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終於輪到最後的壓軸好戲登場。
眾人早已猜出,這才是洪國通志在必得的寶物,不禁瞪大眼睛期待着。
柯建南非常滿意今天的收獲,所以他樂的眉開眼笑,道:“各位來賓請注意,今天的重頭好戲,就由拍珍主人於大老闆來為大傢主持。”
洪秀玉一見小魚兒走向講臺,不禁心跳加速,仰慕之情溢於言錶。
南宮世華見狀,更是妒恨交加。
林世傑驚異道:“真的是他。”
南宮無忌點頭道:“正是他,果然是英雄出少年。”
小魚兒優雅一笑道:“各位來賓,在下姓於名小詩,以後極有可能會在商場上再與各位前輩接觸,到時候請不吝指教。現在我就為大傢揭開,今天的壓軸寶物--紫霞龍珠。”
當紅巾乍被掀開,現場立即紫芒四射,照映全場,有如白晝。可是卻無刺眼的感覺,光線柔和,令人感到心情一片祥和舒適。
現場一片寧靜,一反先前的驚歎吵雜,大傢都被這件稀世珍寶吸引,完全失去意識。(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小魚兒對大傢的反應,顯然了然於胸,立刻打鐵趁熱道:“底價是一千萬兩黃金,請各位開始競標。”
眾人“啊!”的一聲,總算驚醒過來,同時也為天文數字的底價,感到震驚不已。
南宮無忌更是失去原本鎮定的神情,激動的道:“值得!像這種萬年龍種所遺的龍珠,不但可以強身祛病。對於練武之人,隻要口含龍珠運功,必可在短期間內,練就百毒不侵,金剛不壞之身。”
歐陽龍“啊!”的一聲,當場癱軟跌坐在椅子上。
他一時大意加上輕敵,以為拍珍大會上,不會出現稀世寶物。以致所帶銀票不多,加上先前已標得數件奇珍,所剩銀票已經不足底價了。
再聽見南宮無忌的言論,更是悔恨交加,對於歐陽世傢的前途,突然感到一陣茫然。
洪國通聞言,心中一動,急忙喊道:“我出一千二百萬兩。”
南宮無忌也急喝道:“一千五百萬兩。”
“一千八百萬兩。”
“二千萬兩。”
“二千五百萬兩。”
“二乾六百……”
兩人不顧眾人的驚駭之色,妳來我往,互不相讓。
許久許久之後,已經喊到五千五百萬兩的天價,依然毫無鳴金休兵的迹象。
小魚兒忽道:“兩位可否聽我一言。”
兩人一楞,不約而同的停止競標。
“照情形看來,兩位似乎都是志在必得,如果任由兩位競標下去,恐怕喊到明天也停不了。果真如此,不但浪費大傢的時間,也會傷到兩位的友誼,在下有一個辦法,必能立見分曉。”
“什麼辦法?”
“兩位何不將心中的理相價錢寫在紙上,再由在下充當見證人,如此一來,究竟‘寶’入誰傢立刻一目了然。”
眾人聞言,不禁紛紛叫好。
因為兩人一路競標下來,已經有點臉紅脖子粗,隨時都有可能擦槍走火。
兩人聞言,不禁臉色大變,因為這種賭法是一翻兩瞪眼的極端方法。隻要輸了這麼一次,再也不能像競標一樣補救,可謂風險不小。
林世傑怕傷了彼此和氣,連忙勸道:“這確實是個好辦法,兩位都是多年好友,實在不值得為此傷了和氣。”
南宮無忌想了想,便點頭道:“好吧,我願意賭。”
洪國通也不甘示弱地道:“拿紙筆來。”
於是,兩人便分開來寫上金額,再交給小魚兒。
小魚兒先看了南宮無忌的標單,再翻閱洪國通的標單,便突然笑了起來。
眾人不知他笑的用意,全都神情緊張的注視着他公布答案。
“恭喜洪老闆以九千九百萬兩黃金,幸運拔得頭籌。”
南宮無忌“啊!”的一聲,當場跌坐在椅子上。
洪國通立刻哈哈狂笑起來,開心地接受大傢的祝賀。
