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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驕龍蕩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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驕龍蕩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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驕龍蕩魔
作者:玄霜
第一集 第一章 劫後相逢春滿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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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閣客竟去,小園花亂飛。

參差連曲陌,迢遞送斜晖。

腸斷未忍掃,眼穿仍慾歸。

芳心向春儘,所得是沾衣。

四川酆都城有一位榜上題名的秀才,名叫宋庭華。

可惜的是,他不但沒有進一步求取功名,反而一身道裝打扮,專靠替人降魔捉妖,或者替人看相改運度日。

酆都城鄉親都罵他斯文掃地,他卻不在乎,依然我行我素。

朱庭華嘴上雖然說得铮铮有辭,其實他還是窮得可憐,到現在他還是個上無片瓦,下無立足之地的窮光蛋。

不得已隻好住在沒人敢住的“鬼屋”,反正他本來就是捉鬼的專傢,當然不會忌諱什麼。

有一次幾位好事的朋友,存心要作弄他,說是如果他能抱了一個死人,一夜睡到天亮,這些朋友就在酆都城裹頂頂有名的“戀花閣”請他玩樂一番。(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反之,如果他偷偷逃走的話,他要在這些朋友麵前,向每個人磕個“響頭”,再叫一聲“爺爺”。

當然也有人好心勸朱庭華別上他們的圈套,可是朱庭華不在乎,他一拍胸便答應下來。

那一天他得知城西徐員外的獨生閨女徐若蘭,突遇一場急病暴斃而亡,正巧徐員外找他為愛女超渡亡魂,他立刻一口答應下來。

當夜一場法事忙完,徐員外夫婦也累得筋疲力儘,便依照當地新興的習俗,花錢請朱庭華的這些朋友充當孝子守靈。

於是徐員外前腳剛走,這些朋友便七手八腳的拔出封棺的釘子,再讓朱庭華爬進去。

為了怕朱庭華偷溜,他們甚至合上棺蓋,僅留一條縫隙供他呼吸之用。

這些朋友無不興奮地等着聽他呼救,準備看他笑話。等着等着,這些朋友竟不知不覺地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清早。

這些朋友還以為朱庭華溜走了,他們滿懷戲谵的心情,把棺蓋打開一看,不禁嚇得楞在當場。

隻見朱庭華鼾聲呼呼,臂彎裹仍緊緊摟着徐若蘭的屍體,睡得像頭死豬一樣。

如果不知內情的人突然看到,還當真以為是野合幽會的男女呢!

所謂願睹服輸,這些朋友對失庭華的膽量,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他們七八個人便拼拼湊湊地集了一筆錢,請朱庭華到戀花閣去玩樂了一番。

全酆都城的人無人不知戀花閣的姑娘個個貌美如花,而且能歌擅舞,多才多藝,因此消費之高,絕不是尋常的販夫走卒所能負擔得起。

所以失庭華的這些朋友雖然湊齊了五十多兩,仍不足以支付姑娘的夜渡資,更別說是戀花閣的花魁關盼盼姑娘。

所幸關盼盼另有一套優待雅客的辦法,無論是誰隻要能在琴、棋、詩、畫四藝中,每勝她一場便可得金一千兩,反之則需支付奉茶小費五百兩。

聽說關盼盼姑娘設下挑戰關卡之後,除了少數慕名而來的騷人墨客之外,鮮少有人全身而退的。

這一點朱庭華由牆上懸掛着籠飛鳳舞,栩栩如生的名傢墨寶,便知道這位關盼盼姑娘涵養極深,而且眼光銳利,能夠被她看上眼的作品,真可以稱之為佳作。

其中一幅仕女浣紗圖更足精品,落款之人正是關盼盼本人。

照道理講,朱庭華裝束樸實絕對通不過龜奴及老鸨春姨的篩檢,可是他竟然通過了。

原因無他,一方麵是他“捉鬼秀才”的名號太過響亮,另一方麵不外乎是“錢”在做人。才一進門他居然將僅剩的五十兩賞給了龜奴,隻樂得龜奴立刻熱忱招待他至牡丹樓。

牡丹既是花中之王,理所當然是戀花閣的花魁關盼盼姑娘居住的香閨。

春姨一見他先是一楞,有點意外地道:“喲!這不是秀才公嗎?今天怎麼有空來咱們戀花閣呢?”

朱庭華哈哈一笑道:“春姨知道我?”

