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小雅為自己以新的身份入住總公司而感到一陣興奮。
然而,在上午召開的公司高層會議以後,她的興奮勁頭有所消退。
因為從參加會議的人員對她的態度來看,似乎並沒有把自己放在一個應有的高度。
特別是胖子王世li,這個錶麵上像瀰勒佛一樣的男人,居然多次打斷小雅的發言,並對她的某些主張提出修正。
而另一個重要人物——公司財務總監則對她不屑一顧,因為在小雅發言期間她一直閉着眼睛像打瞌睡似的,其他的人幾個管理人員也沒有向她錶達應有的尊敬。
小雅在感到微微失望的同時,也充分認識到,即使尚融呆在監獄裡,這個公司的真正老闆還是他,從胖子到那個上海高薪聘請的財務總監,以及其他重要職位上的管理人員無一不是尚融一手安排的。
小雅不禁感到納悶,當初紫惠做總經理時,那些人怎麼就對她俯首帖耳呢,難道就因為她是尚融的女人?自己名義上不也是尚融的女人嗎?怎麼就有如此大的差異?小雅得出的結論是,不管是不是尚融的女人,誰要想掌控整個公司就必須得到男人的認可,並由他親自向公司的高層打招呼才能生效。
看來紫惠封自己的這個副總經理充其量也就起到一個監督性的象征意義。
這樣看來,如果尚融出不來的話,時間長了自己在總公司的地位也長不了。
甚至早晚要離開那個傢。(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自己所付出的一切將付之東流,那些早就深埋在內心深處的理想將永遠都無法實現,因為,從認識尚融的那天起,她就認定這個男人將給她提供一個千載難逢的機遇,隻要自己好好把握,憑着自己的才智、美貌,要不了幾年就能和母親一起擁有令大多數人羨慕的生活。
自從紫惠被綁架以後,小雅通過那天晚上和男人的獨處,認為自己和男人之間已經達成了某種默契,要不了多久,男人就會讓自己插手總公司的業務。
沒想到紫惠被放回來了,小雅潛意識裡自然是感到失望,不過,她沒想到紫惠通過這次打撃居然萌生了退意,不願再打理公司的業務。
這又使小雅重新燃起了希望,她知道,尚融沒有兄弟姐妹,幾個女人也是東南西北,喬菲雖然比自己大一歲,但是隻能算是專業人才,性格上就不具備管理者的素質,而北京那個曾經冒充自己名字的前臥底孫小雨正掌管着北京的公司,至於張妍不過是尚融的一個床上的玩物,根本就不具競爭力,除去紫惠以外,隻有高燕是個真正的對手,幸運的是她一直都被紫惠排斥在傢庭以外。
遺憾的是當機會再次降臨的時候,沒想到男人會在這個節骨眼上載了跟頭。
小雅禁不住就想起了那個禽獸父親,心頭恨意頓生。
俗話說父子是冤傢,祁順東這個禽獸父親才是自己真正的克星,什麼時候不好抓人?偏偏在這個節骨眼上抓,好像是算準了要讓自己難受似的,看來這輩子都擺脫不了他的陰影。
祁小雅從總公司出來的時候,心中憤憤不平,她忽然就想起了李滿媛,不知為什麼,她總覺得自己和李滿媛或者說李滿媛和自己都是一類人。
漂亮的容貌;不幸的童年;叛逆的性格以及野心勃勃追求和對物質生活的強烈向往。
這使她們在人群中顯得那樣鶴立雞群,同是又互相吸引,李滿媛那個沒有結局的故事仿佛是故意留下來的一個懸念,為的就是給小雅主動上門留一個體麵的借口,此時,小雅就有種盡快見到李滿媛的渴望,不僅是為了那個故事的結局,最重要的是她需要傾訴,需要發泄一下那顆鬱悶的心。
小雅拿出手機,毫不猶豫地撥通了李滿媛的電話……尚融確實想不通,自己也算是個老煙槍了,十六歲開始抽煙,煙瘾之大沒有幾個人可比。
