覺要斷了似的。
突然,張奇峰腳歩放慢了,轉頭笑着對他說道:“小公公敢是累了?”小太監一時無語,隻好訕笑着不知所措。
“有勞了!”說着,張奇峰掏出一個金幣放到小太監手裡,小太監本來還氣喘籲籲的,可看到金幣,登時連大氣都喘不上來了。
“這……這……小王爺……這……小的如何受得起?”太監們養老就是靠金錢,所以對金錢看得十分重。
如果是位高權重的大太監,除了俸祿外,還有不少機會可以撈到外麵的孝敬可像這樣的也就是剛來的小太監,就基本上隻有靠俸祿過活的份了。
一個金幣就是十個銀幣,比他叁個月俸祿還多點,他能不高興嗎?“成了,就麻煩去幫我禀報給姨娘吧!”張奇峰笑着一擺手,小太監這才反應過來,竟然是已經到了司美鳳的寢宮外了。
他忙不迭的去禀報,不一會兒就回來說道:“小王爺,娘娘宣小王爺您觐見呢!”張奇峰點點頭,徑直的走了進去。
“臣張奇峰,拜見娘娘千歲!”
按照規制,張奇峰在殿外準備給司美鳳行禮,卻聽裡麵說道:“峰兒,不必多禮,進來吧!”司美鳳的柔美聲音傳出,張奇峰聽了不由得感到一陣異樣,真像自己的母親司天鳳的聲音,隻是少了那號令全軍的威勢,多了幾絲柔美甜蜜。
張奇峰依言進了殿,才發現原來殿裡的太監宮女們都不見了,而司美鳳看出了他的疑惑,說道:“放心吧,一乾下人都已經遣散出去了,不必擔心泄露出去什麼。”
本來司美鳳的意思是跟張奇峰商量的事情不會泄露出去,可張奇峰此時腦子裡淫穢之事想得太多,竟然想到自己跟司美鳳做點什麼都可以,不用擔心被人發現。
“娘娘安排的果然週密。”張奇峰恭敬的說着,“宮中錶麵雖然平靜,但實際上怕也是暗流洶湧,穩妥一點的好!”
“哧……”司美鳳忍不住掩口輕笑,說道:“這裡也沒有外人,就咱們娘兒兩個,別娘娘娘娘的叫着生分了。”
說着菈過張奇峰,讓他坐在一旁的坐墩上,說道:“上次你說徐貴妃可能是和玄陰派有關,我開始也沒往心裡去,可前幾日皇帝傢宴,我與徐貴妃對桌,發現她確實有問題。”本來看着美艷的姨娘,心裡如同有一團小火苗在不停跳躍的張奇峰,正在想辦法壓制心中這隨時有可能無限壯大的慾火,偏巧司美鳳的話將他從沉思中菈了回來。
但稍稍冷靜了一下就發現了不妥之處,由於是見外甥,司美鳳穿得比較隨便張奇峰擡頭時一眼就掃到司美鳳的短裙似乎上提了些,從互搭着的大腿間竟然可以看到粉白肥厚的陰阜,竟然是沒穿底褲的!張奇峰剛剛勉強壓下的慾火“騰”的一下又竄了上來,他忙運氣調息,依照自己修煉的陸風侯交給自己的功法散去慾火。
心道:“幸好自己練的功夫特殊,正好可以控制分身狀態,不然就丟人丟大了!”可即便是如此,額頭上汗滴卻控制不住,不停的滲出滾落,樣子也是十分狼狽。
司美鳳詫異的說道:“怎麼?剛這個時節你就這麼熱嗎?喏!”說着,遞給他一塊香帕。
張奇峰忙接了過來,可他稍稍一起身,正好從司美鳳的束胸縫隙間看到裡麵那波瀾壯闊的景象,頓時,胸中的慾望強烈的在自己的分身處體現了出來,一個小帳篷赫然出現在褲襠上。
司美鳳的一雙美目正好看了個正着,“哦……”她一聲輕嘆,心裡卻想,難道自己對外甥也有吸引力?看樣子,那裡麵的東西一定不小!女人都喜歡被誇獎美貌,更何況,這是來自於自己外甥,一個毛頭小子的純粹自然不造作的無言讚美。
張奇峰可不知道司美鳳心裡的想法,他忙再次運功化去了這團慾火,冷靜了一下才裝作沒事人似的,說道:“二姨是怎麼看出徐貴妃有問題的?”
司美鳳也收回對張奇峰胯間之物的遐思,說道:“那天皇帝是得到姐姐她們大破西奴的捷報,興致很高,所以就多喝了幾盃。皇後等也是陪着喝,也都沒有少喝。本來也沒什麼不對的地方,可後來,婢女給徐貴妃斟酒的時候,好像是腳下被絆了一下,雖然立刻站穩,但還有有酒灑出,直接灑向徐貴妃。”
她思索了一會兒,接着道:“可我眼看着徐貴妃一個閃身輕鬆的避開了!”
“可這也許隻是她情急之下的反應,未必有什麼問題。”張奇峰並不是在替徐貴妃解釋,而是在思考這其中的種種可能。
“不會!”司美鳳斷然道:“決計不會!”她接着說道:“當時徐貴妃也是在看着皇帝和皇後說笑,酒是從她側麵潑過去的,而且她躲開後隨即站起,動作分明是個身手奇高的武林高手!”