“誰不知道秀才公乃是咱們酆都城出了名的捉鬼秀才,誰就不配做咱們酆都人。”

“春姨太褒獎我了,我隻是一個不學無術的窮書生,捉鬼之說不過是以訛傳訛,一場誤會罷了。”

“我才不管捉鬼之說是真是假,老娘隻相信銀子不會騙人,隻要妳有銀子一切都好說話,妳今天……”

龜奴擅於察言觀色,一聽她話風不對,連忙道:“朱少爺剛才賞了小人五十兩,吩咐小人帶他來牡丹樓,準備向關姑娘挑戰四藝呢。”

春姨一聽,態度立刻一百八十度轉變,臉上也堆滿笑容道:“原來秀才公是髮了橫財,難怪今天出手如此大方,既然如此,我立刻叫盼兒出來服侍大爺。”

春姨一走,朱庭華的目光又落在那一幅仕女浣紗圖,他突然髮現畫中美女一臉哀愁的注視水中浮影,陣陣漣漪中依稀可見一名長相俊美的青年倒映其間。

“秀才公對於賤妾的拙作,不知有什麼建言?”

朱庭華歎了口氣道:“相見時難別亦難,東風無力百花殘。春蠶到死絲方儘,蠟炬成灰淚始乾。”

一聽這熟悉的聲音,她不禁驚呼叫道:“妳……妳是……”

朱庭華猛然轉身,四目對望,終於忍不住神情激動的顫道:“盼妹,我終於找到妳了……”

她,麵貌姣好艷麗,一副沉魚落雁的絕世容顔,儘管滿臉驚色,仍無損她的美貌,反而更添一種淡淡的哀愁,更惹人憐惜疼愛。

她的步履停在最後一層階梯上,楞在那裹。

是真?是假?如夢?如幻?

“是他嗎?是夢中乾百次出現的庭華嗎?”

她顫抖的手緊抓着欄杆,心中不斷地問着,仿佛過了天長地久那樣長的一世,令人刻骨銘心,陡增悲愁。

“盼妹,我找妳找得好苦,跟我走吧!”

關盼盼眼眶中的淚水,宛若斷線珍珠般涔涔落下……

“妳走吧!我已是殘花敗柳之身,無顔和妳再續前緣。”

她說着,便傷心地轉身慾飛跑上樓。

朱庭華卻一個箭步,將她菈住……

“盼妹,覆巢之下焉有完卵?當年茅山絕嶺一戰,師父和師娘雙雙遇害,我被逼跳崖逃生,等到半年之後才養好了傷,重返兇案現場才知道妳沒有死。從那一刻起,我一麵調查兇手來歷,一麵追尋妳的下落,到今天整整過了五個年頭,難道妳忍心再棄我而去?”

關盼盼聞言,這些年來對他的種種思念,頓時如萬滔排浪般湧上心頭,終於忍不住哭倒在朱庭華的懷裹。

愛人重回懷抱,朱庭華不免一番憐惜。關盼盼髮泄過情緒之後,才怒道:“這一切罪過都是幽冥教主所造成的。”

“盼妹是說那批黑衣人是幽冥教徒?”

“是的,這五年來我辱身喪節的偷生苟活,終於確定殺人兇手就是幽冥教主。”

“我們茅山派與幽冥教素無瓜葛,他們為何要如此趕儘殺絕?”

“聽說是為了一份藏寶圖。”

“難道是為了‘軒轅寶藏’,才造成咱們茅山派的滅門血案?”

“不錯,江湖盛傳軒轅寶藏價值連城,卻無人能得手。”

關盼盼難過的悲泣,卻又遲疑道:“爹爹生前從未告知得過什麼藏寶圖,不過……”

“不過怎樣?”

“有一次他曾經謹慎的交代我說,萬一關傢麵臨生死存亡的關頭,叫我務必要先求自保,然後嫁夫生子,一方麵延續關傢香火,另一方麵必能報仇雪恨。”

“唉!師父如此交代,我可以理解,畢竟為人父母者都將心願寄望於下一代,以期他們能揚眉吐氣光耀門楣。”

“可是爹果真有藏寶圖的話,他也應該告訴我才對,如此一來,我就可以利用藏寶請高手替爹報仇了。”

“恐怕師父並沒有得到藏寶圖,否則豈有隱瞞自己的獨生女之理。”

“果真如此,幽冥教又怎會攻上茅山奪寶?”

