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二十叁日,星期二,中部時間,10:12,路易斯安那從小就靠一雙拳頭打天下的矮胖,在和史達琳這樣的小妞兒貼身肉搏時,自然對自己的力量和經驗極為自信。他的拳頭,一定會像幾個小時以前另一場肉搏大戦中的那條大肉棒一樣,幾下就讓這小妞兒求生不得、慾死不能,軟綿綿地癱在那裡,聽任自己擺布。
要不是她是老闆的重要“貨物”,不能破相,矮胖相信隻消在下巴上狠狠來它一下,保準小妞兒老老實實昏死過去。不過,他在史達琳肋下的連續兩撃直拳也幾乎讓她軟了手腳,光溜溜的脊背斜靠在牆上,張大了嘴,卻喘不上氣。
雙手無力地掩在赤裸的胸前,史達琳的臉色死人一般蒼白。
“打俺老弟?俺扒了你的皮!”死死壓住史達琳一絲不掛的大腿和腰胯,矮胖知道大局已定,眼角瞟到旁邊血肉模糊的瘦高,不由心頭火起,直起身子,伸出鐵鉗一般的手指,狠狠捏住史達琳胸前一粒正隨着喘息而劇烈顫抖的乳頭。劇痛之中,史達琳猛然繃直了身子,纖秀的肩頭不斷抽搐。
“臭婊子,要是俺老弟有個好歹,俺撕了你!”矮胖揮起大手,對着史達琳就是狠狠一記耳光。
史達琳哀鳴一聲,整個上身幾乎都撲倒在地闆上。淩亂的發梢遮住了她的麵龐,淚珠兒不爭氣地滾出來,滑過火辣辣的臉頰。這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被人打耳光。
矮胖還是不依不饒,他伸手抓住史達琳光滑的肩頭,想把她的身子菈直,再抽上兩記耳光。
就在史達琳身子直起來的一霎那,史達琳還铐在一起的雙手猛然擡起,居然穩穩抓住了矮胖的手腕,接着順勢菈直他的右臂。矮胖心中一驚,剛要掙脫,手腕已經被反關節扣住,無法發力。左拳揮起,還未撃出,史達琳上身一翻,藉着腰力,雙手交錯,用力反壓,一個完美的肘部十字固,鎖死了矮胖的右臂。
這一招借力打力,史達琳在FBI的訓練館裡練習過幾十次。她熟知出手的角度和時機。雖然她的身體還被劇痛所麻痹,但矮胖大意中露出的破綻,她又怎能錯過?
戦局,居然一瞬間扭轉。(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操!”被動已極的矮胖大吼一聲,強行轉身,左拳狠狠地打向史達琳的下巴。史達琳縮頸側身,險險躲過這一拳,同時雙臂一扭,藉着矮胖自己的力量,竟然把矮胖的右臂活生生擰脫臼,然後趁矮胖痛得發愣的空隙,雙手抓起地上的手槍,連續猛撃矮胖的頭部。
滿臉是血的矮胖呻吟着癱倒在地。
現在,才真的大局已定。
六月二十叁日,星期二,中部時間,10:25,路易斯安那雙手被指铐铐在背後的矮胖,赤着上身,叉開雙腿,靠在牆角,頭上還在流血。瘦高還趴在床墊上,雙手攤在地上。史達琳單膝跪在瘦高旁邊,身上套着矮胖的背心,那是整個車廂裡,唯一一件她還穿得上、又沒有沾滿血汙的衣物。
“最後一遍,誰是那個傑克?”史達琳這次用西班牙語,同時高高舉起了沉重的手槍。
“臭婊子,有本事衝俺來!別欺負俺老弟!”矮胖聲音嘶啞,神態激昂。
“好。”史達琳手中的槍柄狠狠砸在瘦高左手的中指上,昏迷中的瘦高再次發出含糊的呻吟聲,他又斷了一根手指。實際上,他完好的手指已經所剩無幾。
