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h a kiss is still a kiss in Casablanca But a kiss is not a kiss without your signCasablanca這首歌老得不能再老,喜歡這首歌當然比認識Niki早得多。
吧臺前的酒保把番茄汁汩汨地倒進酒盃,為酒客所點的“血腥瑪麗”妝點出腥紅的色澤。在大麻習慣性的作用下,視野裹的酒保仿佛握着我的心臟,讓濃稠的血液摻雜在透明的烈酒裹。
和Niki共度那個無奈的激情夜晚以後,我的心緒始終低回不已地盤桓。倒不是對她還懷抱着怨恨與詛咒,走出她的傢門以後,無儘的悔恨就驅逐了一時的憤怒。如果女人因為脆弱選擇放浪,通常需要安慰、體貼或憐惜。男人情緒化的錶現,通常隻會讓彼此的關係陷入僵局。
這些狀況對我來說都是老生常談,然而從一開始,我就對Niki設定過多的需索,顯得太過焦躁。冉加上嫉妒衍生的作用,使我在做愛過程中完全忽略她的感受,粗暴地髮泄愛情與恨意,最後甚至毫無風度地離去。
而我這麼一個強暴犯,居然還在完事以後惡劣地將她比喻成妓女。如果說她真的是,那麼她的墮落也是由我造成的……每當想到這裹,我的心就隱隱作痛起來。
聽着Casablanca熟稔的餘音,我把銅闆塞進點唱機,再向酒保要了盃加冰塊的Vodka,繼續和點唱機溫存。我把酒含在嘴裹,任它一滴滴滲進食道。和陳年的Salut相較,或許像Vodka這種廉價的酒反而更適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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