“自從江湖上傳出軒轅寶藏的消息以來,包括洛陽劍客、青鋒镖局和雷王寨等黑白兩道幫派,遭到謠言波及無辜遇害者眾。我們茅山派既不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後的受害者,相信以後還會有更多人,無端被卷進這場江湖風暴中。”

“這軒轅寶藏究竟有何珍貴之處,竟有這麼多人冒着犧牲生命的危險,也要不擇手段的據為己有?”

“聽說是一百年前,一位號稱軒轅大帝的黑道至尊,從皇宮中劫走大筆財寶所留下的藏寶地圖。一直到軒轅大帝的後人,為了爭奪藏寶圖造成兄弟阋牆,消息才泄漏出來,以致引髮這一連串的江湖殺戮。”

“原來如此,就為了一張摸不着邊的藏寶圖,竟害得我們傢破人亡,實在叫人心有不甘。”

“唉!可惜咱們茅山派隻會一些降魔捉妖的法術,並無高深的武功為底子,否則,就可以找幽冥教主報仇了。”

“誰說本門沒有高深的武功可練?”

“難道盼妹另有本門的武功秘笈?”

“華哥難道忘記先祖珍藏的‘太乙真經’中,有一種可以精進內功的‘煉魂大法’嗎?”

“盼妹所說的‘煉魂大法’,難道是師父曾經提過,藉由符咒招引亡者的叁魂七魄,再作法吸納亡者的陰元為己所用。作法者不但可以增進自身內功修為,更可以凝聚靈氣增強法力,甚至可以達到天人合一的境界,就連鬼使神差也可以任由差遺。”

“不錯。”

“可是陰元被采之人,豈不是要折壽嗎?我們這麼做不是太缺德了?”

“華哥這種說法可是爹告訴妳的?”

“不錯,難道盼妹有不同的看法?”

“其實爹的看法,隻是見樹不見林的一種矯枉過正的想法,以致造成外人認為茅山派武功不行的錯誤印象,相對的也影響到茅山派日漸勢微的下場。”

“不錯,相較於師祖在世時的氣勢,茅山派在師父的領導之下,確實有日落西山的現象。”

“所以,實際上武功並無正邪之分,全看修練者的心態而定,用之正則正,用之邪則邪。”

“盼妹所言有理,那麼我應該怎麼做呢?”

關盼盼自榻上暗格取出一本秘笈,道:“華哥修練之時,可以選擇對象施為。一是往生處女,尤其魂魄之體本是靈氣所聚,隨着日積月累她們不斷吸萃月華,妳正好可以利用,藉以救人濟世替她們積陰德。二是仇傢之女或是胡作非為的女妖,攝其魂魄練功,使其折壽以免遺禍人間。如此一來,既可以精進內功,又可以為世除害,可謂一舉兩得。總比爹完全放棄不練,終於招來滅門之禍要好太多了。”

朱庭華欣喜的接過,卻又好奇問道:“這本太乙真經既然如此珍貴,幽冥教主豈會輕易放過,莫非其中另有原故?”

“哼!若非吾道中人,豈能一窺其中奧秘。就連爹和妳也難免被書中匪夷所思的練功心法所惑,以致舍棄不練,更何況是他們那些門外漢?”

“有道理,隻是以幽冥教主的心性而言,豈有平白無故賜還秘笈之理?”

關盼盼神色淒涼道:“華哥所言不假,幽冥教主確實不肯歸還秘笈,就算他已沉迷於我的美色,也不肯答應歸還於我。”

“那麼……”

“後來我髮現其子修羅公子觊觎我的美色,我便以太乙真經為條件,讓他一親芳澤。想不到他竟然食髓知味,一而再,再而叁的對我予取予求,最後被幽冥教主髮現我們的姦情,我才會被他們軟禁在青樓賣身。”

“該死的幽冥教主,隻要我朱庭華有一口氣在,不殺妳誓不為人。”

關盼盼大感安慰。兩人自小青梅竹馬,原本是人人羨慕的一對璧人,不料一場無妄之災,讓他們勞燕紛飛,一別便是五年。

如今異地重逢,更有小別勝新婚的激動,一時之間春心蕩漾,她突然儘褪羅衫……

不久,一具雪白如脂,玲瓏似精雕玉琢般胴體,便赤裸裸的呈現眼前。

朱庭華的呼吸立刻急促咻咻,他匆匆的脫去衣衫,便抱着她的嬌軀上榻?貪婪的吻、嗅、撫、舔着胴體。

關盼盼激情的道:“哥……快上馬來……”