“你會開口的。”史達琳知道現在每一分鐘都極為寶貴,她必須盡快通知警方,抓捕川特。拖着右腳,史達琳來到矮胖麵前,一手扶着牆,調整好重心,赤裸的左腳忽然飛起,狠狠踢向矮胖的兩腿之間,矮胖發出一聲野獸般的慘叫,蜷縮起來,肥胖的身軀居然在地上滾了幾滾。
史達琳扶着牆,緩緩挪向車門。“俺、俺日你娘啊……”背後傳來矮胖的悲鳴。史達琳稍稍頓了一下,並沒有停留,一氣走到車門。背心過於胖大,走起路來飄飄蕩蕩的,全身上下幾乎沒有遮掩,“如果有條皮帶……”她一低頭,看到了自己右腳上那條殘破的彈力襪。
六月二十叁日,星期二,中部時間,10:28,路易斯安那這是10號高速旁邊一傢普通的加油站,便利店寬大明亮,一排排貨架上,各色速食和零食琳琅滿目。緊挨着州際高速,即使是星期二的上午,店裡生意也好得很,叁個收銀員忙得團團轉。二十歲的珍妮做收銀員剛剛一個星期,顧客一多,自然有些手忙腳亂,那臺該死的信用卡機更是火上澆油,時不時出些毛病。這不,又是一張廢票。
“對不起,再刷一次卡。”珍妮擡起頭,對櫃臺前60多歲的老頭兒說。
老頭沒有反應,正滿臉驚訝地盯着窗外。珍妮發現其他人也都看着外麵,她好奇地轉過頭,不禁也驚呆了。一個衣着古怪的年輕姑娘,光着腳,右手拄着根棍子,正一瘸一拐地穿過停車場,朝小店艱難地挪過來。她的頭發很亂,右腳一定出了什麼毛病,蜷縮着不敢着地。
那姑娘來到門前時,珍妮終於看出,她隻穿了一條過於胖大的男式背心,腰間居然胡亂係了條絲襪,看起來像條過短的裙子。背心的下擺剛遮過屁股,兩條光溜溜的大腿,幾乎齊根裸出。上麵更糟,她一定沒有戴乳罩,那對毫無束縛的的乳房不安份地上下跳動,似乎隨時可能跳出背心來。
最要命的,她左手還拎着一支手槍,幾個打算過去幫忙的顧客,看到那支手槍,都留在了原地。
“珍妮,趕緊報警。”經理先反應過來。珍妮哆嗦着撥着911。
“911報警中心,如果你需要急救或者員警保護……”
握着電話,珍妮沒有出聲,因為那個姑娘已經推開店門,堵在門口的顧客紛紛後退,讓出一條路,驚訝地看着這個不速之客。那姑娘徑直來到珍妮麵前,鬆開右手的棍子,從綁在腰間的絲襪上摸出個小夾子,伸到珍妮麵前。
那是一張FBI的證件,照片裡的女特工神采飛揚。
那姑娘淒慘決絕的眼神很嚇人,讓珍妮一輩子也忘不掉。她聲音沙啞:“我是聯邦特工,我要用一下電話。”
珍妮連忙遞過電話,姑娘把手槍放在櫃臺上,接過電話:“我是聯邦特工克菈麗絲·史達琳,情況緊急,請轉接FBI新奧爾良分局……找奎因特工……”
櫃臺裡的珍妮,仔細端詳着麵前的這個聯邦特工。她的聲音很鎮定,也很虛弱。她一定疲憊不堪,整個身子都斜靠在櫃臺上;過於肥大的背心卷起來,露出大片的胸口,右麵的乳房已經全裸。那乳房倒真漂亮。
她的頭發很亂,被汗水或是其他什麼東西黏成一縷一縷;光滑的麵頰上也橫一道豎一道滿是黏液的印子,連長長的睫毛也糊在一起;右頰上,還有幾道嚇人的紅腫;嘴唇下麵全是咬破的牙印兒,下嘴唇還腫了一大塊兒。
更讓珍妮觸目驚心的,還是那姑娘身上的累累傷痕。兩個手腕上好幾道捆綁的痕迹,雪白的大腿上也有好幾塊又青又紫。真正把珍妮嚇壞的,還是姑娘完全暴露在外的右麵乳房,粉紅色的精致乳暈四週,居然布滿了紅腫的牙印和清晰的手指抓痕。
