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更剛過,兩道人影趁着夜色昏暗,悄悄地潛入郝傢大院,不久便停在一座閣樓前。
“請二弟在此把風,等我辦完了事,再好好的請二弟喝一盃。”
“大哥放心好了,有小弟在此把風,保證萬無一失。”
胡英豪滿意一笑,立刻小心的挑開窗戶,迅速地飛了進去。
劉茂群左右察看一下,便忍不住好奇的潛至窗沿,小心的挖破紙窗,湊近一看,才一眼便看得他兩眼差點凸出眼眶,呼吸跟着急促起來。
突覺全身一麻,立刻動彈不得。
大驚之餘,他剛想驚叫示警,卻作聲不得。
“該死的東西,妳竟敢色膽包天,跑來郝傢大院偷香竊玉,我就斷去妳的是非根,看妳以後如何‘耀武揚威’?”
接着下體傳來徹骨疼痛,劉茂群悶哼一聲,便昏了過去。
小魚兒小心的將他扶躺牆下,隨即潛入房中。(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隻見胡英豪已將郝玉香剝得赤裸精光,手扶着“命根子”,正想強渡關山……
小魚兒大吃一驚,急喝聲中,強勁指風隨着銳嘯破空而出……
胡英豪聞喝驚心,還來不及反應,突然慘叫一聲,整個人痛得扭曲變形,不斷地在地上打滾,血花不斷地噴濺,傷勢顯然十分嚴重。
如此一來,暴動聲響立刻驚動了郝傢大院的人,呼喝聲不停地向樓閣奔來。
小魚兒本想進一步嚴懲二賊,一見事態鬧大,他不想曝露身份,連忙解開郝玉香穴道,二話下說立刻轉身而去。
“恩公!請留步……”
郝玉香雖是女兒人傢,可是生長在書香門弟,看過不少武林外史的書冊。雖然初逢巨變:心慌意亂之餘,尚能保持鎮定,一見小魚兒轉身慾走,顧不得全身赤裸,連忙出聲阻止。
隻可惜小魚兒去意甚堅,一瞬間便消失無蹤,不禁讓她大失所望。
聞及門外的怒罵聲,顯然是有人髮現了劉茂群的醜態,郝玉香大吃一驚,連忙迅速整裝,以免春光外泄。
“香兒!妳有沒有怎麼樣?”
回頭一看,隻見郝老實滿臉關切的衝了進來。
郝玉香想及貞節差點遭汙,不禁悲從中來,又氣又惱地向他哭訴一遍。
郝老實一聽,氣得他當場將兩賊毒打一頓,立刻親自將兩賊押送官衙。
叁更半夜被吵醒,週大人本來很不高興,等他上了大堂才知道事態嚴重,不敢怠慢,立刻開庭審問案情。
“郝員外,這是……”
郝老實立刻將兩賊的罪行訴說一遍,話畢,他仍然餘怒未遏的罵道:“這兩個畜牲色膽包天,意敢闖入我傢慾圖姦淫良傢婦女,請大人主持公道。”
週大人見兩賊血流不止,呻吟不已的模樣,顯然傷勢不輕,便道:“此刻天色不早,而且兩人傷勢不輕,也無法開庭對質。依本官看法,郝員外先留下狀紙,等明日一早再重新開庭審理。本官也好派人請大夫為他們診治,以免延誤傷勢,員外反而要擔負人命的關係。”
押送途中,郝老實已髮現兩賊傷及要害,再拖延的話,恐怕有生命之虞,便點頭答應週大人的建議,將狀紙交予師爺,便轉身而去。
週大人一麵派人通知胡、劉二傢,一麵請武林盟主前來會商對策及診治。
不久,胡、劉二位員外聞訊趕到。
“大哥上錄兒的傷勢要不要緊?”
呂總管搖頭歎道:“他們的傷勢已經被我控制住了,隻要靜養一段時間,應該沒有什麼大礙,隻不過……”
“隻不過怎麼樣?”
“兩人的生殖器被人以指力震斷,今後恐怕不能傳宗接代了。”
“什麼?”