南宮無忌見他堡忌忘形的模樣,忍不住悻悻地道:“恭喜洪兄終於得償心願,但不知九千九百萬兩黃金的天價,是否付得出來?如果想用賒欠的話,實在有失洪兄的身份地位,如果有困難的話,小弟倒是可以先借給妳。”
洪國通如何聽不出他的嘲諷,但是斬獲豐碩的他,早已不計較這些。
“哈哈,多謝南宮兄的好意。小弟一向有帶空白銀票的習慣,除非天塌下來,否則再大的金額也不必擔心。”
這句話說的狂妄,可是眾人卻見怪不怪,因為他是天下首富,也隻有他夠資格髮此狂語。
南宮無忌聞言,臉色更是難看,冷哼一聲,便憤然離席。
南宮世華見狀,急得他看了洪秀玉一眼,卻髮現心上人的眼睛,正聚精會神的呆望着小魚兒。
他心中暗歎一聲,知道心上人已經變心,隻好黯然離去。
洪國通見狀更是志得意滿,又在會場選購了數件奇珍,才坐上轎滿載而歸。
一場拍珍大會就此風風光光的落幕。
小魚兒又與柯建南等人結完帳,才一起到正大銀莊,將所有的錢存入司徒飛雲的名下。
當天夜晚叁更過後,一名黑衣人突然出現在獅子林。
隻見他點塵不驚地飛掠,顯見輕功極高,一下便輕易的潛入小魚兒的房中。
他小心翼翼的翻箱倒櫃,像在找尋什麼似的,不久,他終於抱着一盒東西離開。從頭至尾不過一刻工夫,一點也沒有驚擾到小魚兒。
接連掠過幾條大街,便見到一個身材苗條的人影,他立刻欣然掠了過去。
“玉妹久等了,小兄幸不辱命,終於將月光盃盜來了。”
“真的?快給我看。”
黑衣人立刻將玉盒交給她。
玉盒一開,光華立刻照映在她的臉上,原來她竟是洪秀玉。
“不錯!正是月光盃。”
“小兄已經完成任務,不知玉妹答應我的條件,是否……”
“討厭!雄哥怎麼不相信人傢嘛。既然如此,我們就一吻為證,這樣妳總該相信人傢非妳不嫁的心意。”
黑衣人見她瞥着眼睛,一副期待的媚態,不禁受寵若驚的抱住她,低下頭便待享受溫存……
突然,洪秀玉一掌拍上他胸口,他當場慘叫一聲,口吐鮮血爬不起來。
“妳……好狠的心腸……”
“哼!憑妳粉麵郎君的身份,也配娶我洪秀玉?妳簡直是不知死活。”
“最毒……婦人心……喔……”
洪秀玉見他死去,才抱着玉盒欣然離去。
小魚兒這時才現身,望着屍體搖頭歎道:“想不到妳這位采花高手,也會栽在女人手裹,真是惡有惡報。”
蝶舞公主卻冷哼道:“這不要臉的女人,平時在外麵招蜂引蝶不說,現在為了一件玉器,竟不惜色身誘人。像她這種婊子,全身一定爛透了,我才不屑借她的身體還陽呢。”
“依我看來,他們僅止於口盟之約,並沒有真的‘那個’。妳沒看見她眉宇未開,顯然還是處女之身,不借的話實在可惜。”
“可是她的名聲狼藉,我如果借她的身體還陽,別人會怎麼看我?”
“反正妳又不找別人改嫁,今生已經注定嫁給我,妳又何必管別人的看法?話又說回來,隻要妳舍得放棄洪傢的財富,我也沒有話說。”
蝶舞公主一楞,想到“富可敵國”的財富,說什麼她就是丟不開。
“好吧,妳準備什麼時候動手?”
“明天。”
□□□□□□□□“明天我絕不饒他。”
洪秀玉氣的破口大罵,恨的咬牙切齒,甚至因此一夜失眠,心中所想的就是這句話。
洪國通直到翌日才獲知經過,忍不住搖頭歎道:“妳這丫頭太魯莽了,於老闆豈是簡單人物,妳在虎口拔牙,上當被騙已經是他最輕的警告。”
“爹把他估的太高了吧?就算他再怎麼厲害,也過不了我的石榴裙這關。”
“唔,也許妳的判斷正確。依照昨天他故意接近妳的舉動看來,他似乎對妳頗有意思,這一點或許可以利用也說不定。”
“哼!他如果想和我親近的話,除非把月光盃送我,否則今生休想。”
“唉!妳怎麼還不死心?一個小小的月光盃,又有什麼好留戀的?”
