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的燈光下麵,小雅的身子軟軟的靠在祁順東的懷裡,房間裡安靜的隻剩下父女兩人的喘息聲。抱着女兒軟綿綿的身子,祁順東的心情就像打翻了的五味瓶,真是酸甜苦辣難以言錶,特別是小雅的一隻乳房正好頂在他的胸口,讓他感受到一種銷魂的柔軟和彈力,而女兒身上散發出的那股香味是那麼的熟悉,又是那麼的撩人,就像一根雞毛撓着他的癢癢肉,令他全身的肌肉止不住陣陣哆嗦,他多麼渴望張開兩隻大手,把懷裡嬌嫩的身子像麵團一般蹂躏一番,然後剝光她的衣物,好好親親她那久違了的一對嫩乳,以及那脹鼓鼓、白馥馥、軟綿綿的女兒傢底。但是,祁順東心裡再明白不過,如果自己現在稍微有一點超越父女界限的動作,那麼懷裡的小東西就會像一隻受驚的兔子一樣,再次從自己身邊跑掉,並永遠都不會回到自己身邊,所以,他以頑強的毅力控制着自己的雙手,就這樣抱着女兒一動不動。“放……放開我……”
小雅用細小的幾乎不可耳聞的聲音呢喃着,但身子卻並沒有任何掙紮的動作,她的一隻滾燙的耳朵緊貼在祁順東的胸口,那裡傳來的震耳慾聾的咕咚聲令她麵紅耳赤。如果說小雅現在體驗到的完全是父女之情,那她為什麼會如此的扭捏和羞臊呢?如果說小雅現在是在順從祁順東的慾望,那麼曾經對父親的獸行深惡痛絕的小雅為什麼有如此大的轉變?其實,此時的小雅很難分清兩者之間的界限,親情的潮水和慾望的潛流在一個微妙的情景下相互諒解,互相鼓勵,推波助瀾,最後充滿女孩蕩漾着的心房,卷起陣陣暧昧的浪花。這一切要歸功於李滿媛在短短的幾天時間裡對小雅從肉體到心靈的開發,對小雅來說,她的肉體並不排斥快感和刺激,但是,她的心理卻拒絕承認自己那見不得人的陣陣衝動。李滿媛對小雅的心理洞若觀火,她在開發李滿媛肉體的同時,着重打撃女孩羞恥的心理防線。在那些夜晚,每當潮水退卻的時候,她就抱着女孩汗津津的身子,一邊咬着女孩滾燙的耳垂,一邊講述她和那個假想中的父親李長年的種種暧昧關係。她告訴祁小雅,李長年沒有兌現當年的諾言娶自己的母親,而是與另一個和他的前途密切相關的女人結了婚,結果母親在抑鬱中死去,而她自己則跟隨着外婆生活,直到她十叁歲那年,李長年才找到了她,但是鑒於李長年的身份和前途,她隻能做他的地下女兒,每當他工作閒暇之際就會給她帶來許多零食和玩具。李滿媛顫抖着身子告訴小雅,她父親是怎樣在老奶奶睡下以後把一個大木桶灌滿熱水,然後把自己放進木桶裡清洗自己全身的各個角落,然後,讓她一絲不掛地趴在他的肚皮上睡覺。終於有一天,她從夢中醒來,看見自己的父親就像小狗一樣貪婪的舔着自己的身子,就連那最隱秘的地方也沒有放過。當時小雅好奇而又羞澀地問道:“那……你就不反抗?”
李滿媛沒有回答,而是突然縮下身子,分開女孩兩條玉腿,一頭就紮進了女孩的兩腿之間,一邊稀溜溜地吮吸着,一邊含混不清地嚷道:“你反抗呀……你有力氣反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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