胡員外聞言色變,大叫道:“是什麼人如此狠心,竟然下此重手,讓我胡傢就此斷子絕孫?”
劉員外更是悲憤叫道:“郝老實這個老匹夫太可惡了,就算群兒有千萬個不是,他也不能下此毒手,讓我劉傢從此絕後。更何況他傢丫頭並未受辱,大不了事後娶她過門就是,他如此辣手狠心,我劉某誓不與他善罷甘休。”
週大人搖手道:“兩位先請息怒,兇手另有其人,並非郝員外。”
呂總管麵色凝重的點頭,道:“週大人所言極是。依照豪兒的創口傷痕判斷,乃是遠距離強襲所造成,如無高深功力作後盾,絕對無法形成爆破的傷口。由此可見,兇手是個武林高手,而且修為絕不在我之下,放眼當今武林,具有這種高深造詣之人,可謂屈指可數。絕不是郝老實這等庸祿之輩,所能達成的高超境界。”
武林盟主點頭道:“目前災情混亂,民心浮動,正是黑道魔枭擴展勢力的最佳時機,也許這件兇案是他們所下的毒手也不一定。”
胡員外連忙跪求道:“請章盟主為我們作主,務必捉住行兇之人,為我們出這口怨氣不可。”
劉員外也跪下來哀求。
武林盟主將他們扶起道:“妳們放心,這件事情老夫一定會追根究底,將兇手擒拿到案,為妳們主持公道。”
“多謝盟主。”
“兩位公子的傷勢雖然已經控制住,可是傷勢不輕,極需好好調養一番,妳們還是將他們領回傢去,請人小心看護進補調養。”
胡、劉二人連忙千謝萬謝,才隨師爺而去。
週大人麵有難色道:“原告尚未撤銷告訴,章盟主讓他們領走現行犯,明日開庭本官如何自處?”
武林盟主微笑道:“老夫陪大人走一趟郝傢大院,相信郝老實還不致於不給我們麵子吧?”
週大人這才回嗔乍喜,連忙命人備轎,往郝傢大院而去。
呂總管又作了一番安排,才隨後趕往胡府。
才一進門,胡夫人立刻向他哭訴,道:“大哥!妳一定要為豪兒作主呀。”
“二妹放心好了,這件事情盟主自有打算,兇手絕對難逃公道。”
胡夫人這才放心,連忙親切的為他搬了張椅子,讓他坐下。
胡員外哀聲歎氣道:“豪兒雖然不長進,再怎麼說也是胡傢唯一的命根子,如今成了廢人,以後胡傢的香火如何延續呢?”
“唯今之計,恐怕隻有讓娟兒招贅一途了。”
“這……事到如今,也隻好如此了。”
呂總管又為胡英豪換了藥,才問道:“豪兒,妳真的沒有看清楚行兇之人的麵貌?”
胡英豪臉色蒼白的呻吟,道:“當時我被郝玉香的胴體迷得意亂情迷,根本不知有人潛入房中。隻聽見有人怒喝一聲,便感覺下體傳來一陣劇烈疼痛,小侄就痛昏過去,什麼事都不知道了。”
胡夫人忍不住罵道:“沒出息的東西,平常叫妳勤練武功,妳就不聽偏要偷懶,現在才會丟人現眼,連兇手的麵貌都未見,便落得殘廢傷身的下場。”
胡英豪可憐兮兮地,道:“娘,妳就別再罵孩兒了,還是快點醫治孩兒的傷,免得延誤傷勢,影響胡傢香火的傳承。”
胡夫人歎息道:“妳舅舅要娟兒招贅,這樣妳還聽不出來他的意思嗎?”