“人傢喜歡嘛。”
突見何管事快步而來,道:“禀員外,於老闆求見。”
洪國通大感意外道:“快快有請。”
洪秀玉惱羞成怒道:“他戲弄了我一頓,還敢登門來賣乖?”
洪國通搖頭道:“於老闆的氣度豈會如此狹小?”
“那麼他究竟是什麼意思?”
“不知道,這個人讓我摸不透,是個莫測高深的厲害人物。”
“咦?以爹的識人之能,也對他莫可奈何?”
“哼!等我調查清楚他的來歷,情勢必將完全改觀。”
這時候,小魚兒剛進大廳,兩人的對話自然字字入耳,隻見他對着洪國通恭身一禮,道:“洪伯父如果對小侄有任何疑慮的話,儘可當麵直問無妨,小侄必定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洪國通又是尷尬,又是錯愕道:“於老闆如此稱呼,老夫實在不敢當。”
“小侄與玉妹一見如故,自該以子侄之禮拜見。”
洪秀玉卻對他嗤之以鼻,道:“哼!玉妹豈是妳叫的?妳如果認為我們的交情夠深的話,昨天為何不將月光盃送我?”
洪國通見她實在不像話,立刻斥責道:“玉兒!妳怎麼可以……”
“哈哈,小兄知道玉妹在生我的氣,所以今天特地帶月光盃賠罪來了。”
小魚兒自身後取出玉盒送了過去。
洪秀玉一把搶了過去,打開一看,不禁驚喜叫道:“果然是月光盃。”
“玉妹應該消氣了吧?”
“好吧,看在妳誠心認錯的分上,我就原諒妳。”
洪國通大樂道:“於老闆如此破費,老夫怎麼敢當?”
小魚兒謙卑道:“這是小侄應該做的,也請伯父不要如此見外。”
洪國通見他如此敬重自己,頗感麵子十足,大笑道:“既然如此,老夫就虧受了。今天賢侄來訪,不知有何貴乾。”
“一來拜見伯父,二來請求玉妹原諒,叁來是想請求伯父幫個忙。”
“什麼事?”
“請伯父勿泄標單之事,否則小侄信譽破產,今後難以在商場上立足。”
洪國通突然大笑起來。
洪秀玉好奇問道:“標單莫非另有玄機?”
洪國通大笑道:“不錯,因為標單上並無寫明金額。”
“咦!爹既然沒有寫上金額,又是如何標得呢?”
“紫霞龍珠既是老夫志在必得之物,豈能容忍遺珠之憾,所以老夫取巧寫上叁個字而已。”
“什麼字?”
“任妳填。”
“爹果然高明。如此一來,任憑南宮無忌填上多高的金額,都逃不過爹的掌握之中。”
洪國通淡淡一笑,語帶雙關道:“紫霞龍珠確是無價之寶,就算花再多的錢,也是值得的。隻是放眼當今天下,又有誰出得起九千九百萬兩黃金的天價?老天很想知道花這筆錢是否值得?”
小魚兒當然知道“值得”的意思,他立刻取出一張標單送了過去。
洪國通一看,立刻臉色大變,道:“九千萬兩黃金?”
“不錯!小侄自作主張多加上九百萬兩黃金,伯父應該不會見怪吧?”
洪國通一楞而醒,連連點頭道:“這件事妳做的再恰當不過,老夫不但不怪妳,反而應該好好的答謝妳才對。”
“隻要伯父不怪罪,小侄就心滿意足了。”
洪秀玉卻忍不住抱怨道:“妳不會少報一點金額嗎?何必一下子追加到九百萬兩黃金?”
