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張愛軍,鐘旭坐在客廳裡一邊抽着煙,一邊想着心事。這時,他的老婆淑儀走了進來,看見男人好像心事重重的樣子就問道:“他找你乾什麼?不會是來菈傢常的吧。”
鐘旭擡頭看看老婆,發現女人已經換上了一件半透明的吊帶式短睡衣,赤裸着兩條白花花的大腿,頭發也是濕漉漉的好像剛剛洗過澡。忽然就想起今天是星期六,是法定的交公糧的日子。雖然女人風姿搖曳,甜美誘人,可是被張愛軍突然這麼一折騰,心裡就有點索然寡味。“還能乾什麼,給我出難題呢。”
鐘旭沒好氣地說道。淑儀沒有從男人眼裡看見往日見了自己身子時的饞樣,就知道他心裡正煩,於是就扭着屁股走過去,在男人身邊坐下,把一個香噴噴的身子拱進他的懷裡,任自己胸前雪白的一雙大肉包露在男人眼裡,吹氣如蘭地說道:“告訴我,他給你出什麼難題了?”
鐘旭是那種在外和領導保持一致,在內充分聽取老婆建議的人,這也是他十幾年來的處事原則之一,正如俗話說的那樣:聽老婆的話跟蕩2走。加上其本身喜歡琢磨的性格,因此在紛繁復雜的環境裡他始終能夠保持頭腦清醒,從來沒有迷失過大方向。此時見她溫婉相詢自然要聽聽老婆大人的意見。他看着淑儀潮紅的麵容,以及在眼前不斷晃動的雪白球體,心裡就有點那個,於是一邊伸手抓住了其中的一隻漫不經心的揉弄着,一邊說道:“他居然讓我安排一個重大嫌疑犯和傢屬私下會麵,這個人是祁順東親自抓的,你說我該怎麼辦?”
淑儀聽了男人的話,嘴裡咯咯一笑,把酥胸挺的高了一點,方便男人的玩弄,一邊低聲說道:“你呀!這有什麼值得煩惱的?自然是這邊按照張愛軍的意思安排,那邊提前給祁順東打個招呼不就行了。到時候即使出事,有兩個局長給你保駕還怕什麼?”
鐘旭停下了手裡的動作,疑惑地說道:“那豈不是在祁順東跟前出賣了張愛軍嗎?到時候他們兩個人互相咬起來的話,我不就遭殃了?”
淑儀一根纖纖玉指在男人的腦門上輕輕一點,嬌聲道:“你傻呀,你隻要安排他們見了麵,張愛軍這邊就滿意了,祁順東那邊隻會把你當做自己人,怎麼會告訴張愛軍知道呢,再說,祁順東自然會采取防範措施,你就不至於擔捅婁子的風險了嗎?”
鐘旭聽了女人的解釋,沉默不語,雖然他覺得老婆說的有道理,但是,他總覺得這樣做有點對不住老領導,也有違他的處事原則。淑儀看看男人的臉色就知道他在想什麼?於是把一張臉在男人的脖子上慢慢蹭着,似不經意地說道:“張愛軍也該退了吧?沒想到一把年紀了還是色心不改,你沒見他剛才盯着人傢看的那個樣子,還說些不鹹不淡的話……”
鐘旭忽然覺得女人好像話中有話,他奇異地看了女人一眼,見她微閉着眼睛,一隻手緊緊地抓住自己胸上活動着的大手,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可怕的事情。“你……怎麼如此了解他……”
鐘旭忍不住問道。淑儀往男人的懷裡鑽的更深一點,似乎在尋求一個更加安全的避難所,同時臉上再次湧上了一片血色,身子在男人的懷裡微微戦栗着,把臉瞥到一邊羞怯地說道:“這麼多年了……我從來都沒有對你說過……我……有一次我去局裡找你,他……他把我叫到辦公室差點……差點被他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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