“娘……妳的意思是說……”
“不錯,妳已經不能人道,更別說是傳宗接代了。”
胡英豪聞言,臉色一陣慘變,突然瘋狂大叫道:“不!我不信,一定是妳們故意騙我的,是不是?如果不能人道的話,以後我活着還有什麼樂趣?我不如死掉算了……”
胡夫人臉色一變,深怕他一時激動,受不了打擊之下,真的做出什麼糊塗事來,連忙制住他的昏穴,讓他安靜下來。
胡員外不禁搖頭歎息道:“都怪我平常將他寵壞了,他才會如此無法無天,終於肇下今日的惡果。”
呂總管連忙安慰道:“妳也不必如此自責,事已至此,我們應該設法補救才是。”
“大哥所言有理。為了避免憾事重演,小弟決定儘快完成娟兒招贅之事,以便繼承胡傢香火。”
“那麼收購上地之事……”
“同時進行。兩件事並未衝突,豈能因小弟私人之事,而延誤了章盟主的重托?”
“那就好。”
胡夫人卻心有未甘,道:“這件事情追根究底,都怪郝傢那丫頭壞事,難道我們就此認栽,讓她消遙法外不成?”
“二妹隻管放心,等這件風波稍微平靜之後,小兄一定會對她們施以懲戒的。”
“一切就有勞大哥多費心了。”
“妳放心,大哥的作風一向是有怨報怨,有仇報仇,絕不會讓仇傢好過的。”
胡員外也不是善男信女,恨聲道:“真正下手行兇的惡徒,大哥可有線索?如果知道對方來頭的話,任他是叁頭六臂的人物,小弟就算是傾傢蕩產,也要請高手討回公道。”
“根據本盟的調查,目前在開封一帶活動,而且具有威脅性的,唯有幽冥教一派,兇手極可能是他們的人。”
胡夫人驚訝道:“幽冥教在開封設有分壇?這件消息我怎麼完全不知道?會不會是消息有誤?”
“消息來源絕對可靠,我們不必懷疑。而且這件消息,也是在震災之後,才暴露出分壇的蹤迹。由此可見幽冥教刻意隱藏此壇,其中的用心,令人十分懷疑。”
“近年來幽冥教的勢力擴展極快,不僅教徒眾多,而且教中高手如雲,人材濟濟。其實力之雄厚,幾乎不在‘金陵王’之下,因此有部分好事之徒,將他們與武林盟並稱為‘江湖叁霸天’。如果兇手是幽冥教的人,豪兒的血仇,恐怕無法討回了。”
胡員外怒道:“任他是天王老子的人,也休想逍遙法外,隻要我不惜重資,就不相信請不到高手對付他們。”
胡夫人白了他一眼,道:“妳以為自己是天下第一首富洪國通不成?就算妳出得起高價請殺手,恐怕也對付不了人多勢眾的幽冥教。就算有再多的錢,沒命享受的話,豈不是白搭?”
“難道我們就這麼算了?”
“當然不能如此輕易饒恕他們。如果兇手真是幽冥教的話,我們就不能操之過急,必須謀定而後動,等待良機再報仇未遲,畢竟君子報仇十年未晚。”
呂總管點頭道:“二妹所言極是,一切有盟主為我們主持公道,相信兇手一定難逃公道。”
胡員外無奈道:“好吧,一切就請大哥多費心了。”
“妳放心,豪兒的事我絕不會坐視不管的。”
接下來的幾天,胡、劉兩傢有感於傳宗接代的責任重大,十分積極的展開招贅事宜。
隻見媒人婆不斷地在兩傢進進出出,街坊鄰裹更是傳言不斷,為淒迷的災區,增添了不少趣事。
至於郝老實的控訴官司,由於武林盟主和週大人的出麵說情,不得已隻好撤銷告訴。畢竟民不與官鬥,何況武林盟主是白道至尊,多少要給他們一個麵子。更何況胡英豪兩人已經殘廢,算是得到報應了。
所以胡員外二人得知消息,立刻又再一次登門致謝。
週大人客氣道:“本官隻是略儘本分罷了,兩位不必如此。”
武林盟主哂然道:“吾等關係非常,利害一致,本該共同進退,實在不必如此客套。倒是週大人托付妳們的任務,究竟進行的如何了?”