可是,當他抽完張旺財給他的那支煙以後,一陣頭暈目眩,要不是那個六子及時扶住他,說不定就一頭栽倒在地上了,後來他靠着牆在地上坐了好一會兒,才漸漸緩過來,疑惑地看着張旺財,懷疑他們在那支煙上動了手腳。
張旺財仿佛早就知道尚融的心思,一陣哈哈大笑後一拍尚融的肩膀說道:“老弟,看來你確實是一進宮,要不怎麼連這點小常識都不知道呢,告訴你吧,凡是被抓進這裡的人,進來以後隻要抽第一口煙沒有一個不暈上一陣的,原因我也說不清,像老弟這樣一陣工夫就抽了一整支煙而沒有栽倒的我還沒有見過。奇怪的事情後麵還多着呢,比如,叁四天內你不會覺得餓,兩叁天不想大小便,還有,那玩意也不會有一點動靜……”
說着猥亵地用手在自己的襠部揉了幾下,繼續說道:“這些現象我們統稱為審訊前帕金森綜合症,幾乎每個人都犯過,就是時間長短不一樣。”尚融聽了張旺財的長篇大論,漸漸明白了其中的原因,什麼帕金森綜合症,那都是這幫無知者的瞎掰,說到頭就是心理現象的生理反應罷了。
正在這時,那邊角上兩個人似乎沒有任何征兆就扭打在一起,引來幾個人的起哄。
張旺財竄起身子,撥菈開圍觀的人群,大聲喝道:“這兩個傻逼怎麼啦,是不是見號子這兩天好過點就骨髓癢癢了?”
那個叫盲盜的大漢搶先說道:“老大,這小子居然私藏了半支煙。”說着攤開手掌,讓大傢看那個煙把。
張旺財牙齒咝咝吸着氣,目露兇光,那樣子就像一條咝咝吐着舌信的蝮蛇,朝着那個哆嗦着的小年青厲聲喝道:“從哪裡偷來的,老實交代!”
那個小年青身子貼着牆壁低聲說道:“前天……提審的時候在地上檢的……”
“好啊!你這雞巴好大的膽子。”張旺財一根胖乎乎的手指幾乎戳着小年青的臉說道:“前天我一再問你有沒有搞到貨,你雞巴居然敢騙我。”說着朝盲盜喝道:“讓他撅着。”就見盲盜和幾個人撲上去,一會兒工夫就把小年青掀翻在地上撅起屁股,有個人就伸手菈下他的ku子,一個白屁股就暴露在陽光裡。
張旺財提起一隻腳,扒下鞋子拿在手裡,掄起手臂就朝着那個屁股一氣抽了一二十下,直抽的小年青哇哇亂叫。
張旺財嘴裡罵罵咧咧地抽的手腕酸軟才停下來,穿回鞋子,一雙眼睛就在人群裡搜尋者,嘴裡罵道:“前天腰子提審回來是誰負責給他清的身?”
就見一個叁十來歲的白淨麵皮的男子說道:“老大,是我清的,我確實不知道他是怎麼藏的……”
張旺財斜着眼睛瞟着他說道:“是假不知道還是真不知道?是不是兩人竄通一氣想……”
“沒有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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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旺財冷笑道:“我晾你也不敢。”說着突然飛起一腳踢在那人的屁股上,喝道:“還不自己牆上掛着去。”說着回身對盲盜說道:“你監督者,掛的不標準就抽他。”那人一邊嘴裡說着“是是……”
一邊就走到牆跟前,先伸開雙臂將整個身子緊貼住牆,然後一條腿盡量擡高貼在牆上,那姿勢像極了一隻爬牆的壁虎。
尚融看着在這短短的一刻發生的這些事情,心裡又好笑又不是滋味。
不禁哀嘆一聲。
瞧瞧自己都墮落成什麼樣子了,居然和這些人間雜碎為伍,不過,有什麼奇怪呢,凡是有人的地方就有鬥爭,隻不過是方式方法不同而已。
真不知道自己在這個瘋人院裡還要待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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