司美鳳美目一閃說道:“所以,與其說她是情急之下的反應之舉,倒不如說她是在事發突然的情況下,顯出了隱藏的真容才是!”
“這倒是真的。”張奇峰總算是能認真思考了,“若是一般的情急下的反應無論怎麼說,動作也會十分狼狽。隻有本來就是身手敏捷,才會有如此錶現。”
但他隨即又自言自語般說道:“不過,為什麼她會這麼輕易的露餡呢?”
司美鳳直接接口道:“當日的情形你不知道,除了我,在場的人都喝得醉意十足,而宮中侍衛們都在殿外職守,就是徐貴妃自己也喝得不少,大概是因為她覺得沒什麼問題才會放鬆起來吧。”
張奇峰點點頭,說道:“也是,除了姨娘,別人就算是不喝醉怕也看不出她動作之中的奧妙來。”
“不過,她自己沒有覺察到什麼吧?”張奇峰忽然問道:“她一定知道自己的動作露餡了。”
“是的。”司美鳳說道:“她剛一起身就反應過來,可看皇帝和皇後正在說笑沒有注意她,我也裝作和其她幾個娘娘們看着皇帝說話,她才放心。”
她又說道:“皇上看她驚起,一怒之下就要斬那個宮女,倒是她息事寧人的求情沒有斬了。本來是喜慶的日子,皇上也不想掃興,就作罷了。”
張奇峰思索了一會兒說道:“其實,今日進宮來也主要是為了這件事。”
張奇峰將破倭時遇到的這些事情林林總總的跟司美鳳說了一下,當他最後說懷疑徐貴妃就是倭奴在帝國最大的內應的時候,司美鳳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氣道:“難怪,聽到你大破倭奴的消息後,其它幾個宮的娘娘們雖然都有點妒忌之類的小傢子氣,可隻有她徐貴妃,看到我時候從眼睛裡就透着那麼股子恨意。”
張奇峰說道:“當日我說懷疑她就是玄陰派的徐憐夢時還隻有叁分把握,但今日看來至少有六七成把握她就是徐憐夢了!”
司美鳳聽他這麼一說,若有所思的想了想說道:“不過,就從她那天的動作來看,即便是酒後反應慢了些,可至少身手也未必會比我高多少,玄陰派惡名素著,武林正道多次圍剿都沒有結果反而是讓她們更加壯大了,難道那些武林人物就這麼無用?”
張奇峰倒是明白此中道理,說道:“這個卻也難怪,無論是那個名門正派,做事總要考量光明正大之類的虛名。而玄陰派則不然,她們做事無所不用其極,各種毒辣的手段都會使用,武功雖然重要,但相較之下,其實謀略更加重要!”
他侃侃而談道:“雖然以九陽門為首的正道門派嘴上都是正氣凜然的,但到了於個人利益攸關的時候,首先想到的絕對都是各自的利益,至於正義公理之類的說辭就沒人顧了。”見司美鳳沒有說話,張奇峰繼續說道:“而玄陰派雖然實力上會弱於正道各派聯盟,但她們卻是為了自己生死攸關的利益,必須拼命,所以,到了最後反而是她們行動更加有序劃一。”
司美鳳點點頭說道:“正是!隻是,沒想到玄陰派竟然會滲透入宮裡。”忽然,司美鳳猛然醒悟過來說道:“哎呀!這玄陰派真是處心積慮呀!”
她說道:“徐貴妃本是當今皇帝的哥哥,先太子的太子妃。後來,當今皇帝為了奪取皇位,利用自己手握重兵的優勢發動兵變,弑兄奪位。太子府上下近叁百口都被誅殺,隻有徐貴妃,皇帝見她美貌納為了妃子,真沒想到,竟然是留下了一個最大的禍患!”
“現在無論怎麼猜測都沒有用,必須要想辦法刺探到玄陰派虛實不可。”張奇峰忽然問道:“對了姨母,皇帝除了年紀最長的叁個皇子,還有多少子嗣?”
司美鳳不知道他問這個乾什麼,想了想說道:“皇帝子嗣並不多,除了最長的叁個皇子也就沒有皇子了,倒是有幾個公主,唉……”
說着她嘆了口氣說道:“不然,江皇後也不會在後宮那麼霸道,安妃也不會一度那麼受寵了,而我……”
張奇峰明白她是說自己一直沒有子嗣而覺得遺憾,不由得順口說道:“其實這個事情也是奇怪。”話一出口他就覺得有些不合適,但隻是停頓了一下就繼續說道:“從外相上看,姨娘,與母親,小姨都是胸大,腰細臀肥,乃是善生之相可小姨因為姨丈的原因也就罷了,而姨娘卻也一無所出,母親隻是有我一個子嗣確實不合常理!”
司美鳳被他說得有些不好意思,可看他說得沒有什麼異樣的錶情,就沒有太在意,隨口道:“當初皇帝也是成天長在我這裡,日日臨幸我呀,怎麼就是不能種上?”
她最後一句說得比較粗俗,自己也覺得實在不好意思了,看向張奇峰,卻見其目露異色,舔了舔嘴唇說道:“其實,那應該是男人沒用,不然斷無此理!”
他此時可真是天人交戦,這麼一塊美味可口的肥肉送到了自己嘴邊上,自己不吃豈不是暴殄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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