胡員外欣笑道:“整個開封城的土地,已經被我們收購了四成七左右。黃金地段的店麵,也買進了七百六十八間,幾乎佔了六成之數,可謂成績輝煌呀。”
劉員外也附和笑道:“我和胡兄買進這些房地產,隻不過花了九千八百多萬兩,僅佔往昔市價的叁成左右,將來轉手的收益,將可進帳兩倍的利潤。”
週大人興奮地道:“太好了,如今災情已經獲得控制,隻要我們儘快完成重建工作,早日恢復昔日繁榮,我們便可將這些產業脫手,大夥兒就可以在傢裹數銀票了。”
武林盟主不屑地看了他一眼,道:“想要數銀票的話,目前還言之過早。如果治安一日沒有平定的話,別說是恢復繁榮了,想要完成重建都有困難。”
週大人暗驚道:“盟主是否髮現什麼異端?”
“當前最棘手的,就是黑道第一大派的幽冥教,他們趁着災區混亂,正在擴大招兵買馬。目前已經證實該教的第叁號人物,總護法‘白髮魔君’已經親自前來督陣,可見幽冥教是勢在必行。”
“哎呀!目前災區盜賊橫行,極需大力整頓治安,如果幽冥教在一旁興風作浪的話,豈不是雪上加霜?”
“大人放心好了,老夫已經研妥對策,隻要過了今晚,相信治安問題必可迎刀而解。”
“真的?盟主準備了什麼對策?”
“大人不必過問。隻要妳今晚關好城門以後,立刻召集兵勇攜帶弓箭,全力固守出口就好。”
“好吧,一切就遵照盟主的指示,本官必定全力配合。”
黑白兩道的衝突,由於震災的髮生,提早引爆雙方的心結,從暗鬥轉為明爭。
城西的範傢莊夜晚仍然通明,人影幢幢,顯然主人尚未就寢,而且客人眾多,談話聲不斷,似乎正在商討大事。
“範壇主,妳的消息是否正確?”
“啟禀總護法,屬下得到的消息,絕對沒有錯。”
“易牙居的少年,當真是太子沒錯?”
“是的。”
“很好。教主早已下達鬼王令,凡是本教教徒通報太子下落者,賞銀一千兩,活捉有功者,賞銀五千兩。這件事情妳做的很好,等今晚捉到太子之後,本座一定禀報教主,升妳為刑堂堂王。”
範壇主聞言,滿臉驚喜的叩謝,道:“多謝總護法栽培。”
白髮魔君哈哈大笑……
寂靜的夜空,突傳來一聲慘叫,接着殺聲四起,戰況極為慘烈。
範壇主臉色一變,道:“這是誰吃了熊心豹膽,竟敢來犯我幽冥教分壇?”
白髮魔君冷哼道:“管他是誰?隻要是敵人,一律殺無赦。”
他們立刻趕到莊門口,隻見敵我雙方人馬,正厮殺的激烈。
範壇主怒喝:“來者何人?”
一聲怒嘯傳來,隨即出現一名銀衣青年,對他怒目而視道:“少爺乃青鋒镖局的黃文海,今天特來為黃傢一百餘口報仇雪恨。”
範壇主不屑的狂笑,道:“我道是誰?原來是妳這個刀下遊魂,真是天堂有路妳不走,地獄無門自闖來。妳既然來送死,本座就成全妳。”
黃文海怒罵道:“老匹夫!還我父母的命來。”
怒嘯一聲,他立刻揮劍撲向範壇主,兩人立刻兇狠的殺成一團。
接連叁招搶攻,都被黃文海驚險的避過,範壇主不禁大感意外道:“好小子,這一年來妳的武功倒是精進不少。”
黃文海狂笑道:“不錯,今天就是妳的死期到了。”
“放屁!”
範壇主不甘示弱的奮起餘勇,全力搶攻。
白髮魔君見他久戰不下,頓時不耐道:“範壇主不快點收拾他,還等什麼?”
範壇主見總護法口氣不耐,心中一急,立刻精招儘出,頓時將黃文海殺的節節敗退。
“妳如果想早一點死的話,老夫可以成全妳。”
白髮魔君臉色一沉,向左邊出聲方向看去,心中突然一跳,微驚道:“妳是誰?為何蒙麵不敢以真麵目示人?”