小魚兒苦笑道:“妳以為我不想嗎?九為數之極,南宮無忌以九千萬兩黃金報價,顯見他的決心極為堅定。如果我隻報一、二百萬兩的差距,他一定心中不服,萬一他要求驗單的話,豈不是當場拆穿?所以我才會以九九兩極之數,讓他無話可說,當場將他氣走。”
洪國通大笑道:“賢侄辦得好,唯有九九兩極之數,才能顯襯出老夫這天下首富的氣勢。”
洪秀玉這才回嗔乍喜道:“說的也是,爹能順利獲得紫霞龍珠,全都多虧了詩哥的幫忙。”
洪國通點頭道:“不錯!依照常理來講,凡是未填寫金額的標單,便等於是廢標。如非賢侄的暗中掩護,老夫必定懊悔終身,賢侄立此大功,老夫真不知如何答謝才好。”
“小侄並未做什麼,伯父不用客氣。”
“不!老夫一向賞罰分明,豈能對妳失信。妳有什麼要求,儘管直說無妨,老夫必定答應妳。”
“既然如此,小侄恭敬不如變叩。小侄心中唯一的心願,就是想娶玉妹為妻,希望伯父成全。”
此話一出,儘管洪秀玉早已芳心暗許,卻想不到他會當麵求婚,隻羞得她逃命似地躲了出去。
洪國通也料不到他會大膽提出這種要求,當場也愕楞住了。不過他立刻警覺過來,哈哈大笑道:“好,賢侄快人快語,老夫也不嚕嗦,老夫就答應妳們的婚事,改天擇妥吉日讓妳們完婚。”
“喲!爹又答應誰的婚事了?是不是又準備為秀文納妾。”話落,便見一群美艷女子走了進來。
洪國通一見眾女,不禁皺眉道:“妳們不在房裹練功,都跑到前廳來做什麼?”
身材最噴火的叁姨太,抱怨道:“秀文到現在還沒回來,我們再練下去的話,豈不是自討苦吃?”
洪國通輕歎一聲,道:“這孩子一定又玩瘋了,該不會忘記今天是采功的日子吧?”
小魚兒心中暗罵:“妳這隻老淫蟲好的不教,儘教妳兒子采花盜功,還把大娘和雪芬害死,這筆帳全都要算在妳身上。”
大姨太突然道:“喲,這位小帥哥是誰呀?”
五姨太也媚笑道:“是呀!以前從沒見過,該不會是小姑的新歡吧?”
洪國通不悅道:“妳們都別鬧了。自己的丈夫逾時未歸,妳們不設法找人回來,還有這份閒情管別人的事。”
二姨太嘟嘴道:“問一下也不行?”
四姨太揚眉道:“再說秀文生性風流,喜歡到處留情,也許被外麵的狐狸精迷昏了頭,不想回來也說不定。”
洪國通冷哼道:“妳們自己管不住丈夫,還敢在我麵前抱怨?”
叁姨太冷笑道:“這一切都怪叔公不好,偏要傳他那害死女人的內功,他才會在傢裹待不住,到處去拈花惹草。”
“妳叔公不也教妳們互補的內功,讓妳們不致於吃虧,妳們還有什麼好抱怨的?”
“什麼互補的內功?說穿了還不是強迫女人出賣色相,作為男人泄慾采功的工具……”
洪國通氣得拍案而起,罵道:“賤人,妳敢用這種口氣對我說話?”
叁姨太嚇了一跳,頓悟衝動之下,自己的措詞確實失當,不禁驚慌道:“愚婦知錯了,請公公見諒。”
洪國通不悅道:“妳們都下去吧。”
眾女答應一聲,才慌張的出去。
小魚兒佯裝不解道:“她們莫非是嫂夫人?”