朱庭華一見美人若有所待,立刻翻身上馬,如入無人之境般長驅直入……

突如其來的充實和滿足感,一下子充滿她體內,令她緊緊地纏住重壓在身上的他,深怕他會就此化為一陣輕煙消逝無蹤。

她閉着眼睛不敢睜開,深怕一睜眼會髮覺是一場夢境……

朱庭華貪婪地一麵吸吮着她的口唇,一麵又揮動長槍大戟,揮戈猛攻,次次直搗黃龍,次次命中在心。

她既快樂又痛苦的呻吟着,默默地感受着他的衝擊,深切地體會他的深入……

他的動作愈來愈狂野,愈來愈激情……

麵對洶湧的驚濤拍岸,一波波春色無邊的慾焰澎湃,關盼盼僅能無助地掙紮、呼喚、呻吟……

潮來潮往,一場狂風暴雨終於風平浪靜。

“盼妹,我們趁着夜深人靜一起逃走吧。”

“不!我不能走。”

“為什麼?難道妳不願和我比翼雙飛?”

“華哥!我中了幽冥教的五毒追魂,每年的七夕午夜,我如果沒有解藥的話,不到叁個時辰一定毒髮身亡。”

“什麼?妳中了幽冥教的毒藥?”

“是的。”

“我聽說京城的施大夫醫術極高,素有再世華佗的讚譽,他一定可以醫好妳的毒傷。”

“就算我的毒傷可以治好,以我們的武功不但無法替師門報仇,甚至連自保都有困難,遲早難逃幽冥教的追殺。”

“這……盼妹莫非另有良策?”

“除非妳練成太乙真經上的武功,有足以殺死幽冥教主的自信,否則我絕不隨妳離開。”

“盼妹,我怎麼忍心留下妳在此受辱?”

“關於這一點妳大可放心,獨孤無忌對我仍有非分之想。隻要我略施手段,必可脫離這處火坑,重新返回幽冥教總壇。在妳將來功成復仇時,可做為內應擾敵。”

“如此一來,我們豈非相逢無期了?”

“華哥!男兒應該志在四方,妳豈能為了兒女情長,而舍棄師門血仇不報?”

朱庭華聞言,慚愧地低頭不語。

關盼盼見狀,有些不忍的輕撫着他道:“華哥如果憐惜小妹的話,更該髮憤圖強勤修武功,以期早日殺死元兇,救小妹脫離苦海。”

“好吧,以後我們又該如何聯絡呢?”

“小妹已經學會太乙真經中利用元神出竅的通靈大法,我們可以運用這種方式來傳遞消息,既安全又可以一解相思之苦,更何況其中最大的好處是……”

朱庭華見她慾言又止的嬌羞神情,不禁心中一蕩,忍不住好奇問道:“最大的好處是什麼?”

“是……我們可以利用煉魂大法,來達到合籍雙修的神交效果。”

“真的?妳沒騙我。”

關盼盼見他驚喜之狀,不禁白了他一眼道:“看妳樂成那副鬼樣子?”

“隻要能隨時隨地見到盼妹,小兄便心滿意足了。”

關盼盼聽得心甜如蜜的嬌嗔道:“妳少灌迷湯了,所有的便宜都讓妳佔儘,就算妳說再多的甜言蜜語,我也一無所有了。”

“我隻要妳……”

說着,他又再一次佔有了她。

“啊……妳怎麼又來了……”

隻見滿室春光一髮不可收拾,掀起狂風巨浪……

一度春風之後,關盼盼取出一疊銀票交予他,又謹慎地交代一番。

不久,朱庭華便取出兩千兩銀票支付夜度資。

朱庭華剛返回傢中,卻見徐員外和幾位好友早在他的“鬼屋”等待多時了。

他不禁大感意外道:“徐員外怎麼來了?”

徐員外怒目一瞪,氣衝衝地道:“朱庭華!別以為妳是秀才的身分,便可以任意的胡作非為,今天無論如何妳都必須還我一個公道來,否則我們隻有上官府打官司了。”

“員外暫請息怒,有話好好說,何必大動雷霆?”

“哼!妳說,妳有沒有在吾女頭七法會上,侵入棺中抱吾女睡了一夜?”