那條臟兮兮的破背心,散發着刺鼻的狐臭,幾乎把珍妮熏倒。但她還是聞出了史達琳身上另一股特殊的味道,那是濃鬱的精液的味道,似乎從史達琳全身散發出來,從發梢到股間。
“天呀,她都經歷了什麼樣的折磨啊?”珍妮心中默默地憐惜着這個比自己大不了幾歲的女特工。
史達琳打完電話後,疲憊地對珍妮說:“能不能幫我去一趟廁所?我的腳斷了。”珍妮連忙扶着女特工去了廁所。史達琳一進廁所,就撲到馬桶前,大吐特吐,她似乎連苦膽都要吐破了。
破背心的下擺蹭到了脊背上,挺俏的臀丘暴露出來。站在史達琳背後,珍妮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史達琳淒慘的股間。那裡最醒目的,是被撕扯得不成樣子的菊洞,敞着一個黑黑的口子,輕輕地抽搐着,一絲濁白的精液緩緩地溢出來,流淌到又紅又腫、狼藉不堪的花唇上。
珍妮嚇得連忙移開了眼睛。
在門外等史達琳小解完後,珍妮幫史達琳草草洗了洗臉,翻出一套自己的工作服讓她換上。
這時,門外響起了刺耳的警笛聲。
六月二十叁日,星期二,中部時間,10:45,漢茲農場第一輛警車呼嘯着衝到了農場破舊的小樓麵前,接着是第二輛、第叁輛。員警很快就在地下室發現了聯邦特工基尼·麥耶的屍體。一名警員忙着給現場拍照的同時,另一名警員蹲在地上,小心翼翼地用鑷子夾起史達琳那條沾滿精汙的殘破裙子,放進塑膠袋中。
六月二十叁日,星期二,東部時間,11:05,紐約NEWARK機場川特的飛機在NEWARK機場順利降落。十五分鐘後,川特找到了自己的行李箱,他快歩走出行李領取大廳,順着標志走到計程車站,上了一輛黃色的計程車。“曼哈頓,四十五街,趕時間,麻煩您快點兒。”
六月二十叁日,星期二,中部時間,11:20,新奧爾良一輛救護車飛速駛進了圖靈(TULANE)大學醫院的急救中心。“一、二、叁!”喊着口號,工作人員把史達琳的擔架平移到推車上,一路小跑地推向急救室。
在救護車上已經打了一針嗎啡的史達琳,語氣平靜地告訴跟在旁邊的醫生:“我的右腳可能斷了,大約十二個小時前。”
“別擔心,特工史達琳,”醫生看着手中的病歷:“這就去拍片子。不會有問題的。”
趁着等待拍片子的空隙,一名中年女護士幫史達琳換了一身病號服,順便在史達琳的病歷上記下:“有明顯性侵犯痕迹,建議婦科檢查、處置。”
疲憊已極的史達琳,並沒有注意每一個醫生、護士走到自己身邊,都會不自覺地吸吸鼻子,然後再悄悄瞄她一眼。即使醫院裡到處瀰漫着刺鼻的消毒水味,史達琳發梢的精液味道也依然清晰可辨。
六月二十叁日,星期二,中部時間,11:40,新奧爾良“片子出來了,”醫生告訴史達琳:“右腳踝骨骨裂,不過情況不算壞,十個星期就能完全復原。對了,你的一個同事要見你。”
奎因快歩走到史達琳的床前:“克菈麗絲,”一身整潔的淡藍色病號服,顯得史達琳頭發更加淩亂,身上的傷痕也癒發醒目,即使見多識廣、沉穩老練,奎因也一時不知道如何開口,此刻,他更為早上輕易放走川特而懊惱不已:“麥耶特工的事,我非常難過……”
倒是史達琳擡起頭,勉強笑了一笑:“有沒有川特的消息?”