“不錯,她們都是吾兒秀文的妾室。”
“聽她們言外之意,似乎在練一種奇功……”
洪國通暗驚道:“這是她們的閨房之私,老夫也不便過問,賢侄如果有興趣,可等秀文回來再一起研究。”
這番話當然是推托之詞。小魚兒知道他的顧忌,便不再追究下去。
由於小魚兒的求婚已獲得洪國通的允許,並且被挽留一起晚膳。
洪秀玉也一改羞態,落落大方的坐在小魚兒旁邊,親熱的為他介紹傢人,完全一副準夫人的態勢。
大姨太等人連聲恭喜,並且熱情的敬酒,終於將小魚兒灌的醉倒不醒。
洪秀玉突然麵紅耳赤,道:“爹!女兒可不可以留他……”
洪國通陰笑道:“放眼當今天下,像他這麼優異的乘龍快婿,簡直屈指可數。難得他自投羅網,妳正好趁機和他玉成好事,以免夜長夢多,避免節外生枝。”
洪秀玉怕小魚兒宿醉,才想留下他以便照顧,並無其他意圖。沒想到父親卻鼓勵她獻身,以便將小魚兒套牢,隻羞的她“啐!”地一聲,便逃回房去。
洪國通哈哈大笑着,便命侍女將小魚兒扶進洪秀玉的閨房。
洪秀玉將侍女支退,迅速關上房門,遲疑良久才脫衣上床,顫抖着雙手扶起“怪物”,將它送入她的櫻唇吮吸起來。
就這麼套弄,這麼吮吸,“怪物”終於由沉睡中蘇醒……
“好……好大……”
洪秀玉一見“怪物”竟“雄壯威武”起來,不禁心慌意亂、血脈贲張不已。
嚇得她就想落荒而逃,可是她又心想:“反正我就要嫁他為妻了,身體早晚都要給他,逃也逃不了。更何況他的人品不錯,又擁有龐大的財富,我豈能輕易放過他?”
想到這裹,她立刻咬牙“引蛇入洞”,“問津桃源”。
芳徑未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
洪秀玉初嘗禁果,含羞忍痛的興風作浪,終於苦儘甘來……
一股酥麻酸軟的滋味,迅速地傳遍全身,令她慾罷不能的儘情馳騁,身不由己的抵死纏綿……
“啊……我不行了……”
這一幕活色生香的春宮把戲,完全落在洪國通的眼中。
他是擔心洪秀玉刁蠻任性的脾氣,怕她突然改變主意,白白放棄“請君入甕”的良機,才會躲在窗外監視。
洪國通卻沒想到女兒是天生媚骨,一旦嘗出禁果美味,立刻貪得無厭地主動求歡,放蕩形骸地翻雲覆雨起來。
這場火辣辣的赤裸肉搏,可把他逗的慾焰高漲,全身抽緊似慾爆炸一般。
最後,他終於忍不住掠入左廂房,迅速地闖入叁姨太的香閨。
叁姨太一驚而醒,訝然問道:“爹!您有事嗎……啊!不要……”
洪國通突然撕去她的睡袍,將她撲倒在床上,立刻粗暴地佔有了她。
“爹!不要這樣……這是亂倫……”
洪國通制住他的穴道,不顧她的哀求,蠻橫的強渡關山。不斷地攻城掠地,不斷地掃庭犁穴。
叁姨太隻能默默流淚,忍受着他的無情蹂躏……
潮來潮往,直到風平浪靜。
洪國通卻像一灘爛泥似的僕倒不動。
叁姨太隻覺得全身漲痛難當,似慾爆裂一般。一震之後,她突然自動衝開穴道,翻身坐了起來。
“好難受……我怎麼覺得內腑翻絞……難道是走火入魔……”
她連忙運功調息,企圖調息內勁的衝突。
許久之後,雖然比較改善,仍無法平息蠢蠢慾動的內勁。
叁姨太大驚失色,正想求助洪國通,才意外地髮現他已氣絕多時。
“咦!是脫陽。難怪我會有筋脈慾裂的現象,原來是采補到他的內功,再加上我采集的內勁,已經超出我所能負荷的極限。這下子該如何是好?再不快點渲泄出去,我將難逃走火入魔的下場。”
她突然心中一動,顧不得赤身裸體,便掠出衝進洪秀玉的閨房。
洪秀玉畢竟是處女破瓜,早已累得不成人形,正在顫抖着做最後掙紮。
叁姨太功力大進,淩空一指便將她制昏,並且取代她的位置,迫不及待的“引狼入室”。
她主動的騎乘,猛烈的馳騁不已……
大姨太等人早已被洪秀玉的聲聲嬌啼,輾轉哀鳴聲,弄得心神不寧。好不容易挨到風平浪靜,本以為可以好好休息,想不到沒有多久,又傳出隆隆的戰鼓聲,逗的她們春心蕩漾,幾慾走火入魔。
她們終於忍耐不住,不約而同的循聲而來,才髮現叁姨太紅杏出牆的事實。
“我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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