“這……”

“妳最好實話實說,誠心認錯,也許我還可以原諒妳。”

朱庭華一見好友求饒的眼神,心中暗罵道:“這些酒鬼一定是在喝得爛醉如泥之下,糊裹糊塗的把事情泄漏出來,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不得已他隻好低頭認錯,請求徐員外原諒他少年輕狂的行為。

見他認錯,徐員外的臉色才和緩下來,道:“妳能勇於認錯就好辦,妳現在準備如何善後?”

“請員外明示,隻要是在下能力所及,一定遵照員外的意思去做。”

“很好,我要妳和小女舉行一場冥婚……”

話未說完,朱庭華已經大驚小怪的叫了起來:“這怎麼可以……”

徐員外見狀,剛平息的怒火又爆髮,怒道:“為什麼不可以?雖然小女已死,但妳與她同棺相擁而眠的事,已經傳遍整個酆都城,如果妳不娶她的牌位過門,小女的名節豈不是白白受辱?”

“這……”

“妳如果不答應的話,我們隻好上衙門,請劉大人主持公道了。”

這種官司根本不必打,任何人也知道結果是什麼。

朱庭華的朋友不禁臉色大變,紛紛跪地求饒不已。

朱庭華隻好低頭下跪道:“嶽父在上,請受小婿一拜。”

徐員外見他叩頭拜倒,才回嗔乍喜道:“賢婿請起。”

那些朋友眼看喜劇收場,立刻放下心口大石,紛紛向他們道賀不已。

朱庭華瞪了他們一眼,也不好多說什麼,隻好向徐員外恭謹道:“不知嶽父還有什麼吩咐沒有?”

徐員外擡頭看了殘破不堪的“鬼屋”一眼,搖一搖頭道:“這種地方如此殘破,吾女乃千金之軀,豈能隨妳在此忍受餐風露宿之苦,不如妳隨我同返傢中,彼此也好有個照應。”

朱庭華隻要有穩定的棲身之所,供他安心練功就好,住那裹他並不在意。

所以,他便隨徐員外返傢,並舉行了簡單的儀式,正式完成冥婚大禮,成為徐傢女婿。

當天深夜,朱庭華正在翻覽太乙真經之際,突覺一陣陰風拂麵而來,令他不自主地打了個冷顫。

經驗豐富的他,立刻手拈地上的塵土按於額頭,口中念念有詞的環顧室內四週。

不久,他終於在榻旁髮現一股若隱若現的俏影,隻見她一臉嗔怒的錶情,一副慾找他興師問罪之狀。

她,竟與棺中玉人一般模樣。

朱庭華大吃一驚,有點尷尬地道:“蘭妹!妳……”

“誰是妳的蘭妹?妳少拿肉麻當有趣了。”

徐若蘭雖然長得俏麗可愛,可惜朱庭華早已心有所屬,對於她的嬌蠻無禮,不禁心中有氣道:“所謂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乃是天經地義的道理。妳是我光明正大以冥婚大禮迎娶進門的媳婦兒,從此以後妳生是朱傢的人,死是朱傢的鬼。妳竟敢如此無禮地對待自己的夫婿,難道妳連出嫁從夫的叁從四德都不懂嗎?”

徐若蘭啐了他一口道:“誰稀罕嫁給妳?像本姑娘這樣的千金大小姊,豈是妳一介窮書生所能夢寐以求的?妳又憑什麼來養傢活口?”

朱庭華忽然哈哈大笑起來。

徐若蘭不悅道:“妳笑什麼?本姑娘難道說錯了嗎?”

“就算妳是金枝玉葉的公主殿下又如何?如今妳不過是一縷不散幽魂,我隻要每個月花費不到一串銅錢,就可以買一大堆冥錢香燭,夠妳在陰間吃喝不儘。所以說,我雖然是個窮光蛋,養不起一個嬌滴滴的女人,可是養一個女鬼卻是綽綽有餘。”

徐若蘭聞言大為震怒,一向嬌生慣養的她,死後竟被他說得如此不堪,忍不住怒吼一聲,魅影一閃,突然向朱庭華撲來。

一時之間,室內突然陰風大作,寒氣撲麵,令人仿佛置身地獄一般,身不由己的怦然心寒。

“好涼呀!快點!再吹快點。”

徐若蘭聞言更怒,臉色更是變得猙獰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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