蒙麵老者冷笑道:“想知道老夫身份的話,隻要妳能勝過老夫手中的劍,老夫自然會告訴妳。”
“不必了,對於將死之人,本座沒有興趣知道。”
白髮魔君怒叱一聲,整個人飛撲而出,一股淩厲掌勁隨之而出。
蒙麵老者連忙揮劍攻出,白芒一閃,“铮!”一聲,劍身突然崩飛。
蒙麵老者不禁驚呼:“赤煉神掌,銳不可擋。”
白髮魔君哈哈狂笑,道:“不錯,妳現在才後侮,已經來不及了。”
火焰般的鐵掌,不畏利刀的抓向對方。
蓦地,狼狽退走的蒙麵老者,突然一分為二。回旋的氣流,像被劈開一般,向兩端急奔而去。
白髮魔君馬步一陣浮動,攻勢頓時停止,不禁驚叫道:“兩儀大真力,妳是……哇啊……”
仿佛天外流星一閃而過,白髮魔君慘叫突起,血花飛濺中,他的身體已被劈成兩段,當場慘死。
“不好了,總護法被殺死了。”
仿佛青天霹雳一般,頓時把激鬥中的幽冥教徒,嚇的魂飛魄敵,人人紛紛逃走。
“殺!一個也不許讓他們逃走。”
群雄歡呼一聲,立刻士氣如虹的追殺不已。
範壞主也嚇了一跳,心神一分,立刻被黃文海捉住機會,一劍將他穿心刺死。
不久,幽冥教徒除了少數人僥幸逃脫之外,幾乎全軍覆沒。
黃文海神情激動的道:“多謝盟主的幫助,晚輩才得以報仇雪恨。”
蒙麵老者除去麵巾,正是武林盟主,道:“少俠不必客氣,除魔衛道乃是本盟的宗旨,這點小事,少俠就不必掛在心上了。”
黃文海又千謝萬謝,才退人群雄行列。
不久,呂總管率領一群人搬來十幾個木箱,道:“啟禀盟主,地下密室共搜出金銀財寶十六箱,請盟主定奪。”
“很好,妳設法將它們變現,以便支應救災所需。”
“屬下遵命。”
“如今心腹大患已除,從明天開始,吾等便可以展開掃黑工作,務必在最短的時間內,將開封的黑道流氓全部鏟除。”
“屬下等一定不負盟主所望。”
“很好,我們走吧。”
□□□□□□□□幽冥教總壇。
“什麼?總護法被殺死了?”
幽冥教主乍聞惡耗,不禁大為震怒,破口大罵道:“既然如此,妳們還敢回來見我?來人呀!全部拖出去斬了。”
幸運逃回的叁名青年,嚇的大叫饒命。
修羅公子連忙阻止,道:“爹請息怒,還是問清楚事情經過,再決定他們的罪行不遲。”
“有什麼好問的?臨陣逃跑,罪同叛逆,論罪唯一死刑。”
“對方能夠殺死總護法,想必是大有來頭的人物,豈是他們所能應付的?更何況對方趁夜偷襲,必然是有備而來,戰敗乃是意料中的結果,豈能將所有責任全部怪罪在他們身上。”
“嗯!妳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既然如此,我就饒恕他們的死罪。”
叁名青年死裹逃生,紛紛向修羅公子叩謝道:“多謝副教主救命大恩。”修羅公子皺眉道:“妳們先不要高興的太早,教主雖然免去妳們的死罪,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在事情還沒有查清楚之前,妳們仍是戴罪之身。”
叁名青年聞言,臉色又是一苦。
“妳們可知道對方的來歷?”
“這……行兇老者臉上蒙着黑巾,卑職實在無法分辨對方來歷。”
“哼!難道其他人也認不出來?”
“隻有一名銀衣青年,自稱是青鋒镖局的黃文海,找上範壇主報殺父之仇。”
“哦!青城派的青萍劍客黃文海,這麼說的話,下手之人難道是青城掌門蓮花道人?”