“很可惜,讓他跑掉了。”奎因搬過一張椅子,在史達琳床前,他吸了吸鼻子,把椅子往後挪了挪:“早上他去銀行清戶。機場已發出了通輯令。川特的哥哥,一個銀行經理,也失蹤了。第一時間通知了克勞福德,他下午就會到。我們正在突審馬裡奧兄弟。對了,小馬裡奧還在昏迷之中,情況不太穩定。不過,這個你不必擔心,報告我來寫。”
“必須讓小馬裡奧馬上開口,”史達琳眼睛看着天花闆,語氣很平靜:“不然,墨西哥很快就會發現這邊出了問題。而且,”史達琳頓了頓:“大馬裡奧非常關心他弟弟。對,非常關心。”
“對不起,”醫生和兩名護士匆匆走進來:“現在就去給你的腳打石膏。”
“我明白了,”奎因站了起來:“我會馬上跟墨西哥警方聯係的。”在走廊裡,他深深地吸了幾口氣,剛才史達琳身上精液的味道讓他心痛慾絕,根本不忍呼吸。
六月二十叁日,星期二,東部時間,13:15,紐約甘迺迪國際機場川特剛剛用第二個假護照買了一張西北航空公司的機票,下午14:30直飛凱曼群島的,飛行時間5個小時,17:30到達凱曼群島的歐文·羅伯茲國際機場。
雖然川特從來沒有去過凱曼群島,但對這個英聯邦的渡假勝地非常了解。一共叁個島,土著居民隻有四萬,而每年的遊客卻高達50萬。川特之所以選擇凱曼群島,一是作為美國公民,進出無須籤證;二是那裡的銀行係統大名鼎鼎,既發達又自由,絕對的洗錢天堂。
還有一個多小時飛機才會起飛。思考再叁,川特放棄了給羅德裡格斯打個電話的打算。史達琳婊子本事再大,這次也插翅難逃。他托運了那個小行李箱,裡麵有幾個玩具,叁盤錄影帶,和38萬美元的現金。他知道,機場抽查這樣小包的可能性幾乎為零,但如果隨身攜帶這樣巨額現金,反而可能招人懷疑。
他買了份《今日美國》,在候機大廳找了傢速食店,一邊浏覽報紙,一邊細嚼慢咽手裡的叁明治。
六月二十叁日,星期二,中部時間,12:30,新奧爾良右腳裡着厚厚的石膏,史達琳坐在輪椅裡被推進了緊急中心的婦科檢查室。一個叁十歲出頭的高個醫生匆匆走進來,熱情地和史達琳握手:“特工史達琳,我是史密斯醫生,負責給你做婦科檢查。我明白對誰這都很艱難。檢查過程中,如果你覺得不舒服,或是想停下來,告訴我,沒關係。”
“謝謝你,”史達琳語氣平靜得似乎在讀報告,她也很驚訝自己為什麼竟一點兒也不激動:“我被四個人輪姦,陰道和肛交都有。我懷疑約擴肌多處縱向撕裂。”
“哦,”醫生輕輕拍了拍史達琳的肩頭以示安慰:“你不用說了……我們先做體液抽樣和肌體切片,確定罪犯的精液類型,再看有沒有什麼傳染病。然後是器官檢查和治療。”
也許是麻醉藥還在起作用,整個檢查過程,甚至在醫生用藥棉清洗她的花徑和菊洞的時候,史達琳也沒什麼感覺。醫生脫下手套,幫着護士把史達琳扶回輪椅。醫生:“大小陰唇都有瘀傷,不過不嚴重,幾天就能恢復。陰道內壁有細微撕裂,也不要緊。肛門的情況糟糕一些,傷口很多,不過還沒有縫合的必要。此外,還有輕微的炎症。我給你開點抗生素,多臥床休息,多吃水果。”
“謝謝你,醫生。”史達琳道。
“對了,史達琳特工,”醫生等護士出去後,接着說:“你好像在受孕期。我可以幫你處理一下。很快,十五分鐘的樣子,而且不很痛,也沒有副作用。”
聽到“受孕”兩個字,史達琳忽然全身一抖,臉色變得癒加蒼白。看到她大受震驚的樣子,醫生連忙安慰她說沒有關係,做完處理後,罪犯的汙濁一點也留不下來。處理也很簡單,絕大多數性犯罪受害者都會選擇這麼做。
“如果出於宗教原因,你不能接受這樣的處理,我們還有其他的辦法……”
“謝謝你,醫生,能讓我考慮5分鐘嗎?”
“當然,當然。”醫生連忙走出檢查室,小心地帶上房門。
史達琳的心“砰、砰、砰”跳得厲害,腦子幾乎一片空白。隻有一個念頭在那裡盤旋:自己很有可能會懷上基尼的孩子!
基尼,她的基尼。
是她害死了基尼!
如果昨天晚上,不是她的好奇,他們就不會去漢茲農場,基尼也不會在毫無防備中被川特槍殺!
基尼就那樣離她而去,什麼也沒有留下。
史達琳的心在抽搐。
如果能懷上基尼的骨肉,那會是這段短暫但又美麗的戀情最好的紀念。會有一個孩子,長着一雙基尼那樣湛藍的眼睛。那是基尼和她的孩子,她可以看着這個孩子一點點長大,越來越像基尼。思念基尼的時候,她可以把孩子抱在懷裡。而她虧欠基尼的,也能通過孩子來補償。
給基尼生一個孩子!
壓抑下那股暈眩,史達琳開始細細回憶週末性愛狂歡中,基尼幾次爆發瞬間的點點滴滴。
上次經期結束是六月一號,那麼昨天還算是危險期。基尼在週五晚上和週日夜裡,有兩次射在她的陰道裡。不過,週五傍晚在廚房桌子上那回,隻有不到一半射在裡麵,其餘全弄到了屁股和大腿上。而週日那次,剛做完,她就去了趟廁所。被基尼受孕的可能性,實際上並沒有看起來那麼大。
更糟糕的是,自己還被四個歹徒輪姦過,一個白人、兩個墨西哥佬,還有那個她什麼也不知道的傑克。如果被他們中的一個受孕怎麼辦?
心中一陣酸澀,史達琳極力冷靜下來,在腦子裡飛快地過了一遍自己被輪姦時的次序和體位,盡量回憶那四個歹徒都射到了哪裡。
川特在她臉上射了一回,不過他的第一次,射在自己的陰道裡麵。那次的量很多,那種充溢的感覺,讓史達琳不由自主夾緊了大腿,似乎擔心川特留下的穢物溢出來,弄臟自己剛換上的乾淨病號褲。對了,川特後來用冷水衝洗過自己的身體,多少會減少些受孕的機會吧!
可是,在地下室,兩個墨西哥佬都射進了自己的下身,先是瘦高,然後是矮胖。後來她昏了過去,不知道其間發生了什麼。但她知道,那個傑克在狠狠地羞辱了她一番後,也射在陰道裡。那麼說,每一個罪犯都曾在自己的陰道裡射精,至少一次。
被這四個人販子們強姦受孕的可能性依然很大,自己該怎麼辦?
淚水默默地流出來,史達琳無法思考下去。她想問問醫生,懷孕多久才能辨別胎兒的膚色。不過,她馬上否決了這個可笑的想法。如果發現胎兒的父親是墨西哥佬,她能怎麼辦?就算胎兒的父親是白人,她又怎能知道父親是基尼還是川特?
“上帝呀,我該怎麼辦?”
絕望之中,基尼的笑容忽然浮現在她的麵前,那麼真切,那麼溫暖。
她似乎聽到基尼的聲音:“不要怕,我在這裡,我在這裡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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