幽冥教主搖頭道:“不可能,蓮花老牛鼻武功雖然不差,但是想叁招之內殺死總護法,諒他還沒有這份能耐。”
“根據他們描述的交手情況判斷,蓮花道人一開始故意示弱,讓總護法失去戒心,才會遭他毒手的。”
“就算是總護法大意輕敵,以蓮花老牛鼻的功力,想要突破赤煉神功的護體,將他劈成兩半的話,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最多隻能造成一道劍傷而已,畢竟總護法的內功,比蓮花老牛鼻略勝一籌。”
“如此說來的話,兇手究竟是誰?”
“我在懷疑行兇之人,不是別人,正是武林盟的章嘯天。”
“可能嗎?以他沉穩的作風,應該考慮到如此作法,一旦事迹暴露,等於引爆黑白兩道的全麵決戰。長久以來,雙方極力避免明爭,隻許暗鬥的默契,豈不是就此打破?他難道不怕因此掀起江湖殺戮,造成腥風血雨的武林浩劫?”
“照道理講應該不是他才對,可是總護法被殺之時,他本人正在開封救災,而且以他的功力,正好符合兇手的條件。”
一名青年突然驚叫道:“卑職想起來了,總護法臨死之前,曾經叫出對方的武功名稱。”
“妳快說,是什麼武功。”
“兩儀大真力。”
幽冥教主聞言,大怒道:“可惡!果然是章老匹夫下的毒手。”
修羅公子也是怒不可遏,道:“爹!武林盟不顧後果殺死總護法,等於是向我們幽冥教宣戰。無論如何,我們都要討回場子,否則,以後幽冥教就不用在江湖上混了。”
“來人呀!召集人馬,準備進攻開封府。”
眾人悲憤地齊聲呼應。
一念之差,使得黑白兩道,彼此水火不容的心結,從此陷入不可挽回的仇恨中,終於引爆百年來的武林浩劫。
□□□□□□□□由於武林盟主的居中介紹,使得劉、胡兩傢得以順利找到乘籠快婿,兩位姑爺都是出身武林盟的青年才俊。
一個是青城派的青萍劍客黃文海,入贅胡傢成了胡慧娟的夫婿。
另一個幸運兒是崆峒派的玉筆書生柳長生,由於也長相清秀俊美,第一眼就被劉員外看中,急忙邀他回傢餐敘。暗中躲在屏風後偷看的劉惠珍,更是一見傾心,當場向乃母錶示非君不嫁的決心。
於是,兩傢便決定將婚期定在同-天舉行,分別由週大人和武林盟主擔任介紹人,在熱鬧的氣氛中,終於完成了兩對新人的婚事。
最高興的人,莫過於劉員外和胡員外二人,完成了傳宗接代的大事,兩傢香火傳承有人,他們都感到無比的滿足。
所以,酒宴中,他們立刻熱情的向介紹人敬酒。
週大人首先不勝酒力的醉倒,由婢女扶回臥房休息。
武林盟主見狀,心中竊喜不已,連忙道:“我們交情匪淺,這點小事妳們不必掛在心上,隻要大傢高興就好,不必如此狂飲,以免喝多了傷身。”
劉員外笑道:“盟主功力深厚,豈會在乎這點小酒,正好趁此大喜之日,大夥兒來個不醉不歸才對。”
“酒能亂性,應該適可而止,以免誤了明日要辦的正事。”
胡員外看出武林盟主心意已決,便不再勉強,道:“盟主身負皇上托付救災重任,確實不宜放任行事,劉兄就不必再為難盟主了。”
武林盟主心中暗樂,忖道:“還是胡員外上路。這幾天忙於剿匪擒盜,難免冷落了兩位週夫人,今夜趁週大人酒醉不醒之際,正好趁虛而入,非把她們一起征服不可。”
劉員外見狀,隻好點頭不再勉強勸酒。
就在此時,衙門外麵突然傳來急促的金鐵交鳴聲,挾帶着慘叫聲不絕,聞之令人心中怦然不已。
像一盆冷水淋頭般,熱鬧的氣氛立刻蕩然無存。
武林盟主驚道:“何方鼠輩竟敢到宮衙行兇?”
隻見呂總管焦急奔來,道:“禀盟主,幽冥教主率眾來犯。”
色友點評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